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行行重行行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擬行行重行行》是明代大臣、文學家楊慎的作品。楊慎(1488~1559),字用修,號升庵。四川新都人,楊慎幼善詩文,入京後授業於大學士李東陽門下,曾預修武宗實錄。謫戍雲南後,以投荒多暇,手不釋卷,博覽群書。明世記誦之博,著述之富,慎可推為第一。其詩雖不專主盛唐,仍有擬右傾向。貶謫以後,特多感憤。又能文、詞及散曲,論古考證之作範圍頗廣。著作達百餘種。後人選輯為《升庵集》八十卷行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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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涉長途,悠悠愁我心。 我心愁未央,暌離日以深。 山高水無梁,寄書多浮沉。 魚樂在故淵,鹿鳴思長林。 覺時影與身,夢來裯與衾。 端居遲日月,旦暮如古今。 孤願人詎知,沉憂自難任。 君子不遐棄,懷我以好音。 |
” |
— [明]楊慎 |
後世影響
楊慎是南北兼善的散曲家,散曲集《陶情樂府》[2]中,其作有北曲小令130首,套數7套;南曲小令125首,套數3套。從數量上來看,楊慎作北曲就多於南曲。具體而言,楊慎「宗尚北曲」這一曲學觀體現在其創作上是其作南曲而用北韻,即所謂「南曲北韻」。
文學方面,楊慎散曲在理論上宗尚北曲,認為南音偏詖而北曲調平,這歸根於楊慎自身受儒家思想的深刻影響,是其宗尚北曲最主要的原因。在其創作上,他也用北法作南曲,即楊慎作南曲好用北韻:一是體現在其散曲用韻與《洪武正韻》的不同上,而在楊慎自身看來,其所用「川調」是個人鄉音習慣之使然,更是其在儒家正統思想主導下將「川調」歸類為正統北音之必然;二是後世南曲選本作者如陳鐸、凌濛初主張南曲應該用《中原音韻》所確立的中州韻為標準韻,而這些南曲選本選錄了大量楊慎散曲;三是王驥德將楊慎劃入北派散曲家之列,雖道其也作南散曲,但卻非當家,實則也是間接否定了楊慎所作的南曲,意指其好以北韻作南曲。楊慎此舉以圖挽回北音之勢,雖然無法改變明中期北曲衰落趨勢,但對明代北曲藝術的傳承起着重要作用。
楊慎散曲在情感上內容豐富,從初時的嘆世抒憤到無奈放浪,最後能正視自己的境遇而淡然自適。楊慎在經歷了夫婦間相思別離之苦後,又因為夫妻間聚少離多等種種原因,夫婦間感情最終走向決裂,其散曲情感也多表現其內心的怨望之痛。貶謫與夫婦離別的雙重壓力之下,楊慎轉而將自身情感寄託於朋友與男女之情,以解情愁,獲得生活的樂趣,寬解內心的沉痛,也在詩詞曲賦中撫慰內心的創傷。「陶情」之中包含楊慎的貶謫、夫婦、朋友、男女之情,實則也是自勉之辭,在艱難困苦中依然怡悅性情,淡然生活。
楊慎「以詞為曲」有時代的影響,也有個人的原因。他的散曲大多作於貶後,其時,他的詩詞理論和創作早已成名,也基本定型,雖然此後仍有變化,但其變化的方向由其前期的理論主張和創作特色所決定。因此,他的散曲創作當深受其詞的理論觀念和創作經驗影響。特別是在他還未完全掌握曲體而處於探索階段之時,這種影響甚至是不自覺的。我們還應該看到,楊慎的「以詞為曲」有合體之處,亦有破體之處。其合體者是對散曲創作的創新和發展,而其破體之處,則往往混淆詞曲之別,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曲體的獨立性。
楊慎曲學影響從曲觀、曲作影響和曲選傳播三個方面可見。曲觀方面,楊慎對北曲的推崇,對後世如何良俊、焦竑等人的曲學理論產生了影響。曲作方面,楊慎帶動了雲南以至其它地區作家的散曲創作,推廣集曲【七犯玲瓏】,又認識到南曲【黃鶯兒】和【金衣公子】曲牌的淵源關係,影響了當世以及後世曲家的散曲創作。曲選方面,楊慎兼及其妻黃峨的很多散曲都收錄在後世的曲選之中,直至近代到當代多有楊慎散曲的整編校本,以此可見楊慎散曲在曲學中的地位,以及對後世曲學的深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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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 ↑ 10首楊慎經典詩詞: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搜狐,2021-12-01
- ↑ 楊慎《陶情樂府》研究,道客巴巴,2019-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