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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鳥翼獸(元辰)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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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鳥翼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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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鳥翼獸》中國當代作家元辰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人形鳥翼獸

懷恩欲報覓奇珍,翼展雲霄化鳥身。

擾獵驚林生恐懼,求原解密破前因。

橫天掠影仙人翥,對面低眉義膽申。

禽羽獸毛為織錦,疑猜散盡又開巡。

第二天早飯之後,柳漢倫、文金然帶隊上工,南嶽憲帶張又常和婦女們回村。

提前一個月與柳漢秀團聚,本是一件喜事,但此時他擔心這三十來人的安全,哪裡敢得意忘形。這三十來人都是雪村的寶媽,千萬不能有丁點閃失。他和張又常幾進幾出鷹嘴岩,每次都得小心翼翼。雪村婦女大多是第一次進出鷹嘴岩,哪怕她們從小進山打獵打山貨,登山本領不弱,可在鷹嘴岩面前,哪些經驗不值一提,沒人帶領幫扶,絕對不敢單飛。張又常能力再強也是個孩子,成人的安危不能交個他,有把握有經驗的成人只有南嶽憲自己。這是他一路思考的原因。

張又常根本沒把鷹嘴岩放在心上,一路輕鬆愉快地跟母親講他親眼所見與後來知道南嶽憲在水庫工地完勝蕭山幫的傳奇故事。柳漢秀聽得汗毛直豎,又不住點頭,同意張又常對繼父的評價。心想這個不起眼的小個知青,竟然有整個雪村人都無法估量的能耐,真是讓人驚奇。

對從未走出雪村的柳漢秀來說,外部世界的兇險萬象不僅從搶糧事件種感受,而且從蕭山幫的故事中感受,徹底顛覆了以往以為只有雪村困苦不堪的認知,現在才明白,與外面相比,雪村其實是一塊淨土,內部從來沒有如此兇險的事情發生,外部的官兵圍剿也是前幾代人的事了。怪不得南嶽憲這樣的小知青竟有讓人猜不透的本事,原來那些世家都是從兇險中拼打出來的,又把這些本事傳給了自己的後代。所謂戰神之後,與歷經亂世出來的世家子弟一比,真還缺少了太多的東西。

婦女們平生第一回到外面走一遭,會了親人,耍手回程,心情暢快,一路調侃笑罵,疾行如風,一個多時辰就到鷹嘴岩下。

南嶽憲不敢馬虎大意,高喊大家先歇一會,靜一靜,聽我交待過鷹嘴岩的事情。大家必須聽從命令。我不說大家也知道,過鷹嘴岩落下去的人太多了,千萬不能馬虎大意。最危險的地段必須由我一個個扶過去,包括進進出出好多次的張又常,誰也不能僥倖,不能拿命開玩笑;叫你過就過,叫你停就停,不准自以為是,擅作主張。聽清沒有?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威嚴,絲毫不帶笑容

要是來工地之前,這群婦女也已起鬨。哪怕他是村革委會成員、當過副校長,大家都知道他為人不錯,本事不小,但在雪村嫂子們面前一本正經,像個聖人似的,肯定要受無情調侃、着弄。她們喜歡的是火熱調情、拍拍臀摸摸腰的那種。可是,來工地之後,家人幾乎不約而同給他們講了南嶽憲不讓雪村人出手、一人智斗蕭山幫的故事。南嶽憲在民兵們心中,簡直就像白馬小將臨凡,一身凜然正氣,既有眾所不及的本事,又有庇護雪村人的情懷,仰慕敬畏流溢在每個雪村人心間。這種情況下再跟南嶽憲嘻嘻痞痞開玩笑,不是有病,就是不懂人事。

婦女只好乖乖地表示,聽南副連長指揮,對自己生命負責。

南嶽憲走在最前面,遇到比較危險的地方就停下,招呼人一個個地過去,然後又猿猴似地攀岩超前,到下一個危險地點等候。如此三番五次,拉扯扶帶,有驚無險佑護所有人過了鷹嘴岩,才松下一口氣,而他身上已經汗濕透了。

進村已是申末酉頭,沿路有人打過招呼,分路回家了。到大隊革委會,中溝的人也各自分路回去,西溝的人繼續向西。


南嶽憲要把行李先放到學校,並跟盧友林、全斗方打招呼,明天他要來上任。這時,柳漢秀和張又常留在革委會外邊的路口等他。進校路上,學校正放學,碰到不少學生親熱地喊南校長。南嶽憲微笑着一一答應,囑咐他們早點回家,別在路上玩。

來到學校,盧友林、全斗方正在打掃操場,看到南嶽憲,丟下掃把跑過來,接下行李。

盧友林說,還住你以前的屋,我已搬到和主任騰出的屋裡了,在學校吃晚飯的話我立即做。

南嶽憲說,不了,明天一早來。剛從工地回來,這會兒張又常在路邊等着呢。我也得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除了把我明天要上的課安排一下,其餘一切照舊。

盧友林說,不急,先休息兩天再來,這兩有我和全主任頂着。

南嶽憲說,也好,給我一天假,看看張家地里、山上的情況,把緊要的事幫助處理一下。這兩個月柳漢秀一個人在家不容易

盧友林、全斗方一起說,沒事,處理好再來,有我們呢。你快回吧,不留你了。

南嶽憲說,謝謝哥們,我走啦。

三個人一起往家趕。

一到家,柳漢秀便安排張又常去燒洗澡水,自己去餵羊餵豬,南嶽憲則上山看寶貝冬筍、松茸與雪蓮瓜成活情況。移植時間不長,受益還得幾年,但生長情況一直牽掛在心。查看完回來,又去看寶貝小野豬和小岩羊。四個小傢伙在柳漢秀的進行飼養下長得壯實可愛,已有三十來斤的身胚,配種繁育至少還得一年。

天色已晚,張又常喊繼父回來洗澡,地里就沒看。已經請了假,反正明天要下地,不急一時,哼着歌曲回去,和張又常一起泡澡。

兩個男人泡澡的時候,柳漢秀抓緊做飯。

吃了飯,收了碗,柳漢秀泡澡,南嶽憲輔導張又常的功課,然後帶他站樁練功。自打學習獵道以來,兩人幾乎每天早晚堅持半個小時練功,張又常天生素質好,基本功已到一個相當可觀的程度。到水庫工地以後,張又常見證了南嶽憲不曾顯露的武功,南嶽憲也不再隱瞞,傳功也更加悉心。

九點一到,張又常非常知趣地關了門,熄了燈,上床睡覺,把寶貴的時間留給兩個久別的親人。

柳漢秀直接讓南嶽憲睡進自己房中,纏抱在一起,盡情消解闊別兩個月的相思之苦,享受身心相融的快樂時光。

南嶽憲感到柳漢秀比以往更加容光煥發,每一寸肌膚都光潔圓潤,自己像被托在雲裡霧裡,處處銷魂處處春,令人暢快無比。猶如貪財的孩子到了金山銀山,上去了不想下來,進去了不想出來。

柳漢秀已完全放開,沒有任何顧忌,天賜的這個男人既是自己心愛,又是男中極品,潛龍於淵,時日金貴,何不盡情享受他所帶來的歡樂,到他要離開的時候毅然決然讓他離開,沒有一絲牽掛。而且知道他身體遠異常人,潛能不盡,不用擔心他會累壞。只要他不說好了,她就會極力迎合,送上一陣陣高潮。

一場持久的馬拉松大戰,只到三更以後才歸於平靜,相擁酣睡到天明。

吃過早飯,已是辰時尾,南嶽憲讓張又常在家繼續初中課程的自學,自己和柳漢秀帶上薅鋤,挑上糞桶,給地里莊稼處最後一道草,上最後一道肥。

去年冬,南嶽憲搞了分廂輪作試驗,春播行已由柳漢秀種下,夏收作物馬上就要成熟,即使馬上下雪,季節也不會耽誤。看來耕作方式的改革是可行的,但效益能提高多少,還需全年產量說話。


南嶽憲如今幹活的本領已不輸於雪村任何田間高手,柳漢秀本是女中強人,兩人干起農活,配合得天衣無縫。大半天時間就把需要除草施肥的田收拾停停當當,同時也把第二茬夏播作物種下。

回家的時候,南嶽憲對柳漢秀說,你哥又安排我回學校,家裡的活你不用着急,重點放在餵養和打山貨上。田裡活,我周末回來一起干就可以了,不要用強把自己累壞。張又常還是跟我住到學校比較好,晚上我還可以帶他學習、練功。你看如何?

柳漢秀說,沒問題啊,只要你和又常過得好,我什麼問題也沒有。家裡的事我會一件件抓緊,儘量少牽扯你的精力。周末回來團聚,改善生活,一起幹活,小別勝於新婚,免得天天在一起,膩歪我的婆婆媽媽,多好!

南嶽憲說,姐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但姐從來不是婆婆媽媽的人。

柳漢秀打趣地說,那我是什麼樣的人?

南嶽憲說,仙女,仁慈的仙女。

柳漢秀說,就你會誇人!

時隔將近一年,南嶽憲帶張又常重新回到學校,還和南嶽憲住一張床。

南嶽憲和盧友林、全斗方商量,給張又常分配一個角色:課外輔導員。

老師們上課的時候,張又常學習自己的功課,初中課程差不多讀完,再一個月南嶽憲就要對他進行初中畢業考試,然後接着自學高中課程;自習和課外活動時間,幫老師看看學生,檢查和輔導他們的作業。馬上過十二歲了,不能讓他只讀書,也需要讓他增加社會責任感,承擔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南嶽憲與盧友林、全斗方還就雪村小學的教學任務進行了討論。儘管山外偌大地方已經放不下一張書桌,所有開課的學校無不以鬥私批修和勞動改造為主要教學內容,但雪村人太希望學好文化知識,那些十六七歲上學的孩子,心智已經接近成人水平,完全可以學得更快教得更多,六年只教完小學課程,對他們的人生實在是極大的浪費。加快小學課程,增加初中課程,才符合教育對象的實際。他們決定對課程進行改革,每個年級按讀初中和只讀小學兩種情況分班:初中班共用四年教完小學,剩下兩年教完初中課程,小學班共用六年教完剩餘的小學課程。學習成績好的,順利通過考試,允許提前畢業;家庭情況特殊的,允許休學一年,再來插班;所有學生,只要願讀,決不放棄,保證人人能在雪村享受初中教育。

這個決定沒有跟柳漢倫通氣,南嶽憲就宣布了。他認為這個決定柳漢倫只會支持,不會反對,辦學馬上兩年,一批十六七歲入學的已經成年了,才讀到二年級,必須抓緊。

結果,幾乎所有學生都願意讀完初中,柳縉雲等還要求讀完高中。但是,高中課程沒法提前教,也不是人人能像張又常有條件休學自學,沒有那多老師呆在身邊輔導,只好讓他們先把小學初中讀完再說。

一個月後,雪村民兵連終於完成榮北水庫春季修築任務,在柳漢倫帶領下凱旋歸來。儘管雪村比許多村提前完成任務,被工地指揮部授予模範民兵連稱號,柳漢倫卻一點高興不起來,一百多號人辛苦三個月,換來一個模範稱號,不受益,有何用?全年吃喝還得雪村人自己操心,要把失去的時間趕回來,何其難哉!

一到家,扔下背包,他就趕到學校。不是不放心,一是學校在他心上是個寶貝疙瘩,二是有些事要聽聽南嶽憲的看法,趕緊定下來。

南嶽憲匯報了學校課程改制的情況。

柳漢倫聽說學生積極性很高,都願意用六年時間讀完初中,高興地只拍腿:「岳憲,你小子真有辦法,這是加快雪村新一代成長啊,多好的事,完全支持!只是要辛苦幾位老師費心了。」又問:「哎,我妹妹沒扯你後腿吧?她為你和又常可是捨得一切的。」

南嶽憲說:「當然沒有,她可是甘願自己吃苦,也會顧全大局的。」

柳漢倫說:「這三個月學大寨公差,可是拉下不少事情。得趕緊組織夏季圍獵,秋天一到又得上工地,全年生活會成大問題。我來找你,一是要你把學校管好,什麼事你做主就行,我分不開身來;二是你那個間中輪作有沒有把握,如有把握,要在各組推廣,多收一粒是一粒啊。雪村本來餓不死人的,可不受益的標工任務多了,種田打山貨圍獵都受到影響,我擔心出現饑荒;三是今年圍獵時間緊迫,只能四個組同時上,你得幫忙出出主意。」

南嶽憲說:「這第一個問題好說,學校有我和盧友林、全斗方,不會出問題,您放心。第二個問題,間種輪作只會增產,不會減產,抓緊推廣。同時充分發揮婦女半邊天作用,擴大家庭養殖,每戶多餵一頭豬多餵一隻羊,把圍獵受影響的損失補回來。學校動員12歲以上的孩子每周日和家裡成年人一起打山貨,堅持半年,增加的山貨起碼養活自己沒問題。建議您把胡金斗留下,負責日常生產,和大有任大隊專職秘書,協助胡金斗抓日常生產。跑路,動員群眾,他應該沒問題。第三,全村四個組的圍獵分兩個獵場同時開展。文金然師父負責一個獵場,您和柯大棚負責一個獵場,我和又常、縉雲在你這個組。我把學校課程調一下,你看行不行。如果同意,抓及時間開個學大寨生產動員會,把這些任務一起布置下去,把生產熱火朝天地抓起來。」

柳漢倫不假思索地說:「行,你腦瓜子靈。明天晚上開革委會擴大會,後天上午開動員大會。」

動員大會開得氣勢雄渾,而後雪村人的活動分四塊進行:

文金然帶領中溝兩個組的獵手到三至五架上打野豬;

柳漢倫與柯大棚帶領南嶽憲、張又常、柳縉雲和東溝、西溝的獵手,到五至八架山打岩羊;

胡金斗到和大有各組檢查田間管理、指導間種輪作;

盧友林、全斗方抓教學,周日跟學生和家長一起打山貨。

柳漢倫、文金然各帶人馬進入自己的獵區。

經驗豐富的柳漢倫、柯大棚發現獵區獸跡異常、氣氛異常,有一種從來未遇到過的騷動,到底是何原因,一時不能確定。這使得二人高度緊張。指揮圍獵,關乎人員和畜類的安全,對任何異常都必須弄清原因,才能實施作仗。

兩人碰頭商量,決定設置潛伏觀察哨,派出少量偵查員,搜索蛛絲馬跡,其餘人員原地待命。

柳漢倫、柯大棚帶南嶽憲、張又常、柳縉雲三個徒弟,待在一個山洞中等消息。

等到下午,派出去的偵查員回來報告,發現一個人形鳥翼的奇怪動物和岩羊群在一起,羊群沒有受驚,情緒還算穩定。

「什麼?人形鳥翼的怪物?」柳漢倫一聽就跳起來。「看清了嗎?有什麼特點?」

對方說:「沒看清,剛靠近,它似乎就發覺了我們,迅速逃離了。速度不是很快,翅展很長,卻不是飛,是跳。」

這是個啥東西呢?從來沒聽說啊。

柳漢倫的大腦飛速旋轉,又喊過張又常,問他聽爺爺張虎生講過這樣奇怪的動物沒有。張又常說從來沒聽說過。

柳漢倫又想,肯定不是金翅神鷹,它是一飛沖天的;也不是會給雪村帶來災難的惡物,神鷹沒有尖叫報警;但是它干擾狩獵作戰,必須弄清咋回事。

柳漢倫對南嶽憲說:「趕緊找出你的睡袋,跟我走。」

又對柯大棚說:「你帶領個娃娃在這裡堅守,掌握全隊動向,我們去弄清楚。」

柯大棚想說什麼,柳漢倫制止了,說:「岳憲,我倆馬上走。」

南嶽憲說是。

岩羊晚間夜宿在七架山山頂陡峭的岩石上。柳漢倫和南嶽憲一路小心翼翼摸上去,不敢弄出一點聲響,身上劈了樹枝,頭上帶了樹葉,就像兩棵緩慢移動的人形植物,悄悄向岩羊宿營地靠攏。但又不敢靠太近,驚動了羊群就將前功盡棄。

到大約200米處,找到一處隱蔽的石坳,柳漢倫指指,意思就這兒了,兩人不聲不響地坐下,死死盯住羊群,等待人形鳥翼獸的出現。

此時太陽快落山,西邊的天空有一抹淡霞。

羊群佇立山頂,蹬直腿,仰着頭,沐浴落日餘暉,全身毛髮黃金閃亮,煞是誘人。

有幾頭成年老公羊,長出的鬍鬚已成為瑩白色,足有一尺多長,在餘暉照耀下銀光閃閃。

獵人的視力好,羊的精神狀態歷歷在目,甚至每一根毛髮都看得清清楚楚。

羊群的情緒穩定,神態安然,沒有受人形鳥翼獸的影響。

那麼,這個怪獸究竟為什麼要追逐羊群呢?

柳漢倫百思不得其解。兩人只能靜靜地等着怪獸出現,親眼看它究竟要幹什麼。

太陽落山前的大半個時辰,柳漢倫與南嶽憲一隻盯着山上的羊群,眼睛皮都未眨,也沒有說話,不敢分神。

弄不清怪獸來自何方意欲何為,圍獵不敢開始。這可是關係全村生計的大事,心裡的那個焦急,南嶽憲一點不比柳漢倫差。

可是,天黑定了,羊群悄然無聲,怪獸並未出現。

山頂之上,只有半天星斗,月亮下半夜才得出來。

柳漢倫說,睡吧,聽到羊群騷動趕緊起來。

南嶽憲也無法猜想怪獸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蹊蹺已經超出他的感知範圍,即便他用先知先覺的第八感官,也理不出任何頭緒,只能乖乖地守候。

柳漢倫讓睡,他也一句話沒說,合衣鑽進皮睡袋。

南嶽憲整夜處於假寐狀態,身體放鬆了休息了,深層意識卻游弋在山頂之上,隨時注意着有沒有人形鳥翼獸現身。也只是南嶽憲這種武功進入較高層次的人,才能保持這種狀態,既能很好休息,還原體力,又能關注形勢,不誤大事。

柳漢倫則是憑着獵人的本能警覺,一有風吹草動就能醒來,與南嶽憲的層次還有不小差距。

可惜的是,沒有風吹草動,過了午夜、三更天、五更天,怪獸仍然沒有現身。

醒來已經天亮,柳漢倫說,夜間沒來,就看日出時分了。我們趕緊啃乾糧,時刻準備怪獸出現。南嶽憲說,好的,你先吃,我看着,然後我再吃。[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