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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風流才子到一代高僧的傳奇人生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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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法師李叔同:從風流才子到一代高僧的傳奇人生,這位被譽為現代中國文化正待從他腳下走出婉約清麗一途的藝術大師,悄然在杭州虎跑寺以盛年出家,他遁入空門的決定,在當年震動了整個中國知識界。

原文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一曲《送別》唱到今天,激起人們多少往日情懷!這首名歌的曲作者,是美國音樂家福斯特;而詞作者,便是我國近代藝壇上的一位傑出的先驅人物:李叔同,也就是後來的弘一法師。

  他是我國首位開創裸體寫生的教師,豐子愷、潘天壽都是他的高徒;

  他是最早將話劇引入中國的新文化運動先驅;

  他主編了我國第一本音樂期刊,代表作《送別》感動數代人;

  他英年出家潛心修佛,以「弘一法師」名冠天下。

  他是李叔同,1942年的今天辭世。

  為他的藝術成就致敬!

  弘一法師,在俗世的名字叫李叔同,青年時是一個進出名利場、瀟灑無羈的風流才子,後半生成為芒鞋布衲、苦修律宗的空門高僧。他被林語堂譽為那個時代最有才華的天才之一,也因為其劇變的人生軌跡,而被世人視作是一個傳奇。

  林語堂:「李叔同是我們時代里最有才華的幾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個人,最遺世而獨立的一個人。」

  張愛玲:「不要認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的外面,我是如此地謙卑。」

  在中國近百年文化發展史中,弘一大師李叔同是學術界公認的通才和奇才,作為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者,他最早將西方油畫、鋼琴、話劇等引入國內,且以擅書法、工詩詞、通丹青、達音律、精金石、善演藝而馳名於世。

  1918年的春天,一個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尋遍了杭州的廟宇,最終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廟裡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38歲的他原來是西湖對岸,浙江省立第一師範學校的教員,不久前辭去教職離開學校,在這裡落髮為僧。十年前他在日本留學時與妻子結識,此後經歷了多次的聚散離合,但這一次已經是最後的送別,丈夫決定離開這繁華世界,皈依佛門。

  幾個人一同在廟前臨湖素食店,吃了一頓相對無言的素飯,丈夫把手錶交給妻子作為離別紀念,安慰她說,你有技術,回日本去不會失業。岸邊的人望着漸漸遠去的小船失聲痛哭,船上的人連頭也沒有再回過一次。

  這是1957年3月7日,登載在《文匯報》上的文章,《我也來談談李叔同先生》,文章出自叔同老友、近代教育家黃炎培先生之手,寫的是他親眼所見,朋友與妻子訣別的一幕。

  五年前,李叔同創作了歌曲《送別》,歌詞意境之高,讓人嘆服。但沒想到,這些文字竟在五年後一曲成讖,成為如今已是弘一法師的李叔同,與妻友別離一幕最合適的註腳。

《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這位被譽為現代中國文化正待從他腳下走出婉約清麗一途的藝術大師,悄然在杭州虎跑寺以盛年出家,他遁入空門的決定,在當年震動了整個中國知識界。

  1880年10月23日,李叔同出生於天津市三岔河口附近一戶富有的鹽商之家。李叔同系父親第五個姨太太王氏所生,幼名成蹊,學名文濤。

  成家後,李叔同攜母親妻兒定居上海,憑藉着詩書的才華,弱冠之年的李叔同,很快成為上海灘上的名流。他風流不羈,與藝伎坤伶過從甚密,時稱「天涯五友」。

  在多年以後,回顧那段風流的歲月,李叔同寫下了這樣兩句詞:「二十文章驚海內,畢竟空談何有。」這兩句詞寫於1905年,李叔同人生的第一個重大轉折,就發生在這一年。相依為命的生母在上海逝世,這給了李叔同很大的打擊。

  李叔同痛下決心,決定東渡日本留學。在位於東京上野的東京美術學校,作為第一批藝術專業留學生,李叔同度過了6年的留學生活。

  李叔同後來創造了中國近代藝術史上的許多個第一,他最早把西洋繪畫引入國內,最早用五線譜進行音樂教學,創辦了中國最早的話劇社。1907年2月為賑濟國內徐淮水災,李叔同和話劇社的同學們,打算舉行一次義演,經過商議,決定上演法國作家小仲馬的劇目《茶花女》。而李叔同則擔當《茶花女》中的女主角,最後這場話劇在日本引起了轟動。[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