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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日記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成長日記》中國當代作家溫筱鴻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成長日記

憶往夕提筆,已是六年前的事,當時正青春,畢業幾載,正處於生活,工作迷茫深淵……

而今,世俗中,我的事業也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成功,只是勉強滿足自己糊口,和為自己想要的微薄快樂買單。

今年虛歲三十一,終身大事也並未看到有能完成的樣子。恰巧在30歲的尾聲,邂逅一段短暫美好令人心動又錯失的愛情,時隔十年,雖然也有半夜難以抑制的哽咽,終究還能比較平靜的面對得失。本以為遇到了愛情,老天待我不薄,在三十歲這個年紀,依然相信愛情的我,能遇到一個人,他在你身邊,即使不言不語,也可以讓自己心生歡喜……

既遺憾也惋惜,可終究人生並不是所有的安排都合適,自由與愛情,得此失彼的情況下,無需躊躇猶豫,自由放在第一位。這個階段,這個年紀,或許應該彷徨,痛苦,茫然不安。但除了錯失付出真情,收貨歡喜與甜蜜的遺憾,沒有想象中的捶胸頓足。錯過一個條件很好,很優秀的人,也許在婚姻選擇的市場裡,我錯過一個放在手裡沒有好好把握住很失敗的決定……

但是,在這種事業,終身大事都沒有一個美好的前景與開端的情況下,我這種不自然流露的自信,幸福感,底氣從何而來?這才是今夜挑燈夜戰也想要奮筆疾書記下一二的情感過程。

從小就早熟懂事,洞察人心,觀世事蒼涼,看人生疾苦,觸人情冷暖,懂父母的不易,讓我長成一顆感恩的心,不算自私的人……

我的成長環境,長久以來我都不覺得是一個良好,健康的氛圍。在我看來,我的父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父親的一個語調都有可能驚動我脆弱的神經,同時也讓我看到生活不容易,上有老,下有我們三個小的他們的不容易。

有時候我會幾近討好的懂事,故意耍寶逗笑他們,或者從乖張的行為里,安慰他們的疲憊與生活給他們的壓力。我會在冬日,看到生病的母親睡不着半夜死撐着眼皮陪她在爐火旁打盹;三歲在她和父親吵架落淚時候默默陪伴在側,為她擦淚;她感冒躺床不起時候,跑前跑後伺候茶水,還學會我們的土辦法,用我稚嫩的雙手給她刮痧,針灸,針刺穴位,還有一種用縫衣服的針刮開皮膚,有時候弄得血淋淋……

六七歲開始學會刮痧,其實並不是因為我對新鮮事物有多麼好奇,剛開始學,還不會用工具,是用手生夾,夾到最後,手也起泡,自己一邊默默流淚,一邊繼續,又不敢吭聲,既心疼自己,又想讓自己媽媽快快好起來……

一個剛上小學的小孩的這種心理過程,並不希望會有別的小孩能體會,有時候也是挺羨慕那些感受不到別人痛苦的孩子,飛揚跋扈,自顧自開心撒潑的人……

也許對於婚姻,從心疼我的母親那時候開始,就決定了我後來不將就的態度,如果選擇的人,不是可以知你冷暖,體貼你難處的人,一個人,或許比兩個人更適合。

年幼的時候,我對父親幾度是不喜歡,討厭,甚至是不想見他的心理…… 他出門,我都覺得我在家裡呼吸的空氣都是自由的,輕快的。因為他既嚴厲,和母親相處又不和諧…… 對於父親的改觀,是從母親這跟我說的一件事開始的。聽說,父親一次外出做事,差點出現意外,可這些經歷片段他從來沒有透露半句言語,這些事都是從別人轉了不知道幾手才傳到母親耳里……

打小起,見過父親的大小傷,大病小病,他從來不會去渲染他所承受的痛苦,以至於我都忽略了,其實他所承受的並不是我肉眼所看到的。

我開始理解他的痛苦,對他的理解和行動上的乖張不是只表面上討他基本的歡心。我會在他累的不想說話,面無表情時候,一進門就給他盛好飯,不多言語吵鬧。我會在媽媽如果不在家時候,上寄宿學校之前把家務都做好再出發。我不再因為他需要我給他刮痧,針灸時候吵吵嚷嚷拒絕反抗之後才順從,會主動詢問他的不適,給他我作為子女的溫暖與關心……

我出生在90年代初,家裡排行最小。那時候的生活環境,其實還沒有那麼好。整體的經濟落後甚至可以說貧窮,在那時候讀書不好的人,不管男的女的,基本初中畢業就工作,女生有部分還是初中未讀完就開始打工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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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溫筱鴻,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