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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仇悆傳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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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仇悆傳出自《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錄於《四庫全書》史部正史類。於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由丞相脫脫和阿魯圖先後主持修撰。《宋史》卷帙浩繁,共兩千多人的列傳,比《舊唐書》列傳多出一倍,《周三臣傳》將韓通、李筠、李重進同列,橫跨五代至宋初,彌補過去新舊五代史之不足。[1]

原文

仇悆,字泰然,益都人。大觀三年進士,授邠州司法,讞獄詳恕,多所全活。為鄧城令,滿秩,耆幼遮泣,不得去。

調高密丞,俗尚器論,悆攝縣事,剖決如流,事無淹夕,民至懷餅餌以侯決遣。劇寇起萊密間素聞悆名戒其黨毋犯高密境民賴以安密卒閉關叛掠害官吏幾盡獨呼曰無驚仇公以淮西宣撫知廬州。劉豫子麟合金兵大入,民情洶懼。時金人出入近境,悆求援於宣撫司,不報。又遣其子自間道赴朝廷告急,雖旌其子以官,而援卒不至。帝方下詔親征,而詔亦不至淮甸,喧言將棄兩淮為保江計。悆錄詔語揭之郡縣,讀者至流涕,咸思自奮。監押閻僅死於賊,餘眾來歸,州帑匱竭,無以為賞,悆悉引班坐,犒以酒食,慰勞之,眾皆感勵。募廬、壽兵得數百,益鄉兵二千,出奇直抵壽春城下,敵三戰皆北,卻走度淮。


麟復以步騎數千至合肥,諜言兀朮為之殿,人心怖駭,不知所為。會京西制置使遣牛皋統兵適至,忿顧左右日:「召牛觀察來擊賊。」皋素勇甚,以二千餘騎馳出,短兵相接,皋免胄大呼日:「我牛皋也,嘗四敗兀朮,可來決死。」寇畏其名,遂自潰。以念克復守御功,加徽猷閣待制。


初,宣撫司既不以一卒援諸郡,但令焚積聚,棄城退保,文移不絕於道,又請張浚督行之。浚檄念度其宜處之,悆謂:「殘破之餘,兵食不給,誠不能支敵。然帥臣任一路之責,誓當死守。今若委城,使金人有淮西,治兵艦於巢湖,必貽朝廷憂。」力陳不可,浚韙其言,而卒全活數州之眾。尋詔詣闕,軍民號送之。積官至左朝議大夫,爵益都縣伯。卒,贈左通議大夫。 (節選自《宋史·仇悆傳》)

譯文:

仇悆,字泰然,益都人。宋徽宗大觀三年進士,被任命為邠州司法,審理訴訟審慎寬厚,許多人得以保全活命。擔任鄧城縣令,任職期滿,老老少少攔路哭泣,他不能離去。

調任高密丞,民俗喜歡吵鬧訴訟,仇悆代理縣裡政事,判定官司就像流水一樣,事情從不拖延過夜,百姓甚至懷揣着乾糧等着判決發遣。大盜在菜州、高密之間起事,一向聽說仇豫的名聲,就告誡他們的同夥說不要侵犯高密地界,百姓依賴他才平安無事。高密的士兵關起城門叛亂搶掠,殺害官吏幾乎全部殺光,卻獨呼喊:「不要驚嚇仇大人。」

仇悆憑藉淮西安撫使的身份掌管廬州。劉豫的兒子劉麟聚合金兵大舉入侵,民心惶恐不安。當時金兵往來出沒接近邊境,仇悆向宣撫司請求援助,沒有回覆。又派遣他的兒子從小路趕到朝廷求援,朝廷雖然用晉升官職來表彰他的兒子,援軍卻始終不到。皇帝剛剛下達詔書親自出征,但詔書也沒有下達到淮甸,就有謠言說朝廷將要放棄兩淮作為保全長江的策略。仇悆抄寫詔書內容公布到各個郡縣,讀到的人都激動得流淚,都想自告奮勇去殺敵。監押官閻僅被敵人殺死,殘部歸附仇悆,州府的錢帛用光了,沒有錢作為賞賜,仇悆把他們全部請來依次而坐,用酒肉來慰問犒勞他們,大家都受到感動和激勵。仇悆招募廬、壽兩地士兵得到數百人,增加地方武裝二千人,出奇兵一直到達壽春城下,敵軍三次戰鬥都失敗了,退卻逃跑渡過淮河。

劉麟又率軍到合肥,間諜報說兀朮為他殿後,人心惶恐,不知所措。這時恰好京西制置使牛皋統兵到來,仇悆對左右的人說:「召牛觀察來攻擊賊人。」牛皋素來非常勇敢,率兩千騎兵奔馳而出,短兵相接。牛皋摘下頭盔,大呼:「我是牛皋,曾經四次打敗兀朮,你們可來決一死戰。」敵兵畏懼他的名聲,即自己潰散了。因為仇悆能夠防守禦敵的功勞,加官徽猷閣待制。

當初,宣撫司不派一兵一卒救援各個郡縣,只是命令焚毀積累的物資,放棄城池後退自保,公文接連不斷,又請張浚監督執行命令。張浚發公文讓仇悆根據實際情況來處理,仇悆說:「在受到戰火摧殘破壞的情況下,軍隊糧餉無法供給,確實無法抵擋敵軍。但是將帥承擔着一路的防衛職責,應當立誓死守。現在如果捨棄城池,讓金國人占領淮西,在巢湖整治兵艦,必定會給朝廷留下後患。」仇悆竭力陳述不能這樣做,張浚也贊同他的觀點,因而最終保全救活了幾個州的百姓。不久朝廷下詔讓他赴京,軍民痛哭着為他送行。仇悆不斷升遷到左朝議大夫,封爵益都縣伯。死後,追授左通議大夫。[2]

作者簡介

蔑里乞・脫脫

脫脫(1314年-1355年),亦作托克托,亦作脫脫帖木兒,蔑里乞氏,字大用,蒙古族蔑兒乞人。至正三年(1343年),脫脫主編《遼史》、《宋史》、《金史》,任都總裁官。[3]

阿爾拉·阿魯圖

(生卒年待考),蒙古族,蒙古阿兒剌部人。元朝末期重臣,繼脫脫之後,主持了纂修遼、金、宋三史,頒《至正條格》等工作,特別是三史中的《宋史》部分,是由阿爾拉·阿魯圖主持的。阿爾拉·阿魯圖主持《宋史》的修撰,在時間上是相當倉促的,因而不可避免地存在許多問題和缺陷,儘管如此,《宋史》仍為極其重要的史書,為二十四史之一,仍然發揮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在這一方面,阿爾拉·阿魯圖功不可沒[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