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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之城(朱湘山)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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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之城》中國當代作家朱湘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彼岸之城

江河逶迤,山風浩蕩,一條大江越過崇山峻岭,帶着潤澤天涯熱土的滄浪碧水,帶着回歸汪洋的巨瀾清波,一路向北奔涌。在山與海激情碰撞的地方,一座風姿綽約的城市誕生了。

它靜靜地遺世而立,守望在波光粼粼的海峽彼岸,一如守護它心靈深處的絕美寶藏。

它的名字叫海口

海口,如海之深,如淵之口。它高樓如林,大道縱橫,長橋臥波,美輪美奐,昔日漁夫船工的歌謠和艨艟歸舟的景觀在歲月的俯仰之間已化為陳跡,惟余老街深處幾條幽靜舊巷讓人魂牽夢縈。

上下五千年,風煙數萬里,這座城與時俱進又風貌獨具,面向未來又緊連着歷史的根脈。

都說「二十一世紀是人類面向海洋的時代」,這座城就是「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戰略支點」的中心之所,面向世界的開放門戶。

站在白沙門海岸的高處,南渡江的濤聲挾帶着蒼古的風塵氣息,傳遞着大江大海特有的生命質感,遠方衝浪訓練的片片帆船如同浪花上的飛鳥,深廣的天宇下, 一抹靈動的光芒, 在隱秘中徐徐鋪展,回首一瞥,夕陽下高樓如林的城市,就像童話中的場景,瞬間閃現在現實世界:「楓丹白露」「賽維陽光」「黃金海岸」「香格里拉」「香榭麗花園」「亞特蘭蒂斯」,那些在歐洲都令人仰視的高檔建築群,竟成了眼前的真實存在。很多畫筆也難以描摹的繽紛色彩,在這裡演奏出生動活潑的節奏,讓人頓覺摩登都市的情韻流暢和氣象萬千。

海甸溪像一條純金的紐帶飄過市區,摩天輪在公園裡轉動,柔風吹過夢幻的海城,椰樹搖動的姿態是那樣唯美,純淨的星空是那樣深邃,這樣動人的場景,幾乎每天都在這座城市反覆呈現。

南渡江的河水靜靜流淌,省委大院還保存着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樓房;寬平坦直的濱海大道和小巷迷宮般的新華路街區形成鮮明對照;寧靜肅穆的海瑞墓與鱗次櫛比的繁華商業街的喧囂熱鬧完全是兩個世界;身着軍服的女兵和蒙着頭巾匆匆行過的黎族姑娘組成毫無違和之感的靚麗風景,一切的矛盾和對比都是那樣迷人——既古老,又時尚;既悠遠,又嶄新。

在椰城海口,你可以看到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人,應有盡有。他們以各種方式和身份來到這裡,有的融進去,紮根幾代,枝繁葉茂;有的又回歸故土、另覓新地。但是在他們的一生中,難忘的是海口,椰風海韻是他們永遠留戀的風光。

與國內眾多大城市和發達地區相比,海口是個小城市,但絕對不是個小地方。它依託巍巍浩浩的馬鞍嶺山脈,南渡江、美舍河、龍昆河、五源河等17條河流的碧水清波環繞着它;它面對煙波浩瀚的北部灣海峽,擁有無窮無盡的海洋資源。自古以來,海口就是多種文明的交匯地和緩衝地,海洋文明和中原文明在這裡碰撞,佛教文化和道家文化輪番在這裡主宰,還有海上絲綢之路,還有南洋風情和嶺南文化,都匯集到這個離海洋最近的地方,形成它複雜的性格、多重的心理、獨特的品質。

它散發的氣息,仿如農民新犁開的土地那樣,散發着泥土的異香,既清新樸實,又精緻輕靈,說它開放包容,但在人情世故上比內地還要傳統有禮;說它傳統,在經濟發展和生活態度上,它又顯示出海濱城市特有的活力和超前。

我走進海口的老街,像一個流浪者在尋找家園,那是一種親情的牽掛、一種精神的羈絆、一種鄉愁的寄託,摻和着百感交集的滋味,在心底醞釀發酵。

眼前的一切顯得古舊而斑駁, 但街道的構造和騎樓建築群的形制, 仍舊保持着百餘年前的模樣,每一處建築的斑駁牆面都映照着歷史面影,每一塊石頭的紋路都刻錄着海城風情,透過熙攘的人群和熱鬧的店鋪, 依稀可以看到當年如《清明上河圖》般的繁盛榮光。

迎着南國燦爛的陽光,穿過磚石砌的長廊,一步步走進中山路、新華路、得勝沙,恍然就有一種穿越幽微歷史的感覺——歷史從來就不輕鬆。

在海口老街, 最耀眼的莫過於南北坐向、相擁而立的騎樓建築群。這些騎樓是近代海口中西文化交流的見證, 也因其牆體上帶有異域風情的浮雕, 稱其為空中雕塑長廊絕非是浪得虛名。規整的拱券式廊柱串聯起了粗壯寬厚的羅馬式方柱、線條層疊的拱形窗、清秀雋永的粉彩裝飾牆、形姿萬千的女兒牆等建築元素, 它們隨着東西走向的街道連綿延伸, 使得老街猶如一條形制整潔、風格華麗的長廊。

在這裡, 各種建築元素相互碰撞、融合, 西方建築的精緻和南洋建築的韻味相映成趣, 釋放着獨特的美學意象。行走其間, 恍若走進了一座建築藝術的宮殿。

老街建築既是無聲的詩篇, 也是有形的畫作, 更是凝固的標本;既有開放的基因, 又流淌着傳統的血脈;既有古老商業文明帶來的榮耀, 又有近代聚合財源物力的彈性與張力。

在這裡,人們能看到老街因海而生、伴海而興、營商而盛、棄商而衰的沉浮歷史;看到建築美學上的中西文化交融而誕生的審美意象和文化藝術。看到似乎從開埠那時起, 老街就被賦予了這種使命, 它隱含在老街的建築形態中, 大概只有時光才能讀懂它的沉重與珍貴。

我走在南渡江畔的大堤上,眼前的景象瞬間開闊,放眼望去,東邊是氣勢磅礴的江東大道和正在施工的自貿港重大項目,西邊是日新月異的城市。穿城而過的一泓江水,於異常沉靜中不經意流露出深情和雍容坦蕩,仿佛是母親之河的眼波。

南渡江是海南的母親河,名為南渡,實則北歸,它是在理智的平靜中完成了與大海的交匯。它不像黃河匯入黃海時那樣激情澎湃,也不像長江流入東海那樣浩瀚雄闊,如同海南人的性格:平靜地生活在繽紛世界的喧囂中,不緊不慢地過着閒適安穩的生活。它從白沙縣的南峰山款款走來,全長三百多公里,流經海南7個市縣,一路北上,在海口流入大海的懷抱。其主流在海口市區長達75公里,流域面積1300平方公里,海口市主要的17條河流,屬於南渡江水系的就有7條,這河流,擁吻過五指山的岩石,觸摸過母瑞山的森林,帶着農業文明特有的古意和溫馨,在差不多穿越大半個海島的碧水兩岸,暮歸的老牛,黎苗族的姑娘,清脆的鳥鳴,帆影點點,牧歌聲聲,孕育出一種令人神往的原始風情,也孕育出一座因水而生、因海而興的海岸新城。

這座城不是帝王之都,不是毗鄰港澳的時代寵兒,僅有的幾個古代名人也都是被貶謫流放的「戴罪之身」。它地老天荒,孤懸海外,曾經是絕望者的再生之地,流放者的悲愴之鄉,卑微者的夢想之城,冒險家的接納之懷,當然,它還是野心家的傷心之地和膽小鬼的落魄之所。更重要的是,它是中國大中城市中罕有的移民城市、多種文化交流碰撞的融匯之城。

海口的夏夜讓人無法入眠,月光透過窗簾灑入房間,總讓人有所期待、憧憬和衝動,燥熱的氣候和炎熱的太陽在長達10個月的時間裡肆無忌憚,讓不服水土的外來人鬱悶糾結,但這座漁村釋放的包容和善意卻可讓淪落天涯的羈旅墨客詩情恣意揮發,在海口詩意的夜空里留下一抹亮光。

歷史上的蠻荒之地也曾沐浴過「皇恩浩蕩」,海口的天空也曾划過華夏文明的墨彩。那映照過秦時宮闕漢時關隘的明月清輝,曾在五公祠蘇東坡居所的窗前落下斑駁的光影;大唐宰相李德裕站在海岸發出過「獨上高樓望帝京,鳥飛猶是半年程」的憂憤,五公祠外的美舍河畔,曾徘徊過大宋民族英雄李綱孤獨的身影,南宋名相李光在這裡吟下「可是胸中未豪壯,更來滄海看鯨波」的慨嘆,趙鼎、胡銓、丘濬、海瑞等一批名人士子,都在這裡留下憂鬱的吟誦,蒼涼的悲歌。濱涯村的海瑞墓園裡,瀟瀟暮雨中祭奠的香火青煙,至今躍動着「南海青天」的凜然正氣。

這裡是中國距離北京最遠的省會之一,也是中國國土面積最大的第一大省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它既是全世界跟海洋最親近的城市,又處於正在開發的狀態。作為一座起名於宋代的小城,它也曾布滿歲月的風塵,經歷了無窮滄海桑田的變化;但作為一個1988年才建省辦經濟特區的省會,它的變化令世界矚目。

它沒有太多記憶,也沒有太多的思想負擔。近兩百年來,它從一片自由自在的濱海漁村,漸變為商街和集市,再變為有了汽車製造、製藥工業、煙草工業、石油化工和食品製造的喧鬧城市,然後,搖身一變,變成現在這個高樓林立、卓爾不群的南國都市。

七十年風雨滄桑,彈指一揮間。

解放之初,這裡小街陋巷,方城狹促。每當夕陽西下,和平南路兩側的稻田長滿野花的田埂上,常有牽牛的漢子光腳走過,沒有椰林醉斜陽,只有水田白茫茫,路兩邊的村民趁着太陽落下的片刻,在帶着鹹濕氣息的海風的吹拂下,在田裡插下希望的秧苗,稻花香里盼豐年,聽取蛙聲一片。置身其間,無關時間或季節,斑斕的鄉村色彩會告訴你,海口就是一個農村。將目光移向海府路的兩側,大片大片的菜地和農田裡,早熟的瓜果送來誘人的清香,在秀英鄉荒蕪的田野上,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組成的盛大狂歡,一切都真實可信,毫不矯揉造作。

那時的海口,人口三四萬,酒店四五家。三天兩頭停水停電,春多雨水,夏多颱風。街面空曠,行人稀寥。偶有「三腳貓」行過,便覺得欣然有生氣。沒有紅綠燈,少有汽車,穿街過巷,不必左顧右盼。那時,誰家門前若停了一輛北京吉普,必將引起鄰居的羨慕,議論三日不絕。華僑大廈就是最高樓,府城到三角池的中巴就是大交通,騎摩托車就是大款,到海口賓館請客就是豪舉!海口人也沒覺得自己活得可憐,邊遠閉塞,以為普天下都這樣。那時也幻想過,機關院裡蓋一座三層住宅樓,一家有三間臥室,有陽台和衛生間,「三樓高,一樓亂,二樓住的是高幹」,那真是人間天堂,美得不敢再往下想。

當然,在每一個海口的夏天,還藏着海口人的許多隱秘的歡愉,可以在文明東的甘蔗林的小路上體驗豐收的喜悅,可以騎在牛背上在大英山機場的圍牆外看飛機的降落,可以從道客村的樹林裡,摘來一串野生的香蕉,一邊吃着香蕉,一邊聽龍昆溝的嘩嘩流水聲;亦可穿過齊腰深的荒草,躺在南渡江的岸邊滄桑看雲,細數深邃夜空里的星星……

當年我還在三線廠工作的時候,一對夫婦卻從海口調入了工廠,男的是部隊轉業幹部在工廠當了中層領導,女的在職工醫院當醫生,我問他們海南即將建省了,為什麼還要到鄂西的大山里工作?那位姓林的醫生告訴我,在海口,三天兩頭刮颱風,不是停水就是停電,交通、生活極其不便。此話當然沒錯,即便是我調入海南工作的1993年,停水停電也是生活中經常遇到的事,文明東路兩側,依然是大片的菜地,東線高速只有半幅通到陵水縣城,南渡江上的一座鐵橋還在使用,大英山機場外一條沙土鋪就的機場路,常有牛羊成群而過。由於單位暫時沒有住房,我們租住在美舍河邊的農戶里,經常和太太一起騎上自行車外出,盡情享受着農村的田園風光:

當夜色降臨的時候,美舍河兩岸所有的生命都像植物的葉片一般在月光和露水下舒展開來,即使是一隻不起眼的青蛙,也忍不住要發出自己的聲音。風從河面上吹來,如同光着腳板的孩子,在布滿深深淺淺的村路上走走停停。有人在門前的樹下唱着瓊劇,那聲音貼着水面滑過來,朦朧如煙,幽怨如訴。月亮像金子掉在水裡,招引得螢火蟲上下亂飛。

現在的海口比當初的幻想高出了不知多少倍,但是人們的欲望和要求也提得更高。海口人已經忘了颱風招搖、黑燈瞎火的日子,忘了拉着板車賣甘蔗的日子,忘了大熱天一台舊電扇吱扭吱扭送涼爽的日子,忘了去趟三亞要在路上顛簸一整天的日子,海口的目標是走向世界,建成世界一流的自貿港,國際旅遊島和世界級的度假天堂。

32年世界矚目的急行軍,讓這個古老城市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彌補溝壑。成了一個不停向前奔跑的城市,一個沒有時間回頭品味的城市。一次次開發建設、一輪輪環保督查、一個個扶貧攻堅、一場場更深刻的改革次第展開,直抵每一個家庭的衣食住行。

海口是一座不夜城,看起來好像白天夜晚都在閃閃發光地思考,其實,它是個非常實際的地方,平靜地生活在大千世界的紛擾中,思想單純只為隨性,一招一式都是瀟灑率真,充滿了濱海城市特有的古意和溫馨。現在,它的汽車比人群多,酒店比茶館多,高樓比樹林多,它正無限度地擴展自己,人口和住宅紛紛走出老城,像破堤的洪水一樣漫向西海岸、江東區和觀瀾湖區。我們無法估計這個昔日的偏僻漁村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我們知道和大海終生相伴的人一旦開了竅,他的氣魄和膽略該會有多麼坦蕩豪邁。

今天的海口對於建省之前的它來說,已經是遠遠超出想象的神話。彈指一揮間,它變化迅猛、日新月異,城市建設的加速度推進,使這個昔日灰姑娘一般的小鎮女大十八變,變成摩登氣息十足的濱海大都市了。

路寬了,天藍了,水碧了,草綠了,花紅了,連各種各樣過去從沒見過的鳥兒也飛進了小區安家落戶。一條濱海大道、一條快速路,一條城市輕軌,一條繞城高速,一條江東大道,七座跨江大橋,多條過江通道,猶如城市的骨架,身材立馬挺拔起來。城市交通煥然一新、舒適快捷,一個現代化的形象展現在世界的面前。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景不同。

我走進海秀東路,輕輕觸摸夜幕下的椰風海韻,傾聽城市四季不衰的故事,這個用智慧和汗水堆砌起來的都市森林正熠熠生輝,它的每一個夜晚都美不勝收,宣示着一個時代文明生活的來臨,夏天它用一層又一層深情的綠色覆蓋住人們清涼的夢想,春天用一場又一場淅瀝的雨水澆灌催生,秋天和冬天是它漫長而又舒適的蜜月時光,一切順乎時序、應合自然。它展示着自己的呼吸、聲音、容貌和身軀,在這些表象之下,它的各個角落還隱藏着各種各樣的欣喜、思考、夢想、愛情,各種各樣的人生故事和命運傳奇……

一場大雨過後,雨後的海口變得異常清新,偌大的海口公園裡,遊人三三兩兩,更顯得空曠而幽靜。沿着甬道,幾個剛報名入學的內地大學生站在馮白駒的雕像前,認真地閱讀着碑文,甬道兩旁,濃密的樹叢被雨水洗刷之後,綠得格外鮮亮,在它們的映襯下,那雕像,也透出一股生機。廣場邊上,東湖的音樂噴泉射出巨大的水柱,旁邊大樹下,幾個老人在認真地研究着彩票號碼,遠處,博愛路的商業街人頭攢動,燈火迷離。

如今的海口已經有了容納近三百萬人的胸懷,這是一個擁有巨大發展潛力的地方,「中國魅力城市」「中國最具幸福感城市」「中國優秀旅遊城市」「國家環境保護模範城市」「國家衛生城市」「國家園林城市」「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全國雙擁模範城市」「全國城市環境綜合整治優秀城市」「全國旅遊標準化示範城市」,諸多榮譽稱號,如霞光燦爛,在時光年輪的周而復始中,吸引着四面八方遊人探訪的目光。

海口的特殊地理位置,決定了它對於中華民族復興所具有的重要作用;它的陸地文明和海洋文明交匯的歷史,決定了它對於當今世界文明衝突所具有的典範意義。因此,海口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地名,更不是一座尋常的城市,它和中華民族在本世紀的興衰存亡息息相關,命脈相連。生活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明白,你已經承擔了歷史賦予的一份責任。

今天,海口正在加速向國際自由貿易港的目標挺進,這座城每一刻都上演着新與舊的故事,每天都在令人期待又令人感慨,人們在滿懷希望地觀察着這座城市的新舊變化,也在飽含深情地品味一座城市的酸甜苦辣和前世今生。

我期待,有一天,會有更多人意識到海口的魅力,意識到海洋的真諦。實際上,由於各種歷史因素的制約,過去,我國的海洋文明長期得不到重視,甚至一度幾近湮沒。與此同時,海口的漁民卻世代堅守,與滔天巨浪搏殺,與颱風鬥智鬥勇,並不斷收穫海洋母親賜予的關愛。他們用樸素的行動展示着中華民族最早的海洋之夢,即便是在現代經濟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今天,這些關于海洋的夢想,也從未停止追逐,從未改變初衷。

詩人洛夫曾寫道: 山河睡了而風景醒着,歷史睡了而時間醒着。縱觀古今,海口如同一部展開的立體史詩,一部波瀾壯闊的輝煌巨著,它吞吐着南來北往、東進西去的歷史煙雲,見證着上下數千年的滄海桑田,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你,讓你不得不一次次光臨這片土地,去觀察、研究這座彼岸之城的風采,領略它獨有的神韻與魅力。畢竟,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對廣闊海洋的嚮往…… [1]

作者簡介

朱湘山,海南省作家協會會員,河南南陽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