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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超法师俗家姓胡,名学成,出家后法号朗性,字普超,别号正悟。四川省富顺县人,清光绪二十九年(一九〇三年)。出生于富顺县乡下的农家。他幼年读过几年私塾,以家贫辍学,十余岁时家人送他到商店做学徒,以非志趣所在,感到十分苦恼,而有出家之心。民国十年(一九二一年),普超年已十九岁,因缘成熟,乃投入峨嵋山万年寺,依妙道和尚为师剃度出家。[1]

基本信息 中文名;普超法师

出生地;四川省富顺县

别 名;学成

国 籍;中国

人物生平

民国十四年

(一九二五年)春,於成都文殊院受具足戒,同坛受戒的还有能海、果瑶、果蓉、果玉、永光、传品等人。普超圆戒后,即入四川佛学院受学。四川佛学院就设在文殊院内,为佛源、圣钦、昌圆诸位老法师所创办,院址设於文殊院内,而由佛源老法师担任院长。普超於四川佛学院毕业后,继而负笈南京,进入支那内佛学院,依欧阳竟无大师研修唯识学。后来离开内学院,复行脚参访,朝礼江、浙名山大刹。

民国二十一年

(一九三二年)返回四川,回到峨嵋山万年寺,省视剃度师妙道老和尚。未几受峨嵋县城东大佛寺之请,於大佛寺升座讲经。后来中华佛教总会四川省分会成立峨嵋支部,普超法师被选为支部主任。

民国二十五年

(一九三六年),峨嵋山佛学院院长果瑶法师因病辞职,诸寺长老共推普超法师出任院长。他在院为学僧讲授有关唯识方面的学科。

民国二十七年

(一九三八年),和他同坛受戒的能海法师,在成都南郊近慈寺,建立密宗金刚道场。

民国二十八年

(一九三九年),普超到成都近慈寺,依能海法师修学密乘。

民国二十九年

(一九四○年)夏历五月,能海法师第二度去西藏求法,随行弟子有照通、融通、正临,仁慈、清泉、澄心等人,普超亦是随行者之一。他们携带著大量的纸张(印藏经之用)缎子、哈达、茶叶等(用以献给喇嘛之用),于五月初六日从近慈寺出发,先坐西康省主席刘文辉供给的汽车,送他们及行装到康定。由康定雇得云南帮的骡子二十多头,载运携带的行装,向西藏前进。途中艰苦万状,清泉、澄心、正临三人,先行畏难而而退,只剩下照通、融通、仁慈、普超四人随行。在《能海大师传》记述途中的经过,摘录一段如下∶

每晚撑帐篷露宿,以石支作灶烧茶,有柴拾柴,无则牛粪。一次山宿,老鼠遍野,普超师喜呼为宝鼠山。是夜大雨倾盆,雷电交作,山洪暴发,震耳欲聋,急流冲于帐内,既不能卧,篷矮亦无法站,蹲以达旦。师云∶「求法不易,应生难遭想,莫因困难退信心,应倍增坚强。」

抵达拉萨

一行人走了四多月,於九月间抵达拉萨能海法师领著四个弟子,共拜见他的老师康萨仁波切,为四人一一引见,并献上茶叶、绸缎、银制法器等。普超等四人趋前顶礼,康萨仁波切为四人各取法名。能海大师安排四人,依蒙藏委员会秘书李贵霖学藏文。至十月,喇嘛欲令汉僧学习藏地寺规,要他们住入哲邦寺,每人依止一位师父修学。第二年秋,成都近慈寺数发电报,催促能海大师回成都。一行人乃准备返川行装,带回所印的经典,及法器衣物亦二十馀驮。

能海大师傅

能海大师傅》 另有一段有关普超的记述∶

途中普超师染疾,(能海)师甚急云∶「未离欲之护法不愿法传内地,吾等任务大,要将佛法传到内地,不识众生有无福分,应多念经求护法,广行法施!」不日普师病愈,师喜。

佛教基本常识

一行人十一月抵达成都,返回近慈寺,普超法师住入金刚院,翻译藏文经典。他本来佛学素有造诣,曾著有《佛教基本常识》一书,作为峨嵋山僧徒学习之用。此时由西藏师归来,致全力于藏文的修习,及藏文经典的翻译。

民国三十五年

(一九四六年),峨嵋山万年寺的毗卢殿失火,经像法器,焚毁无遗。普超遵能海大师之嘱重予修建,他外主募化,内监工程,历时三年而竣工。

民国三十七年

(一九四八年),受请出任德阳崇果寺方丈,并首次传戒。

一九五二年,普超法师当选为德阳县人代会常务委员。一九五三年自崇果寺回到峨嵋山,参加修复寺庙工作,担任峨嵋山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以后担任过峨嵋山佛教协会第一、二届会长,峨嵋县人民代表、四川省政协委员、峨眉县政协一届委员、二届常务委员。

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六十多岁的普超法师也受到冲击,被遣返原籍富顺县,下放农村参加劳动改造,一九七八年改革开放政策后,开放重点寺院,他重回峨嵋县,恢复僧装,被安排担峨嵋山下任报国寺的住持。以后先后担任过峨嵋县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理事,四川省佛教协会副会长等职务。普超老法师在保护峨嵋山寺庙、文物、林木方面都做出了不少贡献。他於一九八二年示寂,世寿八十岁,僧腊六十一夏,戒腊腊五十七夏。七日荼毗入塔,他生前的道友,时任乌尤寺方的丈遍能海法师,为其石塔撰联曰∶

六十年西学南参功圆德备;

三千米钟灵秀毓山哀浦思。

作品一览

1. 1981年4月,普超任峨眉山报国寺方丈时,翻印了《佛教宗派源流·佛祖心灯》一书,是"文革"后四川佛教界最早印行的佛教书籍。

2.著有《佛教基本常识》一书,作为峨嵋山僧徒学习之用

轶事典故

力阻蒋介石

蒋介石来峨眉初的一段时间就住在报国寺七佛殿禅房里,蒋最早也信仰佛教,因此对峨眉山众僧也还敬重,尤其对普超更是礼仪有加。普超当时已经是法师,并主持整个峨眉山佛教事务,砍树建校,蒋并不是不知道。但他万万没想到会因引而触犯众怒;更没有想到会碰上一个软硬不吃,认死理的忠诚佛教徒。蒋介石每天忙于建校事务和同各地军阀,财团套近乎,普超多次要求晋见都以公务繁忙为借口而被回绝。一天知客来告,蒋吃过午饭刚回来,普超正在打坐,急忙起身,手拿念珠,身穿袈裟就往七佛殿赶。刚爬上台阶就被侍卫挡住,告知蒋正在午休不得打搅。求见心切,又不敢喧哗,不甘心,顺手拖过一个蒲团,手捧念珠就在蒋睡觉的禅房门口打起坐来。心里默念,看你的睡功好,还是我的禅功好,一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憨劲。

两点左右蒋方起床。侍卫在为他着装时禀道:"委员长,峨眉山和尚普超求见,已在门外打坐多时"。听到普超二字,蒋介石心一紧,睡意全消。见吧,这和尚实在是个难缠的瘌头;不见吧出不了房门,只好硬着头皮接见。

迫于普超的据理力争,以及众怒难犯,再加上初次入川需打造形象。因此才决定不在峨眉山伐木,只砍少量楠竹,并以每根相当于现在0.2元的价付给寺庙,此事件后蒋就搬到红珠山(现四号楼),以后再也没进过报国寺

普超此举,使得峨眉山林木和生态免遭一次大劫,此事虽了,此功却不可没。

历史评价

从思想脉络上讲,本应是佛教精神传人的普超,但其思维却是逆向行的。并不因为理想人格被罩上一层神圣的光环,便与人的实象相对,使人敬而远之。作为法师,他对佛学的探索在于事实,而非理论;在于实相,而非实相所映现的光影。虽然人格力量已超越其自身所涵盖的范畴,但在他自知的潜意识中,仍是沧海一滴,大虚之一毫。正如日本德山大师所言;"穷诸玄辩,若一毫置于太虚,竭世抠机,似一滴投之于巨壑"。 普超是谁?是佛教徒,是和尚,是神坛大法师--最终还是人。一个站在面前与我们人种无二的中国普通知识分子。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