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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街道在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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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街道在讲故事》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我记得街道在讲故事

终于到了临考的最后一天,中国式高考让每个有考生的家庭都因这场大考而变得紧张兮兮。

美人儿说她家大川的考场就在离她家很近的73中,走着去10分钟就到。这下不用为预订宾馆和打车的事操心了,考场离家这么近,大川也觉得自己挺幸运。

美人儿说:“大川上高中这三年为了他学习上的事,我和你陈哥能做的差不多都做了,能用到的心思也都用到了,剩下这最后一哆嗦就得靠大川自己去完成啦。前天我找到了五瓣丁香,带回来包在包子里让大川吃了,还特意给大川买了一双耐克,让他在考试的时候穿。又跟大川班上几个孩子的妈妈去极乐寺和文庙烧香,求佛祖保佑孩子们在考场上能出色发挥。你一定会笑我这么做太傻太蠢,其实我跟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一样,到这时候心里都没底,做事变得毛手毛脚,不知该干点什么好,所以临时抱起佛脚,但心意绝对诚恳。你还记得大川班上那个长得像男孩的女孩吧,你跟我去补课班给大川送饭时见过的那个,她不是动不动就爱趴在桌上睡觉吗?他们老师逗她报考心理学专业,主攻催眠术,说要是有患者上门时,让她开板儿就睡给睡不着的患者看。女孩更逗,跟老师说,到那时候你可别忘了叫醒我。大川的老师有的跟他们处的很铁,孩子们有时会跟自己喜欢的老师吐苦水,说一些跟家长不能说的心里话,有时还会跟老师开玩笑。听大川说,这女孩一进入高三下学期就不再趴桌睡觉,也知道用功了,成绩赶上来不少。”

对自己说不能睡,不能睡。再醒来的自己失去了昨日的自己,这样的告别是在自己沉入梦乡时发生的。如果不闭起眼睛,就感觉不到这样的别离。

看完今敏的《东京教父》,打开豆瓣读书主页,浏览“新书速递”,习惯性地拿出笔和本,想边看边记下自己喜欢的书目,才看了一会儿,忽然改变主意奔去床上摊开四肢,放松身体,大呼舒服。

心想就躺一会儿,不料困意很快将我击沉,睁开眼已是晨曦映窗的新一天。

那天忽然想起三年前婆婆住院时,自己结识的那几位病友,不知他们现在还好吗,是不是有的人已经离开?

疾病与流逝的岁月将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人从这个世界上带走,去往不可知的他乡。

人们想当然地以为那里的生活与我们正经历的生活并无不同,只是不在同一界面。活着的人宁可相信死是另一种活,这么想多少能抚慰一下我们对那个虚妄世界的想象。

只想以自己的方式留住所爱之人所爱之事,使其与自己同在。

我和妈妈走进已换上夜晚面孔的中央大街,这样陪着妈妈走在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老街上的时候并不太多。母女俩吹着夜风,挽着胳膊说着话,走得很慢。

妈妈说她小时候的主要活动地点就是在这条街上。那时姥姥家住通江街,需要买粮、买酱油、醋和其它副食时,妈妈不是自己一个人来中央大街,就是跟姥姥一起。难得买件新衣服买双新鞋不是去这条街上的老秋林,就是去相隔不远的妇儿商店。跟姥姥、大姨和三姨出门溜达也来这条街上,或是由这条街一直走到防洪纪念塔,走到江沿儿。

后来妈妈从省艺术学校评剧班毕业后分配到依安的县剧团,姥姥就到这条街上的那个小邮局给妈妈寄信,有时也寄些吃的和衣服。妈妈说她和爸爸刚处对象那会儿,她带爸爸从依安第一次来哈尔滨,逛的也是这条街。两人一气吃下十几个吃了姥姥给他们买的一毛钱一个的热乎乎的肉火烧,爸爸说好吃。妈妈还跟爸爸在附近的兆麟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想那次爸爸来哈一定过得很开心。

那次哈尔滨之行过后不久爸爸妈妈就成家了,后来有了我和弟弟。我跟弟弟小时候每次来哈尔滨总会被大人们领着来这条街上玩。这条街烙印着亲人们的足迹,虽已被时光不断覆盖,但记忆并不曾消亡。老街记忆着亲人的欢聚与离散,不知它在记忆回放时能不能帮我找到当年亲人们留下的身影?

在马迭尔冷饮厅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和一个小女孩,还有一个年老的妈妈和她中年的女儿,她们一边吃着马迭尔冰糕和酸奶,一边说笑。看她们像是在看电影中的画面,镜头一转,年轻的妈妈和小女孩就被切换成年老的妈妈和中年的女儿。这两对母女多像从前与现在的我和妈妈。

孩子们过节,大人比孩子的热情更高涨。坐摩天轮、旋转木马、碰碰车、海盗船、空中缆车,玩脚踏船、水上气球……大人们玩的比孩子还投入忘我,像又一次回到童年。

兆麟公园里有一拨大四学生在拍毕业照。为拍出有个性、不一样的毕业照,学子们大费周章。在网上也看到不少令人眼前一亮的毕业照,在自然背景下、在校园、在教室、在摄影棚,各种有趣的创意纷至沓来,都只为留下难忘的时刻。这是大孩子过六一的新时尚街拍。

老孩子们也不甘落伍。在地段街上的柳树小学大门前,十几个颈间系着鲜艳红领巾的老男孩和老女孩挺胸叠肚站成两排,他们上身穿着一样的白色短袖T恤,下身配一条扎着两道白杠的蓝色运动裤,齐刷刷举起右手对着镜头敬队礼,大家嘴里一起喊着:“茄子,田七!”难得凑在一起的老男孩老女孩们几十年后重返母校留影,为的就是叫醒记忆,并顺路叫醒沉睡在他们心中的少男少女,叫醒让他们忘不掉的旧时光。

有梦的人生才叫人生,只要不是内个什么叫人犯迷糊的zhongguo梦。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