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去观音与慧谔开山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第三节 不肯去观音与慧谔开山,菩萨连日本一个国家都不愿意去,而要住在我们这个孤岛荒山之中,这一座荒山真是与菩萨有大因缘了。我们住在这里附近的人民,也真是有很大的福德和善根哩,所以才能得到观世音菩萨显化此山
原文
话说五代后梁明贞二年的时候,因中国佛教在唐时传去日本,当时有很多为了求法留学的日本出家人,都到中国来访道寻师。其中有慧谔和尚,远渡重洋,航海来到我们中华大国,一方面寻师访道,一方面参礼各处的佛教圣地。有一天来到山西五台山,朝拜大智文殊师利菩萨,遍游五台胜地,参观名胜,看见一尊观音大士的圣像,清净庄严,心羡不已。本想向该寺当家师傅商讨请回日本供养,恐怕人家不允所求,所以他最后的办法,只有不与而取。他以为这是出于善心,能使日本人民睹圣像而生敬信,“皈依者福增无量,礼念者罪灭河沙”,这种做法决不会是犯佛戒中的“不与而取的盗戒”吧?所以他打定了主意,就偷偷的把这尊圣像拿走了。
慧谔和尚既然获得这尊无上至宝的圣像,当然不敢再在五台山逗留下去,马上束装就道,买舟东渡,预备回归本国去了。当这条船开到现在浙江定海县所属的舟山群岛,有一名叫新罗礁的地方,忽然海洋中现出无数的铁莲华(今称莲华洋),挡舟不能前进,如是者三日三夜,这只船始终无法开出,只有远远在普陀山四周打转。如果向东开,即有铁莲花从海中涌现出来,阻道不前。慧谔和尚此时已经吓得惊惶万状,心中忐忑不定。俗语说:“为人不作亏心事,空中打雷我不惊。”他这时自己开始静坐思过了。他扪心自问,生平无大过,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为什么今天在海洋遭阻,进退不能呢?佛教徒遇着无法解决的困难事,唯一的法宝,就是跪向佛前,求哀忏悔。当他跪到菩萨像前,忽然想起这尊菩萨是不与而取偷来的,这时他恍然大悟,引咎自惭,很快的跪下去祷告着说:“大士!弟子因见菩萨圣像庄严,我国佛法未遍,圣像少见,我想将菩萨圣像请回日本供奉。假使我国众生此时无缘见您,当从所向,弟子即就该处,建立精舍,供奉圣像。”祷罢舟行,竟至潮音洞边,安然停下。
那时普陀山还是一片荒岛,野无人烟,虽然在汉时就有汉光武皇帝的好友严子陵先生的岳丈梅子真先生,隐居在这个山上,修真养性(即今梅福庵,内有梅福仙人炼丹井。普陀山又名梅岑山,即指此也)。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海中有此山,一直到五代梁明贞年间,仍然还是一座荒山孤岛,只有几个捉鱼为业的渔翁,在山上搭几间茅草蓬子,住在海边山凹里。当时慧谔祖师靠舟上山,寻了大半天,好容易才在靠潮音洞不远的山旁边,找到一间渔人茅舍。该舍主人就是打鱼为业的张渔翁,经过慧谔和尚说明来意,他大为感动,同时也欢喜得了不得,菩萨连日本一个国家都不愿意去,而要住在我们这个孤岛荒山之中,这一座荒山真是与菩萨有大因缘了。我们住在这里附近的人民,也真是有很大的福德和善根哩,所以才能得到观世音菩萨显化此山。他思想至此即很慷慨的向慧谔和尚说:“师父!你们贵国的人,既无缘见佛,那末你就与菩萨一并住在我们山中。我把住的房子和地方让出来,你可以筑庵供奉菩萨。我过海去,叫各地民众,大家来山拜佛供养你,你不要再回日本去了。”慧谔禅师因此不再回日本而就在山上筑庵安住,呼名曰“不肯去观音院”。他就成了普陀山第一代的开山祖师了。这就是我国普陀山开山之来由。[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处,有些虽然信仰他教亦能获得,但毕竟佛教要高超、殊胜多了。
佛教详尽地剖析宇宙人生的问题,目的在使人对人生能获得正确的认识。
而佛教的人生观,严格说来,是既不属于悲观,也不属于乐观的,我们可以勉强称它做:‘中观’。
什么叫‘中观’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叹人生,也不浑浑噩噩地虚掷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扫除一切人生的疑惧、苦闷和误解,而正确地认识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认为众生是一体的,休戚与共的,小我生活于大我之中。因此要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对命运操纵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当,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劳,努力奋斗,为了明日,必须献出今天,没有辛勤的耕耘,哪会有丰硕的收获呢?
佛教的戒律,对人的行为并不是死的束缚,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极方面可以止恶防罪,在积极方面能够鼓励救人济世。举‘不杀生’为例,它的真正精神与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杀,而是要去劝人戒杀,一个立志学菩萨道的人,自己杀生固是破戒,就是见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盗’、‘说谎’,更要劝人不要偷盗、说谎,苦口婆心的,不厌其烦的劝人改邪归正。
严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违犯五戒在社会上就不能立足,同时为国法所不容,最后只有身系囹圄,饱尝铁窗滋味。而佛教更认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违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将堕入地狱、畜生、饿鬼等三恶道了。(这三类众生的报应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称为恶道。)我们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够了,人能不杀生,社会上就没有杀人命案;能不偷盗,就没有小偷、强盗;能不邪淫,就不会有男偷女娼,破坏家庭伦理的事;能不妄语也就不会有欺、诈、骗等事;能不饮酒,则身心愉快,头脑清晰,不会因一时糊涂而闯祸。(酒有害身体,早经医学一再证明。)如此,这个社会不是宁静、安乐的社会吗?因此我说佛教有净化社会人心的功用。
佛从不生气,或处罚弟子,在佛教经典中,绝对找不到佛发怒而用洪水、瘟疫来处罚人类的。
佛对弟子一直和颜悦色,谆谆教诲,他真的是‘有教无类’——不论老、少、贫、富、贵、贱,同时包括宇宙间每一类众生在内。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时机,对不同资质的众生说最好的道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