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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婊子”与“立牌坊”(王礼民)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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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婊子”与“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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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婊子”与“立牌坊”》中国当代作家王礼民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当婊子”与“立牌坊”

当“婊子”与“立牌坊”是一对矛盾,当“婊子”就不能立牌坊;要立牌坊就要不要当“婊子”,就要守身如玉,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当过“婊子”。

现在说这个话题,写这篇文章,目的不是骂街,也不是为了发泄情绪,而是旨在抨击一些丑恶的社会现象,为促进社会文明助一点力。也并非说有哪个“婊子”立了牌坊,或者是某个立了牌坊的女人却发现其并非贞节烈女。

自从新中国成立,我国就取消了娼妓这种职业,合理合法的“婊子”当然也就不见了。虽然不乏与好色之徒以命对抗的贞节烈女跳楼或是以其他方法抗争致死致伤(据媒体报道发生过多起),也只能由法律部门去追究逼迫当事人的法律责任,也不见得为哪个烈女去立什么贞洁牌坊。

近几十年以来,国门洞开,诚如一位大人物说的,苍蝇蚊子免不了也跟着进来。于是,受一些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影响,性开放的病毒侵害了不少的意志薄弱者。“黄赌毒”中的“黄色浪潮”一度有所泛滥。但经过多年扫除和严打,明的是不敢了,但有人却去做了“地下工作者”。前些年流传的“段子”说,有些“地下工作者”们对政府的“扫黄打非”还颇有怨言,厚颜无耻地说什么“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全凭一张床;不集资,不贷款,自带设备谋发展;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共产党;不逃税,不欠费,拉动内需创外汇”,应该对她们网开一面,甚至成为正当合法的“职业”。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试问做皮肉生意的“地下工作者”们,是不是还应该为你们的“贡献”“立个牌坊”呢?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试问,又有哪一位“地下工作者”,敢于光明正大地对外和对家人说是在外做此类“地下工作”的呢?恐怕一个也没有。都说是在外边“打工”,有谁愿意暴露自己是“当婊子”的?看来,连她们自己也觉得这“地下工作”并不是一件正当光荣的事。虽说有人还很是羡慕她们挣得的钱,“你们看,人家谁谁谁,多有本事,每月都给家里寄来那么多钱”,成了乡邻羡慕的有“能耐”的人。似乎也有人为她们打工“卖肉”挣钱立了“口头的牌坊”。但乡邻也自有人产生疑窦,怀疑这钱是否干净。但谁去调查这种事呢?何况,我们自古以来就“笑贫不笑娼”的“传统”,谁管她做的是什么,能挣到钱就是本事。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样一说,而今如同“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情还真的不乏存在呢。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我们没有必要探讨它的本身意义。现在,作为一句骂人的丑话,它的意思是对:“做了不好的事情,还想落一个好名声”的批判和指责。同时也旨在讽刺“言行不一、表里不一、有名无实、名不副实、徒有虚名、沽名钓誉诸如作法的用意”。

这样一说, 看来,类似“当婊子”“立牌坊”者还真大有人在呢。

首先“叶公好龙”里的叶公应该算一个。

“叶公好龙”的故事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一位姓叶的哥们特别喜欢龙,家里的物件雕梁画栋处处是龙。于是,感动了天上的真龙,它要亲自下凡来会会这位铁杆粉丝。可是,当它刚刚把头探进这位姓叶的窗户,就把这位老兄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六神无主。你看,说他“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是不是够典型的?

近看史书,还有两则讲述贪官“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小故事更是有趣。

据《唐国史补》记载,裴佶(唐代的一位官员)小时,他的姑父任朝中高官,享有清名。一日退朝回来,大骂寿州刺史崔昭,说他专于行贿收买朝廷重臣,败坏朝政,是国之奸佞。可话音未落,就有门人来报:“寿州崔使君候谒。”裴佶的姑父闻报怒呵:“此人来访,竟也报知。”但转而还是换装强(勉强)出。此时人们都以为他要面斥奸佞,可须臾功夫,却又是命茶,又要摆宴,还叫人去招待崔的仆人。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细一打问,却原来崔昭送来官絁(一种粗绸子,可做货币使用)千匹。

你看,裴佶的姑父本来就是个贪官,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崔昭行贿前,他大骂“崔昭何人(崔昭是什么东西)”,而受贿后则待之以上宾之礼,是不是也是一名欺世盗名的“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典型人物?

无独有偶。明代冯梦龙《古今谭概》中也有同类的一个笑话。宋代神泉县令张某,到任之后不久,一天,他在衙门口贴出一则告示说,“某月某日是本人生日,望本县各级官员不要送礼。”可生日那天,其属下官员还是“持缣(上等丝绸)献之”。谁知,这位县太爷非但不予拒收,还复告之:“后月某日是夫人生日,更莫将来。”真乃“此地无银三百两”届时诸君送礼来。于是,便有人作诗讥之:“飞来疑是鹤,下处却寻鱼”。

这位神泉县令明明就是一位貌似廉洁而实为贪欲的贪官,可他既要“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企图名利双收,实在令人作呕和愤慨。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在我们身边,也从不缺乏此类“好龙的叶公”和沽名钓誉的“裴佶的姑父”。

报载,某某贪官贪腐受贿数千万元,可自己却衣着十分朴素,连烟酒都不沾。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清官”却在家里藏有几千万元的贪款呢?

还有一位厅官,每天上班连公车(当时配有专车)都不坐,自己骑自行车上下班,令人感动得都要落下泪来。可是,后来查明,此人家里的厨橱柜柜里到处都堆满了贪污受贿来的钱,连床上都铺满了厚厚的现金。不是“当婊子”又“立牌坊”又是什么?

看看每天媒体的报道,几乎每周都有被打的“老虎”,有的当了几十年的高官,所谓的政绩还算“不错”;有的甚至还骗过群众留下不错的口碑,但最终却被查明,原来暗地里竟是一位贪腐的“婊子”。

人,不论是做官,还是一个普通的人,为人处世都应该做一个坦坦荡荡、表里如一的人,既不可学表里不一“好龙”的叶公,也不可做沽名钓誉的裴佶的姑父和那位宋代的神泉县令。“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边升官边贪腐,企图靠瞒天过海,骗取组织信任,获取百姓口碑,最终都是要失败的,都会落一个可悲的下场。

最后还是奉劝所有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企图名利双收”的人一定要守住做人的底线,坚决不能去“当“婊子”,要懂得,人活一世,名声比金钱利禄更重要。[1]

作者简介

王礼民 ,籍贯山东菏泽,新中国同龄人,省直机关退休。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