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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柏坡那個院子(郝菊先)

西柏坡那個院子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西柏坡那個院子》中國當代作家郝菊先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西柏坡那個院子

西柏坡是歷史長河中的一艘船,載着火種從延安駛來。1948年5月26日,一夜之間西柏坡就亮了,迷茫的人在漫漫的征程中認清了方向;西柏坡仿佛是一顆閃閃的紅五星,把一種美麗和氣魄,組合鑲嵌在歷史的旗子上。著名的「九月會議」「一月會議」和「黨的七屆二中全會」在這裡召開;著名的「淮海,平津,遼瀋」三大戰役在這裡運籌帷幄。

無數次搜捕和圍剿,暗藏重重險惡,卻也只是為我獨尊者自導自演的幾場鬧劇。而西柏坡那個農家院落上了紅色的光輝,自然有其深刻的內涵,它有着簡樸的作風和務實的精神,有着高貴的追求和博大的胸懷。走進那個院子,你會了解到許多與堅貞和崇高有關的故事。

如果沒有西柏坡那簡陋樸素的院子,沒有那石磨般的耐性,沒有楸樹一樣防風固沙的定力,沒有兩個「務必」的核心精神,剛毅的西柏坡便變少了一份神聖和智慧,那些竹的挺拔和花的美麗也少了一些韻味。

西柏坡那個大院是西柏坡的家,在最艱難的日子裡,那個黃土院子也沒有讓西柏坡去流浪。西柏坡和延安血脈相連。每一粒種子發芽的地方,定會有泥土去擁抱。幾十年過去了,院牆下那些小草,依然鮮嫩,依然講述着那些刻骨銘心的故事;西柏坡依然年輕,還是當年的樣子,一看就讓人激動萬分。

歷史不只是一段故事,更不只是逝去一些人,或留下些什麼。

一切已經默默無聞地離去的,和在歷史的倉庫里放不下的名字,都在隨着

時間的長河慢慢地走遠,就像春去冬來後那些死去的小花一樣,沒有人會記着他們的樣子,誰也不會講起他們的故事,除了常常懷念他們的親人。

但西柏坡不同,它的名字被歷史崛起!

西柏坡那個黃土院子更不一樣,它不僅作為居所走進人們的生活中,更作為一種精神像血液一樣流淌在炎黃子孫的生命里,那是因為有一種東西總會在春天醒來,有一種呼喚總會在心底響起。一種延安精神,一種民族精神,萬古長存!

一個人也許會沒有正義,也許為欲望折腰。可一個民族不能沒有正義,一個沒有正義的民族,就是一個邪惡的民族。

西柏坡那個院子是有正義感的!

「百年積弱嘆華夏,八載干戈仗延安。試問九州誰作主?萬眾矚目清涼山。」在延安,至今仍留有許多抗日戰爭的歷史印記。鳳凰山麓和楊家嶺那簡陋、樸實得如一捧黃土的窯洞,見證着《論持久戰》指導二戰東方戰場取得的最後勝利,也見證着《新民主主義論》引領追求名主進步的深刻社會變革。西柏坡是延安的征途,火種在這裡延伸,光明在這裡擴大。銘記,是為了啟迪當下,昭示未來;傳承是為了明智,為了強勝!

西柏坡的人也是有正義的人!回望歷史,著名的「七屆二中全會決議:不做壽、不送禮、少敬煙,、少拍掌,不以人名做地名,不要把中國同志同馬恩列斯同列。要求全黨同志:永遠謙虛謹慎,不驕不躁,艱苦奮鬥,革命到底」這些英明的決策明鏡般照着每一個共產黨人的言行,而他們的優良品質像紅色的光芒,使中國大地充滿了光明,讓那些處在絕望中的人看到了希望,也溫暖了無數冰冷的日子。一個個從西柏坡走出的人,我們聽着他們的聲音,甚至感受着他們的氣息,從幾十年前到如今一直心潮澎湃。從歲月里挖出來的一些碎片,更真實地告訴我們,他們曾經來過,在這裡生活過,他們曾經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是蓬勃的生命,是我們的親人。

如今,在西柏坡的中央大院裡,一不小心還會撿起一串故事。你必須仔細聽

,在那個院子裡,曾經留下毛澤東和朱德的笑聲。那棵楸樹,那個石磨,那塊石條仿佛是一個個音符:有一首《東方紅》,在這裡彈出強音,響徹全世界;這個音符是歷史正在彈奏的,也是我們正在聆聽的;一首《東方紅》在這裡唱響,為歷史留下一首讚歌,否則那些走出去的英雄,怎麼回來?

我們在西柏坡遠望。

一個人在西柏坡望了望,個頭就長高了,一群人在西柏坡望了望,就望見了遠方,一隻鳥在西柏坡飛了飛,就飛向了世界。西柏坡是一隻青鳥,從硝煙里飛向雲霄,太陽就變紅了。這讓我想起了那些北方的白楊樹,挺拔的干,向上伸展的枝椏,和那些茂密的葉子,都有着頑強地向上生長的精神。其實,每一個向上生長的生命都有陽光與她相遇。

我們熱愛西柏坡那個院子。

沉迷於那黃土清香,陶醉於那簡樸的作風,更崇拜那決勝千里的智慧,和大鵬展翅的氣度。西柏坡的紅杜鵑,像一團火掩映着西柏坡那個院子,西柏坡的那個院子在杜鵑花的浸染中變紅了,像一面面紅旗高高地飄揚在中國人民的頭上,它鮮艷的色彩,照亮了中國革命史,中國人民從這裡站穩了腳跟。「為人民務」的聲音在火紅的杜鵑叢中越來越響亮,仿佛那杜鵑鳥在不停地歌唱:走呵,母親戎冠秀帶頭送子上前線;看呵,王二小把敵人帶進了八路軍的埋伏圈;聽呵,曹火星唱起了《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在西柏坡的萬山叢中,革命鬥爭的遺址開滿了最美的杜鵑,常開不敗,千千萬萬叫不響的,史冊里盛不下的名字,更是一朵朵美麗的杜鵑,綻放着靈魂的芬芳。這紅紅的杜鵑,仿佛是人類偉大精神的火炬,永垂不朽。

於是,我想起了韶山的杜鵑,像紅霞,像火焰,紅的浪漫,紅的豪邁,紅的坦蕩,紅的讓人流淚;就像西柏坡那個院子,一看就感人,一看就心潮澎湃,一看就熱淚盈眶!那樣熟悉,那樣親切,那樣深入人心!那樣萬古長青!

有人說,你可以把一個人從他的故鄉帶走,卻無法把他的故鄉從他的體內帶走。

是的,你可以把一個人從西柏坡帶走,卻無法把西柏坡那所院落從他的心裡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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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郝菊先,七十年代生於內蒙呼倫貝爾盟,現北京市中學教師。崇尚自然,愛好讀書、寫作。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