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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幕末》他們是普通的下級武士,卻胸懷「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大義,拋卻故土,遠赴他鄉。他們化身刺客,隱身暗處,揮舞手中長刀,不惜雙手染血,唯願在列強環伺中救國於危難。

安政七年(1860)三月三日,大雪。與美國人簽訂通商條約的幕府大老井伊直弼,在進城覲見將軍途中,被刺客暗殺於江戶城櫻田門外。隨後,開國主張被一片「攘夷」之聲淹沒。武士們紛紛請纓,誓要將外國人趕出日本。

明治元年(1868)正月十五日,取回政權的明治天皇昭示天下:與友邦建交,乃國際公理,需妥當處置,望萬民謹記。此舉掐斷了企盼「攘夷」的武士們最後的希望。他們,成為了可悲的棄子。

暗夜中的刀光綻放,一曲鳥盡弓藏的武士絕響!

作者簡介

司馬遼太郎(1923-1996),畢業於大阪外國語學校,原名福田定一,筆名取自「遠不及司馬遷」之意,代表作包括《龍馬奔走》《燃燒吧!劍》《新選組血風錄》《國盜物語》《豐臣家的人們》《坂上之雲》等。司馬遼太郎曾以《梟之城》奪得第42屆直木獎,此後更有多部作品獲獎,是當今日本大眾類文學巨匠,也是日本最受歡迎的國民級作家。

原文摘錄

暗殺這種政治行徑可以說在歷史上從未產生過進步意義,但是這場事變卻可以說是一次例外。如果對明治維新持肯定態度的話,那麼可說這場維新便是從櫻田門外開始。對於這場事變的每一位死者來說,歷史沒有讓他們白白犧牲。 不知不覺間,薩長也偷偷拋棄了最初的純正攘夷主義,並把「攘夷」二字加以粉飾,當做了倒幕的道具。

書評

毫不諱言「非常討厭暗殺」的司馬在講述這十二則關於暗殺的故事時採取了相當中立的態度,即便是對「例外的推動了歷史前進」的櫻田門外之變也非常客氣的用了「如果對明治維新持肯定態度的話」的說法,十二則故事大體維持着倒幕與佐幕交錯的結構,並且刻意迴避了河上彥齋、岡田以藏等知名人斬以及坂本龍馬、佐久間象山等天下聞名的遇刺事件,除了對個別心揣人情義理的志士言及間帶有悲憫敬意外,余者則無論其立場一律是慣常的深遠清淡,其中更是不乏諷刺。 在攘夷已然成為潮流的幕末,無論做什麼打着攘夷的旗號總歸沒有錯,所謂的攘夷派除了少數胸懷大志的有識之士與對時事認知有限的傳統國粹主義者外,更多的則是些「根本不會思考只會意氣用事一心追求功名」的鄉野匹夫,所行之事不是如《刺殺冷泉》中為了搶奪功勞而對一個罪不至死猥瑣可憐的平乏畫師窮追不捨必殺其身而後快,就是如《猿十字路口的血斗》中沒頭沒腦的為人所利用,分述於上兩篇故事裡被所謂志士在其僅十一歲兒子面前砍下頭顱的賀川肇之死更顯天誅的殘酷無道。 然而對攘夷諷刺的最厲害的還是《最後的攘夷志士》,相比已隱約察覺自己被時代拋棄卻不變初心最後背負亂臣賊子惡名慘死梟首的三枝朱雀二人,披着攘夷皮囊玩弄權術的政客們不但包藏禍心更毫無忠誠氣節可言。長薩諸藩因為關原之敗而對德川家懷恨百年恐怕只是底層武士不滿現狀的樸素想法——毛利氏島津氏在關原遲徊觀望的糟糕表現若太閤泉下有知也不願擔這個虛名——在孝明天皇本人就是堅定的親幕派情況下打着尊王攘夷的幌子行倒幕之實卻着實可笑,畢竟無論是公武合體還是武裝倒幕對於意欲插足中央權力核心的地方雄藩來說其實都毫無區別,利益沒有絕對化,無非是換個口號而已。可那些滿懷豪情或為了實現自我價值或深信國難大義而拋故土赴他鄉蹚進殺戮渾水的攘夷志士們卻被時代與新政府一起拋棄了。 一二流的革命家大都在腥風血雨中殞命,真正的攘夷志士成了背棄過去信仰的曾經同志的棄子,剩下的田中顯助們卻因為長壽與沒有堅定的信念而屈從現實順應時代,在新政府身居高位縱享「維新元勛」的榮耀奢華。司馬似乎對存活到明治時期的志士全無好感,即便是位列三傑之一的桂也給出了「維新後並沒有發揮出多少能力」與「在亂世炮火中活下來才是他的才能」的評價,這些所謂的勝利者們不過是活下來的一群人。 對佐幕一方司馬也同樣毫不客氣,多次作為愚鈍不堪的背景人物登場的新選組隊士自不必多言,《彰義隊的算盤》里不過數百人的鄉野團體也黨爭不斷金錢至上,甚至有不少「天不見血就睡不着」對平民百姓揮刀斬殺的嗜血隊士,戰鬥起來卻是四下逃竄躲避炮彈,臨時湊成的烏合之眾如此不堪,世享恩澤的旗本也好不到哪去,不是因為沒有津貼不願出戰,就是一開戰便逃的乾乾淨淨醜態百出,有這樣一群護衛者不免會令人生出「幕府氣數已盡」的感慨,幸而還有苦苦堅持的天野與慷慨赴死的大久保老人扳回了一些顏面。 本作的原名是《幕末暗殺史》,倒是直白的很。儘管對暗殺絲毫沒有好感,司馬卻也坦言「不能否定那些那暗殺者們給幕末史添上了一道黑色的華美」,「無論是暗殺者,還是遭到暗殺的死者,都是我們歷史的遺產」。獨身代表薩摩榮譽參與櫻田門「討逆」(司馬對井伊直弼也是甚為苛刻)事成後凜然自盡的有村治左衛門,把女兒嫁給必死之人既是報仇也是報恩的阿靜,一介布衣卻試圖孤力撼世最終難躲暗箭的清河八郎,與龍馬僅有一面之緣卻有感其義挺身為其復仇的後家鞘彥六和中井莊五郎,拋棄身份將刺殺姊小路少將當做畢生事業經營而後悄然自裁的大庭恭平,堅信大丈夫有些事不得不為的那須信吾…拋開這些志士的立場,他們昂揚澎湃的情懷卻都是相同的,司馬不願過多着筆於政治形勢與思想,於是將重心更多地放在了暗殺背後但留大義於人間的價值觀與暗殺者被殺者的所見所聞所思上,而每章結尾諸如某某人後來如何如何,某某地方現在如何如何的補筆更是透着人生無常歲月蹉跎的唏噓,回味無限。 ps:書封遮擋的關係,一直以為封面插圖是殘破的船骸,適才細細一看,才發覺是一頂沾有血跡的轎籠(還有井伊家的橘紋),那所繪便是櫻田門外之變了,本以為的白色浪花原來是皚皚白雪。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