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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亞當遜 |
qiao yi •ya dang xun |
中文名:喬伊•亞當遜 外文名:Joy Adamson 國籍:奧地利 出生地:維也納 職業:生物學家 出生日期:1911年 逝世日期:1980年 代表作品:《小獅子愛爾莎》,《我的朋友——獵豹皮芭》 |
喬伊•亞當遜(Joy Adamson,1911~1980),奧地利女生物學家。出生於維也納。[1]
生平
自幼勤奮好學,聰明過人。她心地善良、純樸,且多才多藝。成年以後,更熱愛生活,熱愛大自然,酷愛旅行。在野外考察和週遊世界中度過了自己的大半生。1937年開始,她離群索居到肯尼亞奈瓦沙湖畔,進行了多年的幾乎是單槍匹馬的對獅子、獵豹等野生動物的研究,完成了對母獅由野到馴和馴到野的開創性實驗。同時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寫成《小獅子愛爾莎》和《我的朋友——獵豹皮芭》等書。1960年,這兩本書在倫敦出版時,一時轟動了世界,被譽為「20世紀最傑出的動物文學」。她的足跡和影響遍及非洲、歐洲、澳洲、亞洲、北美五大洲的許多角落,正是在她的有力推動下,全世界保護野生動物的運動掀起了新的熱潮。
喬伊•亞當遜不僅是一個保護野生動物的專家、傑出的旅行家和探險家,同時還是一個出色的畫家和高產的作家。她的作品材料豐富、具體,內容真切感人,語言樸實生動,被譯成三十多種文字出版,暢銷全世界,有的還被搬上了銀幕。
成就
喬伊•亞當遜後來又成功地對母獵豹皮芭(Pippa)進行了實驗。從而否定了人們以往通常的看法,那就是由人馴養的大野獸再也不會被同類所接受,而且沒有雙親的訓養,他們無法得到捕食技巧,只能在獸欄中度過它的一生。拯救稀有和瀕危動物的方針之一就是進行人工繁殖,然後再把它們送回到大自然中去。喬伊•亞當遜這偶然開頭的事情,卻意外地收到具有實際意義的反響。
死亡
死亡也顯得撲朔迷離。1980年1月3日,喬伊•亞當遜的助手彼得•默森(Peter Morson)發現了她的屍體。默森錯誤的認為喬伊被獅子所害,但警方經過調查發現屍體上銳器劃破的痕跡,認定這是一樁謀殺,並以此逮捕了喬伊的前任黑人勞工保羅•納克瓦雷•伊凱(Paul Nakware Ekai)。伊凱在法庭中辯解稱喬伊•亞當森性格暴躁,剛愎自用,常用槍威逼手下黑人勞工,自己是出於自衛才開槍打死喬伊。最終,保羅•納克瓦雷•伊凱因年齡未夠18歲而逃過死刑判決,如今仍在內羅畢的監獄服刑。
小獅子愛爾莎
小獅子愛爾莎出生才兩三天,它的媽媽就死了。我從岩石縫裡把它抱出來,撫摸它,餵它奶粉和用魚肝油、葡萄糖配成的飲料。不久,它那蒙着藍薄膜的小眼睛睜開了,那水汪汪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五個月以後,它長大了,很強壯。它一刻也不離開我,晚上也跟我一起睡。半夜裡它常常用粗糙的舌頭舔我的臉,把我舔醒。
夏天來了,愛爾莎特別愛到河裡洗澡,一洗就是幾個鐘頭,洗夠了就到茂密的蘆葦叢中去休息。它看見我蹲在河邊,故意撲騰起浪花,還用前爪輕輕地把我撲倒在地上,十分高興地和我開玩笑。
有一天傍晚,來了一頭犀牛。犀牛的脾氣很暴躁,不管是什麼,甚至是火車頭,它也敢撞。那頭犀牛向我撲過來。我沒帶槍,四周也沒有可以隱蔽的地方,心裡想這下子可完了。我大聲呼喊,愛爾莎從遠處跑來,勇敢地和犀牛搏鬥。犀牛敵不過它,掉頭跑了,愛爾莎一口氣把它趕出很遠很遠。
愛爾莎開始換牙的時候,像孩子一樣張開嘴給我看。我輕輕地搖動它快要脫落的乳牙。它閉着眼睛,一動也不動。我有時候靠在愛爾莎身上看書或者畫畫,它吮吸着我的大拇指,不一會兒就安靜地進入夢鄉。
我們到盧多爾湖去,路程有370公里,大部分靠步行。一路上,愛爾莎像小狗一樣蹦來跳去,一會追趕野兔,一會兒給我們叨來打死的羚羊。我們用幾頭驢子馱行李。最初,愛爾莎還能跟它們和睦相處,可是有一天半夜裡,愛爾莎忽然闖進驢群里。驢子嚇得四散奔逃,有一頭被愛爾莎抓傷了。這時候我才想起,獸類在夜裡容易發獸性。我有鞭子着實教訓了它一頓。愛爾莎耷拉着腦袋,一聲不響,垂頭喪氣地蹲在地上,好像求我寬恕。看着它那可憐的樣子,我的震怒拋到了九霄雲外。我撫摸着它的頭,安慰它,告訴它下次可別這樣了。它好像聽懂了我的話,撒嬌似的吮着大拇指,用頭蹭着我的膝蓋,鼻子裡發出輕輕的哼聲。
愛爾莎快兩歲,我想把它送到動物園去,後來又想,應該送它回到大自然去替它選擇一個好的環境,讓它自己去生活。由人扶養的動物回到大自然是不容易生存的,因為它帶着人的氣味。不過,這也是一種科學實驗,我決心訓練它回到大自然去,並且讓它在那兒過幸福的生活。
我首先教它學會自己捕獲食物。我把打得半死的羚羊拋到它跟前,讓它去咬死剖開,慢慢地,它會自己捕獲一些食物了。過了些日子,我把它悄悄的放進獅子生活資源豐富的地區,並且悄悄的離開它。有好幾次,它都餓着肚子回來了。我又高興又難過地接待了它,就像我嫁出去的女兒遇到不幸回到家裡來一樣。過了幾天,我又把它送回大自然。它走後,我又十分想念它,特別是暴風雪的夜晚,我整夜想着它,不知它怎麼樣了。
有一次,它回來了,發着高燒。我一步也不離開它,它總是用兩隻爪子輕輕地抱着我的脖子入睡。我給它驗血、吃藥,和它睡在一起。我自己也忘記了我是個人,愛爾莎是只獅子了。它漸漸恢復了健康,可是我捨不得丟開它。又一想,它總是要回到獸類中去的,我才決心離開它。
愛爾莎和我一起生活三年。最後分別的時候,我感到莫大的痛苦。我摟住它的脖子,吻着它;它好像也覺察到什麼似的,用它那光滑的身子一個勁蹭我。之後,它戀戀不捨地躺森林走去,一次又一次回過頭來看我,直到我們互相看不見世面為止。 就這樣,我把愛爾莎送回了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