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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姑和大姑父(李景宽)

​​我的大姑和大姑父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网

《我的大姑和大姑父》中国当代作家李景宽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我的大姑和大姑父

我的大姑是祖母亲侄女,其父是我舅爷,家住辽宁海城。上世纪六十年代,舅爷曾来我家小住,那时祖母还健在,姐弟俩见了最后一面。七十年代初,舅爷的儿子(我叫老叔),千里迢迢来我家看望他的姑母,也小住数日,姑侄也是见了最后一面。那时,我在家乡文化馆创作组上班。

时隔四十余年,老叔电话寻亲,从陕西汉中把电话打到家乡文化馆,说找他的侄子,姓李,忘了名字,四十余年前在馆里搞创作。当任馆长年轻,一时回答不出,便留下对方的姓名和电话号。这位馆长的前任是其岳父,他倒插门,回家去询问岳父,老馆长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我,而我正在省戏剧工作室上班。老馆长便把老叔的电话号码转给了我。我这才跟老叔联系上了。通过老叔又联系上住在辽宁本溪他的姐姐和姐夫,这就是我的大姑、大姑父。那时,父亲还健在,老叔跟父亲通话,姑表弟互致问候,各叙衷肠。从此,逢年过节我都分别给汉中的老叔和本溪的大姑、大姑父通电话问候。后来,老叔病故了,我只能和大姑、大姑父保持联系了。

三年前,我和老伴专程乘火车去本溪看望大姑、大姑父。当我第一眼看见大姑时便愣住了,大姑的相貌跟祖母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像,一股热血涌上心头,鼻子发酸,眼里泪涌。大姑拉着我的手,仔仔细细地端详我,眼里充满爱意和泪花。大姑父也很激动,多年都是在电话里听声音,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大姑父的胞弟金福殿特意赶来会见我俩,老人在本溪文化馆退休,是著名美术家、摄影家。

大姑叫王海珍,八十多岁,身体硬朗。大姑父原名叫金福銮,后改名金新、金鑫,在职期间曾进修过两个大学(东北商专、辽宁大学),曾担任县计委副主任,物价局局长、副县级调研员,忠于职守,数十次名列先进受表彰。老人家自幼爱看戏,耍枪舞棒。少年时上装踩高跷。青年时参演评剧《小女婿》、扮雷锋主演话剧《伟大的战士》。他与胞弟一样酷爱国画,哥俩的画作在本地名气颇大。

聊天时,大姑父从书柜上拿出一本名为《否往泰来——金鑫诗词话语墨迹》送给了我,原来老人家还爱写诗词歌赋,他选出三百余首,手书墨迹,印制成书,留给后生。

大姑父心胸开阔,乐观,健谈,与大姑恩爱有加,曾共度时艰,风雨过后见彩虹。二老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孙子、一个外孙女、一个重孙女、一个重孙子。四世同堂,其乐融融。长孙金宇跃是某市公安局缉毒大队队长,多次立功受奖,曾受到现任国家最高领导人接见。大姑父把长孙金宇跃穿警装的照片放大放在书柜上。看得出来,这是二老的骄傲,也是金家的荣耀

大姑、大姑父把卧室让给我俩住,二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第二天,大姑父找来胞弟和二孙子,陪我俩游览本溪水洞、公园、抗战博物馆等。晚上,我俩和二老坐在一起促膝聊天。天热,穿着短衣短裤还汗流浃背。风扇开着,还感觉热,大姑便给我扇扇子,我哪里肯接受啊!可是,大姑说给自己扇,扇着扇着,就偏离了方向,冲我扇起来。我不让,大姑父说,你就让她给你扇吧,你大姑可算把你俩盼来了,心里高兴,不知怎办好了。

大姑给我俩做吃的,拿手的菜调样做。还把住在本县的儿子、媳妇、孙子、重孙子找来,在饭店聚餐,尽享亲情之乐。

小住几天后,临走时,我和大姑拥抱告话别,大姑哭了。大姑父送到楼下,招来出租车,我和大姑父拥抱告别,上车了,透过车窗看见大姑父微笑着和我俩招手,车开动了,大姑父在抹眼泪。

如今有了微信,我和大姑父微信链接了,联系更方便了。去年,大姑父咽喉手术后,说话嗓音沙哑了,但老人家还是喜欢与我语音通话。我三十年前由于写作劳累过度,患突发性耳聋,语音通话听不大清楚,但我能从语气中听出对方亲情热切,常常大姑抢过电话跟我说话,老人家一句“大姑想你”,让我泪奔。

今年,大姑九十岁,大姑父八十八岁,身体硬朗,由二孙子和二孙媳照料。我虽然年过七旬,但我在二老面前还是孩子,是孩子就意味着不老。祝愿二老成为百岁老人,我到那时仍是他们的孩子。 [1]

作者简介

1949年8月29日出生,黑龙江肇东人,1980年毕业于黑龙江省艺术学校首届编剧大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