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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站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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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站候车中国当代作家董天红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西站候车

回家的想法,已经酝酿了好久一段时间了,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无法顺利成行。终于安顿好了一切,开始奔向远方的家乡,去处理远方的事情。

早上五点多起床,把早餐给孩子们准备好再收拾收拾东西都快六点了,正好司机打电话说他已到事先约好的地方,我拎起行李跟妻子打个招呼,又到孩子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推开门看了一眼———她们还在熟睡,我便匆匆地下了楼。

天朦朦亮,路上车辆稀少,一路倒也顺利。近四十分钟时间,司机把我送到了目前亚洲最大的火车站——北京西站。车停稳、下车、取行李、告别、换票、安检、进站,一切顺顺当当。到了二层候车大厅,人流如梭,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和行李箱的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呲呲呲的声响,衬托出了人生旅途的另一番情景,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一切都是正在演奏着有来有往的人生旅途乐章的开始。我矗立在大屏幕前,看了大半天终于在屏幕的左下角找到自己要到的候车室,仔细一盘算从大屏幕到候车室的距离太远了:整整是横跨一个车站,一个在最南一个在最北。心想太远了,有没有近点的地方先歇会儿,再说距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早上虽然吃了点东西,但还是感觉没有吃饱,正好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在我趸摸时,目光扫到了在我身旁左侧的软卧和XX候车室,走到门口站稳,左脚上前迈了一小步,弯下腰上身微微向前倾些,踮起后脚跟探头往里面扫了一圈——旷旷荡荡,人员稀稀落落,跟旅游旺季人头攒动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进了候车室买了桶面,泡上水,目光环视一圈,在偌大的软卧候车室的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XX专用候车区域,说是区域我觉得有点夸张,因为这个小小的空间与整个软卧候车室比起来,占用面积大约不到四十分之一,我一手拉行李,一手端着桶面走到专用候车区入口处,一个微胖但声音还算甜美的男青年检票员兼广播员问我要证证,我告诉他请等一下,放下行李桶面,拿出自己乘车的所有票证双手捧到他面前,告诉他说:“兄弟,您要看哪一个?”。检票员瞟了一下我双手捧的证证,扭过头说:”进去坐吧”,紧接着他又说了句:“一会你还得到其它候车室去候车”。我轻轻的问了声,这里不能检票吗?他说:”这里没有高铁和动车检票口只有普通候车室有”,紧接着我又问了一句,XX专用候车室这个站就一个吗?回道:“是”。然后他又继续播音和报车次了。在这个空档,一个瘦瘦的衣着艳丽的年轻妇女,一手推着行李,一手拉着一位看上看上去不足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过来检票,好像说去贵阳吧,屏幕上显示的是贵阳正在检票,检票员不给她们检票,她放下行李,把握在手心的车票递向检票员边说边比划解释着﹍﹍。我没有听清,好像是说她们是不是去洗手间了,还是给孩子买吃的东西时间有点晚了,孩子的手被母亲拉着,大人和小孩的两支胳膊绷得紧紧的,孩子的另一只手里拿着袋装食品边走边往嘴里塞着东西吃,嫩嫩的小脸半仰着,看得出孩子不太乐意走或者是走累了吧。检票员拒绝给她们母子检票———还有两分钟就开车了,已经来不及了。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符合情理。母亲极不情愿的拉着孩子的手向候车室门口走去。

我问完后回到我的行李边上开始吃已经泡好的桶面,旁边两位女清洁工在边上搞卫生,三十多平米的地方,与其他地方相比,只多了几个桌子,稀散的椅子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皮革,便构成了XX专用候车室,条件还算可以,问题是这顶多只够三十多个人呆的地方,到了专人专用的旺季怎么办?况且马上就要到使用的时候了,而且还没有高铁和动车的检票口,我起身瞅了瞅,看到到处是XX依法优先的标语广告和宣传口号,又低头扫视了下眼前,心想偌大的帝都都这样,估计其它地方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快速的吃完自己面前的桶面,把面桶轻轻送到垃圾桶里放正(垃圾筐里没有一次性塑料袋)。看到桌子上不小心留下的几粒面渣,从兜里拿出手纸擦干净又放到面桶里面。抬手看看手表,离开车还有一段时间,本来还想坐下来看会自己刚刚买下的几份报纸,再浏览会手机新闻,打发打发时间,但此时此刻心里早已没有那份心情,于是拉着自己的行李,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1]

作者简介

董天红,1976年出生,山西夏县人。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