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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上的西天取經第一人:比玄奘早兩百多年,義熙七年,法顯搭乘商船泛海東行歸國,遇風飄泊九十日至耶婆提國(爪哇),在此住了五個月。義熙九年(公元413年)法顯才終於回到當時的東晉首都建康(今南京)

原文

  一部《西遊記》,使唐僧玄奘西天取經的故事家喻戶曉。很多人卻不知道,比唐僧早兩百多年還有一位中國歷史上去西天取經的第一人,他就是65歲高齡的東晉高僧法顯大師。更牛的是,回南京譯經的同時他還寫下了我國首本記述當時中亞、印度和南海諸國山川地貌和風土人情的遊記《佛國記》。

  有人說,再不遠行,就老了。其實,只要有恆心,有毅力,任何旅行都能跨越年齡的限制。

  一部《西遊記》,使唐僧玄奘西天取經的故事家喻戶曉。很多人卻不知道,比唐僧早兩百多年還有一位中國歷史上去西天取經的第一人,他就是65歲高齡的東晉高僧法顯大師。更牛的是,回南京譯經的同時他還寫下了我國首本記述當時中亞、印度和南海諸國山川地貌和風土人情的遊記《佛國記》。

65歲出發,歷時15年覓得真經   法顯,俗姓龔,平陽(今山西臨汾)人。東晉高僧、旅行家、翻譯家。除了取經第一人之外,他也堪稱是我國留學史上空前的第一人。

  公元399年,法顯大師以65歲高齡,歷時15年,穿過雪山,越過沙漠,渡過驚濤駭浪的大海……在窮遊了近30個國家後,這場求法之旅最終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在佛教的發源地印度覓得真經戒律。

  著名作家馮亦同在「南京傳世名著推薦手冊」中寫道:「法顯(公元334—420年)是中國歷史上西行求法的第一人。他於隆安三年(公元399年)自長安出發,西渡流沙,越蔥嶺至天竺,游29國,歷盡艱險,賚佛典多種以歸。義熙九年(公元413年)抵首都建康,住道場寺五年,翻譯經論的同時,將十四載取經見聞,融合着佛學智慧,寫成了不朽的世界名著《佛國記》。此書亦名《法顯行傳》《佛游天竺記》,全文約萬字,對行經諸國山川形勢、佛教名勝和宗教活動都有真實記敘,為研究南亞次大陸各國古代史地、交通和風情保存了重要資料。自19世紀以來,先後被譯成法、英、日文等,為國際學術界所重視,是世界宗教史、東方文化史和南京對外交流史上的千秋瑰寶。」

  相比途中肯定是沒有妖魔鬼怪來搗亂的,但自然也沒有各路仙人的「鼎力相助」,不過狂殺暴雨,想必法顯大師取經期間所經歷的又豈止是九九八十一難。值得慶幸的是,苦中也有樂,遊學歸來的法顯大師在東晉首都建康(今南京)不但譯經,還寫出了這篇著名的遊記。

同行者曾有11人,回國只剩法顯

  法顯這次取經,絕非《西遊記》故事中唐僧所受皇帝之命一樣。在後世很多研究者看來,《佛國記》書里沒有攻略,沒有線路,有的只是虔誠而執着的心。

  「重讀南京尋訪團」的創立人、80後的李欣說,此前,五胡十六國之亂,法顯大師研讀國內佛教經典卻發現,佛經很多,但西域流傳進來的佛經大多都是口頭傳誦,無文字記述,導致了翻譯的錯誤很多。輾轉記錄之後,錯謬更多,殘缺不全;且上層僧侶與官府勾結,欺壓下層僧侶;一些僧侶不守佛法,無統一的佛家戒規。法顯看到這些情形,十分感慨,便決心到佛教的發源地天竺去求取「真經」。於是法顯從長安出發一路長途跋涉,經過大戈壁、塔克馬拉干大沙漠,翻越帕米爾高原,一路同行者曾有十一人之多;經歷了千辛萬苦,艱難萬險,「最後回國只剩下法顯一人,可以講不一定比《西遊記》裡面遇到的各種妖魔鬼怪的苦難少。」

  李欣認為,《佛國記》是我國第一本記述了當時中亞、印度和南海諸國山川地貌和風土人情的遊記,「雖然不到一萬字,但在今天仍然是人們研究南亞次大陸諸國古代歷史、宗教和風土人情的重要歷史文獻。」

  在今天的雨花台公園的雨花閣內,至今還藏有當年道場寺的古瓦,用來追憶當年法顯大師對中國佛教的深遠影響和重要意義。至今,《佛國記》仍是世人公認的不朽之作,備受各國歷史學者和考古學者的重視,近代有英、法、德等譯本。

譯出的《摩訶僧祗律》成為經典   南京古寺多,其中又以南郊的古寺為最多,成為「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的一個縮影。「古往今來,南京的佛寺遠遠超過詩人筆下的『四百八十寺』。」南京古都學會副會長、南京市地方志辦公室原常務副主任王能偉介紹,在高峰時,南京的佛寺達700餘所,佛學研究亦相當精深,雨花台一帶寺廟更是成了佛經翻譯中心。當時建康從事佛經翻譯的中心,主要有城南的道場寺和城北的華林園,高座寺、瓦官寺、龍光寺、道林寺、祗洹寺、長干寺和天竹寺也是譯經的重要場所。「這些寺院大部分集中在城南,以道場寺為首。就在雨花門外。」

  王能偉介紹,「禪師窟」道場寺譯經的有一批人。其中法顯經30餘國到達印度,取得了《摩訶僧祗律》的梵本,後又至獅子國得到《長阿含》、《雜阿含》、《雜藏經》等梵本,於公元412年返回中國。回到建康後,共譯經6部,達100多萬字。其中《摩訶僧祗律》成為後世研習律學的根本經典。

  然而當記者詢問道場寺舊址在何處,王能偉表示,在雨花台以外,但具體在哪,「我沒有研究,不好說。」

揭秘法顯取經全過程

  首位出國取經的求法大師

  前不久,紀錄片《佛國記:法顯西行》正式播出。這部大型佛文化類紀錄片揭秘了法顯從長安出發,歷經千辛萬苦西行取經並將其翻譯成漢字,傳於後世,為中國佛教的發展做出巨大貢獻的動人事跡。全片共分上、中、下三集,每集時長35分鐘。

  一出敦煌,就是一片廣大無垠的沙漠,氣候酷熱,多惡風,法顯一行只憑偶爾見到的枯骨為標幟。後經鄯善國(今新疆鄯善)、烏夷國(今新疆焉耆)。當時的烏夷國奉行小乘教,一般居民不知禮儀,拒絕資助求法的費用。法顯等人後幸得供給,又繼續向西南方前進。在杳無人煙的沙漠中橫渡,艱難困苦,一行人走了一個多月後,終於到達于闐國(今新疆和闐)。在于闐國,法顯等人滯留了三個月,結束後,法顯等人經子合國,南行入蔥嶺,到達麾國過夏。其後,法顯等人經過了25天,到達與印度接境的竭叉國,與慧景等人會合,並參加國王所舉行的五年大施會。

  東晉安帝元興元年(公元402年),法顯等人向北印度前進,越過蔥嶺,地勢驚險,常有惡龍吐毒風,又經年飄雪,當地人稱為雪山。到北印度境內的阮歷國後,一行人又沿着蔥嶺向西南行,山路崎嶇,千仞石壁,萬丈絕崖。法顯等人越印度河,到達烏萇國,在此結夏安居。然後南下,歷宿呵多國、犍陀衛國、竺剎尸羅國,到弗樓沙國,其間,僧景、寶雲隨慧達回國,慧應在此病故。法顯獨自前往那竭國,與慧景、道整會和,並在這裡度過嚴寒的冬天。元興二年,法顯等三人南度小雪山,忽遇寒風暴起,慧景突感寒疾,氣絕身亡,法顯撫屍,悲痛難抑。

  越過小雪山,法顯一行又先後經歷許多國家。他們抵達王舍城後,打算前往城東北的靈鷲山禮拜,卻遭一僧規勸:「路況不佳,噬人黑獅經常出沒,不可前往。」法顯說:「我遠涉數萬里,經歷艱險,只有一個心愿,就是參拜佛陀當年說法處,縱有險難,也絕不退縮。」後來法顯獨自上山,並感化了黑獅。後來,法顯又沿着恆河東下,經瞻波國,於義熙四年到達東印度的印多摩利帝國,停留兩年之後,泛海前往獅子國(今斯里蘭卡)。在獅子國停留兩年,求得《彌沙塞律》及《長阿含經》、《雜阿含經》、《雜藏》等梵本各一部。

  義熙七年,法顯搭乘商船泛海東行歸國,遇風飄泊九十日至耶婆提國(爪哇),在此住了五個月。義熙九年(公元413年)法顯才終於回到當時的東晉首都建康(今南京)。

道場寺究竟在哪?

  按照史料在秦淮河南岸長干里一帶

  作為六朝、明代等文明中心的南京,2012年,加入「海上絲綢之路」聯合申遺計劃。「海上絲綢之路·南京遺蹟」申遺文本就是由南京大學文化與自然遺產研究所負責編纂。在該研究所所長賀雲翱心目中,道場寺與海上絲綢之路密不可分。

  賀雲翱說,法顯是將陸、海兩條絲綢之路連在一起的高僧,也是一位學者、旅行家。法顯與一些來自國外的高僧一同譯經,並寫出了第一部反映陸上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的著作《佛國記》,這在世界歷史上也有一定地位。但遺憾的是,道場寺今天已沒有實際遺蹟。賀雲翱說,按照史料,就在秦淮河南岸的長干里一帶,「直到清朝還有人能夠指出道場寺的位置,就在大報恩寺(又名長干寺)的東邊。雖然其具體地址我們尚未找到,但今天有《佛國記》這部法顯留下來的著作,可以稱之為海上絲綢之路的『文獻遺產』。」[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