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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主體性?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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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一本關於薩特思想及存在主義的入門書

再現存在主義與馬克思主義交鋒的現場

為什麼「主體性」對於我們認識社會必不可少?

1961年,剛發表過《辯證理性批判》的薩特,與一群一流的馬克思主義者相聚於羅馬葛蘭西學院。這是一次極具歷史意義的互動,記錄了薩特對馬克思主義的態度轉變。與此同時,儘管薩特闡明了自己研究主體性的方式,強調了其思想的非主觀主義特徵,卻還是暴露了與黑格爾思想的親緣關係……

在政治和哲學都發生了根本轉變的五十年後,我們該從什麼視角切入這一文本?

作者簡介

讓–保羅•薩特(Jean-Paul Sartre,1905—1980)

20世紀法國聲譽最高的思想家、哲學家,存在主義與現象學的代表人物,兼具社會活動家、文學家、批評家等身份。出於「他那思想豐富、充滿自由氣息和探求真理精神的作品,已對我們時代產生了深遠影響」,薩特被授予1964年諾貝爾文學獎,但他沒有接受這一獎項,理由是他「謝絕一切來自官方的榮譽」。

薩特的名字,是戰後法國知識界的一面旗幟。其重要哲學著作包括:《想象》(1936)、《自我的超越性》(1937)、《存在與虛無》(1943)、《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1946)、《辯證理性批判》(1960)等。

原文摘錄

所以,可以認為,從一個群體或一個階級真正獲得對自己是什麼的意識,並同時獲得階級意識(這是回事)的時侯開始,它就把自己看作客體,以便能夠通過考慮自己的客觀限制並利用這些限制來行動。 如果我去巴塔哥尼亞( Patagonie)做新聞報道,之後又要寫一本關於巴塔哥尼人(Patagons)風俗的小說,那麼,因為我有大量從報道中獲得的素材,我會寫出一本相對客觀的書,但它會是一部很糟糕的小說,除非我通過設身處地把自己當作巴塔哥尼亞人從而出詩一樣的作品,否則巴塔哥尼亞人就會隱而不現,在巴塔哥尼亞人和我之間就沒有真正足夠的聯繫,讓我可以把自己投射進去。相反,如果我要寫篇關於自己周圍事物的小說,這小說就會是我自己一一作為一種投射一一同時也會是我周圍的事物,況且我本人就是我周圍的事物。所以我們在這裡重新發現一種實踐的再總體化,它和我們隨處發現的再總體化是一樣的。正因為如此,在我看來,完全客觀的小說,是一種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必須要有這種凝縮,有這種作者自我的晦暗,它可以從這裡回到自己作為總體化的情境。沒有這種自我的晦暗,我們就會這樣得到一本書,就像某個時期社會主義國家的人經常做的那樣:作家到某家工廠住上幾個星期或幾個月,然後回來把在那家工廠發生的事情複述一番。這樣的作家,沒有深入工人的生活,沒有把自己投入進去,因為他離他們太遠了,他非常清楚自己不是真正的工人。他是社會主義作家,但他不是工人,沒有更多地深入其他工人中,因為他對他們不夠熟悉。這樣一來,我們從他那裡得到的就會是一本糟糕的書。 我只想指出紀德(Gide)所說的書裡面的「魔鬼的參與」。沒有主體性就不可能有好書。顯然,就人生活在社會來說,必須要有對社會的描繪。但是,正是社會以及社會中的人真正構成了情境。事實上,我們都是這樣的,我們認識,是因為我們投射自己。詩人或小說家的態度,與我們一般的生活態度,並沒有什麼不同。從實踐上來看,我們通過將自身投射於其中來理解社會性,然而我們所投射於其中的就是被我們所再總體化的社會性本身。必須考慮這種持續不斷的包裹和化身。那麼,人們是不是真的能夠支配自己的主體性呢?我明...

書評

關於主體性,薩特談到整體的內在化和組織化,他的意思是我們通過實踐來不斷整合自己,我們在現實中會遇到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事,主體通過實踐將外部所見所聞融入內在來重新整合自己,所以這一刻的我和上一刻的我已經不一樣,因為我在不停地整合自己,每個個體所見所聞不同,所以每個個體都不一樣。

薩特並沒有直接提到卻涉及到時間的問題,我在時間中存在,我永遠是現在此刻的我,整體對自我的重新整合恰好詮釋了存在的時間性。雖然薩特講「我要成為過去的我」,所以才對現在進行整合,但在實踐中過去的我已經消失,實踐中只有現在的我,過去的我、將來的我都只為現在的我,現在的我才是真的我。

「主體性非知」,這點很有趣,怎麼會是這樣?可能大部分人難以理解,我還不知道我自己嗎?因為我們如果認識到這個自我,這個被認識的對象也就成了客體,而認識這個被認識對象的才具有主體性,在這個意義上主「體性非知」。人們越有這樣的認識,也就越把自己當做客體,這樣的結果是我們越來越接近主體,回到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

關於藝術與主體性。藝術作品的創作者將主體投射到客體之中,一件雕塑、一副繪畫、一部小說就具有主體性。所以我們在欣賞和閱讀的時候能夠感受到作者就在作品之中,我們欣賞和閱讀作品也是在欣賞和閱讀主體。

實際上不僅如此,其實我們也在作品之中,所以才與作品產生共鳴,也是與作者共通,這就是自我的社會性一面,我們在社會關係中存在,所以能夠共通,作品才能被欣賞和閱讀。

這樣會產生兩種路向,一是主體成為集體性的,比如民族、地域的集體性,在一個擁有同樣文化的集體之中人們更容易認同對方,一是主體互相認同,也就是主體間性,在全球化的進程中具有更加重要的意義。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