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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奇特的圓寂方式
圖片來自搜狐網

各種奇特的圓寂方式,既輕鬆瀟灑,又幽默自由,是快活自在的,是詩情畫意的;他們用各式各樣舒舒服服的姿態通過死亡,站着、坐着、躺臥、倒立、跪化、說偈而死,由於他們具有勘破生死的智能,才能這樣了無掛礙的撒手而去。人,有生必有死,信佛的人會死,不信佛的人也一樣會死,但是我們佛教徒對死亡應該有更深一層的認識,有更高一階靈悟,以生為附贅懸疣,以死為決肒潰癰,不但不怕死,更對死後充滿希望,面對死亡時,不會恐懼哀號,反而將死亡視為一件美好自然的事

原文

  各位大概會覺得奇怪,死亡也能算是一件美好的事嗎?其實仔細想想,如果對生命有了正確的認識,對佛法有了真實的了解,能勘破死亡的陰霾,穿越時空的限隔,對生死都能坦然面對,無所畏懼害怕的話,那麼,死亡自然會成為一件美好的事。像汾陽善昭禪師含笑赴死的事跡,就是一種來為眾生來,去為眾生去的美好死亡。

  善昭禪師是怎麼樣死的呢?

  原來當時有一個朝廷大官叫龍德府尹李侯的,下令善昭禪師到承天寺當住持,連着下了三道命令,禪師都無動於衷,李侯府尹於是派了個使者去迎接禪師,臨行時狠狠的威嚇使者說:聽着,你如果不能實實在在把善昭禪師帶回來,就把你活活打死!

  使者於是失魂落魄的來懇求善昭禪師離開汾陽,哀哀求告,請禪師一定要救他的命。善昭禪師看看不去是不行了,就考問眾徒弟說:我怎麼能夠丟下你們,一個人去做住持呢?如果帶你們去,你們又都趕不上我。

  有一個徒弟便上前說:師父,我能跟您去,我一天可以走上八十里!

  禪師搖搖頭,歎口氣說:太慢了,你趕不上我。

  另一個徒弟高聲喊道:我去,我一天能走一百二十里路!

  禪師還是搖頭說:太慢了!太慢了!

  徒弟們面面相覷,紛紛猜測師父的腳程到底快到什麼地步,這時才有一個徒弟默默站出來,向昭善禪師叩首說:師父,我知道了,我跟您去。

  禪師問:你一天走多快?

  那弟子說:師父走多快,我就走多快。

  善昭禪師一聽,便高興的微微一笑說:很好,我們走吧!

  於是,善昭禪師就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法座上微笑圓寂了,那個弟子也恭恭敬敬的站在法座旁邊立化了。像這種把死亡當遊戲,隨時隨地一瞬即去的死法,不是很圓滿自由嗎?

  還有宋朝的德普禪師,也十分灑脫遺世。

  有一天,他把徒弟們都召集到跟前來,吩咐大家說:我就要去了,不知道死了以後你們如何祭拜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空來吃,與其到時師徒懸念,不如趁現在我還活着的時候,大家先來祭拜一下吧!

  弟子們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不敢有違師令,於是大家歡歡喜喜的聚在一起祭拜了一番,誰知道第二天雪一停,德普禪師就真的去世了。像這種先祭後死的方式雖然很奇怪,卻也不失幽默;俗語說生前一滴水,勝過死後百重泉,為人子女的要孝養父母,應該在父母生前克盡孝思才對,如果等到親死下葬後才大事祭拜,這樣的孝道就太空泛了。

  宋朝還有一個宗淵禪師,也能把死亡看成一種超脫。

  他活到八十三歲時,自忖證悟佛法已有火候,生死已不足牽掛,也該是捨棄肉身的時候了,就自己作了一首輓歌自祭:舉世應無百歲人,百年終作塚中塵;余今八十有三歲,自作哀歌送此身。這種死法不也是很瀟灑的事嗎?

  宋朝另一位性空禪師坐水而死的事,也很有傳奇性。

  當時有賊人徐明叛亂,使生靈塗炭,殺伐甚慘,性空禪師十分不忍,明知在劫難逃,還是冒死往見徐明想感化他,就在吃飯的時候做了一首偈自祭:劫數既遭離亂,我是快活烈漢,如何正好乘時,請便一刀兩段,因此感化盜賊,解救了大眾的災難。後來禪師年紀大了,就當眾宣布要坐在水盆中逐波而化,他人坐在盆中,盆底下留下一個洞,口中吹着橫笛,在悠揚的笛聲中,隨波逐流而水化,成就了一段佛門佳話。他留下一首詩說:坐脫立亡,不若水葬:一省柴火,二省聞壙。撒手便行,不妨快暢;誰是知音?船子和尚,原來過去有一位船子和尚也喜歡這種水葬方式,性空禪師因此特意又作了一首曲子來歌誦:船子當年返故鄉,沒蹤跡處好商量;真風遍寄知音者,鐵笛橫吹作教坊。性空禪師和船子和尚這種吹笛水葬的死法,不是也很詩情畫意嗎?

  民國的金山活佛妙善和尚,也是用水化的方式圓寂的。

  那是民國二十三年在緬甸仰光發生的事了。那時妙善和尚染了熱毒,又營養不良,兩腳背上都長了毒瘡,依舊日日爬在熱石板上拜佛,弄得瘡口潰爛、膿血外流,還不肯接受弟子延醫治療的照顧,連沖個涼水澡都不肯,使大家束手無策。一直到了圓寂當天,弟子又來勸請沖個涼水澡的時候,活佛居然爽快快的點頭答應了:你要我沖涼很好,我看今天也正是我沖的時候了!

  一語雙關說完,就高高興興的進入浴室沖洗,弟子不放心,還特別要求活佛多衝一下,除掉熱毒,活佛笑嘻嘻的回答:我知道,一定要多衝,只衝這一下,就不必再沖了。

  結果幾個鐘頭過去了,僅聽見裡面嘩啦嘩啦的水聲,卻一直不見活佛出來,大家覺得奇怪,推門一看,活佛還是屹立不倒的站在那裡,只是心口早就停止跳動。像這種坐脫立亡的死法,真正擺脫了無始無明的牽絆,不是很美好的事嗎?

  很多禪師們死的姿態也是千奇百怪:

  像丹霞天然禪師策杖而死;隋朝的惠祥法師是手捧着佛經跪化的;唐朝的良價禪師來去自如,要延長七日就延長七日而死;遇安禪師自入棺木三日猶能死而復活;古靈神贊禪師問弟子說:你們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無聲三昧?弟子們答不知道,神贊禪師把嘴巴緊緊一閉就死了。而龐蘊居士一家四口的死法尤其各有千秋;先是女兒靈照搶先坐在父親的寶座上化逝,龐公只好臥着死;兒子在田裡鋤地,一聽父親去逝了,就丟下鋤頭立化;龐夫人見他們個個都去了,也撥開石頭縫隙,隨口留下一偈而去:坐臥立化未為奇,不及龐婆撒手歸;雙手撥開無縫石,不留蹤跡與人知!

  像這些禪師、居士們的死法,既輕鬆瀟灑,又幽默自由,是快活自在的,是詩情畫意的;他們用各式各樣舒舒服服的姿態通過死亡,站着、坐着、躺臥、倒立、跪化、說偈而死,由於他們具有勘破生死的智能,才能這樣了無掛礙的撒手而去。人,有生必有死,信佛的人會死,不信佛的人也一樣會死,但是我們佛教徒對死亡應該有更深一層的認識,有更高一階靈悟,以生為附贅懸疣,以死為決肒潰癰,不但不怕死,更對死後充滿希望,面對死亡時,不會恐懼哀號,反而將死亡視為一件美好自然的事。[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