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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传流
我与胡宝善老师
国籍 中国
知名作品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王传流《我爱这蓝色的海洋》是'文革'当中第一首用圆舞曲的形式写的军歌,初名《我守卫在海防线上》,后改名为《我爱这蓝色的海洋》。由满族歌唱家胡宝善于1973年创作。作词,王传流。 [1]

基本信息

中文名称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外文名称 I love this blue ocean

发行时间 1973年

歌曲原唱 胡宝善

填词 胡宝善,王传流

谱曲 胡宝善


编曲 胡宝善

音乐风格 圆舞曲

歌曲语言 中文

创作时间

1973年

创作背景

1971年,周恩来总理为了迎接朝鲜首相金日成和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特意组织了陆海空三军文工团,连夜赶排一台文艺晚会。由于正值文革期间,整场演出出现的都是"东风吹、战鼓擂"这样雄壮的革命歌曲,这也让现场指导的总理相当不满意。

"同志们,大海也有平静的时候呀!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唱点抒情的歌曲呢?"这是周恩来总理在文革期间一台排红晚会后发出的一句感叹,也是对当时文艺发展状况不满的肺腑之言。正是有了这样的批评和指示,时任海政歌舞团独唱演员的胡宝善,很快就在一次出海拉练的过程中,以西方圆舞曲的作曲技巧,写下了一首极具抒情色彩的军歌《我守卫在海防线上》,后在改名为《我爱这蓝色的海洋》后,以其优美的意境和真挚的深情,很快在全国范围传唱开来,成为文革期间红色歌曲盛行的那个时代,一道独特的蓝色音乐风景线。

歌曲歌词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演唱:胡宝善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祖国的海疆壮丽宽广

我爱海岸耸立的山峰

俯瞰着海面像哨兵一样

海军战士红心向党

严阵以待紧握钢枪

我守卫在海防线上

保卫着祖国无尚荣光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祖国的海疆有丰富的宝藏

我爱睛朗辽阔的海空

英雄的战鹰在展翅飞翔

                          《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领唱,左起:叶端礼(女高音歌唱家叶佩英的哥哥)、胡宝善老师、王川流、吴波源

穿云雾破海浪

海军战士斗志昂扬

我守卫在海防线上

保卫着祖国无尚荣光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矫健的海燕在暴风雨里成长

我爱大海的惊涛骇浪

把我们锻炼得无比坚强

战舰奔驰劈涛斩浪

英勇的水兵威武雄壮

我守卫在海防线上

保卫着祖国无尚荣光

本二

《火蓝刀锋》主题歌

作词:胡宝善 王传流

作曲:胡宝善

改编:董冬冬

演唱:许鹤缤

啦啦啦啦啦啦

其实我和你们想象的一样

啦啦啦啦啦啦

年轻的心要在大海上翱翔

啦啦啦啦啦啦

         (投弹者为胡宝善老师,后排左起:王川流、张唯一、刘兆慈、杨金德老师、陈伯镛、孙萍章、孙宝光。)

我爱大海的惊涛骇浪

啦啦啦啦啦啦

它能把我锻炼得无比坚强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祖国的海疆壮丽宽广

我爱海岸耸立的山峰

俯瞰着海面像哨兵一样

啊 海军战士红心向党

严阵以待紧握钢枪

我守卫在海防线上

保卫着祖国无上荣光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祖国的海疆有丰富的宝藏

我爱晴朗辽阔的海空

英雄的战鹰在展翅飞翔

啊 穿云雾跨海浪

     (左起:孙宝光、陈伯镛、孙萍章、王川流、崔守利、张唯一、刘兆慈。伴奏:刘昌龄)

海军战士斗志昂扬

我守卫在海防线上

保卫着祖国无上荣光

啦啦啦啦啦啦

其实我和你们想象的一样

啦啦啦啦啦啦

年轻的心要在大海上翱翔

啦啦啦啦啦啦

我爱大海的惊涛骇浪

啦啦

社会影响

1973年,也是文化大革命已经进入了尾声阶段的一年。在政治风向有了一定的松动后,各行各业也有了一些逐步正常化的趋势。全国的人民群众,在经历了文革前几年紧绷着弦的一段红色岁月后,更是急切需要有抒情、柔美的文艺作品,来补充这些年来因为过度激昂而缺失的情感水份。而《我爱这蓝色的海洋》在这个时候的出现,就像是一场中国音乐界久旱之后的及时雨,很容易的就触动了广大群众的心弦,让这首原本仅仅只是为海军量身定造的军歌,因为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一歌中相似的抒情性,而很快遍布了全中国的车站、机场、码头、车间、商店和广播站。毕竟,这也是样板戏时代中,为数不多的抒情选择。

深厚的西方古典音乐素养,也让胡宝善和之前出身于鲁艺的一些音乐家,习惯以中国传统民歌作为创作素材,有了在作曲风格上较为明显的不同。同样也是这种出身名门大家的音乐血统,让他最终能够通过圆舞曲与军歌的结合,从而真正达到了周恩来总理批示的"革命的抒情效果"。让军歌也可以以华丽的结构、优美的意境,为听众提供一种丰富典雅的艺术享受。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军歌创作的多元化,还因此展现出新时期中国军人立体化的新形象。

原唱介绍

对于那首《我爱这蓝色的海洋》,胡宝善有说不完的情结:"1971年,周总理曾要求三军文艺战士要把歌舞搞上去,当时我们排一台晚会,准备迎接金日成首相和西哈努克亲王。当总理看完晚会后,他说:'同志们哪,大海也有平静的时候呀!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唱点抒情的歌曲呢?'总理的一番话对我的启发非常大,我决心一定要写首部队的抒情歌曲。正好1972年我出海拉练从南平到汕头,在当时特定的环境中,风浪很大,军舰在很有规律的节奏中行驶。我马上产生了用圆舞曲写这首歌的念头,表现海军战士在艰苦生活中的乐观主义情绪。在一股激情之下很快完成了创作,当我第一次演唱时,没想到会引起海军广大指战员热烈欢迎和肯定,并很快被广为传唱。甚至有外国的海员写信给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说非常爱听这首歌。"

这首《我爱这蓝色的海洋》传唱了30多年,至今经久不衰,成为歌颂祖国海军的经典歌曲。

在2011年,76岁高龄的胡宝善发布了首张个人专辑《我爱这蓝色的海洋》。以其演唱的本歌曲为主题展开,电视剧《火蓝刀锋》也以此为主题曲。

因为这首歌,胡宝善广为人知,也因为这首歌,胡宝善心中堆积了很多美好的回忆:"记得当时有一次到烟台,有一天晚上在海边散步时,忽然从一座海边的灯塔上传来这首歌,原来是一个守卫战士在唱着。我心里感动极了,能给战士们带来快乐是一个部队文艺工作者最大的骄傲。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就这样牢刻在了我的心中。"

名家唱法

版本各有特色,但旋律感最佳的是朱之文版本和杨洪基版本。

朱之文版本震撼全场

朱之文唱过几次,后来的几次唱法与其他歌唱家的唱法一样,声音不错但不能震撼人,他震撼观众的那个版本出现在2011年山东卫视"我是大明星"总决赛5晋4,唱法 有改进、独具一格,加上其华丽、浑厚、园顺、金属般质感的嗓音,唱得极清爽、旋律极美,如听天乐,观众尖叫,再次震撼全场,大量观众起立鼓掌。有人说是听过的世上最优美最华丽的男中音

(当然看法不同,金铁霖先生说他是男高音,李谷一女士在2012年朱之文"我要上春晚"评选节目说他是男次高)。搜索视频"朱之文在'我是大明星'5进4献唱《我爱这蓝色的海洋》" 就有。但他当年最初一鸣惊人的不是这首歌,而是与杨洪基原版有得一比的三国演义主题曲《滚滚长江东逝水》。

杨洪基版本雄浑

杨洪基版本雄浑,比一般版本好听,但比较朱之文版本腔调上单调了一些。

王传流微博节选

    我与胡宝善老师 ——师生情谊五十年
    前几天,我接到胡宝善老师一封短信,短信中说他与老伴王亦满被评为“中国文艺界十佳模范夫妻”,并当场演唱了他为此而创作的“金婚圆舞曲”。前两天,我又在新浪网上看到“胡军为父母主持金婚纪念”的报道;很快,我又收到了胡宝善老师夫妇邮寄来的《金婚圆舞曲》的光碟。
   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金婚——瞬间的五十年,恰巧也是我与胡宝善老师相识的五十年,我的脑海顿时浮现出很多难忘的回忆……
   1962年,我在解放军艺术学院刚上大二,我们满眼“国防绿”的学院里,来了一位穿西装的老师——从保加利亚留学回国的胡宝善老师。他是当年军队文工团歌唱演员当中,唯一的出国留学生。学成回国总政十分重视,把他留在了总政歌舞团和刚刚成立不久的解放军艺术学院。
   记得他来校后的第一批学生有我(男中音、毕业留校任教、后到海政歌舞团)、张唯一(男中音,毕业后分配到沈阳军区文工团)、孙萍章(男高音、先去西藏军区文工团、后到军艺任教)、赵春风(男低音、毕业留校任教)、彭彩芬(女高音、毕业分配到总政歌舞团)、进修学生林中华(男中音、总政歌舞团演员、大歌舞《东方红》朗诵者)。
   胡宝善老师当年还是单身汉,每逢周末经常看到他和他的哥哥、歌唱家胡松华,以及在保加利亚留学的同学、歌唱家施鸿鄂,一起切磋、练唱。我们在隔壁的琴房里好奇地听着,偷偷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点儿响声,影响了老师们的切磋。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因为是师生,和胡老师还有些距离感,其实。当年我二十岁,宝善老师也就二十七八岁,年岁上并没有那么大的差距,但我们对他还是有些敬畏。
   1962年,解放军艺术学院还寄居在北京木樨地的公安学院里。一天夜里,老天突然刮起了从没有过的大风,公安学院的很多大树被连根拔起,倒在路边。清晨,我在窗边好奇的张望,突然看见胡宝善老师蹲在被刮倒的大树边检东西。我打开窗子问:“胡老师您干吗呐?那里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他向我挥挥手:“川流,快过来!”。我穿上军装从宿舍跑了出去。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这里倒了的树上有好多‘知了’,快来,咱们一起逮!”胡老师孩子一样高兴地对我说。我正纳闷:“胡老师怎么还有玩儿‘知了’的童趣?”“‘知了’能吃!很好吃!”他似乎猜到了我的疑惑,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1962年,那是我国三年自然灾害严重,几亿人口缺吃缺喝的年头,即便口袋里有钱,也买不到“进口(嘴)”货。胡宝善老师虽从国外回来,刚回来时肚子里可能还有些油水,两三个月后肯定也有了饥肠辘辘的体会。显然,能找到吃的,无论如何也是很幸福的事儿了。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记得我小时,出于好奇,我吃过炒蚂蚱、炸蚕蛹,但是,‘知了’外壳硬邦邦的,怎么个吃法?我满心狐疑。

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刮风下雨后,“知了”可能被浇晕了,翅膀也被雨水打湿,已飞不起来了,只剩下用爪子紧抓着树皮。因此,不一会儿,我们就抓了不少,足足有二十几只,放到一个大纸袋子里。

   胡老师带着我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土坑,支了一些树枝,用报纸点着。把‘知了’用硬铁丝穿起来,在火上烧烤,就像现在吃烧烤一样。刚烧一会儿,就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气。气味还不错,可这黑乎乎的怎么吃啊?从哪儿下嘴啊?我看着胡宝善老师。
   “把头掰掉,只吃肩膀那块儿!”胡老师教着我。我掰掉已经烤黑了的‘知了’头,露出了像瘦肉丝一样的一块肌肉块。“就吃这块,肚子扔掉,不要吃!”胡老师一边说,一边给我示范着。那些年,部队虽然比地方伙食好一些,但是也很少能吃饱。因此,平时连肉腥都很少见到的我们,突然面对虽只有这么一星半点儿,但也很诱人的的荤腥,好像遇到了一场饕餮盛宴。
   特殊的年代,两个二十多岁的师生,享受着孩子一样的快乐……
   这只是我与胡宝善老师初识时的一个小插曲,更多的还是音乐方面的交往。从“咪”“咪”“咪”……“嘛”“嘛”“嘛”短音阶练声开始,找共鸣、找位置,体会气息对发声的支撑,磨练换声区不同共鸣腔的转换。我们常常在琴房外,偷偷地静听着、欣赏着、羡慕着,胡宝善老师那像大海波涛倾泻下来一样的长音阶的练声……
    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从五十年代开始,中国的声乐界受前苏联专家的影响,俄罗斯美声学派的唱法占主导地位,最早的留学生也大都是去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习(像中央音乐学院的声乐教育家郭淑珍教授)。胡宝善出国留学,是保加利亚声乐专家契尔金教授,在上海音乐学院讲学时选定的。因此,他赴保加利亚留学时,作为研究生先师从于契尔金教授,后来也师从于施鸿鄂的老师声乐专家布伦巴洛夫教授。布伦巴洛夫是意大利著名歌唱家吉利的学生,是意大利美声学派的传承人,在欧洲很有影响。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施鸿鄂是索非亚音乐学院的本科生,师从于布伦巴洛夫教授五年,1962年毕业时,在芬兰赫尔辛基第八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古典声乐比赛中荣获金奖,成为二十世纪以来从事美声唱法的华人歌唱家,在国际乐坛上获得首奖之第一人,很受声乐界的关注。因此,当年施鸿鄂在我国男高音歌唱家中,也是意大利美声学派的标志性人物。
   1962年,胡宝善、施鸿鄂同时从索菲亚音乐学院毕业回国,不仅他们受到中国声乐界业内的关注,连我们这些他们回国后的第一批学生,也被连带着很受关注。  
   记得我姐姐王传涓在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的同班同学、歌唱家王凯平,当年一直约我到他家去玩儿,说唱几段让我听听。姐姐转告我时,吓得我够呛。“不行不行,我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怎么好意思去评价一个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才生?”我不断推辞着。姐姐和我说:王凯平觉得音乐学院老师的那套教法,他都掌握了,他想看看布伦巴洛夫的声乐观念是什么样的?具体的声乐要求是什么?尤其是布伦巴洛夫在男中音的高音区是怎样要求的?王凯平是我心目中中国男中音歌唱家中的偶像,他向我这个刚入道的学生请教,我实在是担当不起。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一次,放假时他来我家,当面约我去他家玩,他也看出了我的顾虑,赶忙解释说:“不是让你唱,是请你听听我唱的符合不符合你们胡宝善老师课上的要求?”原来他是想对比一下,他的唱法与布伦巴洛夫的要求有什么不同?对比一下意大利美声学派,与俄罗斯美声学派,有什么不同?我刚上大二,学的又不好,最终也没敢去。好在假期很快过去了,我也很快回了北京。
   当年,我们这些学生,虽还没能掌握意大利美声学派演唱的基本要求,领悟意大利美声学派的真谛,却已沉迷于美声学派的“面罩唱法”、“关闭”唱法的纯技术里了,拿不同的唱片对比着听,谁的高音是“开”着唱的,谁的高音是“关”着唱的?现在看起来虽很幼稚、很绝对,把技术与演唱整体、演唱内容脱节了,但确实很执著,研究学问的风气也还值得赞扬……
   1964年的文艺整风,及紧接着到来的“民族化”风潮,让我们第一次陷入了一场文艺斗争的旋涡。文艺整风学生与教员是分开的,我们不断的批判、自查、检讨头脑中的“崇洋媚外”思想。学小提琴的改为学中朊,吹黑管的改学唢呐,吹长笛的改吹竹笛,好好的管弦乐队改成民乐队。在这种风潮中,刚从国外留学回国的胡宝善老师的境遇更是可想而知的。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1964年,全军开展“大比武”,总政领导想让我们这些刚从文艺整风中走出来的军艺的学生,真正体会什么是真正的“兵”,什么才是真正的军人的教育。总政安排我们深入到驻扎在天津杨村的对外宾开放的陆军第196师当兵锻炼,参加“大比武”,投入大练兵的氛围,体验陆军精锐师的紧张生活。  
   音乐系派胡宝善老师带我们61级的七个男生以及形体老师杨金德共九个人,下放到196师586团9连。9连共有九个班,我们正好每人分到一个班,我被分到四班。一个多月的时间并不长,但那是一段一生难以忘怀的艰苦生活。 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每天,早上4点50起床号一响,不准开灯,五分钟之内摸着黑要打好背包、穿好军装,带好挎包、水壶、手榴弹、子弹袋、背包,到枪架上拿枪,快步跑下楼到操场集合。连长在楼门口拿着秒表,检查着每个人所用的时间。紧接着是三公里越野,连长跑在最前面,掌握着全连越野的速度;指导员断后,不让一个人掉队。全连背着枪、扛着炮,挑着锅,沿着公路猛跑……
   那时的越野训练,不是偶尔的跑一次,也不是每月或每周跑一次,而是天天如此。每天越野下来,二十二岁正当年的我都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发闷,两眼冒金花;已经三十岁的胡宝善老师,和我们一样带着列兵的领章,背着背包、扛着枪、全副武装跟着队伍坚持着。从我们仅有的几张64年大比武的照片,就可以看到艰苦生活的影子。
   1965年,我们学院婉拒了参加大歌舞《东方红》的邀请,领受了到中南海为中央首长演出专题晚会的任务。我们61级七个男生排练男声小合唱,胡宝善老师是排练者,我是小合唱长(小合唱长的任务是:老师排练时,我是组织者;老师不在时我是临时排练者),手风琴伴奏是62级的钢琴专业学生刘昌龄。
    记得当年演唱的是:《夜老虎》、《打靶归来》、《游击队之歌》,《夜老虎》是一首新歌,胡老师排得特别下工夫。“沿着黑黝黝的夜幕,踏着崎岖不平的小路,神秘地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是无敌的夜老虎”从声音的远近、强弱、收放,到整齐划一的呼吸、气口、顿挫,处处体现夜战部队的机警和神秘。


   胡老师要求我们弱声时几个声部声音的和谐、统一和空灵感;强声释放出来时的弹性、张力、金属性和暴发性,强弱转换时的自然过渡、连贯、顺畅、环绕感。七个人的小合唱有时是双声部,有时是三声部、四声部,和谐、完整场场受到欢迎,这台到中南海演出的晚会,最后也成了我们前两届学生的毕业晚会。毕业时我被留校当老师,这样我和胡宝善老师又成了同事。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文革几年,我和胡宝善老师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挨批挨斗,过关检讨、上纲上线,被边缘化的被动逍遥,还有过一起为中央芭蕾舞团义务伴唱、分文不取、倒贴交通费的经历。我们一直保持着比较亲密的师生及朋友关系。直到一个“111其中必有妖”的最高指示,使一批军队院校被解散,军艺也难逃厄运。先是在校学员全军范围分配,后是军艺解散教职员工全军分配,我与胡宝善老师有幸留京,被分配到海政歌舞团,他是海政歌舞团歌队的队长,我是二分队的分队长,朝夕相处、同台演出、深入生活、携手创作,又成为驰骋大海的战友。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海政文工团排演的《毛主席诗词歌舞——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间举手者为我扮演的指挥员)
    在胡宝善老师的推荐下,我还承担过大型歌舞《毛主席诗词歌舞——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朗诵,后来又连续在《钢琴协奏曲黄河》、《长征组歌》中担任朗诵,增添了我在舞台上对另一种艺术形式的探索与享受。
    与胡宝善老师在创作上的合作,在军艺时就开始了。64年下连当兵时,就一起为连队写过快板、歌曲。到海军工作后,胡宝善的独唱曲目的词作者里,常有我的名字。直到受周恩来总理一次讲话的启发,我们都在寻找抒情的灵感时,我把胡老师创作的一首“我守卫在海防线上”的歌词作了修改,并把歌名改为《我爱这蓝色的海洋》。胡宝善老师在“五一游园活动”的演出中,这首《我爱这蓝色的海洋》一炮走红,并流传至今,一下子流传了四十多年……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
   从此,《我爱这蓝色的海洋》把我和胡宝善老师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虽然我早已离开了文艺界,成为军队出版界的一员,但是,无论在网络上、在歌集里、书籍里还是在影视中,只要出现《我爱这蓝色的海洋》的歌名,胡宝善、王川流的名字就会出现。
   我与胡宝善老师——师生情谊五十年它就像我和胡宝善老师如今的关系,虽不常见面,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和由衷的惦念。五十年的师生情谊,五十年发生的很多很多不能忘怀的故事,连接成师生情谊的记忆胶片,源远而流长……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