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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婧:我們的愛戀永遠是一枚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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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婧:我們的愛戀永遠是一枚童話》中國當代作家曾令琪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張婧:我們的愛戀永遠是一枚童話

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部白話詩集、胡適先生的《嘗試集》於1920年(民國九年)初版以來,新詩曾經創造過輝煌,盛極一時;但也隨着文學大潮的潮落而走向了衰落。當今,雖然流派甚多,官刊、民刊林立,但高質量的新詩卻難得一見,不是沒有、但的確很少有讓人耳目一新的新詩。

所以,當讀到張婧這組新詩的時候,我頓時感覺一股清新之風撲面而來。

張婧是個熱愛生活的教師,是個對情感、對外物非常敏感的女詩人。她深愛着她生長的這片土地,深愛着她的職業,也深愛着她的「他」。這次所選的,是她的愛情詩五首。閱讀、品味這些詩,感覺情感真摯,詩情充沛,委婉多致。

其一,一往情深令人羨煞。

張婧的這五首詩作,有寫她的長髮的(《你看你看我的長髮》),長發剪與不剪,本自猶豫,可「他」說「吹什麼吹,襯衣都被吹褶啦」,因為「他」這樣說,當然就會去剪了;她寫一頓早餐,早餐後的一次日常短暫的分離(《你在我的近旁》),把「你在我的近旁」,看作是「比出生更幸福的事」,幸福之情,躍然紙上;她寫她和「他」的戀愛(《那場無與倫比的戀愛》),把熱戀的日子比作「無與倫比的日子」;她擷取生活中的一個隨意性的場景(《果園的早晨》),「陽光輕輕的羞澀」映出詩人自己的羞澀;她為她的愛情發表宣言(《我們應該在今天相遇》),「你穿長衫」,「我用民國的眼神」,表達的是現代人對傳統愛情的理想呼喚。

明代劇作家湯顯祖在其名作《牡丹亭》的「題記」中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天下之情,莫非友情、愛情、親情、覺者的普世之情。詩歌是一種抒情性最強的藝術,張婧的詩歌,應該就是她本來生活的藝術的反映。

其二,詩情洋溢讓人陶醉。

作為現代人,我們常常被生活弄得很狼狽:晚睡早起,讓我們有一種為生活而奔波、憔悴的累感;高速、快捷的生活節奏,讓我們時時感覺應付工作幾乎就是疲於奔命;而商潮湧動,我們的人際關係也處處顯得微妙,大家都戴着面具,生活得很累,很累。我們沒有了陶淵明採菊東籬下的悠閒,沒有了李白天子呼來不上船的瀟灑,沒有了蘇東坡日啖荔枝三百顆的豪爽。可是,中國畢竟是傳統的詩歌國度,我們不僅有滾滾的紅塵,我們還有深入骨子裡的詩歌的基因。

我本人不大會寫新詩,偶一為之,都顯得極其地不入流,屬於典型的眼高手低的鳥人。因此,讀到張婧的詩歌的時候,我總為她那洋溢的詩情而感動、而感概、而感奮。我常常痴痴地想:她能這樣寫,我咋就沒有想到呢?

忽然想起法國著名雕塑家奧古斯特·羅丹(Augeuste Rodin1840-1917)的一句名言:「生活中從不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噢,因為我缺乏發現生活詩意的眼睛,因為我缺乏一個詩人洋溢的詩情。凡事愛則工。感覺遲鈍的人,如我,最好不要去寫詩,特別是新詩;張婧這樣青春朝氣、詩情洋溢的人,才適合當一個真正的詩人。

其三,委婉多情耐讀耐品。

張婧很在乎她的詩歌的鍊句與意象的生成。《你看你看我的長髮》「那時秋風,剛好拂起了她」,這樣的結句,有點像李太白黃鶴樓下送孟浩然,孤帆遠去,而人依依,留白的藝術,給讀者留下很寬的想象空間。《你在我的近旁》「我的生長不斷高於生活/身體和靈魂鮮嫩/並/總有一處/在你的近旁」,身體與靈魂總有一處「在你的近旁」,這樣的愛情,這樣的纏綿,幾乎超出了形而下的物質式、可觸摸的愛情,而上升到形而上、精神彌滿的情感空間。

我最欣賞的句子,還是《那場無與倫比的戀愛》「在春天的右邊/一滴水滴入另一滴水/一座山隱去另一座山/每一行對視都飛出雲雀」。 一滴水滴入另一滴水,一座山隱去另一座山,這樣的隱喻,含蓄,優美,簡直可以稱之為高、大、上,簡直棒極了!如此,「月光微瀾」的結句,便顯得異常的「言有盡而意無窮」。《我們應該在今天相遇》的結句「我們不能回到未來/也回不到過去」,「回到未來」雖然有點邏輯上的瑕疵,但對於詩人而言,權當瘋語,不必較真;這樣的語言,似乎暗合大乘佛教「活在當下」的義理,更加耐讀耐品,予人更多的回味。

經歷人世的風吹雨打,我們常常感嘆,我們的詩情已經成為「滿城風近重陽」那樣的「絕響」,我們的生活已經黯然神傷、了無詩意;因此,讀到張婧的詩,我才發現,只要心中有愛,即使整個世界白雪皚皚,我們的生活照樣可以有詩情盎然的春天

在生活面前,我們的愛戀永遠是一枚童話。因此,一路行走,一路歌吟。我們願意作一個謙卑的行者,一個敬畏的歌者。願以此和張婧共勉。

2016年11月13日,星期日,於西都[1]

作者簡介

曾令琪,中國辭賦家協會理事,中國散文家協會會員,大型文學期刊《西南作家》雜誌主編。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