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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290歲高僧慧昭法師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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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290歲高僧慧昭法師,這時,剛好是元和十一年。到了大和初年,陳廣任巴州掾,在山南道路中,再次邂逅慧昭法師,驚喜地拜謁道:「我願棄官,跟在大師身邊,願為物外之游。」慧昭又是滿口應承,當晚兩人就一起在驛站歇息

原文

有一本作品叫《歷代高僧生卒年表》,這部年表明確記載:「慧昭,男,526年生,815年卒,終年290歲。」當然這條數據也是來自佛教史籍,比如《宋高僧傳》。《宋高僧傳》之中有慧昭法師的詳細資料,我們不妨了解一下這位中國最高壽法師的傳奇人生。

慧昭法師,常年在開元寺,生性孤僻,經常修行禪定,面貌比較清瘦,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不過他喜歡預言別人的禍福,而且每言必中,非常神異。

當慧昭法師閉關自處時,左右並沒有服侍的小童,每天外出化緣度日。在法師居住的鄉里,有一些八十多歲的老人說:「慧昭法師住在這裡已有六十多年,可容貌與六十多年前幾乎沒什麼變化。」就連這些老人都不清楚,慧昭法師究竟有多少歲。

唐朝元和年間,有一位官員叫陳廣,他到武陵為官。陳廣非常崇信佛教,這一天來到開元寺禮佛,遍訪寺中所有法師。

慧昭法師一見陳廣,又悲又喜地說:「陳君怎麼這麼晚才來啊!」

陳廣聞言十分驚愕,暗自思忖:「我生平未見過這位法師,他怎麼說我來晚了?」心中驚疑不定,就問慧昭法師:「弟子從未曾與法師相遇,法師怎麼責怪我來晚呢?」

慧昭法師對陳廣說:「此事說來話長,倉促之間難以說完,等到今天晚上,我會詳細給你說明。」

陳廣聽完非常驚詫,不過還是按照慧昭法師所說,到了約定時間就去慧昭法師住處,請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天晚上,慧昭法師就對陳廣詳細講述了自己傳奇的身世,由於篇幅較長,以下文字是經整理後的(原文見《宋高僧傳》)。

慧昭法師對陳廣說:

我姓劉氏,原是宋孝文帝玄孫,我的曾祖父是鄱陽王劉休業,祖父名劉士弘,都在史書中有詳細記載。我家先人向來都以文學自負,齊朝竟陵王蕭子良招集賢俊文學之士,他聽說我家先人的學問,所以也將我家先人招到麾下,後來我家先人在齊梁兩朝之間曾任會稽令。我本人出生於梁武帝普通七年夏五月,三十歲時才在陳朝為官,陳宣帝在位時,我是一任小官,不為人知,只是與沈彥文結為詩酒之交。

後來,長沙王叔堅與始興王叔陵都大肆聚集賓客,大張聲勢,倚恃權勢,勾心牛角,互不相讓。當時,我和沈彥文都在長沙王門下。 不久以後,始興王叔陵因為謀反被誅殺,我擔心自己會受到牽連,與沈彥文一起掛冠離朝,自那以後就銷聲匿跡于山林溪谷,拾掇椽栗充飢,掬來溪水解渴。我時常穿一件短布衣裳,無論冬寒夏暑,從不更換。

過了一段時間,有一位老和尚來到我們住處,他對我說:『你的骨法非常奇特,應當沒有什麼疾病,可以長壽。' 沈彥文也向老和尚叩頭,想求長生不老之藥,老和尚對他說:『你沒有劉君的壽命,就算服了我的藥也無補於事。' 老和尚說完這番話,就向我們告別,臨行又對我說:『塵俗間的爭名奪利,到頭來又得到什麼?唯有信奉佛法,才能捨棄名利。'我畢恭畢敬地接納老和尚的勸喻,從此有十五年之久,不再關心世間之事。

後來,我與沈彥文一起回建業。當時陳朝已經亡國,宮闕都被毀壞,城郭蕭條,荊榛蔽路。景陽井已乾涸無水,結綺樓也頹廢不存,一朝文物衣冠蕩然而盡。

故老鄉親相遇,唯有攜手對泣,都說:『只因陳後主一個人作惡,竟使國家滅亡!陳朝也為隋朝所滅,真實可悲!'我聽說陳後主及諸王被拘往長安,與沈彥主一起,提着一個口袋,一路求乞來到關中。我是長沙王的故客,長沙王對我恩遇非常厚,聽說長沙王被遷往瓜州,我就前往瓜州拜謁。

長沙王生長在綺紈之家,年紀輕輕就已富貴至極,所以雖在流放之際,依然不事生業。我與沈彥文拜見長沙王之時,他正與沈妃在一起酣飲。長沙王見到我們兩個人,悲慟難忍,對泣良久,才對我說:『一旦之間,家國淪亡,骨肉播遷,這難道不是天意嗎?'自那以後,我就暫居瓜州。

過了幾年,長沙王去世了。再過幾年,沈彥文也年邁去世。我就削髮為僧,遁跡於會稽山佛寺,在那裡待了將近二十年,當時已經一百歲了。雖然體形消瘦、容貌清癯,但我體能很好,精力不衰,一天還能走一百里。

後來我和一位和尚作伴,一起前往長安。這時唐高祖已登基為帝,建號武德。到了武德六年,我又遊方不定,或居長安、洛陽,或游江左,以至三蜀五嶺無不游遍。從出生那年開始算,到今年我已經是二百九十歲,無論嚴冬酷暑,我都不曾生過任何小病。

貞元末年,我在武陵開元寺落腳後,夢見一位男子來訪,衣冠楚楚,仔細一看,原來是長沙王,連忙請他落座,兩人話舊傷感,就像當年一樣。

長沙王對我說:『兩年以後,我六世孫名廣,將在此郡為官,請大師照顧他。'我又問長沙王:『那您現在做些什麼?'長沙王回答說:『我在陰間,官品極為尊貴。'長沙王頓了頓,又哭着說:『大師比我多活六世,真實令我感到悲傷!'

夢醒以後,我就將你的名字記在經笥中。到去年已整整十年,探問郡中諸人,都說你還沒來。昨天我到村里化緣,遇見縣吏,跟他們一打聽,才知你已經來武陵任職。白天我剛好看見你,儼然與長沙王一個模樣。從做夢那年到今年,已過了十一年,所以我才埋怨你怎麼來得這麼晚!

說完這一番離奇曲折的經歷,慧昭法師悲不自勝,淚流滿面,俯身從經笥中取出一張紙條,上面記有陳廣名字,並遞給陳廣看。陳廣再次拜見,願執屨錫,拜入慧昭法師門下。

慧昭法師對陳廣說:「你先回去,明天請你再來。」陳廣依言回到家中,第二天又登門拜訪,結果慧昭法師卻已悄悄離去,無論問誰,都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

這時,剛好是元和十一年。到了大和初年,陳廣任巴州掾,在山南道路中,再次邂逅慧昭法師,驚喜地拜謁道:「我願棄官,跟在大師身邊,願為物外之游。」慧昭又是滿口應承,當晚兩人就一起在驛站歇息。

但是天色微明,陳廣早早起來探望,慧昭法師卻又渺然無蹤。陳廣一時非常茫然,若有所喪,神情沮喪。自那以後,陳廣再也沒有見過慧昭法師。

《宋高僧傳》作者贊寧推斷:慧昭法師出生於梁武帝普通七年,當時是丙午歲,到唐元和乙未年時,剛好是二百九十年,與慧昭法師所說也若合符契。[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