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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咖啡館之歌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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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傷心咖啡館之歌》是美國女作家卡森·麥卡勒斯於一九五一年五月出版的小說集,共收錄7篇麥卡勒斯最優秀的中短篇小說傑作。其中最重要的篇目《傷心咖啡館之歌》講述了小鎮上詭異的愛情故事。小鎮上的愛密利亞小姐能幹富有,「骨骼和肌肉長得都像男人」,而本地俊美的男子馬文·馬西偏偏愛上了她,他一改流氓習性成為正經人,暗戀了兩年之後終鼓起勇氣求婚。但這場婚姻只持續了10天,馬西再度成為惡棍,愛密利亞小姐心滿意足地享受平靜的生活,直到羅鍋的李蒙表哥來到小鎮,她愛上了他,並事事遷就,6年後馬西獲准假釋。李蒙表哥在第一眼看到他之後,就極力討好他,一段畸形的三角戀情和衝突展開。小說用一種詭譎、神秘、荒誕的方式表達了一個與愛情一樣永恆的人類主題——孤獨,並且用愛的荒謬來印證孤獨的必然。

我們既孤獨又絕望。世界上有愛者,也有被愛者,這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展示愛情、欲望、苦澀的心碎和甜蜜的快樂,探究生活的真正核心。

小說的背景多樣,有都市生活的,有大學生活的,也有家庭生活的,但其反映的主旨都圍繞人物的內心世界,以及那種沒來由的孤獨感。麥卡勒斯雖然作品不多,反映的社會面不廣,卻是一位在她有限的範圍內有特殊建樹的、有獨特風格的作家。她的創作特色與藝術風格,可以從著名中篇小說《傷心咖啡館之歌》(The Ballad of Sad Caff,1951)中窺見一斑。只是這一中篇更集中、精煉,更富戲劇性,其藝術成就恐怕還超過了她的長篇。

首先,愛情是發生在兩個人之間的一種共同的經驗——不過,說它是共同的經驗並不意味着它在有關的兩個人身上所引起的反響是同等的。世界上有愛者,也有被愛者,這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往往,被愛者僅僅是愛者心底平靜地蘊積了好久的那種愛情的觸發劑。每一個戀愛的人都多少知道這一點。他在靈魂深處感到他的愛戀是一種很孤獨的感情。他逐漸體會到一種新的、陌生的孤寂,正是這種發現使他痛苦。因此,對於戀愛者來說只有一件事可做。他必須儘可能深地把他的愛情禁銅在心中;他必須為自己創造一個全然是新的內心世界——個認真的、奇異的、完全為他單獨擁有的世界。我還得添上一句,我們所說的這樣的戀愛者倒不一定得是一個正在攢錢準備買結婚戒指的年輕人——這個戀愛者可以是男人、女人、兒童,總之,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個人。

至於被愛者.也可以是任何一種類型的人。最最粗野的人也可以成為愛情的觸發劑。一個顫巍巍的老爺子可能仍然鍾情於2o年前某日下午他在奇霍街頭所見到的陌生姑娘。牧師也許會愛上一個墮落的女人。被愛的人可能人品很壞,油頭滑腦,染有不良惡習。是的,戀愛者也能像別人一樣對一切認識得清清楚楚——可是這絲毫也不影響他的感情的發展。一個頂頂平庸的人可以成為一次沼澤毒罌粟般熱烈、狂放、美麗的戀愛的對象。一個好人也能成為—次放蕩、墮落的戀愛的觸發劑,一個絮絮叨叨的瘋子沒準能使某人頭腦里出現一曲溫柔、淳美的牧歌。因此.

任何一次戀愛的價值與質量純粹取決於戀愛者本身。

正因如此,我們大多數人都寧願愛而不願被愛。幾乎每一個都願意充當戀愛者。道理非常簡單,人們朦朦朧朧地感到,被人愛的這種處境,對於許多人來說,都是無法忍受的。被愛者懼怕而且憎恨愛者,這也是有充分理由的。因為愛者總是想把他的所愛者剝得連靈魂都裸露出來。愛者瘋狂地渴求與被愛者發生任何一種可能的關係,縱使這種經驗只能給他自身帶來痛苦。

作者簡介

卡森·麥卡勒斯(Carson McCullers),20世紀美國最重要的作家之一。1917年2月19日出生於喬治亞州府哥倫布,十七歲去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學習文學創作,十九歲開始構思,二十二歲完成《心是孤獨的獵手》的創作。麥卡勒斯一生倍受病痛折磨,十五歲時患風濕熱,但被誤診和誤治。之後,她經歷了三次中風,一系列疾病嚴重摧殘了她的身體,導致她在29歲時癱瘓。卡森麥卡勒斯的作品多描寫孤獨的人們,孤獨、孤立和疏離的主題始終貫穿在她的所有作品中,並烙刻在她個人生活的各個層面。 卡森麥卡勒斯從五歲開始學習鋼琴,十五歲時從父親處得到一台打字機,立志成為作家。十七歲去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學習文學創作,十九歲開始構思,二十二歲完成《心是孤獨的獵手》的創作。卡森麥卡勒斯重要作品還有《傷心咖啡館之歌》、《金色眼睛的映象》、《婚禮的成員》等。其中,《心是孤獨的獵手》在美國現代文庫所評出的20世紀百佳英文小說中列第17位。她的多部作品被改編成電影或戲劇,如《傷心咖啡館之歌》、《婚禮的成員》等。 卡森麥卡勒斯的作品多描寫孤獨的人們,孤獨、孤立和疏離的主題始終貫穿在她的所有作品中,並烙刻在她個人生

內容預覽

小鎮本身是很沉悶的;鎮子裡沒有多少東西,只有一家棉紡廠、一些工人住的兩間一幢的房子、幾株桃樹、一座有兩扇彩色玻璃窗的教堂,還有一條幾百碼長不 成模樣的大街。每逢星期六,周圍農村的佃農進城來,閒聊天,做買賣,度過這一天。除開這時候,小鎮是寂寞的,憂鬱的,像是一處非常偏僻、與世隔絕的地 方。最近的火車站在社會城,「靈」和「白車」公司的長途汽車都走叉瀑公路,公路離這裡有三英里。這兒的冬天短促而陰冷,夏日則是亮得耀眼,熱得發燙。倘若你在八月的一個下午在大街上溜達,你會覺得非常無聊。鎮中心全鎮最大的一座建築物上,所有的門窗都釘上了木板,房屋向右傾斜得那麼厲害,仿佛每一 分鐘都會坍塌。房子非常古老,它身上有一種古怪的、瘋瘋癲癲的氣氛,很叫人捉摸不 ……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