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晢白 [zhé bái] 白晳。
清 孙枝蔚 《[[]]房兴公新姬》诗:“定解微鬚夸晢白,莫教纤手织流黄。”[1]
孙家世代为大商人。李自成入关,散家财组织团勇抵抗李自成,为所败。只身著有《溉堂前集》九卷,《溉堂续集》六卷,《溉堂后集》六卷,及诗余二卷,(均生于明光宗泰昌元年aaqa清史列传)并行于走江都,折节读书,肆力于诗古文。僦居董相祠,高不见之节。王士祯官扬州,先赠以诗,称为奇人;又特访之,与订莫逆交。康熙十八年,(公元一六七九年)举“博学鸿儒”科,因年老不能应试,特旨偕邱钟仁等七人授内阁中书。但不忘故乡,因颜所居曰溉堂,以寓西归之思。枝蔚工诗词,多激壮之音 孙枝蔚, (1620年一1687年),清初著名诗人。字豹人,号溉堂,陕西三原人。因其家乡关中有焦获泽,时人因以焦获称之。生于明光宗泰昌元年,卒于清圣祖康熙二十六年,年六十八岁。
孙枝蔚,字豹人,三原(今西安市)人,长年寓居江都,生卒年不详。
他的家庭世为商贾,明末兵荒马乱,他拿过刀枪打过仗,后脱身到广陵重操祖业,纵横商海颇为得意。扬州在清初为人文荟萃之地,这使他决心执笔从文,于是闭户读书,间而为诗,从此以诗文垂名文坛30年。由于其出身不是官宦世家及书香门第,因而其诗常“快所欲言”,“岸然自得”。
孙枝蔚弃商后断了生活来源:“家渐落,诗益工,歌益甚:而家乃益大落。”“环堵萧然,左对孺人,右抱稚子,长年刺促乞食于江湖间”。(间或为幕府宾客)。他极嗜茶,而诗中绝不掩饰贫穷。有一诗中说:“馀生又断功名分,谁赐头纲八饼茶?”另诗又说:“妻儿乞米向谁家?高贤受饿也寻常……平生不识孟谏议(指卢仝茶歌典故),何人为寄月团茶?”久居殊方初病渴,每煎佳茗似逢医。”“虎丘三月曾停舫,惠水他时喜满铛。安得长谐住山愿,与君亲手采兼烹。”
茶肆、茶坊、寺院是孙枝蔚饮茶常往之地。《题茶坊…》诗中说:“缓步江头日未斜。来尝野店雨前茶。”“不待千金能一笑,诗人只有买茶钱。”其《客句容五歌》诗中,更是说得惨极:“可惜囊中无一钱,忍渴空过茶肆前。”
诗句中的“忍渴”,并非仅其本意。如果只为解渴,喝一杯水也可解决。“忍渴”有其广义,便是他在另一诗中所说:“知我性癖耽书籍”。“邀过茶肆每清谈。”茶肆里虽然人稠众广,但仍是知已的穷文人可以纵论读书心得,促膝相谈一切甜酸苦辣的宝地。其又一诗中也说:“淹留竟日惟茶话,第五名泉近可供。”虽未标明是否在茶肆里,但在茶话的时间夸度上达到“淹留竟日”,也是极为畅意了。
寺僧多为孙枝蔚的茶友,他在另一首咏第五泉的诗中说到“山僧泉上逢”时,便说“客来惟汲水,茶罢欲鸣钟。”结尾又说:“听经吾未得,涧边愧长松。”声明他不是听经人,只是沉浸于茶话而已。
孙枝蔚对生活的困境并不感到难受,而且觉得自傲。他的诗句说:“何以润我喉?新茗似头网”。(这里的润喉,与前面的解渴,其意相同)。他在“自焙临泉茗,闲赊隔舍醪。”中,还豪气横溢地自夸自赞:“中宵云共榻,五月雪明袍。”虽然穷,但还是与云共榻,以雪明袍。其才思之雅,气势之大,无以复加。在《客中苦热……》一诗里,他说:“野翁诗数卷,气与冰雪同,急归且把读,煮茶听松风。”在饮茶中,并细读“气与冰雪同”的友人诗卷,就能达到防暑降温。这诗的末尾,他又升华到高耸入云的精神境界:“何必??嵛顶,赤脚拄青筇。”更使人叹绝。
有一次,他与好友到“江深阁”的茶肆里饮茶,写诗道:“看花但恨眼初昏,且把茶经共讨论,传语江神须庆幸、久无渴梦不思吞。”“江深阁”茶肆似在江畔不远。孙枝蔚气吞扬子江的气魄多么巨大,多么惊人,难怪《四库全书总目》称赞其诗:“多激壮之词,大抵如昔人评苏轼词:如铜将军铁绰板唱大江东去也。”
孙枝蔚所写茶诗茶词,落笔时文思连翩,常能与各种客观实际结合,这是他比其他骚客、茶人略胜一筹之处。例如他的《采桑子(题焦山僧房)》一词道:“老僧头白焦山顶,不菅兴亡,安稳禅床,卧对江南古战场。客来坐久深无语,饭熟茶香,归路茫茫,水打空船月照廊。”此词是从“饭熟茶香”中引出的对国家兴亡之感,词末有另二词人评语,一为“凄凉满纸”。一为“有伯符(东吴开国者孙策)当年气概。”又有一次孙枝蔚给一个当官的茶友写诗中说:“牛忙春雨后,犬懒月明中,治下多贤士,谁为桑苎翁?”这是他将茶圣陆羽的勤奋钻研精神与为民勤政挂起了钩。还有一首诗把咏茶与送友归葬其母联系起来。笔者多年来搜集茶诗成千上万,
如此茶诗却是第一次见到。诗中说:“昔时茶叶肥,常得高堂夸。茶树今在眼,茶味也不差。儿归母不归,虽归如天涯。”诗句朴实无华,读之使人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