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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陀

中文名: 李陀

别 名: 孟克勤

国 籍: 中国

民 族: 达斡尔族

出生日期: 1939年

毕业院校: 北京第101中学

职 业: 作家、文艺批评家

主要成就: 首届优秀短篇小说奖,优秀电影奖

出生地: 内蒙古莫力达瓦旗

代表作品: 《李四光》,《沙鸥》

李陀,原名孟克勤,达斡尔族,内蒙莫力达瓦旗人。1958年毕业于北京第101中学高中。历任北京重型机械厂工人,北京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北京文学》副主编。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短篇小说《自由落体》《七奶奶》《重担》《光明在前》《带五线谱的花环》《不眠的春夜》《雪花静静地飘》,评剧剧本《红凤》等。短篇小说《愿你听到这支歌》获全国首届优秀短篇小说奖,电影文学剧本《李四光》《沙鸥》(合作,已拍摄发行)分别获1979年、1981年文化部优秀电影奖。[1]

简介

李陀,男,生于1939年,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人,原名孟克勤,曾用笔名孟辉,杜雨,达斡尔族,中国电影编剧,著名作家、理论家,文学批评家。前妻电影导演张暖忻,现妻子学者刘禾。

人物生平

童年随父母迁移各地,后来定居在北京读小学,中学,从中学时代起就练习写诗歌,小说和散文。1958年北京一零一中学高中毕业后到第二通用机械厂工作,当过热处理工、加热工、钳工,1979年加入中国作协,文化大革命期间参加编辑《北京工人》报。1980年调作协北京分会从事创作,后为《北京文学》副主编。

1982年前后停止小说写作并转向文学和电影批评。停笔30年后,开始创作长篇小说《无名指》,并回归作家行列。

1989年应李欧梵邀请赴美国,先后在芝加哥大学、伯克利大学、杜克大学、密歇根大学等校做访问学者。现为哥伦比亚大学研究员。参与文学刊物《今天》的出版和编辑工作。

1982年以前他以小说创作为主,他的小说《愿你听到这支歌》曾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另外,《自由落体》、《余光》等短篇小说以其对人物独特的心理意识活动的捕捉和呈现而别具一格,也引起不同评论。

另外,他还加入创作了《李四光》、《沙鸥》等电影剧本。

《李四光》将传记故事的真实性与情节的曲折性和生动性较好地融汇在一起,展示了李四光的优秀品格和科学成就,获文化部1979年优秀影片奖。

《沙鸥》追求表现人物的意志幻觉,情绪等方面的形象语言,在表达一种时代性的主题这方面有很大成绩。

1982年以后,他较多地从事理论批评,与张暖忻合写的《谈电影语言的现代化》,强调了以电影语言的研究,提出在电影语言的迅速,持续更新的前提下,现代电影艺术应对电影语言开始新的探索,洋为中用,加快我国电影语言现代化的步伐。在理论方面,他思路敏捷,有独到见解,对于具有探索倾向的作家作品尤有兴趣,但有时显得热情有余,理论准备不足。

个人作品

著有短篇小说《重担》《光明在前》《带五线谱的花环》《香水月季》《不眠的春夜》《雪花静静地飘》,评剧剧本《红凤》等。电影文学剧本《李四光》《沙鸥》。

1987年—1991年与黄子平合作编选《中国小说》年选(共4册),香港三联出版。1988年—1991年主编《中国寻根小说选》《中国实验小说选》《中国新写实小说选》分别在香港和台湾出版。2000年主编《大众文化研究译丛》及《当代大众文化批评丛书》。

2000年—2004年与陈燕谷合作主编理论刊物《视界(1-13辑)》,《中国前卫艺术》等。

2000年与北岛合作主编《七十年代》;李陀主编《昨天的故事:关于重写文学史》等。

个人荣誉

短篇小说《愿你听到这支歌》获全国首届优秀短篇小说奖。电影文学剧本《李四光》《沙鸥》分别获1979年、1981年文化部优秀电影奖。

传奇身世

早年李陀随同母亲流落北京,青少年时期就读于北京贵族学校101中学。

少数民族的血缘,不仅给了李陀聪明才智,而且还给了他一副相貌堂堂的仪表。不说让女人们人见人爱,至少不太会受到女人的冷落。李陀能让才貌双全的电影才女导演断然下嫁。他也能让主人家的公主,对他好感永存。那位回忆录作者在书中说起李陀时的声调,真是甜得不能再甜。一声小哥哥,叫得就像大观园里的哪个小女孩在呼唤着贾宝玉似的。由此也可以想见,作为谜语的李陀,有着如何不凡的个人魅力。

李陀不仅让女人对他着迷,也让男性朋友觉得他非常哥们。李陀待人热情起来,有着不顾一切的豪情满怀,从不让人怀疑他具有两胁插刀的侠气。可能也是基于这样的义气,李陀推荐起文学新人和小说新作来,同样的不遗余力。

批评家

1978年,39岁的“产业工人”李陀正在贵阳修改关于李四光的剧本,电话传来,他的短篇小说《愿你听到这支歌》获得了第一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之后,李陀从北京石景山的一家重型机械厂调到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成了一名“驻会作家”。

驻会作家”李陀看了很多外国作品后,开始觉得自己这么写作不行,1982年他决定暂时放下小说,先做积累,结果“小说就一直放下,最后就变成搞文学批评的了”。

1986年,“文学批评家”李陀又调到《北京文学》当副主编,跟主编林斤澜搭档,推出了很多先锋小说,如:马原、苏童莫言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等。

1989年6月2日,应芝加哥大学之邀,访问学者李陀前往美国。一访就是5年,1994年李陀才第一次回国,此后他又陆续在伯克利大学、杜克大学、北卡罗来纳、密歇根等大学当访问学者,教中国现当代文学,直到现在。1980年代,至少都认真,能争吵。

1980年代,各个编辑部还都把“为他人做嫁衣裳”当作编辑的天职。当时文学的繁荣局面,得益于思想启蒙、思想解放运动,而且编辑大都是有文学理想的人,那种文学理想,跟“五四”以来的中国文学期刊史有着密切的关联。

当时编辑一旦发现好作品,就会把作者请来,住下改稿,成熟了就发表。发表后还会请作者来开会。其他刊物的编辑看到新作者的出现,也都会马上约稿。编辑部内部气氛也很活跃。一篇文章来了,年老的说不能发,年轻的说一定得发。类似冲突是各个编辑部的常态。

1980年代的批评也是有权威性的。即使是在官方政策制约下的批评家(以下简称为“官方批评家”),也是有权威性的。“伤痕文学”,就是在官方批评家的提倡、鼓励、刺激下发展起来的。

不少官方批评家在1949年之前,就已经是批评家了。不像现在,很多官员都不懂行。再者,相当一部分官方批评家人品很好。比如夏衍就具有某种人格魅力,对他的权威,作家有所反抗,但也乐于服从。第三,他们的权威建立在一个共识之上:“文革”后应该有个新局面。在打破文化专制主义这点上,官方批评家、非官方批评家、作家又是一致的。最典型的是冯牧,很多作家一直都非常尊重他。他既是全国作协的领导,又是有见地的文学批评家。有时他要拿出官员身份,进行政策实施;而作为批评家,他又要维护好的作品,鼓励文学思潮。这两个身份的内在冲突,让他左右为难。

1985年以后形成的新批评家群体,他们的权威性来自文学发展的创新诉求。在打破文化专制主义的问题上,官方批评家总是顾虑重重。而新批评家想的就是文学本身。可以说,“纯文学”潮流并不是作家创造的,而是新批评家创造的,至少是批评家和作家共同创造的。当时的情况,首先是作家走在前面,而批评家则把大旗树起来。

1980年代初,官方批评家,如冯牧、雷达都是伤痕文学的支持者、宣传者,可我们都很怀疑,觉得伤痕文学不是我们期待的文学。然而我们的期待也很模糊。汪曾祺的《受戒》之后,何立伟、阿城陆续出了一些探索性的作品,但他们没有构成潮流。从今天的角度,可以把他们看成“寻根文学”的先头部队。

等到王安忆的《小鲍庄》、韩少功的《爸爸爸》、莫言的《红高粱》面世,所有的文学批评家都面临着一个巨大挑战。也正是这些作品,造成了当时批评界最严重的分化。

如何看待虚构的历史?如何看待跟社会主义革命无关的小说?官方批评家有点乱了,不少人甚至一下子就丧失了批评能力。这时候,年轻一代批评家站出来了。比如季红真,对阿城作品的诠释是“文明与愚昧的冲突”。今天看来,那种诠释很成问题,但当时震动很大,因为她根本不提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大家都觉得非常新鲜。年轻批评家,像吴亮、蔡翔、程德培,黄子平等人,立刻得到了广泛认同,堪称一夜成名。

1987年,余华、苏童、北村格非孙甘露残雪这批作家出来了。但包括新潮批评家在内,大家都没注意。批评界还有人说1987年前后没有好作品,“文学陷入了低谷”。新潮批评群体的成员,一般来说,跟作协、文联系统的关系都很疏远。最典型的是蔡翔,他原来是工人,写了很好的批评文章之后,被调到《上海文学》编辑部。在编《上海文学》理论版时,他仍然坚持撰写独立的批评文章。当然,新潮批评群体中的很多人都成了作协会员,但一开始都不是。当时发表批评文章的文学刊物很多,最多的是《上海文学》《文学评论》《文艺报》《钟山》《花城》《中国作家》等刊物。

1980年代,由于精神生活长期匮乏,所以全民都热爱文学。因此,即使是很小的刊物,只要是关于文学批评的,也会很快就被注意。比如孙绍振的《新的美学崛起》,发在一个“很偏远”的杂志上,但当时很轰动,官方批评家都围剿他。全世界都一样,作家一般都假装不在乎批评。1980年代,有作家甚至说,文学批评只不过是长在文学这棵树上的蘑菇。但作家都偷偷看批评;不但看,批评还能对他们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1990年代,惟一的作用就是促销。1990年代,新潮批评家群体很快就消失了。年轻的职业批评家,要么到学院去了,要么改行做别的。进 入大学的那部分批评家,成了学术机制里的一部分。文学批评应该面对普通读者,学术研究应该面向学术界,完全是两回事。

张颐武等学者,习惯于把学术名词搬到报纸上,搞得谁也看不懂,而一些人却觉得很深奥。1990年代初,此风盛极一时。

文学批评领域率先实现“市场化”的群体,是1980年代的一些官方批评家。他们的批评与出版、销售合成一体,很快就被“收编”进了商家宣传这个炒作体制当中。

商业大潮中,期刊也没法不“湿鞋”。大概只有《读书》至今还没有拿钱买版面的事情。

1990年代,记者、编辑中诞生了一个很大的批评群体,这个群体也很快就与商业机制融为一体了。那种批评无所谓方法,没任何节制,毫无标准地吹捧作品。这样一来,像以前那样对文学创作起着关注、监督、反省作用的批评家队伍就不复存在了。

1990年代以后,“70后”、“80后”、“个人写作”,看似火爆。不过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些批评家滥用命名权而已。滥用命名权,也是1990年代以后批评家权威性丧失的一个注解。所以,在1990年代,文学批评没什么作用,惟一的作用就是促销。

作为文学批评家,李陀算得上成就斐然,与此同时,也招来了不少的质疑和反对的声音。对于这一点,他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他提出的“小人时代的文学”在网上招致骂声一片,他仍然告诉记者,至今还是有着同样的观点。

他说,他很欢迎大家对他的观点提出质疑,和他进行讨论,只要提出了问题,就能够通过探讨取得收获。

李陀在《读书》上号召广大作家,为工农写作,替群众代言。他说:“那些没有笔杆子的下岗工人、民工、还在穷困中挣扎的农民,他们怎么办?他们的感情、思考、喜怒哀乐、他们的‘显意识’和‘潜意识’,怎么来表达?”他认为,如今的文学可以称作“小人时代的文学”,特征之一是“文学的内容越来越琐碎”,很少有作家再去关注底层的生存状态和需求。

针对网上不少人支持的“小人时代的文学正说明了每个人都能发出自己的声音,没有人需要代言,是一种文学的进步”这种观点,李陀认为,持这种意见的人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而没有考虑到真正的最底层的人的需求。

“他们说,网络发达了,每个人都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我倒要问问,那些没钱买电脑的人呢?那些没钱上网吧的人呢?人们怎么倾听得到他们的声音?”李陀坚持认为,作家不能太过“小资”,要有社会责任感。或许,这就是他长期坚持的“知识分子要用‘文学的方式’参与社会生活”这种观点的表现吧。

不久前,李陀的台湾同行南方朔告诉记者,写评论是他的谋生手段而非兴趣所在。记者把这个问题抛在李陀面前的时候,李陀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他说,自己不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同时做很多事情——“今后,我就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搞文学批评。”


文学批评观

李陀在《上海文学》1999年第四期上发表《移动的地平线》一文,他指出,文学的进化论批评在九十年代初的所谓“后新时期文学”的言说中已经露了头,九十年代中期之后越演越烈,至近一两年,关于“晚生代”的大量评论又把这种批评推向了一个高潮。他认为,不能说当前的文学批评完全没有批判。但令人惊讶的是,无论目前正在深入发展的关于“现代性”的讨论,还是文化研究领域对当代资本主义所做的分析和批判,似乎都没有得到进化论批评的注意,进化论批评不仅一般地肯定市场经济对“个人”的解放,认为正是这种“解放”才使“真正的文学”,也就是“个人化的文学”得以出现,而且往往用生命体验、生存处境或恶的欲望这些具有哲学或心理学意味的概念做依据,来为“个人化写作”辩护,为商品形式“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所有方面,并按照自己的形象来改造这些方面”这一历史过程辩护,我们不难发现这些论说与八十年代新启蒙话语之间的内在联系。但是如何评价新启蒙运动已经成了中国知识界热烈争论的一个焦点,面对这样一场争论,文学批评如何对待自己与新启蒙的关系首先就是个问题。当然,这究竟是不是一个问题,前提仍然是批评家要作一个选择:我们到底需要不需要批判的文学批评?

人物评价

在80 年代北京文学圈里,甚至在整个中国文坛上,找不出一个比李陀更活跃比李陀更知名比李陀更悲剧的人物来。每每说到甚至想到李 陀,总让人哀其境遇,怒其功利心。说他是文学那五,他却没有那五那样的旧贵背景;说他很有文学的责任感使命感,他有时候像个文学玩票者。说他从来不把文学当回事,他却对文学热爱到了一生都没有离开过文学。说他是个文学青年,他绝对是个文坛领袖,号称陀爷。但要说他是文学大家,却还没有写出一部经典大作。他有时跟人说话亲切随和,谦虚谨慎;有时突然变得高高在上,向所有他所见到或者没有见到的人们指手画脚。

陈建功:当时不管是一个地区也好,一个国家也好,有一两个核心的批评家真是太重要了。在我们这个文化圈子中主要有李陀、郑万隆、阿城、张承志、还有后来的李欧梵、聂华苓等人形成了一个很好的文学氛围。李陀读书多,视野开阔,对文学理解时有创见。当时因为李陀的存在,很多作家都到他家聚会,也因为他的存在,联系了内地作家和海外作家。因为李陀,我认识了李欧梵,聂华苓等。李陀经常提出一些创作上的见解,对于我们的创作很有启发,比如他提出关于各式各样的小说的观点,肯定了高行健的《现代小说技巧初探》。他的许多发现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比如说阿城的《棋王》就是在我们的饭桌上讲述的故事,后来催促他写出来的。郑万隆的《老棒子酒馆》当时也是引起我们广泛的讨论。还有张承志从西北带回来的幻灯片,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开始酝酿《心灵史》。还有那个时候我写《前科》,经常从刘家窑跑到东四那边郑万隆的家,连夜给他讲我的构思,然后骑车回来接着写。谈到半夜很兴奋的时候,我和郑万隆、李陀三个人到天安门广场溜达,坐在马路边上谈文学,有时候饿了就到旁边的西瓜摊买西瓜来吃。当时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因为李陀的存在,后来和李欧梵、聂华苓、蒋熏等人也经常交流文学创作体会。在我们的交流中,经常会有一些激烈的话题,比如李陀经常会训斥一些作家文体上缺乏自觉等等,李陀是性情中人,愤怒露于言表。李陀会敏锐地发现作家中产生新的因素,在他的推荐下,成就了很多作家。李陀的言论同时也给予我们很多的帮助,提高了我们的境界和思想。李陀的视野不仅仅局限于文学方面,他在影视方面也多有创见,支持过不少艺术家的文艺活动。在李陀的影响下,我们也接触到各种艺术门类,这些艺术门类的相互融合,大大拓宽了我们的视野,提高了我们的艺术鉴赏能力。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