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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省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

陈加林,中国常见人员。法官陈加林,三级高级法官,曾在九龙坡区法院刑庭任庭长11年、法院审委会委员 [1]。书画家陈加林,浙江省永康人。师承潘天寿、陆俨少,为“新海派国画”创始人。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2]、上海市大学美术学院国画系教授。他的画运用走、守、透、漏等现代工艺技法,除题款外,基本不用直接挥写的传统笔线。

中文名 : 陈加林

出生日期: 1962年5月

国 籍 :中国

职 业 :贵州省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

出生地 :贵州安顺

主要成就: 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 中国书法家协会草书委员会委员

民 族 :汉族

目录 1人物简介 2艺术简历 3社会评说 4读解陈加林

目录

人物简介

陈加林 陈加林:1962年5月生于贵州 安顺,汉族,中共党员[3] ,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草书委员会委员,贵州省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贵州省文联委员。作品入展三、六、八届全国展和三、六、八届全国中青展并有多件作品获奖,著有《陈加林书法作品集》。2012.11.28---拟任贵州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党组成员,拟提名为贵州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届委员会副主席人选。

艺术简历

陈加林 1985年 入展郑州“国际书法大展”并入集《国际书法作品精选集》、入集《中国现代书法作品集》(第三集)(河北)。

1987年 入展“国际临书大展”(开封)、入展“全国第三届书法篆刻展” [4]

1989年 入展“中国新书法大展”(桂林)、获湖南“中意杯”国际书法大赛铜奖。

1990年 入展“全国第三届中青年书法家篆刻家展”、评为贵州省八年创作成果三等奖、获贵州省青年书法创作展特等奖。

1996年 入选《二十世纪书画名家作品精选》、入展“全国第六届书法篆刻展”、 入展“全国第六届中青年书法家篆刻家作品展”

1997年 获曼谷“国际现代名家水墨金奖”

2000年 入展“全国第八届中青年书法家篆刻家展”、 入展南京“第六届中国艺术节国际书法大展”、入展“中国近现代书画名家展”(北京

2001年 获第一届贵州人民政府文艺奖一等奖。

2002年 由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陈加林书法作品集》。

2003年 入展首届中国敦煌国际书法艺术节全国书画名家作品邀请展(甘肃)、参加“中日和平与进步”国际交流笔会(安吉)作品入集《巨匠之光》书法集、作品参

加中国临沂书圣文化节纪念王羲之诞辰1700周年“书圣故乡国际书画名家邀请展作品集”、作品入展“贵州省文联成立五十周年”书画展入集《如歌岁月》作品集、

作品入集青岛、大连“林城飞虹”书美影集、入集“中国文艺家万里采风贵州行书画作品集” 篆刻作品入集中国、日本(贵阳-大阪)《篆刻作品集》及展览、 被省

文联评为“德艺双馨”艺术家。

2004年 作品入选“全国百名书法名家作品集”、入展“全国第八届书法展”。

2005年 作品被“中国书画”(第八期)杂志刊登。

另:传略及作品被多部辞书收入,数件作品被碑林勒石、博物馆、纪念馆收藏。有多件作品在全国一些展赛上获奖及报刊登载,多幅作品被加拿大、美国、法

国、日本等外国友人收藏。

社会评说

陈加林作品 贵州 安顺、地处黔中,古称习安,有世界闻名的黄果树瀑布、龙宫、屯堡、红岩天书……总之,风光旖旎,民风淳朴,商埠繁华,素来为贵州经济文化重镇。古往今来这里出了不少文人学士,远的不说,近代以来,便有 黄干夫、何威凤、黄齐生、王若飞、 袁晓岑、刘纪纲、 戴明贤等等。他们曾对 安顺乃至贵州的文化进步作出过较大贡献。我省著名书法家陈加林先生便出生于这样的环境中。

也许是黄果树的豪迈气势浸润了陈加林的文化品性,也许是龙宫的深邃神秘造就了陈加林的 睿智聪慧,才使得陈加林身上具有那么一种文心才气、骚心风骨。加林的书法,既注重传统功夫,亦注重现代意识,两者结合得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加林最好创作的是行草,在晋人 二王、唐人颜真卿、宋人米芾及明清诸家的行草中临池颇多。在《陈加林书法作品集》中便有他临的一帧颜真卿祭女至稿,可谓神形逼肖,有“乱真”之感。可能是对信札文稿类书法的长期关注,因而加林行草中总流露出随意挥洒、信笔所为的痕迹。每见其挥毫,总是轻松自如,不故作姿态。故从用笔到章法都是自然天成。就用笔而言,他强调线条的丰富多样,灵动率意,古人所谓八面出锋,在他书法作品中随处可见。对线条的驾驭,使加林书作中笔法的方与圆,用墨的润与燥,结构章法的参差错落,既出之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因而加林的行草书常入选全国各种大型展览得到广泛好评。 何应辉说陈加林书法“表现出以质朴兼会华采,以跌宕贯成流逸,突出空间形式多样化追求的总体特征”。 戴明贤说“玩味加林出示的一批近作,用笔八面出锋,用墨五色兼施。” 在精于传统书法的基础上,加林将目光投向了现代书法,我们在他的书法集中见到的《古典————现代》、《平安》等作品,前者是用红色宣纸写的一“信”字四周抵满,颇具墨象意趣,再以传统书法中的经典之作衬为边框,给人以极强的现代感和冲击力;后者则将“平安”二字作极度夸张,有很重很浓的装饰性。

加林亦善篆隶,特别是创作的篆书,一反常态地打破了传统篆书中中规中矩、强调中锋的创作模式,如《中国书画》所刊“语言通俗原文字,艺事传神见画图”对联,时而逆锋,时而露锋,时而方笔,时而圆笔,时而夸张,时而变形,时而粗放,时而精严,能将 金文、诏版合于笔下,融入腕底,质朴真率,大气古拙,是其篆书最大特点。我揣度他的篆书,除取法多方,还得力于其篆刻的创作,加林的印章曾得到过 戴明贤先生的指点,走的是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路子,注重刀法与形式的和谐,如朱文“通则灵”、“运气”、“抚云斋”,白文“彩云追月”、“心澄神远”、“加林之印”等,皆为印中妙品。 这里还得谈到加林的绘画,我感到他是在用书法的笔法来“写”画。他青少年时代曾学习过素描、油画,因而有较强的造型能力。他将书法的线条移诸画面,用线条来写自然山水,胸中丘壑,别具一种韵味。他作画,打破了那种“三日画一水,五日画一石”的程式,强调线条的韵律美,就势挥洒,皴、擦、点、染都在顷刻之间一次完成。加林作为书法家涉足丹青,其优势在于对线条的把握,线条的理解。线条可以说是中国绘画的生命与灵魂,对线条浓淡、徐疾的控制,构成了加林绘画中灵动的存在,而点线的结合,又加深了其画作的节奏与旋律之美。 纸上云烟纸上妙,愿与朋友们共赏。

读解陈加林

陈加林作品

杜应国/文

我一向视加林为书法中的现代派,虽然明知他是从传统起步,并且一直也没有远离传统,但从与他相识起,就感觉他的字属现代书风,走的是拗、扭、怪、拙一路,

虽可理解,却很难欣赏。加林出版了他的第二本书法集《当代书法名家系列作品集·陈加林》卷(以下简称《名家集》),承他雅意,赠我一本。此前的2002年,他

已有《陈加林书法作品集》(以下简称《作品集》)一书面世,也曾赠我一册。暇时取出,对照着翻翻,竟意外发现,在所谓现代的外表之下,实则内含着一个传统深厚的加林。

(一)

说来也怪,在中国,书法恐怕是诸多传统艺术中最晚受到西方文化侵染,同时,又是最早受到现代化脚步致命打击的一门艺术了。百年前的废科举,兴学校之举,一

下就彻底终结了书法在谋求仕途经济方面的实用功能;随之教育普及,科技昌盛,现代印刷业蔚然勃兴,挟现代科学技术之神威的铅笔、钢笔,以其方便、适用,易

于书写,更易于随着教育普及而来的大众化接受方式而成为新兴的书写工具。硬笔取代软笔,中国的读书人迎来了第一波大换笔运动,传统书法全面式微,渐至退缩

为少数人拥有的一种爱好或修养。直到文革爆发,大字报铺天盖地,人人挥毫,举国泼墨的革命,竟随之衍生出一个副产品——毛笔字的普及。加林是六十年代生

人,他之学书是否受此影响,未敢妄断,但文革结束后兴起的全民书法热与此流风余韵有关,则殆是无疑。按说,八十年代勃兴的书法热,本该有个修复传统,回归

传统的沉潜时期,但封闭太久的中国,一旦改革开放,外面的新鲜空气蜂拥而入,形成又一轮西学东渐的 高潮,在此西风盛炽之中,趁隙而来的西方现代主义思潮,

立即对中国书界产生了不可抗拒的诱惑和影响,于是,现代书风应运而起。被压抑太久的年轻一代,挣脱捆缚,放开手脚,尽情在那新辟出的一片天地里恣意纵横,

各展其长。于是,各种胆大妄为,惊世骇俗的破格与怪异层出不穷,乃至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恰好在八十年代初斩露头角的加林,自不可置身其外,将这一波汹涌

澎湃的浪潮挡住,更何况他当时所处环境,正是对各种新思潮都极度敏感,信息传播也是最活跃、最密集的大学校园呢。所以现代书风的浸淫,对加林这一代书家而

言,已是不可摆脱的宿命。这一点,在早先出版的《作品集》中就有明显例证,如极具装饰意味的《古典——现代》、具象化味道极浓的《家》,以及纯粹追求线条

表现的《非文字系列·选一》等,都属现代书风的作品。我曾亲睹加林挥毫,发现他不仅中锋侧锋并用,而且竖笔横笔兼施,竟至有时见他不是写字,而是画字。当

然,这也不算什么发明,米芾评论黄庭坚,就说山谷是“画字”。只是我当时不解,以为加林是故意离经叛道,而今方始悟到,加林的用心,实则是在摸索笔法的多

样化以及汉字结构变形处理的效果。也难怪后来 戴明贤先生评论加林,要说他“用笔八面出锋,用墨五色兼施”了。我想,如果没有那一段“现代性”的尝试与摸

索,加林的字恐怕很难收此奇效。

(二)

现代人崇尚自我,张扬个性,喜欢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和多元化的表达方式,就此而言,现代书风的兴起可以说是适逢其会,适应了现代人的精神需要和审美趣味。

而且,现代艺术中自由挥洒,随意、率性的一面,也与传统书法中不可多得的某种即兴状态有其暗合或相通,如草圣张旭以髪濡墨,醉后狂书之类。但书法毕竟是一

门艺术,有着它不可违反的基本规律和基本法则,并非真如五花八门的西方现代派,任何一个随意的行为都可名之为艺术。至于有人将傅山的“宁拙毋巧,宁丑毋

”推到极端,有拙无巧,以丑为美,视笔法墨意若无物,那就连书法都谈不上,更遑论艺术了。在关乎传统与现代的评价方面,我最欣赏 戴明贤先生提出的“尚

备”之说。先生有云:“如果说‘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明人尚态’,然则今人应尚什么呢,应当‘尚备’,崇尚千年书法所积累起来的一切法,一切艺,一切书风,一切个性。”(《书法:艺术世界的独行客》)所谓思接千载,视通万里,有了如此深厚的根基,寛广的胸怀,又何愁书中无个性,笔下无自我呢?所以,愚意以为,今人若能将“尚备”与现代人“崇我”、“尚独(独立、独特等)”的自由观念结合起来,那倒是极有可能为中国书法另开新境,别辟新路,闯出一片更寛广的天地来的。当然,现代人中,也有耐不住寂寞,心浮气躁,容易受到现实利益诱惑的一面,所以,书界之中自难免也有以花哨为新奇,以浅薄为荣耀的无聊之辈,每以所谓的惊人之语或惊人之举,弄出些动静,以显瞩目,这就有违书法之道了,姑置勿论。

而加林的可贵正在于,即使是在他最热衷于现代书风的探索与寻觅时,也从未放弃对传统笔法的钻研和训练。有朋友告我,说加林多年来一直临写不辍,有时甚至到

了足不出户,十天半月难见踪迹的地步。这一点我信,只要看看收入《作品集》中的临颜真卿《祭侄稿》帖,就不难明白他在传统笔墨上花的功夫。亦有朋友说,加林的最大特点,就是学书极有灵气,他的艺术触觉十分敏锐,对新东西极为敏感,特别善于吸收,提取,东偷一点,西偷一点,为我所用,化于无形,最终形成了自己独有的书风书貌。此亦为识者之论。且看最新收入《名家集》中的诸多作品,不惟写得气韵开张,很见功底,而且章法布白皆极有讲究,如草书斗方《抱琴看鹤去,枕石待月归》、草书《元人陈旅诗》轴、草书《 陈宏爵诗·繁花河》轴、草书《诗三首》横幅等。而隶书《妙画殊无意,残书若有思》一联,则写得舒缓沉静,一派清雅平和之气。中国书学向有碑学与贴学之分。一般而言,碑拙而帖巧。汉魏时代是碑学的高峰,晋唐以后则是帖学的胜场。自从引领中国书法上千年的 二王横空出世,帖学便成为一统天下的主流,从中演化出来的馆阁体,更是成为科举制下文人必备的技能训练;直到清代,随着文网苛酷,学术界复古主义思潮抬头,碑学才又取代帖学,成为书学的正宗。加林自言,他更看重拙,多年追求的也是那股拙味。但拙有稚拙与厚拙之分,前者单薄,无趣无意,谈不上笔法;后者则需广搜博取,厚积薄发,方能做到拙中有巧,平中见奇,耐人咀嚼,耐人寻味,此正所谓大巧若拙之意也。《名家集》中以草隶为主的书体,映证了他长期主攻碑、隶的特点和路径,然从整体上看,无论是他的笔法还是结体,都可看出他以隶入草而诸体兼攻,以碑为主而碑、帖并取的丰富与多样,不愧是加林书艺追求的又一总结。

不敢说加林已经达到了“尚备”的境界,但他开放的胸襟,沉潜的心态,刻苦的努力和执着的追求,却使他站到了一个难得的高度,并能始终保持其某种前沿性的姿态,身处潮流之中而又不为潮流所困所惑乃至所挟,以少有的理知和清醒,咬定青山不动摇,一路而下,终于取得了不菲的成绩,成为省内书风的重要引领人之一。其作品不仅屡获重奖,而且被多家艺术单位收购或收藏。

(三)

书法史上有个很有名的故事,说的是两位清代书法家——翁方纲与刘墉之间的一场争论。刘墉有个学生名戈仙舟,是翁方纲的女婿,有次拿了一幅刘墉的作品向 翁请教,翁看后不屑一顾,说:你去问问尊师,他的笔下哪一笔是古人的?戈将此话转告刘墉,刘墉反唇相讥曰:你去问问尊翁,他的笔下哪一笔是自己的?

这场有我无我之争,其实牵扯到的是一个艺术的本质问题,即书法艺术应不应该表现自我?它仅仅是对既有的古人笔法的一种再现呢?还是也应该体现作者的心性或个性,是书写者审美意识的一种表现?可以说,这是书法艺术所面对的一个永恒矛盾。

书法是从汉字书写中脱胎出来的,因此,它对汉字有一种无法摆脱的依附关系。即使作为一门独立的、纯粹形式化的艺术,书法本身的独立品格和审美功能,也必须

以它所书写的文字内容为基础,为前提。这就先天注定了书法艺术的某种狭隘性与局限性:它只能在汉字构成的有限空间里去寻求自己的无穷表现。而汉字作为一种

约定俗成且高度成熟的文字符号,它的形态结构——点横撇捺竖钩等等笔划、笔顺的排列组合,都是依一定规律而固定化、模式化的,不能随意拆解。书写既要符合

文字规范,又要符合笔法规范。那些表面看似简单的点线运动,行笔、运笔都须严格遵循技法,一笔一划皆有来历,如此经过反复摹写,长期训练,方能收运用自如之效。此即所谓法度。这样,也就构成了对书法艺术的双重制约:文字规范的制约和技术规范的制约。而书法艺术所特有的魅力、矛盾和 张力,也正在于此:既要遵循规范,又要超越规范;既要无我又要有我;既要循规蹈矩,又要逾矩破格。换言之,书法也是一种悖论——它要在固化中求变化,以有限寻无限,从共性求个性。真是难乎矣哉。不仅如此,人们还发现,一个训练有素的作者,在他笔飞墨舞的挥洒中,那些线条运动的轨迹与节奏,也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书写者个人的情趣、心绪、学养、个性、乃至品格,从而传达出某些字形字意之外的信息,赋予作品独特的审美蕴涵。在这个意义上,书法是技巧而又非止于技巧,是形式而又超越了形式。

在一次私下交谈中,加林曾语出惊人,略谓:现如今的书法,还多只在形而下与形而上之间徘徊,还没有直指艺术的本质,达到大美的境界。此语令我深思:纯粹形式化的书法,也有形而上的追求么?那是什么呢?所谓艺术的本质及大美云云,就书法而言,其意指何在?

我由此想到了舞蹈。舞蹈之于书法,向来关系紧密,故而人们常用龙飞凤舞一词来形容书法;而最著名的例子,则是草圣张旭因观公孙大娘舞剑而获得草书笔意的灵感;今人李泽厚先生则直接将书法称为“纸上的舞蹈”。他在发挥宗白华先生将书法比作音乐的论述时写道:“它像音乐从声音世界里提炼抽取出乐音来,依据自身的规律,独立地展开为旋律、和声一样,净化了的线条——书法美,以其挣脱和超越形体模拟的笔划(后代成为所谓的永字八法)的自由开展,构造出一个个一篇篇错综交织、丰富多样的纸上的音乐和舞蹈,用以抒情和表意。”(《美的历程》)所以,他又说书法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这所谓的“意味”,其实就是书写者个人通过他特有的形式表现所要传达出来的某种情感或信息,以及其独特的美感。就此而言,书法确乎是一种“纸上的舞蹈”,是笔之舞,线之舞,更是人之舞。作为舞者,徜徉其间,陶然自得,痴迷沉醉,忘乎其我,终日汲汲于对书理艺道的追寻之中,视书法艺术为自我精神的外化和性灵挥洒的方式,入乎其技而又出乎技外,囿之于艺而又超乎于艺;真正做到心手相应,意到笔出,神合气畅,从心所欲。果如此,则羁绊顿失,樊篱尽消,僵硬的形式化为灵魂飞驰的翅膀,精神遨游的载体,自我飞翔的助力……书达此境,可称大美;人达此境,可谓自由。所谓艺术的本质及其形而上的追求云云,不就在此吗?

(四)

读石翁、石痴中华奇石馆馆长李文科称赞陈加林是上通天文下识地理的精英。有块朋友相赠的奇石,墨黑的石面,一笔横突,有如碑拓效果般浮现出一个天然的“一”字。其起笔收笔,势厚力沉,筋骨开张,一派意宕笔豪,酣畅淋漓之态。加林珍之若宝,特将斋名命之为“一石斋”。“一”在中国文化中,具有极丰富的含义,有以“一”寓多者,如苏轼“小中见大,大中见小,一为千万,千万为一”;有借喻完美者,如天衣无缝,浑然如一;有隐喻初始或原生者,如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以及“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万物得一以生”等等,后者实际已具有“道”的意蕴了。加林之以“一石”为斋名,是否象征着他在书法上的某种追求呢?这追求是什么?技道合一?由技而道?抑或,从无我而有我(或者相反)?自有限求无限?

艺道无涯,前路漫漫。舞者加林,自当会用他的方式作出回答。对此,我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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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加林丨心与道合 意到笔随2018年10月9日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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