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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降臨前抵達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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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不能出門的日子,你需要一本旅行文學。

旅行中最大的不確定性,不是抵達,而是如何抵達。

說到底,旅行或者人生,就是一次次解決如何抵達的生命過程。

「劉子超是這一代人中最傑出的遊記作家。」——許知遠

☆ 年度旅行文學《失落的衛星》作者劉子超出發之作,重塑旅行文學的意 義,在路上確認自我

☆ 重返昨日世界,尋回 逝去的靈魂,聆聽普通人的故事,記錄歐洲大陸的榮光和苦難

☆ 一場逃脫重負、尋找意義的心靈漫遊:抵達世界的豐盈,也抵達內心的遼闊

☆ 榮獲單向街文學獎·年度青年作家:刷新了我們觀看今日世界的坐標和視域

☆ 受李健、梁文道、羅新、許知遠、俞敏洪推崇:這一代人中最傑出的旅行作家

☆ 書店文學獎·年度旅行寫作獎作品,新增後記,在後疫情時代反思旅行的意義

《午夜降臨前抵達》是作家劉子超的出發之作。

他獨自踏上旅途,深入歐洲腹地,展開一場逃脫和尋找的漫遊。中歐生長在帝國和強權的夾縫中,在歷史的長河中撕扯和游移。她曾建立起龐大的帝國,點燃兩次世界大戰,也在冷戰中被鐵幕割離。

在短暫的夏季,年輕的作家跳上火車,行駛在綿長的軌道上。從柏林的遊行中脫身,帶着三罐啤酒出發,穿梭於德累斯頓和奧斯維辛,走在卡夫卡成為商品的街頭,在布拉格的地下酒館逃逸現實。在漫長的冬夜,迷茫的旅人在布達佩斯大飯店的床榻上入夢,又在多瑙河旁的街頭醒來。他開上汽車駛向匈牙利大平原,被雨水困在昨日的咖啡館中,卻在的里雅斯特最後一夜撞見世界的巨變。

不安與刺痛,親切與安慰,光明與陰影——遙遠的中歐如同鏡像,依然保持着永恆不變的特質,吸引着同樣迷惘的年輕心靈。當現實過於沉重,當時代過於輕浮,去見識風景和人間,去見證希望和苦難,為了明白「世界上還有人在這樣生活」,在一次次出發和抵達中確認自我。

在現代人習慣了坐享網絡的信息便利之時,劉子超堅持以肉身進入現場,用文學再現旅途。他所見證和書寫的人的境遇,刷新了我們觀看今日世界的坐標和視域。而那些處在世界的邊緣與夾縫中的陌生地名,也因一位中國作家的在場,與我們有了聯繫。——單向街授獎詞

中國人從1840年開始重新認識世界,有劉子超這樣的作家在,加快了我們了解世界的步伐。他一次又一次困難地抵達,深入了解當地的人文和歷史,再通過精緻且貼切的寫作,揭開世界神秘的面紗,勾起我們想了解世界的欲望。讀完子超的書,總希望自己能沿着他的路線去一趟,總希望自己也能寫出這麼一本本書。——俞敏洪,新東方創始人

在中文世界剛剛興起的旅行寫作中,劉子超是個難以忽視的名字。他的好奇心、洞察力、遲疑、與習慣性的自我沉溺,都散發出一種特別的魅力。子超是這一代人中最傑出的遊記作家,他的敘述與感受常讓我想起保羅·索魯。——許知遠,作家、單向空間創始人

劉子超的旅行和普通遊客的旅行不同,他具有真正的旅行者視角,深入街巷,與人接觸,繼承了旅行文學非常優秀的傳統。——羅新,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

從《失落的衛星》開始,我重新關注旅行文學,或者說是劉子超打破了我對遊記的偏見。新書《午夜降臨前抵達》依舊精彩,他所記錄的所見所聞是樸實而生動的,但不止於此,更讓我感興趣的是他的所思所想,因為作者本人的視野、思想乃至心靈決定了旅行的深度和意義。書中的許多地方都是我沒有去過的,可我並不感覺陌生,相反,是親切,如同在描述自己熟悉的地方和生活,過去、現在甚至是未來。好的遊記真正可以做到引人入勝,我相信,即使沒有去過書中那些地方的讀者在閱讀這些文字後,會比大多親臨過現場的人更感同身受,因為作者非凡的感受力和獨特的視角更能還原生活本身的真相。——李健,歌手

我曾有一個偏見,以為旅行文學是英語作家獨享的一種文體,像《大海與撒丁島》或《前往阿姆河之鄉》,他們更像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劉子超的這本書糾正了我的偏見。他在中歐漫遊,穿越清晨的薄霧,帶來這本優秀的作品——我們都是過客,但我們也擁有這個世界。——苗煒,作家

劉子超的作品有簡潔的散文風格,以及獨特的幽默感、好奇心和冒險精神,讀起來令人愉悅。劉子超是一位敏銳的人性觀察者,也是一位極具天賦的作家。——喬·李·安德森(Jon Lee Anderson),《紐約客》資深記者

作者簡介

劉子超,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曾任職於《南方人物周刊》《GQ智族》。作品包括《午夜降臨前抵達》《沿着季風的方向》《失落的衛星》,另譯有《驚異之城》《流動的盛宴》《漫長的告別》。

2019年,中亞作品獲評「全球真實故事獎」(True Story Award)特別關注作品;2021年,被評為「單向街書店文學獎·年度青年作家」,授獎辭稱其「以肉身進入現場,用文學再現旅途」。

原文摘錄

真正的旅行絕不僅是見證美妙的奇觀,同樣應該見證沉悶與苦難。僅僅是了解到「世界上還有人在這樣生活」,就足以令內心遼闊起來。一切終將隨風而逝,無論偉大與渺小,都將歸於塵土。比如眼前這片土地,曾經發生過多少波瀾壯闊的故事,如今卻平靜得如同暮年。 儘管窗外的風景有時乏善可陳,但這也正是旅行的目的之一。真正的旅行絕不僅是見證美妙的奇觀,同樣應該見證沉悶與苦難。僅僅是了解到「世界上還有人在這樣生活」,就足以令內心遼闊起來。一切終將隨風而逝,無論偉大與渺小,都將歸於塵土。

書評

作為一名旅遊網站的編輯,遊記和旅遊攻略大概是我近一年來看過最多的東西。我們聚焦於哪裡有最稀奇的景點,最對味的小吃,最舒服的酒店,最方便的交通和最便宜的打折商品。我們制定天衣無縫的行程計劃,用照片和視頻錄下旅行中的見聞,對每一處景點進行打卡式的轟炸,或是在旅遊大巴上臊眉耷眼地聽着導遊背誦講解詞。然後寫出一些實用的遊記,饞一饞那些坐在辦公室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唯獨忘記摘下「眼鏡」注視當地發生的一切,以散漫的態度感受異國的情調。

就目前來講,真正可以被定義為「旅行文學」的中文書籍少之又少,大多數都是走馬觀花的遊記體驗和旅遊局提供資料的重新撰寫。

《午夜降臨前抵達》也不是——我寧願稱其為「反旅行書」。

「反旅行」這個詞,我最初琢磨它的時候,沒有在網上查閱任何相關資料。只是借鑑了孔慶東對《鹿鼎記》做出的「反武俠」定義。與「反武俠」同理,「反旅行」不能被粗暴地解釋為「反對旅行」,而是

「沒有功利性和實用性,不像旅行書般具備誘引的特質,相反,它並不指向旅行,而是令閱讀的過程成為旅行本身。」——引自《外灘畫報》

說起讀這本書的體驗,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作者的閱讀量實在驚人。為每一場邂逅、每一刻心悸配上一段合拍的詩歌或摘錄,倘若是信手為之,那真叫人拍案叫絕。僅僅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我窩在沙發上看這書的時候,直拍大腿,疾呼過癮。當然產生這種共鳴的前提是,你肚子裡也得稍有墨水,不然只會像喝白開水一樣無感,甚至覺得矯情造作。

也許是獨自旅行的緣故,作者的筆調極為克制,將描寫化為氛圍,將中歐的氣質渲染得絲絲入扣。我印象里的中歐,是政治暴力的犧牲品,近百年間被各種縱橫交錯的勢力反覆碾壓。而恰恰在此,文學與藝術像磚縫間的雜草一樣,生根發芽,生猛得足以令整個世界咋舌。從城堡外的卡夫卡到廢書堆里的赫拉巴爾,從感受生命輕重的米蘭·昆德拉到披着前衛外衣的革命者「宇宙塑料人」,你在書中感受到的,是他們活生生的面龐,而非一張刻着標籤的名片。

「我喜歡這種『天地不仁』的感覺,它讓我明白一切都沒那麼重要。如同冬枯夏榮,其實早有安排,人事的成敗也同樣如此。我們真的可以改變什麼嗎?我站在山上想。抑或,我們只是命運的傀儡?我想起在印度,在佛陀講法的靈鷲山上,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當我走下山時,我看到黑瘦的乞討者伸出的像天線一樣的手。是的,旅行讓我一次次確認人生的虛無,然後在隨波逐流中繼續我的人生。」

在佛陀講法的靈鷲山,所有關於人生奧義的問題皆能在此拉開序幕。而作者反省的,卻是旅行本身。不得不說,整本書沉浸在某種浪漫而不失理性的情調中。沉思的魅力比起異國的風景,可謂更上一層樓了。

「他轉身離去,消失在波希米亞平原深處,而火車正像一把利刃穿透黑色的大地。」

我猜本書的書名,源自理查德·林克萊特的電影《愛在午夜降臨前》,關於這三部曲(另外兩部是《愛在黎明破曉前》、《愛在黃昏日落時》)的影評,已經足夠多了,不想再費口舌,沒看過的趕快去看吧。我也不介意你讀完這本書之後,重溫一遍。畢竟,有關身在異國,浪漫邂逅的故事,怎麼樣也不嫌多。

「真正的旅行絕不僅是見證美妙的奇觀,同樣應該見證沉悶與苦難,僅僅是了解到「世界上還有人在這樣生活,」就足以令內心遼闊起來。」

在卡爾維諾的《看不見的城市》里,皇帝對可汗說:「我覺得你靠看地圖比親自前去更能了解城市。」這話可能對本書同樣適用,它不會激起你前往中歐旅行的念頭,卻會讓你隨着文字,感受中歐那番敏感卻不脆弱的詩意。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