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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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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评鉴学,外文名:Tradition Criticism,一门圣经学科,也称为“传统的历史”。这是一个系统,用以分析和分辨圣经记载背后的传统,以及确定事件由发展至最后被记录下来的各个阶段。这方法是从古代民间文学的研究中发展出来的,并假设圣经的记载也同样经过从口传至笔录的时期。编辑评鉴学与传统评鉴学在叙述形式评鉴学的两个焦点上,互相补足。传统评鉴学处理个别传统的发展,编辑评鉴学则从宏观角度研究不同传统的使用。

《圣经[1]》是犹太教与基督教[2]的共同经典,出于希伯来文kethubhim,意为“文章”,后衍意为“经”;希腊文作graphai,拉丁文作Scripturoe,汉译作“经”。

一般前设

这学派基本的理论是,圣经中的历史故事采纳了“民间”故事的形式;一个民间故事最早期的特色是简单,那就是说,这故事只有基本的结构,布局简单,人物也很少。复述这故事的时候,人们便按著听众的需要而加添一些细节。其实,见于圣经中的记载,已经过了许多阶段。藉著研究和把其文学形式分类,就可以定出各个阶段。

第二个前设是:故事的复杂性显示了故事所经过的不同阶段。学者把故事分门别类,并分析其结构,以找出重复的主题,并指出这些故事主题的原来背景。

第三,不同的圣经故事可能是依循著相同的发展过程。所以,类似的主题均指向以色列生活或早期教会原来的境况。

最后,一个传统的初期发展,可能是为了教义的缘故。许多人坚称第二律法(即申命记、约书亚记至士师记、撒母耳记至列王纪)乃源于主前七世纪,那时犹大国的约西亚王的改革,带来集中的敬拜、神人之约得以重新坚守,以及民族主义再次复甦。还有,学者把一些故事如路加福音五章1-11节中捕鱼的神迹,放在主复活后的背景(留意见于约二十一1-8)的平行经文,并认为那是后期教会所作的,目的是显出耶稣施行神迹奇事,祂是神人。

这些预设必须加以质疑。传统的研究并未能解释为何福音书和旧约历史书中,既有简单的故事,也有复杂的故事。有些故事好像已经过多次的改编(如耶稣受试探的记载),然而,有些则好像完全未经加工(如耶稣与母亲和兄弟那一幕,可三31-35)。一般的见解是,简单的故事在后期才出现,因而没有时间加以发展,但这往往只是循环论证的推论而已。还有,各种教义的根据并不能解释编年史的编写。许多学者已经留意到,申命记的神学思想,并未真正显示那是从见于五经中其馀各卷的摩西律例发展出来的。此外,圣诗蕴含伟大的基督论,如腓立比书二章6-11节,是以如此强烈的闪族语言来表达,使许多人相信那是源于最早的巴勒斯坦时期。传统的研究倾向于说明学者本身的偏见,而不是原来的传统本身。最后,传统评鉴学的限制在结构紧密的故事里,如在约瑟的事迹和耶稣受苦的故事中,更形明显,我们几乎不可能在这些故事中,看到任何发展的“阶段”。故事本身似乎是基于一件单一的事件而“作成”统一而完整的故事。

方法论

正面地使用评鉴的标准来建立圣经的真实性而不是加以否定,以及阐明圣经的形式,而不是将形式从传统的元素中剔除,有时候也带来很大的帮助。我们抱著这态度,可以看见一些正面的标准,让历史家不但评估,更可以追溯圣经中不同传统的发展。下文就是按著轻重的次序列出这些标准,从那显示最大可能性的标准,至那表明一个传统、却不能追溯其始源的标准。

圣经中一些并非犹太教或后期教会中常见的句子或段落,可以看成是真实可靠的。虽然这标准有其限制,但在一些批判性的问题上,仍然得出最肯定的结果。例如耶稣言论中的“阿们”公式,及其在符类福音中“天国”的教训,均找不到平行的例子。在旧约传统的研究中,这标准就较为复杂,因为旧约牵涉多个年代。事实上,今天大多学者会在第二律法的著作中,指出一连串的传统。他们认为约书亚记第十三至十九章中有关疆界的描述,最少有部分是源于约书亚时代的。

除非某些特征是真确的,否则便不能存在于早期教会或旧约的环境中。一些与福音书的作者或初期教会之想法无关的说话,便可归入这一类。例如马可强调众门徒迟钝的反应,及耶稣的亲属以为祂癫狂了(可三21);耶稣不知道末世的日子(可十三32),也是一例。这些记述似乎把耶稣与门徒放进不利的处境中,事实上,其他福音书的作者已把这些内容删掉了。

历史上“无意的”记号──即作者不会这样看某些事情,但这些事情却又显然是属于原来的背景的──也极可能是真确的。困难在于如何从“无意”中辨别“有意”的。马可所记述的细节,是一个恰当的例子。有些人认为经文显示这些记载是出自目击证人的手笔,但有些人则认为只是一个善于说故事的人,加插了好些细节以增强其真实感。

若一段情节在教会或以色列人的生活中,找不到适切的背景,那便可以追溯到最早的时期。例如,见于申命记之约的结构,跟主前2000年赫人的宗主国条约,以及主前七世纪的条约公式比较,则前者较为吻合。此外,申命记中未有经文提及君王,同时,中央圣所又在示剑而不在耶路撒冷,似乎都与约西亚时代的处境不符,却反映这是较早期的著述。其中的一个困难,是各时期倾向互相重叠,因而不能把某一特殊的处境抽离。例如,非福音派学者一般认为马太福音二十八章16-20节的大使命,源于稍后的外邦人时期,但却没有理由否定大使命也适切于犹太教中归信他教者的神学,并且可能是源于耶稣自己。

若所采用的语言和重点并非作者的特色,那便是一段传统的文字。例如,新约中所谓的“颂歌”(例:腓二6-11;西一15-20;提前三16)在语言和神学主题上,跟其上下文相去甚远,因此,这些所谓的“颂歌”,是源于较早时期。这标准也帮助我们回应耶利米书的论说。该著作的发展,包含了3个阶段,即从耶利米原来的预言,至巴录加添的内容,到最后由第二律法编辑所加添的内容。

亚兰或巴勒斯坦的特色,可能显示早期的起源。问题是作者可能引用七十士译本,而不是使用传统。然而,闪族的惯用手法,如希伯来的诗歌、平行句式和片语,指出一个早期的起源。例如,哥林多前书十六章22节的“主必要来”是亚兰文,并可能是新约中最早的祷文之一。

出现在多于一个独立传统(如马可福音及约翰福音)的特征,或许是可信的。当然,困难在于知道哪些经文显出其依存关系。例如,路加福音二十四章44-49节和约翰福音二十章19-23节两段有关差遣的经文,可能是独立的,但许多人认为约翰认识路加,尤见于对受苦的叙述中。

若一个情节或一种说法,在不同标准的基础下与其他证实是真实的传统相连,那大概也是可信的。这不能成为主要的试验标准,因为也在乎其他标准的准确性。然而,这是有用的,如在探究符类福音中“人子”的话时;那些话在其他经文中包含真确的成分,因此它们本身大概也是真确的。

结论

审慎地使用这些准则,有助学者作出关乎历史问题的决定。然而,要作出价值判断时,便应格外小心。这准则只是一些可能性,但在评定圣经文献时,却提供了富有极强乐观主义色彩的基础。使用准则时,圣经有两方面的限制是需要的。

首先,在诠释圣经作者时,必须建基于历史人物原来所说的话。例如,要了解耶稣在约翰福音中的说话时,就必须参考约翰福音十四章26节的话:“圣灵……要叫你们想起我对你们所说的一切话”,这是约翰自己所遵守的一个内在限制。其次,要知道早期的教会并没有大规模地创造一些故事。路加的前言(路一1-4)强调他所表达的历史事件的准确性,并指出他是严格地按著“传道的人从起初亲眼看见的”。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