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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和尚鑽進石壁消失無蹤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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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和尚被揭破真實身份 鑽進石壁消失無蹤,寒山的行為實在太豪放,時常在林間村野和放牛的孩子們狂歌大笑,不論別人順他逆他,對他好或不好,他都悠然自得、亳不在意,如果不是同樣至情至性的人,誰又能認識他的真面目?

原文

   寒山子,唐朝人,但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個地方的人,只知道他隱居在浙江天台縣西邊靈江上游的始豐縣西境七十里,有一個名為「寒岩」的地方,認識他的人都稱他「貧子」,他也喜歡裝瘋賣傻,常常語出驚人。

寒山常到天台境內的國清寺,和寺里食堂知事拾得和尚交情很緊密。拾得常常收拾一些僧眾吃剩的菜飯放在巨竹截成的竹筒裡面,等寒山來了就讓他帶回寒岩食用。

寒山來到國清寺時,有時會在廊下獨自躑躅,有時叫嚷着開別人玩笑,有時又自個兒望空漫罵,寺里僧眾看到他都覺得很不耐煩,就拿杖棒趕他出去,他總是翻着身子、拍着手、哈哈大笑一番,這才慢步離去。

寒山外表看起來就像一個叫化子:頭上戴着樺樹皮做成的帽子,身上僅以破衣遮體,腳下踩着一雙木屐,面容枯瘦憔瘁,但他神韻超脫,出語奇特,說出的話每每深含至理,只可惜人們都不肯用心體會。

寒山的行為實在太豪放,時常在林間村野和放牛的孩子們狂歌大笑,不論別人順他逆他,對他好或不好,他都悠然自得、亳不在意,如果不是同樣至情至性的人,誰又能認識他的真面目?

當時有一位官員閭丘胤,出任台州刺史,赴任之前得到豐干禪師指點,說寒山、拾得就是文殊、普賢兩位菩薩的化身。因此到任之後,閭丘胤就往國清寺拜訪寒山、拾得,寒山、拾得二人因為豐干饒舌(遂有成語「豐干饒舌」),兩人就一起離開國清寺,再也不曾回來。此後,閭丘胤又親自前往寒岩參叩,並送衣裳藥物供養寒山。寒山看到他們過來,高聲唱道:「賊我!賊退!」來人看到寒山縮身進入寒岩的石縫中,又從縫中傳出聲音:「敬告你們諸位,各自努力!修行之事全在自己!」石縫從此密合,人們再也沒見到寒山的蹤跡。閭丘胤於是請國清寺的住持道翹法師幫忙,派人去尋找寒山身前的遺物,但只在林間找到他寫在樹葉上的詩偈,還有很多寫在村中人家的屋壁上,共得二百多首,閭丘胤將這些詩偈匯編成集,傳誦於世,裨益人心,《寒山詩集》至今尚存。閭丘胤當時還寫下讚頌,稱道:

  菩薩遁跡,示同貧士,

  獨居寒山,自樂其志,

  貌悴形枯,布裘弊止,

  出言成章,諦實至理,

  凡人不測,謂為狂子。

  時來天台,入國清寺,

  徐步長廊,呵呵撫掌,

  或走或立,喃喃獨語,

  食所廚中,殘飯菜滓;

  吟偈悲哀,僧俗咄捶,

  都不動搖,時入自恥,

  作用自在,凡愚難值,

  即出一言,頓袪塵累。

  是故國清,圖寫儀軌,

  永劫供養,長為弟子。

  昔居寒山,時來茲地。

  稽首文殊,寒山之士。

  南無普賢,拾得定是。

  聊申讚嘆,願超生死。

  相關資料:寒山拾得問對

  寒山問拾得曰:「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之乎?」

  拾得答曰:「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寒山又問:「還有甚訣可以躲得?」

  拾得答曰:「我曾看過彌勒菩薩偈,你且聽我念偈曰:

  有人罵老拙,老拙只說好;

  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

  涕唾在面上,隨它自幹了,

  我也省氣力,他也無煩惱。

  這樣波羅密,便是妙中寶。

  若知這消息,何愁道不了?

  人弱心不弱,人貧道不貧,

  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辦。

  世人愛榮華,我不爭場面;

  名利總成空,貪心無足厭。

  金銀積如山,難買無常限;

  古今多少人,那個活幾千?

  這個逞英雄,那個做好漢,

  看看兩發白,年年容顏變,

  日月像拋梭,光陰如射箭,

  不久病來侵,低頭暗嗟嘆,

  自想年少時,不把修行辦,

  得病想回頭,閻王無轉限。

  馬上放下手,回頭未為晚;

  也不論是非,也不把家辦,

  也不爭人我,也不做好漢,

  罵着也不覺,問着如啞漢,

  打着也不理,推着混身轉,

  也不怕人笑,也不做臉面,

  幾年兒女債,拋開不再見。

  好個爭名利,轉眼荒郊伴。

  我看世上人,都是精扯淡。

  勸君即回頭,單把修行干。

  做個大丈夫,一刀截兩段;

  跳出紅火坑,做個清涼漢。

  悟得真常理,日月為鄰伴。」[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