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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經翻譯,自東晉歷南北朝二百餘年中,共譯出佛經一千零八十餘部,三千一百餘卷,譯經緇素凡九十六人,除上述諸師外,余如法顯、曇無竭、智猛、求那跋陀羅、菩提流支、般若流支、闍那崛多等,皆有貢獻。此一時期譯經事業的成就,計四阿含經、華嚴經全部譯出,法華經第二譯本出,涅槃經初出。他如大集,寶集部份譯出,般若大小品皆經再譯,律藏,大乘論及其他數十部大乘經亦皆譯出,成績可謂至豐至偉。

原文

  東漢末季,西域沙門相繼東來,弘傳世尊之教。然而佛法弘揚,須藉經典為媒介,故我國早期佛教,恆視譯經為一重大事業。我國上自晚漢,下迄中唐,前後七百年間,佛經翻譯的工作未嘗間斷。今日大藏經所傳,數逾八千餘卷,是皆為古德篳路藍褸之下所遺留的智慧結晶。

  佛經的翻譯,可略分為三個時期;自東漢至西晉可稱為前期;自東晉至南北朝可稱中期;自隋統一至唐中葉可稱為後期。宋元以降,雖亦偶有譯者,然不過補苴而已。

  國人之知有佛經,早在西曆紀元之前。魏書釋老志載:漢哀帝元壽元年,博士弟子秦景憲從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圖經。是為國人聞佛經之始,然此僅為口傳,並無筆譯事實上,釋迦世尊的經教,最初結集的時候,都是闇誦口傳,並無筆錄記載。至佛滅數百年後,隨教所彼,各土漸有佛經寫本。我國最早的譯經,相傳為迦葉摩騰譯的四十二章經。而佛教史上最早的譯經事業,除摩騰外,當以安世高,支婁迦讖來華為始。

  安世高,安息國(今波斯地)人,早歲出家,博探經藏。弘化四方,遍歷諸國。以漢桓帝初來華,至洛陽,未久通華語,宣譯眾經,改梵本為漢語。其後二十餘年間,譯出安息守意經等三十九部。高僧傳稱其所譯之經:義理明析,文字允正,辯而不華,質而不野。

  支婁迦讖,月支人,漢桓帝末抵洛陽,於靈帝光和中平間,譯出般若道行經,般舟三昧經等十四部。

  在前期譯經事業中,除安、支二公外,尚有支謙及竺法護者,貢獻亦多,支謙本月支人,從支婁迦讖弟子支亮受業,漢獻帝末年,避亂入吳,孫權拜為博士,自吳黃武初至建興中,譯出維摩,大般泥洹,法句等經數十種,江左譯經風氣,實由謙啟之。

  竺法護者,系出月支,世居敦煌,八歲從外國沙門竺高座遍歷西域諸國,通三十六國言語文字,西晉泰始二年,大寶梵本,自敦煌至長安,復入洛陽,再至江左,沿途傳譯,未嘗間斷,曾譯出光贊般若、維摩、正法華、無量壽等經一百五十餘部,其時佛典廣為流傳,護力居多。

  自後漢歷曹魏孫吳,以迄西晉,二百五十年中,共譯出佛經七百餘部,一千四百餘卷,譯經緇素計三十餘人。除前述數人外,尚有安玄、嚴佛調、支疆梁接、竺叔蘭等譯經師多人。此時期內,譯出的佛經數量上雖頗可觀,但多是零品斷簡,少有整部全品的。因之所譯的經典,文體既未能確立,內容亦不成系統。故而譯經事業真正大規模的開始,乃在鳩摩羅什大師來華之後。

  鳩摩羅什大師,為印度大乘佛教建設者龍樹菩薩的四傳弟子。父為天竺國相,母是龜茲國王妹。羅什夙慧聰穎,七歲即誦偈兩萬三千言。洞解毗曇(即小乘論),九歲隨母之印度,從槃頭達多學雜藏及中長阿含四百萬言,博覽四圍陀五明諸論,及外道經書,陰陽星算等。並師事專弘大乘的須利耶跋陀及須利耶蘇摩兄弟,受誦中論,百論,及十二門論。其後龜茲王迎之還國,羅什乃在龜茲廣說大乘諸經,四遠宗仰,東土亦聞其名。符秦建元十八年,秦王符堅以道安法師之請,遺將呂光迎之,龜茲留不遣,光滅龜茲,挾之以歸。此時符秦已亡,光在西涼自主,羅什見羈於涼十有八年。姚秦弘始三年,涼降於秦,秦主姚興迎什至長安,待以國師之禮,為辟逍遙園,四事供養,請譯經典,並使沙門僧肇等八百餘人咨受襄譯。弘始四年譯出坐禪三昧經,阿彌陀經;五年更譯大般若經。譯此經時,羅什手持梵本,口自傳譯,姚興親執舊經,以相仇校,與諸宿舊義學沙門僧等五百餘人,詳其義旨,然後書之。此後並譯大智度論、妙法違華經、維摩詰經、中論、百論、十二門論、成實論等前後共三十五部,三百餘卷。

  羅什大師譯經,意義與文不悖,而文字典麗,發揮幽致。師為人神情朗徹,傲岸出群,且篤性仁厚,泛愛為心,虛己善誘,終日無倦,住長安十二年,於弘始十四年寂於長安大寺,年七十。

  與羅什大師同時,而在江左譯經的,為佛馱跋陀羅。馱為北天竺人,少以禪律馳名,姚秦弘始六年至長安,羅什倒屐相迎,每以疑義共相贊決,後因細故為羅什高座弟子憎道恆輩所擯,馱飄然南下,渡江至廬山,應慧遠大師之請,譯達摩多羅禪經,後至建業,與法顯共譯摩訶僧祇律、泥洹經。至劉宋永初二年,譯出大方廣佛華嚴經,實肇華嚴之端緒。

  羅什與佛馱跋陀羅之後的譯經大師,首推真諦三藏。真諦為西天竺優禪尼國人,於梁太清二年抵建業,梁武帝迎於寶雲殿,竭誠供養,諦欲傳譯經教,值侯景之亂未果。後梁元帝即位,諦於金陵正觀寺與慧金等共譯金光明經七卷,之後並譯出大乘起信論,大乘唯識論,俱舍論,四諦論等多卷,至陳宣帝太建元年圓寂。

  自東晉歷南北朝二百餘年中,共譯出佛經一千零八十餘部,三千一百餘卷,譯經緇素凡九十六人,除上述諸師外,余如法顯、曇無竭、智猛、求那跋陀羅、菩提流支、般若流支、闍那崛多等,皆有貢獻。此一時期譯經事業的成就,計四阿含經、華嚴經全部譯出,法華經第二譯本出,涅槃經初出。他如大集,寶集部份譯出,般若大小品皆經再譯,律藏,大乘論及其他數十部大乘經亦皆譯出,成績可謂至豐至偉。

  在後期譯經事業中,出了一位佛教翻譯界空前絕後的偉人,就是唐三藏玄奘大師。

  大師洛陽人,生於隋開皇十六年,幼年聰悟不群,十三歲出家,二十歲受具足戒。因感於眾師講經,各擅宗途,聖典亦顯隱有異,莫知適從,發誓遠遊西方,以釋眾疑。乃於貞觀二年,私髮長安,經涼州,出玉門,涉流沙,展轉西行。經高昌,阿耆尼等國,度蔥嶺,越大雪山,遍歷西域印度諸國,前後十七年,將梵經六百五十餘部,經中央東亞細亞東歸,於貞觀十九年正月抵長安。其時僧俗出迎者數十萬眾,太宗皇帝迎慰甚厚,詔於長安弘福寺從事翻譯,並特為制三藏聖教序。大師乃網羅賢者,大開譯場,前後十九年間,共譯出重要經論七十四部,一千三百三十五卷。綜計隋唐之世,共譯出佛經三百六十餘部,約三千卷,出大師之手者幾居其半。其中最有價值者為瑜伽師地論一百卷,大般若波羅密多經六百卷,大毗婆娑論二百卷,成唯識論十卷。尤以成唯識論,名雖為譯,實如自著,為樹立法相宗的綱維。

  佛經翻譯事業,自安世高支婁伽讖始,至玄奘大師達最高潮。大師之後,尚有實叉難陀重譯八十卷法華,義淨譯有部宗毗奈耶百餘卷,菩提流志完成大寶積經,不空譯密部經咒一百四十餘種,般剌密帝譯大佛頂首楞嚴經十卷,般若譯華嚴經普賢行願品。其後自唐貞元至宋太平興國約二百年間,譯經事業完全中斷。宋太平興國八年重起譯場,先後有法護,施護,法賢,惟淨等譯大乘中觀論,大乘寶要義,大乘集菩薩學論等五百餘卷。再以後雖偶有譯者,已微不足道了。

  尚有一與譯經事業有關,且因此影響我國文化至鉅之大事者,即國人西行求法事。

  我國地理環境,東南臨海,西北障山。北橫大漠,所居者為文化落後之遊牧民族,故我國文化,向以單調保守稱。魏晉以降,佛法輸入,乃使國內賢智之士,然於六藝九流之外,尚有學問。而具有崇正信仰之古德,為求正知正見,不惜冒險犯難,西行求法。如本節所述之玄奘大師,是其著者。然魏晉之際,國人西行求法者,實以穎川朱士行始。

  士行少懷遠悟,脫落塵俗,於曹魏甘露年間出家,是為漢地沙門之始,嘗於洛陽講道行經,覺文意隱質,諸未盡善,乃誓志捐身遠求大法。以甘露五年發跡雍州,西度流沙。既至于闐,得梵本正書九十章,遣弟子弗不檀送歸。後由竺叔蘭,無羅叉譯出,即今本放光般若。

  士行而後,西行求法者,代不乏人,自魏晉至中唐,前後五百餘年間,西行古德可考者不下百人之多。如晉之法顯,姚秦之智猛,劉宋之曇無竭,北齊之道邃。至唐之玄奘,達西行求法之最高潮。奘師而後,尚有會寧、窺沖、大津、義淨、慧超、不空等。以篇幅所限,茲不贅述。[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