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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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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小夜曲》中国当代作家梁冬梅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春天的小夜曲

在“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的季节,有惊喜,有惆怅。

夜晚,我趴在窗台望着窗外,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有几颗星在闪烁,楼下的花树随风摇曳着,散发出阵阵芳香,我的心随风起伏着。

今晚八点半,曾令琪主编要在微信群里给《西南作家》的签约作家及铁杆粉丝们讲课。我跟曾主编相识于去年的4月22号南宁笔会,南宁满街的三角梅耀着你的眼,梅香浸染着我们的友情。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我们几个文友一起去河内古街,灯火阑珊下,漫步街头,逛商场,品小吃,喝扎啤,侃大山,月夜留下多少温情和浪漫,那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们的友谊在那里生根发芽!美丽的下龙湾,越南军事博物馆,异国的土地留下我们的欢声笑语和足迹。我们用笔墨涂抹着山山水水,淋湿了美好的记忆!

曾令琪,在百度词条上可以搜到他。中国辞赋家协会理事,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理事,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散文学会常务理事,中外散文诗学会四川分会副主席,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特约研究员,成都市书法家协会会员。 是贾平凹先生的关门弟子,曾令琪做过教师、新闻记者、总编。现为大型纯文学期刊《西南作家》杂志主编,四川文学艺术院院长,写了430多万字,出版发行了17个单行本有370多万字,在《人民文学》《十月》《中华辞赋》等刊物发表作品甚多,四次获《人民文学》征文奖。1997年发行第一个单行本《周恩来诗歌赏析》,而我那时还在文学的渡口观望。

8点15分打开手机他已经跟作家们聊上了,望着那一行行字,那是他多少年的心血和汗水的结晶,似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在碰撞着我们的心灵,文学今晚在这里扬帆启航,“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曾主编是个很守时的人,8点30分准时开讲。他说:他大学时学的是中文,在学校要用半年时间学习散文这门功课,今天用一个半小时,我们可能只学到一点点。

主要讲散文的有关问题,从四个方面:散文的定义和散文的特点:散文的选材;如何研读散文;散文创作的叙述视角。几个问题都像扇形一样指向选材这个中心。散文选材是散文创作中非常重要的问题。

鲁迅先生也曾告诫我们:“选材要严,开掘要深。”讲如何写好游记,要以点带面,要荡漾开思维,这点对我启发很大,自己以前写游记的时候,我就一路写下去。讲名家名篇,我好像又回到上学时的课堂,聚精会神地听着。

他说:散文创作通常要讲形散而神不散。这个观点现在基本上被学术界推翻了。形散而神不散的提法限制了散文,限制了散文作家的创作思路。因此,他主张将散文的“形散而神不散”,改为“注重散文的‘收’与‘放’”‘放’就是让思绪拉开,视野开阔,‘收’就是把视野思绪收回来。

散文也允许有虚构,大实小虚。

《文心雕龙·神思》对文学创作中作家的思维是这样描述的:“文之思也,其神远矣。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然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其思理之致乎。故思理为妙,神与物游……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

他个人认为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它就是‘放’。吟咏之间眉睫之前它就是‘收’。古人云,文喜看山不喜平,谁喜欢看平顶山。一‘收’一‘放’之间,不仅可以凝神聚气,主题突出,还可以形成散文的节奏和韵律。音韵和谐,流畅自然。所以他个人觉得散文的‘收’与‘放’的提法远胜于散文的形散而神不散的提法。对我们的散文创作与更多更直接更实在的指导意义。曾主编对散文的‘收’与‘放’做了精辟的论述!

他引经据典,博学多才,滔滔不绝 ,我仿佛看到他在南宁笔会、绵阳白水湖笔会上绘声绘色的演讲。此时此刻,若不是隔着千山万水,我多想给你倒杯水,润润你那干渴的喉咙。曾主编用自己的《热闹的孤独》里面的《永恒的悲怆》《玄都观》两篇文章做了讲解,他充满感情地读着,翻开书页,望着那泛着墨香的字,我仿佛也来到了幽州台。想起陈子昂的“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豪放。

《永恒的悲怆》

“你哭了!

你踽踽登上高高的幽州台,环顾空旷的四野,原本豪侠的你,竟悲怆地哭了!”

这就是写实,好像情景在眼前,写黄金台也是写实,这不就是风云变幻的战国时代那著名的黄金台吗?当年燕昭王发民工筑此高台,一下就把思绪拉开,它就是‘收’‘放’‘收’‘放’。当年燕昭王发民工筑此高台,置千金万金于其上,以待国土之至。后来,乐毅来了,带着他那满腹的计谋,乐毅率兵伐齐,大破之。以弱小之燕,既能打败强大之齐,真正出人意料。再后来苏秦兄弟也来了,带着他们那狡黠的洛阳市民的智慧。苏秦身佩六国相印,率五国之兵而攻秦。不可一世的虎狼之秦,竟不敢开函谷关而迎敌,成为天下笑谈。黄金台的构建,为远离中原的燕国赢了多少复兴建国的良机。这是‘放’。

下面这段是‘收’:

弯月如钩。

在淡淡的月光下,古台的四周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岚霭。远处的群山则更加显得莽莽苍苍。大地睡了,群山睡了。先前还闪闪烁烁的几点农家灯火,也相继睡了。 一只失群的鸿雁扇动着无力的翅膀,揪心地哀鸣着。从不远处飞过。四围,只有深感大难将至的处织,在这孤寂的秋夜,沙哑地唱着秋的最后的挽歌。

你饱经风霜的两鬓,你充满忧虑的额头,是否也森然生凉?独有漂泊在外的游子,才最能感知无物候的变化。在本该与世同睡的时候,你却出乎意料地,痛苦地痛苦地,痛苦地醒着。一‘收’一‘放’一‘收’一‘放’,‘收’‘放’‘收’‘放’。这样它就会形成一种节奏。“在本该与世同睡的时候,你却出乎意料地。痛苦地,痛苦地,痛苦地醒着。”反反复复用三个“痛苦地”,在强化私人的情绪,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柔和而又情感充沛的声音,从电波中传来。

“中国书法,中国美术山水画,中国书法它里边讲究:疏可走马,密不透风。无论是书法还是山水画,疏朗的地方马都可以跑过,该开阔的要开阔。密的时候,密不透风,风都不能出那个缝隙吹过去那个地方叫密密麻麻的,感情、文字、句式,就显得密实。有疏有密,它才会形成我们散文的节奏,实际上文学和艺术,它是相同的。”形象生动的给我们讲着。

曾主编用自己的《玄都观》讲散文的笔调,首先是语言凝炼优美,富有文采;其次是笔法灵活疏放,挥洒自如,诗意浓郁等。

“岁月是奔腾不息,永远不老的一条河啊,它滚滚东去,将大唐王朝二千二百多位诗人和他们四万八千九百余首作品,撒给那惯看秋月春风的白发苍苍的江岸渔樵。其间有李太白朝辞白帝,暮到江陵的轻快,有杜公布风急天高、抱病登台的穷愁,有孟浩然欲济无舟、坐观垂钓的感叹,有李商隐孤独无偶、剪烛西窗的情怀……

在这条裹狭如此众多诗人诗作的泱泱大河之中,刘禹锡,以其独特的个性,向我们展示着他浸透斑斑血泪的风采。”如高山流水弹奏着美妙的音符 ,撩拨着我们的心扉。诗意的语言,化用古诗词来增加文章的色彩。

曾主编是个散文世界的追梦人,中学语文特级教师、著名文艺评论家顾建德先生这样评价曾令琪的散文创作的美学特点:厚重的题材、深邃的意义、自由的体式;浓郁的抒情意味和真情实感的艺术品格;行文的自然之势与“散而有序”的统一;语言的形象优美自然勤俭富有时代感二、曾令其散文美学特点的成因:请读者掏心的诚实,人格和执着追求光明与真理的精神个性;多愁善感的审美心理气质和灵敏的艺术感染力;独特的生活经验、文化过程以及对文学的执着追求。

“有一句话说的很神奇眼睛能够看到的地方叫视力,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叫眼光。散文创作需要训练这种眼光,这种眼光是一种心境,这就是叙述视角及选材的眼光。

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多思考,那么文章,它就会有一定的深度”曾主编语重心长地讲着。

讲了一个半小时,曾主编的话字字珠玑,句句经典,字字落在花蕊上,句句在大明湖的湖水中荡漾着涟漪。如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如春风又绿江南岸;如春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一年之计在于春,他将带领《西南作家》走向辉煌!

我爱人有时晚上睡不着觉,也会看《西南作家》 ,他说《西南作家》杂志办的不错,有的文章写的很好,特别是那小说《三个乞丐》。我有时出去吃饭的时候,我会带一本《西南作家》给老乡、同学看,他们都夸好,我省的几个文学大伽也说《西南作家》办的好。我也为我是《西南作家》编委和签约作家而荣耀着!

曾主编是个重情重义正直善良的人,前几天我在医院陪爱人看病,空闲时给他发微信:“曾主编:稿子昨晚12点发邮箱收到没有?我爱人病了,我在这流泪呢”他立即给我回微信,说“咋样?坚强些,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我刚要回微信,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安慰并开导我说:“要坚强,陪他多出去走走,你的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可以帮你。”他的话如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很感动!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有时也问一下情况,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温暖和力量,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感动着我觉得自己并不孤独,那份温情在我心中荡着涟漪。生活就是一场修行,给我们磨砺让我们变得坚强;给我们离别才会感知聚的喜悦;给我们苦才知道什么是甜。经历失去让我们懂得拥有时该珍惜,经历失意让我们学会从容的选择。给我们缺憾才能领略完美的涵义。纵然路上有风有雨,留一颗佛心,一路走过 ,一路安然, 一路花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曾主编今晚的讲课,似一杯醇香的老酒,散发着芳香,令我们陶醉,花儿听着,星星听着。在遥远的北方,捻一指时光,掐一点花香,掬一捧月光煮壶祝福美酒,邀你一起 对月当舞,舞它个天翻地覆。正如《热闹孤独》的封面写着“抬头是月,低头是影。对此良宵,对此美景。管他朝如青丝暮成雪,对酒当歌,对月当舞。”“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多么潇洒豪放,在平平仄仄中用文字铸就洁白的文心。“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陶醉在唐风宋雨中。我没事的时候就看看《热闹的孤独》,汲取它的精华,滋养我文学的土壤。

“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在这美好春天的月夜又将醉倒多少人呢?老师们在感谢着主编的辛苦付出!

正如曾主编在《绽放在宋词的暮春》所写“霓虹闪烁,人生多幻;世间的一切都会老去,唯有文心青春永在。它可以清词丽句,婉转流连;它可以凄绝淡远,起伏万千。

一切的文字都有温度,一切的温暖都沁人心脾。

因此,在这个浪漫多情的四月,携一颗文心,但愿就这样熏染在世纪的风里,但愿就这样绽放在宋词的暮春。”

一个文人的心声在春海中荡漾,用优美的文字谱写春天的乐章!用真情弹奏人间爱的琴弦!相逢是缘,相遇相知是温暖,且行且珍惜,爱在人间四月天!

夜深了,花儿睡了,是谁在听舒伯特的小夜曲……[1]

作者简介

梁冬梅,笔名海阔天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