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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作背后国人的悲凄心态(何小手)

《炒作背后国人的悲凄心态》中国当代作家何小手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炒作背后国人的悲凄心态

现在都流行炒作,不管是土鳖还是小三,只要搭上了炒作这趟车,就有一夜成名的可能。为什么要炒?因为人民习惯了熟食,在短时间里难以对生的东西产生兴趣,所以,若要使自己众人皆知,就必须炒一炒,等味道合乎了大众的胃口,别人的东西成了自己的,人与人之间才会产生共鸣,才有了互相搀合的必要。

但是炒又是痛苦的,而且往往要付出代价,它意味着必须将原生态的诉求升级为歇斯底里的呼喊,否则炒是起不到效果的,别人更不会搭理你。炒作无非有两个极端,即喜剧和悲剧的极端,芙蓉姐姐和祖德之流即为前者,她将风骚发挥至及至,而且善用反语修辞,从而升级了自己的小丑形象,亦将身无长物的卖弄上升至艺术高度,于是她有了卖点,众多拥趸一夜之间如雨后[[蚯蚓],逐渐露出身段。芙蓉的出众之处就在于,她用谎言聊以自慰,满足了许多人内心的渴求,千千万万的相貌平凡的女孩因此找到了自慰的武器,通过支持芙蓉来发出自己久积于胸的呐喊,于S型身段找到了丑的价值。 祖德则显得更有学术修养,相对附庸风雅之辈,他独辟蹊径,用嘴取胜,几乎是用在太阳上挖煤的勇气挖掘出众多独家消息,又自封为道德卫士,善于对诸位名人指点评说,每次都能孵化出自己的独门绝技,吸引媒体的镜头。 芙蓉和祖德不过是两头蛇的两只头,不过正如两头蛇不会因为两只头而产生障碍,他们也能和谐相处,不为少了几个粉丝而互找对方的不是。 喜剧或许只是过眼眼云,大众对其一笑而过,于时光的灰尘中淡去,可怕的是那些悲剧的炒作。正如一位记者对贫困学生得不到关注的原因解释时说的那样:穷也得穷的有新闻性,也就是说,只有穷的轰轰烈烈,走投无路时,媒体才会施舍帮助,大众的怜悯情绪才会被激发。正是基于这样的现实,深陷悲剧的人们才会想方设法扩大自己的悲剧影响,通过捆绑他人或折磨自己的方法来吸引更多人的视线。

杨J的遭遇并不能用罕见来形容,两个睾丸或者两只手指,在当前的中国,这样的伤害只存在数量与级别的差异,但是,当他杀了六名警察,不经意间,这样的遭遇的可同情性就骤然上升了。通过捆绑六名无辜的公务人员,人们的视线瞬间改善深入,看到的是悲惨遭遇背后个体不可遏止的愤怒,于是杨J的名字很快传播开来,人们在他身上看到一个疯子,或者正常人瞬间的歇斯底里的发泄。不管你站在什么立场去评价他,人的精神或者法的思想,总之,他出名了,他用血的悲剧宣告了自我炒作的全面胜利,但是,这样的炒作可能是因为大脑不经意间的失灵所致,是悲剧的延续和升级,而非喜剧的开始。 但是,毕竟杨J这样的遭遇还极其有限,我们的社会还没有到拿睾丸取乐的境地,更让我们声嘶力竭的或许并非是这样那样的天灾人祸,而是于绝境中仍能看到那可触不可及的渺茫的希望。按照过去遵从的规则,当遇到不公时,我们往往寄希望于法律,希望通过法律来洗清自己的冤屈,于是,既然基层政府不能为民作主,那我就越级上访,希望上级维护正义。经过层层上访,既而从诸多上访者“脱颖而出”,一方面痛诉自己的冤屈,另外又正义凛然地说出这一路上访的艰辛,而丰富的后者往往能映衬前者,让人不禁用怜悯的心态去面对他的冤屈,也是因为后者,随着一路上访艰辛的累计,这得来不易的“炒作”才逐渐升级,既而获得扩大影响的可能,让更多的“有关部门”于舆论的压力之下,正视 “炒作”作者的需求。

喜剧的炒作或许只是对进化论执行了一次小小的扭曲,只要炒作者获得非人的勇气,任何的炒作都会变的轻而易举;而悲剧的炒作显然是基于人类的超强进化,只有凭借超人般的毅力,人们才能将悲剧演绎的无限精彩,才能将生命燃烧如此彻底。[1]

作者简介

何小手,男,原名:何起良。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