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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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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媒體走出「無冕之王」的時代,他們依舊「不可一世」還是變成了「新聞民工」? 劉天心存新聞理想,踏上深入調查一宗並不複雜的命案的漫漫長途。令他大吃一驚的是,各方利益、權力糾葛,讓他不斷陷入困境。 與此同時,媒體職場的不斷與時俱進給他展現出另一重生存困境。管理層的「思變」,記者的「謀略」,狗仔們的「挖空心思」,這些適者生存的準則變得越來越是非難辨。然而劉天執著的理想主義就一定能代表社會道義和良心嗎?本書定格的「硬幣兩面」,也許從某種意義上還原了媒體圈當下的真實狀態。

作者簡介

王千馬,千里馬之寓意也。千里馬常有,而王千馬不常有。青年新生態作家,批評家。現為藍獅子旗下子品牌藍耳文創總編輯。主打傳統出版以及影視劇本改編、創作及版權運作。此前任某都市報文化主筆,瑞典時尚雜誌《RODEO》中文版副主編,潮流創意雜誌《FUN!》以及城市類雜誌《城市之間》主編;國內首部關注當下年輕人生存困境及精神特質的青年書《無法獨活致餵大的年輕人》的主編。因其無法獨活以及餵大的的觀點,在年輕人中備受爭議,被稱青年導師。接下來將推出《無法獨活2致焦慮的八零九零》。是80後現象首推者之一。出版有小說《媒體這個圈》、《她比時尚寂寞》,合著《西方60年代》,以及2011年度兩性大作,男性性心理教科書的《無所適從的荷爾蒙》。2011年底,高端對話集《民主不是萬能的》由中國發展出版社出版,是《小康》雜誌推薦給中國官員閱讀的50本書之一。 王千馬沒想到自己會出生在安徽桐城的一個小鄉村,並在這個小鄉村生活了十九年;從小就跟隨父母下田幹活,出門賣瓜。一天三頓,兩稀一干。 王千馬沒想到自己會遇到嚴父慈母,從小隻要學習成績不佳,必挨棍棒,必寫檢查。在父親的60歲大壽時,王千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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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進報社的會議禮堂,我就注意到氣氛有點過於嚴肅,而翁曉菲翁狗仔更是覺得,這氣氛有點超出自己的心理預期。

我和翁狗仔各懷鬼胎。我是衝着新聞中心的主編職位來的。此前,我已經在新聞中心副主編的職位上快把牢底坐穿了。我無比期望着,能在這次會議上,報社采編業務的最高領導人,也就是所謂的「一把手」——秦總編大手一揮說,我們得考慮一下劉天的職位問題,該由新聞中心的副主編升為主編了,而且不是建議,是立馬執行,連緩期執行都不用考慮。

翁狗仔則是抱着挨訓的目的來參加這個會議的。因為有人到報社來把他給告了,說他打着採訪的旗號,到他們那裡騙吃騙喝騙紅包。秦總編聞言,大為光火,說要再次強調記者的職業操守,編輯記者必須全體與會,缺一不可,並打算在會上對翁狗仔予以通報批評。另外,翁狗仔還要做一次檢查,要做到鞭辟入裡感人肺腑發人深省,不讓每個記者從心靈深處得到警醒,不算完事。藉此機會,一定要狠剎一下瀰漫在記者之中的「不正之風」。

翁狗仔整天就像個怨婦似的,期期艾艾地跟我說,你看着吧,看着吧,這次開會要不是批鬥我,我都不姓翁。這讓我心裡很不爽,罵起翁狗仔,你姓不姓翁,都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不希望,這次會議跟我沒關係。

可是這次的會議,高高坐在主席台上最醒目位置的,不僅有秦總編,還有另外一個「一把手」——李總經理。這個「一把手」主要負責經營,比如廣告和發行,也就是賺錢和花錢,但最終是以賺大錢為目的的。都說采編、廣告、發行是報社的三駕馬車,缺一不可。李總經理就是厲害,一下子就把控了其中的三分之二。事實上,報社本來只應有一個「一把手」的。按照規矩,總經理也是在秦總編的「統治」之下,因為秦總編還兼任這個報社的社長。但李總經理和別的總經理有些不一樣,別的總經理一般由報社的行政主管單位委任,但在我們報社,卻是由投資方直接空降的。我們報社的投資方是一家以做房地產起家並成為著名暴發戶的房地產商人——大致上屬於民營資本。都說,婊子一有錢了,就要立牌坊。同理,暴發戶一有錢了,就想做文化產業。至於著名暴發戶是怎麼跟我們報社勾搭上的,我是小人物,可不敢亂說。總而言之,李總經理和秦總編分屬兩撥人馬。正因為他是投資方在報社的全權代理人,也就搖身一變成了報社的超級紅人,居然能跟秦總編分庭抗禮了,最後狗仗人勢,見誰都要叫幾嗓子。

除了這兩位「一把手」之外,在主席台上就座的,還有秦總編掌管下的各位副總編以及編委們,當然也少不了李總經理的手下趙狐狸精副總經理——真是陣容強大,讓人望而生畏、心潮洶湧、胸口腫脹。

我倒是能穩得住腳跟,翁狗仔卻不禁兩股顫顫,幾欲先走,內心充滿着絕望的悲號,蒼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姐姐,在拿我出這口氣啊?你要我賠禮道歉,我賠禮道歉;你要我深刻檢查,我深刻檢查。可你也不能整出這麼大的一個陣容,簡直就是全民公審,打擊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嗎,豈不是生生羞煞我也?

我手下的那幫新聞中心的同事,以及文娛中心、體育中心、攝影中心、專刊中心、校對中心、美編室的兄弟姐妹們也魚貫而入,後面跟着的,是李總經理和趙狐狸精副總經理的嫡系部隊——廣告中心和發行中心。漂亮的編務妹妹則早早到場,忙着給領導們端茶倒水。不能不說,在這種場合下,一個漂亮的美女被用來服務,有點調劑氣氛,溫暖眾人的目光。只是,李總經理和趙狐狸精副總經理看着底下人進進出出,一邊故作莊嚴,一邊勾勾搭搭小聲嘀咕,顯得親密異常。秦總編倒是被擠到一邊,面色鐵青的一聲不吭,動不動就鼻孔朝天,一副愛理不理的架勢,顯得非常的不合常理。

我和翁狗仔同時注意到這種現象,心裡一齊上上下下,顛三倒四。這次會議明顯地跟我沒關係,也明顯地不像是采編隊伍的整風運動,如果是,應該由秦總編主持並首講,而不是由李總經理越俎代庖。若非采編隊伍的整風運動,那又該是什麼?誰也搞不清楚。果真從頭到尾,基本上就沒秦總編啥事。沒我啥事,也沒有翁狗仔啥事,李總經理根本就沒提我和翁狗仔的大名,連提的興趣都沒有。這讓我如坐針氈,讓翁狗仔坐在台下,也一直覺得自家頭頂之上,涼颼颼的,像高懸了一支達摩克利斯之劍,不知道它啥時候才能落下來。

這種等待的過程,的確有些煎熬。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