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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人的逻辑(老才)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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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人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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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人的逻辑》中国当代作家老才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一个日本人的逻辑

我没有经历过抗战的硝烟,但我最喜欢看抗战的电视剧,总想看看那些日本人的真实,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华夏民族的子孙世世代代也不能与那日本鬼子交好的,因为日本鬼子实在可恶可恨。在开始,我甚至只是把日本人侵略的本性归结到了达摩的身上,这个渊源实在太深了,这个达摩何许人也?是印度人,但现在的印度人并不把他敬畏得如神灵一般的人物了;我甚至猜想,是不是印度人也对他那种不近人性的行为感到羞耻?恰好,这也是日本人最喜欢追逐的东西,就像那苍蝇,总是出现在溃烂与腐败的地方。他到过中国,且在少林寺一呆就是九年,是不是回到了日本不好说,我没有读过那些完整的历史,只是就一些并不连贯的片段做了一些连接。但对他的道术却是有些了解的。所谓的茶道其实源于中国的,但那日本人倒是抢先注册专利了。也许,我们这个民族只是喜欢默默地去做。这个达摩在中国是学习的典范,他在少林寺由于追求觉悟的心切,竟然夜里不沾床,也不合眼,由于过度疲劳,沉重的眼皮就睁不开了,最后他毅然把自己的眼皮撕下来,啪的,扔在了地上。他的弟子把他撕下眼皮的地方长出的一株树的叶子摘来咀嚼,于是就精神百倍了。据说,日本人就认为这就是茶,因此演变而来的茶道,你说可以是温润的茶道么?这样近似荒诞的传说让那些日本人找到了精神的寄托,传到了日本竟然认为将植物的叶子采下泡水,就是把所谓达摩的眼皮入壶泡水茶饮,当然所谓的眼皮都转化为现在的茶了,于是便成了茶道之源了。这种性格的劣性太过极端了,所以我以为,日本的那种武士道的本源大概就是达摩的影响吧。但是武士道发展到了极端就出现了更极端的“剖腹”,这种劣性就更坏了。在日本,所谓的茶道更是讲究了,凡茶壶茶杯都要绘制达摩的画像,以示不忘本源。而在我们的茶壶烧制上,镌刻的都是梅花斗雪啊,幽兰出谷啊,这完全是两个民族的精神理念的巨大差异。就像野兽与绵羊,你怎么可以拉在一起呢。

日本人喝茶是有着精神依附的,倡导了四个字,曰:和敬清寂。和,心存和平;敬,心存感激;清,内在坦荡;寂,烦恼平息。这样的初衷充满了欺骗,就当他们是玩弄辞藻罢了。第一条就是他们的命穴,入侵中国,早就忤逆了“心存和平”的训诫了,但他们自己不是这样看的,打着的是“大东亚共荣”的幌子,这样,他们就可以师出有名了。真的是可笑,这个习气,一直没有改变,现在也是一个狡辩而恶劣的民族。

武士道是不是日本人作寇的根本原因,不好说,但那种极端主义绝对与恐怖有关,因达摩就恐怖,但他是一种自残,而日本人却是他残。这对于一个随和的民族而言绝对不可理解。

是大约20年前吧,我认识了一个只有一面的“朋友”,他叫“宫本俊”,和我的年纪相仿。

石岛宾馆,这是一个当地很高档的宾馆,踏入的人基本上是有着背景或者财富的,但也有我这样的被夹在其中的无名之辈。席间只有我们三个人,一个是我的朋友忠新,一个是宫本俊。三个人围住一个桌子,显得异常的空洞,占据了一个硕大的房间,按照我的理解,这都是“派头”。菜肴一会就飞到了我们的桌子上,都是些精工制作的海货。我处于礼貌,便问宫本俊:“习惯吃海边这些东西吧?”

忠新马上说道:“才哥,你以为他是阿富汗来的吧?”

我只能堆笑,笑我一点常识也不懂,日本本来就是个臀大的岛国,但我的意思是,日本人也像我们这样喜欢海鲜?是不是因海鲜随处可见而腻烦,忠新显然不知我的这层意思。

我知道,这个夜晚,只是陪同宫本俊吃个饭而已,其中本没有生意要谈。我的朋友忠新养着两条大船,来往于胶东半岛与日本,属于“越货”的一类,我略有所知。

倒运海参是他的船的隐秘任务,而捎带运输别的都是幌子,我后来听说是这样的。可能这个宫本俊就是日方的代理人吧?再后来,我听说忠新的一艘船出了点事,从东瀛来的海参被海关扣押了,最终没收了。

这些似乎与我无关,也不想知道。

如果是没有话题的几个人一起用餐,那绝对是折磨人的事情,我宁可回家夹几片咸菜下饭也不喜欢这样的作践人。吃饭的味道在我看来几乎都被心情以及与我就餐的人的品味和关系决定了。

我是一个善于挑事的人,如果不问点什么,特别是异于我的都是新鲜的,宫本俊尽管不是我接触的第一个日本人。

大约不愉快地喝了几口酒就闲谈了。问及宫本俊的身份经历,是我的朋友介绍了。他本来就长期在中国生活,还在北京的一所学校教过书,后来大约是厌倦了,高薪没有了,只是平淡的日子,就辞去了工作,他是不是市侩我看不出,不能武断。

我问:“宫本先生,你对日本侵华……怎么看?”这是一个相当客气的问法了,我是有所尊重的,毕竟他不是侵华的当事者,只是日裔而已。

宫本俊站起,看了看窗外,我以为他是有所忏悔。如果他真的为他的祖辈或者父辈做一些表面的忏悔的话,我会马上去安慰他:“别这样,那都是上一代人的作为,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

他转过身,看着我,一点也没有那种悔意,我的误解反而使我有了十分的愤怒,我不能发作

他说,知道俄国侵略中国吧?

这是常识。我马上想到了这段在历史教科书里简单的叙述——

1900年7月,沙俄悍然出动10多万侵略军以“护路”为名,从五路大举侵入我国东北地区,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海兰泡惨案”。

是!我有些愤怒的厉害,那是积弱的中国的不幸。我这样回应他,而且觉得他是在挑起我的民族自尊的底线,脸色当然是极坏的。

“为什么你,你们,不记得,不愤怒俄国人的侵略,而……”宫本俊似乎占据着一个高地,这个高地上他已经端起了枪,枪管的末端上了雪亮的刺刀,恍恍的……

我知道他的潜台词是什么,但他似乎没有把他的话说透,继续道:“为什么你只是记得日本侵略中国,而不记得也不嫉恨俄国人侵略中国?为什么只是翻来覆去地重翻那段老账?”

“不应该么?一个被奴役的民族,你在她的伤口上捅了刺刀,还要我选择性地喊痛吗?都很痛,日本人犯下的罪行更是令人发指!”我直指他的强盗逻辑的荒谬。我们受到了欺凌还要我们忘记,要我们忍气吞声,这不是强盗的逻辑么?

“不要再提这些了,过去了就过去了。”这是什么话!宫本俊看我义愤填膺,也缓和了,但那种伤痛更甚,是要我忘记。中国人不是不想忘记,但忘记得了么?说话那么轻巧,似乎是偷摘人家的一个水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在轻描淡写。

为什么我们单单痛恨日本的侵略,这是他的不满。难道还要我们去感激日本人的暴行和寇取?

我不能,也没有那样的权力和本事要我以外的国人可以不忘记日本人的侵略,但我有能力也有这个意志,不会让我的后人忘记那一幕血腥!

上来的饭菜没有吃几筷子就那样沉寂在桌子上,袅袅的热气渐渐减缓以至于淡淡的散去,我们都没有了任何食欲,忠新没有作声,我知道他是商人,但眼睛里不再闪着友好的光,我看得出。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是几千年前的麻木,民族的痛虽不在她们的歌声里,但一定是含泪的挽歌……

宫本俊,是“朋友”?至多是一面镜子。我一直再没有和他联系,他也没有联系我的必要,那一次等于是和忠新兄弟也断交了,我责怪他的一言不发,他说,这个民族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偏要和他讲道理!

是达摩的错?他极端的行为怎么偏偏就影响了这样的民族?茶道本来就是那样?我不恐惧那带血的刺刀,也不惧怕无赖的嘴脸,惧怕的是忘记。

勇敢啊,我面前有的是“老钟叔”面对日本鬼子的刺刀生生地扎进自己火热的胸膛……

但也同样欢呼,我们,夺过侵略者的刺刀扎进那野兽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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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老才,散文在线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