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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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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声音》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城市声音

单位附近印刷厂的侧门旁,经常能看见一头拉着小车的毛驴,倔倔的模样,很有个性。它不开心时就会很摇滚地放声大吼,直吼得云开雾散。好像在说:我不是人,难道我就不知道累吗?小毛驴的主人是一个很老的老头,靠卖废纸过活。

转转马上就要做妈妈了,就在这几天。于是,转转每天快乐到爆棚,嘴里不停地哼唱一些幸福的东西南北小调。我梦到转转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抱在怀里像一个小粉团,更像一个带着隐形翅膀的小天使。

第一次做二合面的菜团子,心里没准。前一晚发的面,早晨看那面已发的很好。我让被揉好的面团休息一会儿,它是早餐的主角,需要先养养神。然后“这么一边想,一边做,感觉心里非常温暖。食物就是这样,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传承给了我。而亲手烹煮的过程,就是将这些回忆,这些流程,这些温度,一再确认。”

灰色的天空在正午透出了亮色,渐变成一穹苍蓝。雪浸润着干枯的草地,在阳光下一点点融化,让草地散发出清凉的芬芳,这是让人喜欢的气味。阳光孩子气的跟雪作对,让雪来有影去无痕。

雪化身成水滴,顺着平房的屋檐慢慢往下淌,让人疑似解冻的三月。挂在窗外的老玉米,红辣椒和一串萝卜干在无声对视,屋内的老人静静地望着窗外出神……“有笔、有纸、有你,有一个安静的时刻。”这样的时光看上去很美。天气预报说明后两天北方局部地区会有大到暴雪,想来这个冬天应该很有冬天的样子。

傍晚出门时,雪还没有现身,走在路上,它来了。这一遭,它来的很急,似急切地赶赴大地的一场约会。雪伴着风,凉凉地钻进行人的脖颈。掠过脸颊时,有些微的疼,疼的很舒畅。雪让城市变得深邃与迷茫,让人忘却归路。感觉地上没有雪,只有一片银色的月光。

想在有月光的夜晚,读多丽丝·莱辛的《野草在歌唱》,很久没有读长篇了。

迷迭香、鼠尾草、百里香车厘子、香草、冬葱、酸橙叶、柠檬草、天妇罗、芫荽、莳萝、牛至、青葱、芝士、苦艾酒、腌肉卷……这些美好的名字,与美好的生活有关。一些带劲儿的调料是餐桌上默默无闻的英雄,也许会被忽略,却是食物中散之不去的灵魂。不只是美食,还有更多的生活内容,人际的交流、美丽的街市、动听的音乐……美食穿插其间,让生活的韵味更浓郁。看董下载的《大城小厨之原味主厨》。

跟同事们去“九转小磨”吃过没多久,再去时那里已更名为“渔船靠岸”,不尽惊讶这城头餐饮的旗帜变换的实在太快。

行走的路上,总会留下许多空白,这些空白是没有记忆的死去的时间。不论我们多么不想不愿意,可时光还是在急不可待地逝去。夜里,老友的忧郁间歇性发作。我跟老友说,不要被夜晚吞噬,我们还有许多快乐的清晨。

“一直大雁在天上飞,老人跟它对唱,你飞走了又飞回来了。大雁落下来跟老人说,你从前不是一个年轻人吗?你怎么变老了?老人说,不是我自己要老的,是时光的逼迫,让我不得不老去。”看这段文字,像在倾听一首蒙古长调,凄恻苍凉,似有诉说不尽的心语。从城市到草原,席慕容走了很久。归乡的路总是那样漫长。

一家大型商场在搞店庆,人们疯狂地抢购着需要不需要的物品,想吃不想吃的食物。抢购似一股潮水汹涌而来,人们被裹挟着卷入其中,抢出一身透汗,抢得钱袋光光,而后带着淘之乐得之趣,大包小裹归去又来兮。

公共大巴上,在播放王菲翻唱李健的那首《传奇》,和着车内电子报站声、乘客杂沓的交谈声,咳嗽声、小孩子的嬉闹声,车辆的行驶声,还有窗外的叫卖声、喇叭声、音响声……在如此纷乱的背景下,听这首歌竟比当时看春晚第一次听时更有感觉,仿佛这所有的组合才是最接近城市的声音:热闹里不失空灵,喧嚣中仍有寂寞芳心。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