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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虛法師簡介,倓虛法師(18751963)法號隆銜,俗姓王,名福庭,是佛教天台宗近世傳人,當代中國佛教界著名法師之一。中年出家,隨近代天台宗高僧諦閒法師修學,在興辦佛教教育,建設佛教道場方面有突出貢獻。1925年,諦閒老和尚向倓虛傳天台宗第44代法卷,倓虛法師成為天台宗第44代傳人。曾代表中國佛教界出席在日本召開的東亞佛教聯合會。創建營口楞嚴寺、哈爾濱極樂寺、長春般若寺、復興瀋陽般若寺、復興瀋陽永安寺、天津大悲院、西安大興善寺等,在北京彌勒院開辦佛學院並主持北京古剎法源寺。主要著作有《陰陽妙常說》《金剛經講義》《般若波羅密多心經講義》《大乘起信論講義》等,已出版24種。因其佛學造詣深厚,功德卓著,以他為代表的佛學學派被稱為湛山學派。

原文

倓虛法師事跡

   在清末民初那一段時間,華北(包括東北在內)的佛教非常衰微。並不是華北沒有寺院,也不是寺院中沒有僧寶,而是僧寶不弘法,才造成了佛教的衰微。華北的佛教,歷來都以北京為中心,在倓虛法師所着的《影塵回憶錄》一書中,有一段民國初年北京佛教情況的記載:據佛教會登記調查,全北京城,大小有一千一百多處廟,在這麼多廟子裡,沒有一處請法師講經的,而且聽經的時候,他們連聽都不聽。因為清朝以來,北京的舊風氣,都是以經懺和交際為主,如果能經懺佛事拿得起來,再能交上某督撫,或提督或王爺,就成功了。所以,他們的生活都很舒服,然而卻沒有人發心來弘法。  首善之區的北京如此,偏遠之地的東北可想而知。一直到民國十年(一九二一年),出身於四明山觀宗學社的倓虛法師到東北「辦僧學」,東北廣大地區才有了弘法的法師。要了解倓虛在東北弘法的經過,須先自他早年出家說起。   

早年出家

   釋倓虛,俗姓王,名福庭,出家後法名隆銜,法號倓虛,他是河北省寧河縣北河口北塘莊人,清光緒元年(一八七五年)出生。  

寧河縣位於天津百里之遙的海濱,由於靠海,所以土地鹼性重,不能耕作,居民世代以曬鹽為生。後來由於人口增多,鹽灘不夠曬,一部分人改行捕魚,一部分人泛船貿易,往返於山東、奉天一帶販賣糧食。倓虛的父親王德清,就是以泛船貿易,到各地做買賣為生。  

倓虛的母親張氏,在未生倓虛前已生了七、八胎,都沒有養大,三十六歲時又生了倓虛,倓虛是他父母唯一存活的兒子。到了十一歲時,才進入私塾讀書,本來當地人家的孩子,多數不入塾讀書,小時候遊蕩,大一點就隨大人幹活。倓虛是獨子,他母親怕他隨着村童去打魚摸蝦出意外,才送他入學塾中。倓虛的天分不高,常因背不出書捱老師的打。他人又老實,不敢逃學,只有常常裝病不到學塾去。就這樣,斷斷續續讀了四年書。  

十四歲時,母親送他到一家字號益隆智記的鋪戶學買賣,學了半年,他覺得乏味,就辭職回家。在家賦閒了兩三年,看了不少的章回小說,如《西遊記》、《封神榜》等。十七歲時,他母親為他娶了親。那時是光緒十七年盛暑,當地鬧時疫(霍亂),村中死了很多人,他一家人命大,沒有被傳染。婚後數年間,他迷上了外道,想學「長生不老」之法。什麼金丹道、西華堂、歸依教,以至於基督教、天主教他都入過;什麼煉丹、運氣、點竅也都學過,最後他發現全是騙人的,所以都放棄了。  

二十歲到三十歲這段時間,他做過買賣,到軍營中當過差(記帳),逃過難,做過工,還擺過卦攤。其間經過中日甲午戰爭、義和團之亂、八國聯軍入侵、日俄戰爭等事件,直到光緒三十一年(一九○五年),他才有一分安定的工作,那是在營口一所宣講堂任宣講員,後來轉任督講。  

在以上十年間,他家庭中也發生了極大的變故,他二十歲時父親逝世,二十六歲時母親病故。在此期間,他的長女、長子也相繼出生,光緒三十四年(一九○八年),他把家眷也遷到營口。他在宣講所那幾年,有暇就看醫書,在中醫藥方面頗有心得。家眷遷到營口,生活擔子加重,為了生活問題,他離開了宣講所,湊錢開了一家中藥鋪,字號是東濟生。他在藥鋪里,一方面行醫,一方面看善書,也研究佛經。  

他那些年朝夕研讀的,是《楞嚴經》。還有幾個志同道合,一同研讀《楞嚴》的朋友,其中最熱心的是劉文化。劉文化曾特別到北京嘉興寺去請《楞嚴》回來大家閱讀,到後來他就有了出家的心愿。四十歲時,曾到北京附近的懷柔縣紅螺山資福寺,向寶一老和尚請求出家,但別人對寶一說:「他是營口的名醫,有妻子兒女。」寶一和尚沒有接受。到了民國六年(一九一七年),他已經四十三歲了,感覺到人命在呼吸間,世網縈纏,終無了期,便毅然放下一切,假藉回家修墳墓,就這樣離家到了天津。  

他到天津的清修院,找到一位他在紅螺山認識的清池和尚,要求出家,清池以他已研究佛經多年,應該拜一位尊宿為師,就帶他到淶水縣的高明寺,求純魁禪師代他已入寂的師兄魁印禪師收倓虛為徒弟。這位俗名王福庭的中醫先生,就在高明寺剃度出家了。剃度後,仍隨清池回到天津清修院,他雖然年已四十多歲,但未受過戒,仍是沙彌身分,在清修院打鼓撞鐘,收拾佛堂,打掃院子。  

倓虛出家那一年的秋天,寧波觀宗寺的諦閒法師傳戒,倓虛認為機會難得,於九月間南下寧波,在觀宗寺受具足戒,受戒後就留在諦閒法師所辦的佛學研究社,學習天台教法。他在社學習期間,發憤忘食,十分努力。很受到諦老的重視。事實上,諦老也因為弟子多是南方人,北方佛法衰微,他希望能培育出幾位北方弟子,以復興北方的佛教。  

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年)三月,北京的佛教居士們發起「戊午講經會」,推徐蔚如居士專程南下,請諦閒法師到北京講《圓覺經》。諦老以倓虛是北方人,帶着他去,語言溝通上方便些。另外同去的,還有仁山法師和戒蓮法師。諦閒在北京,一部《圓覺經》講了三個多月,蔣維喬和江味農兩位居士記錄了一部講稿,諦老為之題名為《圓覺經親聞記》。七月間,諦閒師徒南返,當時的交通總長葉恭綽、鐵路督辦蒯若木合贈了二仟銀元,其它居士也各有饋贈,諦閒後來以這筆錢把觀宗寺的「佛學研究社」,改為「「觀宗學社」,成為當時一所很有名的僧教育機構。這次的北京之行,倓虛也和葉恭綽、蒯若木、蔣維喬、江味農、徐蔚如等諸大居士締交。以後他的弘法事業,得到這些人的護持與支持。  

倓虛回到觀宗寺,在觀宗學社又苦學了兩年。民國九年(一九二○年)秋間,三年修學期滿,辭別諦老行腳參訪,與觀宗寺派往北京請藏的禪定和尚同行。禪定為了籌募請藏時要繳的印費,偕倓虛向當時的段執政祺瑞募化了一千元。以後請藏的事有禪定辦理,倓虛應北京佛教籌賑會主任馬冀平之請,到河北省井陘縣城(現河北省石家莊市井陘縣天長鎮)的顯聖寺講經一個月(井陘是倓虛大師講經生涯的開端)。請經結束,回到營口,探視先前一同研究《楞嚴經》的朋友和妻兒。後來他的妻子也皈依念佛,翌年第四個兒子王維翰也發心出家,就是後來在北京極樂寺任住持的大光法師。這都是這次回家的度化之功。  他和禪定和尚到北京時,原本是禪定介紹他到奉天的萬壽寺協助方丈省緣辦僧學,結果到了營口,他早先宣講所的朋友和一同研究《楞嚴經》的朋友,如王

志一、陸炳南、於春圃等,都鼓勵他留在營口弘法,大家支持他建立一所楞嚴寺,以為他們當年共同研究《楞嚴經》的紀念。因緣誠然不可思議,他那班朋友都沒有什麼經濟力量,但無意中得到一位信佛的善士姜軼庵資助,以六千元買下一塊七十畝的土地,這樣建寺的事就有了頭緒。但以建築費一時尚無着落,他先到奉天萬壽寺去辦僧學堂。在東北他又認識了幾位居士,都捐了錢,陸炳南等人在營口也找到一些慈善人士捐助,這樣楞嚴寺就開始興建了。前後經過了十年之久,一所具有相當規模的《楞嚴寺》竣工了。倓虛不去任住持,他推薦了時任寧波天童寺方丈的禪定和尚,到營口楞嚴寺充任十方選賢的首任住持。  另一方面,他在奉天萬壽寺佛學院任主講,前後三年,講完《佛遺教經》、《四十二章經》、《八大人覺經》等十部經,其間到過東北如哈爾濱、海城等大城市去講經,還收了許多皈依弟子。東北以往沒有講經的法師,他是開風氣之先的人物,這使他在東北聲譽日着。   

極樂寺擔任住持

   民國十二年(一九二三年)放寒假後,他在萬壽寺主講三年已滿,應哈爾濱信眾之請,講《楞嚴經》。這時,佛教的大護法朱子橋將軍,擔任東北護路總司令兼哈爾濱特區行政長官,開會歡迎他。當時哈爾濱有一位時任中東鐵路稽查局長的陳飛青居士,早在一年多前就和倓虛商議過,要在哈爾濱建一所寺院。這時他到了哈爾濱,機緣成熟,建寺的工作已經開始,他就出任了這座「極樂寺」的首任住持,並負起繼續興建的責任。  

極樂寺的興建,在朱子橋、陳飛青、以及北京的葉恭綽等大護法的支持下,工程進行得很順利,到民國十三年(一九二四年)八月就全部竣工了。不但如此,還在山門內兩側空地上建了十多間瓦房,辦了一所極樂寺佛教學校。  

倓虛在極樂寺擔任了六年住持。其間,營口的楞嚴寺還沒有竣工,在長春又興建了般若寺。奉天萬壽寺的佛學院、北京彌勒寺的佛學院也都請他去講經。他就在這幾個地方往來忙碌。民國十八年(一九二九年)四月間,還在極樂寺傳了一次戒,請寧波觀宗寺的諦閒老和尚到了東北,擔任得戒本師和尚。倓虛在觀宗寺的觀宗學社受學時,諦老以他系北方人,在社中品學兼優,對他十分重視,目的就是希望他將來能在北方弘揚佛法。如今他果然達到了老和尚對他的期望,自然十分歡喜,親寫了一統嫡傳天台宗第四十四代法卷傳給他,倓虛於此繼承了天台宗的法嗣。  

傳戒結束,送走了諦閒老和尚,他六年住持期滿,準備退座,與地方諸大護法開會,推多年在極樂寺協助他辦事的定西法師繼任住持。定西法師就是與他在營口一同研究《楞嚴經》的於春圃居士,依寶一老和尚出家,初名如光,後來改名定西。   

協助般若寺修建

   交卸了哈爾濱極樂寺的住持,倓虛又到長春去忙般若寺的興建。般若寺興建的起因,是早在他數年前到長春講經時就種下了。那次他在長春講《金剛經》,地方護法居士丁樹敏、張子元、馬靖東等發起建寺。以建寺之緣由於講《金剛經》,所以就定名為「般若寺」。但由於籌款不易,工程斷斷續續。中間一度因為長春開馬路,原先建的為社會局賠款徵收,又選了一塊地重建。直到倓虛去住持後,工程才加速進行。同時有一位早年在奉天萬壽寺作學僧的澍培法師,在般若寺協助照應。  民國二十年(一九三一年),東北發生九一八事變,日本軍占領東北,倓虛以般若寺工程未了,一時不能脫身。民國二十一年(一九三二年)二月,他接到朱子橋由西安發來的電報,促他到西安去弘法,他藉機把般若寺的住持交由澍培法師繼任,偕同一位景印涵居士經北京到西安去了。  那時西北的佛教有兩位大護法,一位是辭官不作、專辦賑濟事業的朱子橋居士,一位是陝西當地人,曾任過財政廳長的康寄遙居士。那時西北的佛教十分衰微,由於朱、康兩位居士的提倡,加以倓虛到西安講經,還和當地的一位華清法師在大興善寺辦了一所佛學院,所以西安的佛法一時有興旺起來的跡象。他在西安停留了半年多,由於是年七月諦閒老和尚在觀宗寺圓寂,他接到通知稱九月發龕,要他務必參加,他就離開西安到寧波去了。   

開創青島湛山寺

   到寧波奔過諦閒老和尚的喪,葉恭綽居士在上海設齋歡迎他,席間葉居士請他到青島去興建一所寺院。青島早年是一個小漁村,後來闢為商埠,就日益繁榮。德國人占駐後,大力建設,使青島成為國際商港。民國二十年(一九三一年),葉恭綽和陳飛青兩位居士到青島避暑,見青島市面繁榮,耶穌教和民俗外道盛行,獨獨沒有中國寺院。他和當地人士開會討論,要在青島興建一所寺院,他並當場認捐一萬元。當時的青島市長胡若愚還撥了一塊公地。葉居士那時曾函約倓虛到青島去負責籌建,倓虛以長春般若寺工程未完而辭謝了。這一次在上海見面,葉居士舊話重提,倓虛推辭不得,就承擔了下來,這就是他到青島去開創湛山寺的因緣。   青島的湛山寺,規模極其龐大,自民國二十三年(一九三四年)動工,直到民國三十六年(一九四七年)才告一段落。這其間,有無數的佛教信士發心施助,眾志成城。最感人的,是一位軍人出身的王金鈺居士。他獨任了興建大殿的費用,還把他青島市區一幢高級住宅,捐給湛山寺作為精舍。還有佛學家周叔迦居士,他們弟兄幾個捐建了湛山寺的藥師塔和藏經樓。一位台灣人林耕宇居士,獨立建了山門,並捐款數十萬元,做了寺內各大殿的台階、欄楯等環境工程。可是到了湛山寺工程完成的時候,大陸內戰也糜爛不堪,翌年三十七年三月底,倓虛離開青島,經上海到了香港,從此未再回過湛山寺。萬法無常,於此可見一斑。   

赴港設立華南佛學院

   他赴港的因緣,也是由葉恭綽居士而起。民國三十七年(一九四八年),大陸許多學僧逃難到香港,無所歸依,有些被誘入了基督教的道風山宗教研究院。後來,樂渡法師發現早年寶靜法師創辦的「弘法精舍」空置未用,樂渡與精舍董事王學仁、黃杰雲、林楞真等,一同找到了在港隱居的葉恭綽居士,相商在弘法精舍設立佛學院,以收容在港學僧,請倓虛法師主持。後來由葉恭綽和樂渡分别致電青島,倓虛始由山東飛錫南下,在弘法精舍中設立了「華南佛學院」。  

佛學院由葉恭綽、王學仁、黃杰雲、樓望纘、林楞真五位居士組成董事會,每月支持佛學院經費港幣一千元。倓虛任院長兼主講,原預定收學僧十名,後來以大陸湧入香港的學僧過多,都想進入佛學院,這樣就增加到二十一名。倓虛要求董事會每月又增加了三百元的經費。學僧們種菜打柴,以補經費之不足。是年,倓老已是七十六歲的高齡,除授課外,每星期日到東蓮覺苑講《法華經》。他為每次節省一毫洋的渡船費,買二等站票渡海,精神令人感動。  

一九五二年,第一屆學僧畢業,老和尚向董事會辭院長職。董事會懇留,佛學院又續辦了第二期,也招收了二十多名學僧,到一九五四年畢業,是年老和尚已八十歲,再向董事會辭職。各董事懇請老和尚常住弘法精舍,佛學院改為研究性質,學僧在院以自修為主。   

創立中華佛教圖書館

   一九五八年,老和尚創立了「中華佛教圖書館」,搜購得七部《大藏經》及散裝經書二萬餘冊,全日開放,任人借閱。這時老和尚已八十四歲,每星期日在圖書館講《楞嚴經》,風雨不誤,而聽眾座無虛席。   

圓寂

   一九六三年春間,一部《楞嚴經》講完,又應四眾之請,繼續講《金剛經》。講到夏曆五月,感到身體疲憊,氣弱胃呆,飲食減少。《金剛經》講到第十七分就停講了。夏曆六月初一,度過了他八十九歲的生日,二十二日下午,在大眾念佛聲中,結跏趺坐入寂。是時為一九六三年八月十一日。世壽八十九歲,僧臘四十六年。[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