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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中國的聖誕節(李彥良)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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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中國的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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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中國的聖誕節》中國當代作家李彥良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寫在中國的聖誕節​

昨天一大早,讀小學的外甥女就打來電話說:「祝外公、外婆聖誕節快樂!」方意識到聖誕節到了,但我們對過洋節興趣不大,興致不高。一整天過去了,家裡沒有過節的氣氛,我們也沒有過節的感覺。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今天一早起床,老伴就唱起了毛主席的《蝶戀花 答李淑一》,我調侃他:「想上春晚?」他說:「上不了春晚就不唱歌了?毛主席要是活着,今天就124歲了,今天才是中國的聖誕節啊!」

是啊,12月26日,才是中國的聖誕節啊。掐指計算,毛澤東主席離開我們已經37年了,37年在人類歷史的時空中,許是短暫的一瞬,可在這短短的37年當中,中國的發展變化真是太大了。不用說改革開放給中國帶來的巨變,單進入今年12月,太空天體着陸器嫦娥三號的升天奔月,探測器玉兔的探月行走,就充分展示了中國在全世界的影響力,沒有毛主席,哪有中國的今日?在老人家的生日裡放聲高唱毛澤東主席的《蝶戀花 答李淑一》,是情之所致啊!

毛澤東主席的《蝶戀花 答李淑一》是選在中學語文教材中的典範之作:

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揚直上重霄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詞意與聲韻渾然天成,意境莊嚴,構思奇妙,文筆瑰麗,情感真摯感人。有關資料顯示,李淑一先生是湖南長沙一中的語文教師,湖南省望城縣人,與楊開慧同庚,是楊開慧的好朋友,1997年逝世。詞中的「驕楊」就是毛澤東主席的結髮妻子楊開慧。她1901年出生於湖南省長沙縣板倉,7歲入學讀書,從小才氣過人。母親向振熙十分賢惠,父親楊昌濟飽學中外,素有大志,是毛澤東主席的恩師。在毛澤東率領中共紅軍第二次進攻長沙後,楊開慧被國民黨反動當局何健逮捕。她在監獄中拒絕退黨和發表與毛澤東脫離夫妻關係的聲明,於1930年11月14日(有資料是24日)在長沙犧牲。詞中的「柳」就是李淑一的丈夫柳直荀,1898年出生於湖南省長沙縣,其父柳五亭學貫東西,柳直荀自幼深得父親的嚴格教育,1924年(有資料是1923年)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柳直荀先後受命組編紅二十五師、鄂西北獨立團、洪湖獨立團和紅八師,均任政委,他堅決反對黨內和根據地內已經發展起來的「左」的錯誤方針和政策,由此被撤銷在黨和軍中的領導職務,1932年9月在湖北監利因肅反擴大化被錯殺,時年34歲。也有資料顯示:柳直荀曾經擔任過湖南省政府委員,湖南省農民協會秘書長,參加過南昌起義,1932年在湖北洪湖戰役中光榮犧牲。

據傳,1957年5月,毛澤東李淑一寫信:「你如去看直荀墓的時候,請為我代致悼意。」李淑一在接到毛澤東的這封信後,即將她早年寫下的《菩薩蠻 驚夢》:

蘭閨索寞翻身早,夜來能動愁多少?

底事太難堪,驚依曉夢殘。

征人何處覓,六載無消息,

醒憶別伊時,滿衫清淚滋。

贈與毛澤東。毛澤東於5月11日回信中寫到:淑一同志:惠書收到了。過于謙讓了。我們是一輩的人,不是前輩後輩關係,你所取的態度不適當,要改。……大作讀畢,感慨系之。……有《遊仙》一首為贈……

毛澤東主席的那首贈李淑一的《遊仙》就是後來修改了題目,最早發表在1958年1月1日湖南師範學院院刊《湖南師院》上的《蝶戀花答李淑一》。李淑一先生的《菩薩蠻驚夢》是寫在兵荒馬亂的戰爭年月里,毛主席的《蝶戀花答李淑一》寫於1957年,在這兩首詞創作的前後數十年間,中國的變化天翻地覆。當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的毛澤東沒有忘卻舊情,沒有忘記先烈的貢獻,以巧妙的構想,神奇的大筆將楊開慧和柳直荀兩位烈士的姓氏併合起來,巧湊成「楊柳」一詞,一語雙關,與美麗的神話傳說聯繫在一起,亦真亦幻,浪漫瀟灑,使《蝶戀花答李淑一》成為愛情和友情的詞苑絕唱。讓人情不自禁地為英雄的犧牲精神和偉人的高尚情懷以及詞人的浪漫文筆感動。

最近筆者在網上看到了胡適先生在1959年3月11日的日記:看見大陸上所謂文物出版社刻印的毛澤東《詩詞十九首》,共九葉。真有點肉麻!其中最末一首即是全國文人大捧的蝶戀花詞,沒有一句通的! 據史料顯示,正值青年時代的在北京大學做圖書館助理員的毛澤東對從美國回來到北大任教的胡適先生是很尊敬和仰慕的,雖然胡適只比毛澤東長兩歲,毛澤東還是不失時機地抽空旁聽胡適的課。還親自登門拜訪胡適,向胡適求教。胡適在1920年1月15日的日記中也有「毛澤東來談湖南事」的記載。時過境遷,到了1956年2月的一天,毛澤東主席在懷仁堂宴請出席全國政協會議的知識分子代表時說:「胡適這個人也頑固,我們托人帶信給他,勸他回來,也不知他到底貪戀什麼?批判嘛,總沒有什麼好話,說實話,新文化運動他是有功勞的,不能一筆抹殺,應當實事求是。21世紀,那時候,替他恢復名譽吧。」當了人民領袖和國家主席的毛澤東並沒有全盤否定他年輕時敬仰的先生胡適,對其「新文化運動他是有功勞的」的評價是公正的,並且對胡適的回歸充滿期待。如今,當時光的列車駛入21世紀之後,歷史不正在還胡適公道嗎?這恐怕是胡適活着時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所以筆者覺得胡適在日記中對毛澤東主席的《蝶戀花 答李淑一》「沒有一句通的!」的評論,有點欠文人的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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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彥良,山西昔陽人,1948年生。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