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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的意義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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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的意義,佛,把一顆大慈大悲的心安放在了一個小小的胸腔裡面,讓它帶動起原來冷漠麻木的心生動飛翔。愚鈍的人終於明了,在這個物質的世界上,並非只有「到達」才算得上真正的到達,途程遙迢,但到達的意義無處不在。終極的眼神,將神韻賦予了沿途的每一汪清泉每一方湖泊

原文

   初秋時分,我與幾個新結識的朋友一道從成都乘車去遊覽峨眉山。途中卻讓人內心不能平靜……

我們乘坐的是一輛小麵包車,一路上大家盡情歡笑。有一個叫葉子的小女孩,很快就成了車上的中心人物5歲的葉子居然可以聲情並茂地背誦李清照的《聲聲慢》。背誦完畢,掌聲雷動,媽媽便又叫她背誦蘇軾的《赤壁懷古》,但葉子說:「我沒有情緒背這首詞。」大家鬨笑起來。媽媽再強求,葉子邊斜睨着媽媽說:「唉,你真不懂孩子的心!」媽媽和整車的人都笑翻了,但葉子不笑,很憂鬱地看着車窗外面。

過了一會兒,葉子蹭到司機跟前,小聲問他:「叔叔,後面那個小猴是你的嗎?大家見她這樣問,便都回頭去看—在後窗的一邊,懸着一隻小布猴,兩隻長長的手臂淘氣地在勾在窗框邊上,身體隨着車身的晃動來回擺個不停。司機說:「喜歡嗎?喜歡就送給你啦!」葉子聽了,連忙擺手說:「叔叔,我沒有想要你的小猴子,我只是想動動它。」司機笑笑說:「動吧,我批准了。」葉子走到後窗邊,爬上座位,摘下小猴,讓它「坐」在了後排的椅背上,然後,舒了口氣跟旁邊的人說:「好了,換個姿勢,它就不累了。」

安頓好了小布猴,葉子又蹭到司機跟前,疑惑地指着汽車擋風玻璃上的一片片斑跡問司機:「叔叔,你的汽車玻璃是不是該擦了?」司機說:「你等着,叔叔這就擦給你看。」說着,司機打開了噴水裝置和雨刮,很快就把玻璃上的污物清理乾淨了。但是,剛開了一小段路,玻璃上面就又污跡斑斑了。葉子問司機怎麼這麼快就髒了,司機說那不是髒,是車開得太快,一些飛行的小昆蟲撞死在了玻璃上面。葉子「啊」了一聲,伸長了脖子去看那昆蟲究竟是怎樣「殉難」的。

這時候,一個小螞蚱樣的東西,「咚」地一下撞在玻璃上面飛行的生命,登時變成了一趟紅紅黃黃的污跡。葉子看呆了,她帶着哭腔央求司機說:「叔叔,你慢點開好嗎?別撞死這麼多的蟲子!我們晚一點到峨眉山也沒有關係的。」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們到了峨眉山報國寺下面的停車場。大家徒步往寺院的方向走。初秋的天氣,依然酷熱難當,知了在樹上聲嘶力竭叫個不停。這時候,我們當中有一位老先生不解地問導遊:「這地上怎麼這麼多一截截的電線呀:」導遊笑着說:「您真富有想象力呀!你再仔細看看那是電線嗎?那是曬死的蚯蚓!峨眉山的蚯蚓特別多,也特別粗。蚯蚓爬到水泥路面上來,這麼毒的太陽,還不很快就給曬成「電線」啦!」大家聽罷笑起來。過了一會兒,突然聽到落在隊伍後面的葉子尖聲哭叫,大家紛紛跑過去,驚問原委。葉子媽媽說:「葉子在路上看到一條蚯蚓,怕它曬死,就勇敢地捏起了它,把它扔進了草地里。但不知怎麼的,扔完了就嚇哭了—哭成這樣!」到了報國寺,我沒去禮佛,而一顆虔敬的心,不由朝向了小小的葉子。

一路上,她讓我通過她明亮的眼睛,看到了塵世間最真的溫情和最美的憐愛:讓一隻布猴坐得更舒服一些,讓布制的心臟也感覺到人寰的溫暖;給小蟲子一個放心飛行的空間,讓它們無憂無慮地做完一個純真的夢;把迷路的蚯蚓送回家,就算是害怕了,也要在害怕來臨之前完成自己必然的壯舉……

佛,把一顆大慈大悲的心安放在了一個小小的胸腔裡面,讓它帶動起原來冷漠麻木的心生動飛翔。愚鈍的人終於明了,在這個物質的世界上,並非只有「到達」才算得上真正的到達,途程遙迢,但到達的意義無處不在。終極的眼神,將神韻賦予了沿途的每一汪清泉每一方湖泊。

人世間途程遙迢,但到達的意義無處不在,有時參與就是「到達」,有時過程就是「到達」……[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