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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藥瓶》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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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圖鏈接圖片來自新浪網

三毛的作品

語言特徵:機智、詼諧、樸素的散文話語。自然、清新、樸素 ,具有天然去雕飾之美。不但生動而且富有個性。

在內容上,她的創作題材廣泛多樣、結構自由靈活、抒寫真實感受之外,它還是一種生命紀實。三毛的散文有一種探索的意味在裡面,探索生命以內的東西 。

三毛的作品很特別的一個特點就是它是遊記而非遊記體,是敘事而非小說體,是抒情而非詩歌體,是隨感而非日記體,這就是後來傳說的 三毛體了。

結構特徵也很特別的,是遊記而非遊記體,是敘事而非小說體,是抒情而非詩歌體,是隨感而非日記體。[1]

原文

  有一年,因為身體不好已經拖了快十一個月了,西班牙醫生看了好多個,總也找不出毛病,也止不住我的「情緒性大出血」。那一陣,只要又出血了,臉上就有些不自在,斜斜的躺在床上,聽見丈夫在廚房裡煮菜的聲音,我就恨自己恨得去打牆。可是丈夫不許我起床,就連要去客廳看電視,都是由他抱出去放在沙發上的,一步也不給走。

  為了怕再拖累他,我決定飛回台灣進入「榮民總醫院」來檢查。那一年,丈夫正好失業在家,婚後我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麼遠,而手邊的積蓄只夠買一個人的來回機票。為着丈夫不能一起來台灣——只為了經濟上的理由,上機前的那幾天,丈夫的眼角沒有干過。

  在榮總住院的時候,我的《撒哈拉的故事》正好再版,感謝這筆版稅,使我結清了醫院十二天的帳單有餘。我的性子硬,不肯求援於父母的。

  醫院說我一切健康,婦人出血原因很多,可是那次徹查並沒有找到根源。等到我出院的時候,還是在出血,也就沒有辦法了。

  那時候一位好心的親戚問我吃不吃中藥,我心裡掛念着孤單單又在失業的丈夫,哭着要趕回去,也沒心慢慢吃什麼中藥了。

  父母還是將我送去了朱士宗醫師的診所,我也不管什麼出血不出血,就向朱伯伯講:我沒有時間吃藥,我要趕回西班牙去。

  朱伯伯說:「中藥現在可以做成丸藥了,你帶了回去服,不必要留在台灣的。」

  我拿了藥丸後的第三天,就訂了機票,那時候丈夫的來信已經一大疊了,才一個多月。

  快信告訴他,要回去了,會有好大一包中藥丸帶着一同去,請丈夫安心。

  等我回到那個荒涼的海邊小屋去時,丈夫預備好了的就是照片中的那隻大瓶子,說是洗了煮了好多遍,等着裝小丸子呢。

  那個青花瓶子,是以前西班牙老藥房中放草藥用的,一般市面上已經難求了。我問丈夫哪裡來的,他說是我的西班牙藥房聽說有「中國藥丸」會來,慷慨送給我們的,言下對中國藥十分尊重與敬仰。

  說也奇怪,那流了快一整年的血,就在每天三次必服的六十顆丸藥的服治下,完全治癒了。謝謝朱伯伯。[2]

三毛的生平

三毛,1943-1991,原名陳平,祖籍浙江舟山,出生於四川重慶,後旅居台灣。著有散文、小說集《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駱駝》、《雨季不再來》、《溫柔的夜》、《夢裡花落知多少》、《背影》、《我的寶貝》等十餘種。三毛散文取材廣泛,不少散文充滿異國情調,文筆樸素浪漫而又獨具神韻,表達了作者熱愛人類、熱愛生命和大自然的情懷。

三毛生性浪漫,三歲時讀張樂平《三毛流浪記》,印象極深,後遂以「三毛」為筆名。為了追尋心中的那棵「橄欖樹」,她踏遍萬水千山。然而,無論是異國都市的生活情調,還是天涯海角奇風異俗,都不能消解她深埋於心中的中國情結。儘管她嫁給了一個深眼高鼻的洋人,但她仍是一個完整的東方女性。

三毛從來不刻意追求某一種技巧和風格,一切都顯得平實與自然。然而在她信筆揮灑之中,卻又蘊涵無限,這也許是一種更高的技巧風格吧。    有讀者認為「流浪」才是她的真正的名字,無論是她遺留下來的眾多作品、她的遊歷和她心靈情感的轉折,都是充滿一點點浪跡天涯的意味。[3]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