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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原妙“般若心”(王冠群)

​​ 高峰原妙“般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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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原妙“般若心”》中国当代作家王冠群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高峰原妙“般若心”

如何没有上图这棵老榕树,闽南古镇石码就没有'榕树尾'的镇西地名,记得八十年代初有位石码老嬷嬷对我说:'帅哥,谈了对象吗?',二十岁的我说:'还未啦!'她说:'那是想说,估计从龙海桥排队到榕树尾,皮肤白呀呀呀…',那个年代,还有可能以白面书生吸引姑娘的眼球…现在,比较看重人的身外之物,而不是人的自然性一一身高或肤白。从那以后,石码'龙海桥'与'榕树尾'这东西向的两端地名,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

昨天,约好友庄溪源去'榕树尾'采风后港二期工地…徜徉在古街顷刻之间,我趑趄后突然想起这棵老榕树脚下有一块石碑,写着'南无阿弥陀佛'飞起来,我的灵魂也一起出身体的壳子,在古街空中向下俯视…于是人如轻云在空中荡荡。而与庄溪源走在古街的那个原来的'我',亦已经不是原来的我,空中游荡的我,才是真正!这个时候,一个本我的人加上一个真我的魂,一起游后港古街,那种惬意有一种超脱与逸致!嘿嘿,看着榕树北大塘中正在调试喷水组合的工人,如同一只只工的蚂蚁在忙碌地筑巢,而锦江道上散步的三三两两活人,似乎就是电视里的动物蠕虫,也有行尸走肉的蛤巴狗在嘻耍追逐…它们闻到从母狗尾尿口散发活性酵素酶…那味道可以激动狗的身体…而产生兴奋吧!

欧洲哲学家笛卡尔有一句名言:'我思故我在'。我的灵魂在古街上空观察思索,我肯定'我'是存在的,但不知道是乃在古街上散步的本我,还是在空中徘徊的'真我'。一个人究竟有几个'我'呢?台上装腔作势的假我,与台下窃窃私聊的俗我;白天能动会吃的生我,晚上酣然入睡的眠我;从婴儿我、少年我、青春我、中年我到近退休的老年我,这个我既有假的我又有无常的我,我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自在过,我的念头也是'一念三千',灵闪忽失,欲言又止…

如果坚信笛卞尔'我思故我在',对'我'就不能不怀疑了,笛卡尔把'思'作为'我在'地球的必要条件,而事实上我酣畅淋漓睡觉做大梦,我并没有在'思',而是很不自主地瞳见或经历,太多风牛马不相及的故事,这时候无思的'我'在不在呢?事实上我在家里的床上被窝中呀呀呀!

西方笛卡尔哲学与东方禅宗比较起来,差别不是一般的一大截,他把这个认为应当自由会思的我肯定了,并且作为活着的一个前堤,实际上究竟是不全面不精准。中国禅宗认为这样的自'我'认知,没有般若,般若就是智慧心!在对待'我'的认知上,禅宗认为正好用力,正好起步,我具有法身、报身与化身,当'无我'时般若就来了。笛卡尔就差这一点,这就是东西方文文或内外道的分水岭。西方哲学中不止一个笛卡尔,许多哲学家触及到了'我'这个命题时,就不能自己了,或者无法'放下'我了。这仅是禅宗的起步,'万法归一'的我,这个'一'之外的世界,因为有'我'的感受认知,才有我的'意义世界'。南宋理学大师陆九渊概括说:'无心外之物,亦无心外之理',明朝王阳明心圣甚至断言:'心外无物,心外无理',中外哲学家们研究来研究去,都离不开一个'我'或者我的'心'思,问题是'我思故我在',肯定是片面的错误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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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冠群,中国散文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