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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之囧事(陳軍玲)

美國之囧事
圖片來自創意悠悠花園

《美國之囧事》中國當代作家陳軍玲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美國之囧事

迷路

初來美國時,我最早學的兩句英文是:1、我迷路了(I am lost),2、我不會說英文(I Don』t speak English).呵呵,第二句我是經常用到的,但第一句我從沒有用過。我在來美國前,就告誡自己,不要給兒子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像什麼迷路呀,過馬路搶道呀,走路摔跤呀,上、下樓梯不小心踩空呀的事情,堅決都不要發生。雖然兒子說過:媽,不怕的,你只要按照交通規則行走,不會有事的,這裡的車輛都會讓着行人的,倘若真的迷路了,你只要把你所處方位,有路標標識的兩個單詞拼寫正確,我是會想辦法找到你的。儘管有兒子的呵護,我認為還是不要迷路的好,畢竟咱聽不懂人家說什麼,也不會說英文呀。因此,在美國生活的這三個月里,我自己外出瞎轉悠時,或着與在美國結識的朋友,外出觀景和逛超市時,我都是專門背着個雙肩包,裡面裝有護照和兒子的電話號碼及英文書寫着地址的信封。天剛擦黑,我便急忙回家,然後就不再出門,兒子便也很安心的學習工作着。在小鎮上,看不到出租車在跑運輸,問及兒子,他說美國的家庭,幾乎都是汽車代步,出租車行業的效益不如租賃行業的效益好,所以在小鎮上,很少能看到出租車,如果需要出租車,那是要提前預約的。小鎮上倒是有幾條不同線路的公共汽車在跑,因為看不懂英文標識,便不敢去坐公共汽車。因此,三個月來,我從來也沒有用過一次信封來找回家的路,也沒有坐過公共汽車和預約過出租車。

五月初,兒子回國將他的父親---老張,接到美國旅遊。一家人在美國相聚是值得紀念的。兒子在學習工作之餘,做着我們美國游的計劃和行程,準備着我們美國之旅的事項。我便自告奮勇的帶着初來美國的老張參觀這個小鎮 。凡是腳步能夠丈量到的賣場、超以及景色優美的森林,全部遊覽地走一遍。

我對他說:今天帶你去個比較遠的地方,那裡有很大的一個超市,周邊還有許多賣場。

他說:你去過嗎?路遠不遠?

我說:路挺遠的,我和朋友坐她家車去過一次,不過路我記得呢。

他說:好吧

憑藉着記憶,我們步行前往我想象的目的地,為了保險,中途我專門在途徑的沃爾瑪超市里詢問了一個中國姑娘,她指定了方位,並熱情地邀請我們坐她的車並將我們送到。我和老張便在各個賣場裡轉悠。購買着物品。時間真快,不知不覺四、五個小時過去了。當我們從最後一個賣場出來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多數賣場都已打烊,諾大的停車場已經沒了車輛,天空中還飄着哩哩啦啦的雨珠,天色也漸漸的黑下來。我的心陡然一抽,心率有些加快,心虛自己能否找到回家的方向。賓州這個小鎮,地貌是丘陵狀的起伏,有的道路還要穿越一片森林,而且每條路也不是很筆直,總是四通八達的,左拐右拐的將小鎮分割成不規則塊狀區域。小鎮的居民房屋建築也很特別,基本上都是別墅型,獨門獨戶的居多,房屋的周圍會被主人種植上許多花草、灌木和松柏一類的樹木。白天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讓人心曠神怡,可在漆黑的夜晚,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區別,且每戶人家的燈光都是暗暗的。小鎮的商場和建築物很少有超過兩層樓高的,頂層也沒有任何如同國內那種閃亮的霓虹燈來做裝飾。公路上也沒有路燈照明,只有相隔的紅綠燈在不時的變換着紅和綠,黑漆漆路上的照明,基本要憑藉急駛呼嘯而過的車輛前後燈的光。沿途已經沒有一個行人。此時,我的心忐忑不安,也不敢告知他,因他畢竟才來美國沒幾天,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我從來就沒有清楚的分清過,每天就是憑藉太陽來區分着)。好在美國的道路修的都不錯,所有的道路旁都伴有一條人行道,哪怕穿越森林的道路也是如此。我帶着他,疾步行走在我所記憶的回家路上,但是沿着道路左拐右拐了幾條路後,讓我的心裡更加的發虛,稀稀落落的幾個車輛從我們身邊急速而過,還算有了照明,心裡暗暗記着幾個路標的單詞,準備着給兒子打電話時的拼讀。走過了幾個紅綠燈後,他發話問:你走的路到底對不對呢?我怎麼感覺不對呢?我惡狠狠地說:悄悄,跟着走!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咦?伴隨公路的人行路,怎麼沒有了?我的心裡就更加沒了底,四下張望,真的分不清前後左右了,周邊的別墅里似有非有的暗光,隱藏在搖曳的樹影中。那種在國內,只有在墳前才種植的松柏樹,在夜風的吹動和雨水的拍打下,發出我認為鬼魂般獰笑的聲音,使我不禁的又打了冷顫。我準備用一下手機的導航功能。才發現,我根本就不會怎樣輸入目的地,也不會確定自己的所在位置。當初兒子教我時,我總是認為自己年紀大了,不用學那麼高科技的知識。而且,每次外出遊覽和旅遊,都有兒子專程陪同和護航,因此從沒有認真的操作過一次。想碰遇個人問問,可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一個人!心想:沒遇到人到也好,就是遇到了,肯定也和別人交流不了,如若再碰到個黑大哥,別人不嚇我,我自己可能先要腿軟。沒有辦法,硬着頭皮踏着草坪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就聽他說:你肯定把路走錯了!你到底熟悉路不?我也只有壯着膽子說,熟悉是熟悉的,這不是天黑嘛,我又沒有走過夜路,哎呀,你別擔心了,大不了等到十二點,讓巡街的警察把我們送回去,我隨身不是還帶着兒子的電話號碼和地址呢,我們可以給兒子打電話呀!他想了想說,不要給兒子打電話,我們目前自己說不清在什麼地方,兒子也許還在實驗室,別讓他着急,咱們再找找路,兩個人怎麼都好辦!其實,我明白,就是給兒子打了電話,目前,我的確不能正確的表明我的方位了,剛才記得幾個單詞也被嚇忘了。但回家的路,大的方向我自信我沒有迷失。繼續穿越了一段草坪地,終於又見到一條公路,伴隨着車輛的燈光,我發現我左手邊的遠方好像有個汽車停靠車站。顧不得多想,加快步伐跑向玻璃房狀的車站。車站內有兩個姑娘在等車,一個是白人,一個是黑人。我急忙進去,用夾生的英語和她們問候,而後趕緊說:I am lost。不知我是發音不準,還是我的表情詭異,兩位姑娘露出吃驚的眼神,我心裡那個急呀,在灰暗的燈光下,我急忙將雙肩包卸下,想找到專門寫有地址和電話的信封,可越着急越找不到。一白一黑兩姑娘面面相覷,無奈的聳聳肩。突然,我焦急的眼睛餘光瞟見有兩個亞洲姑娘從車站外面走過,我急忙追出去問:Are you from China?當兩個姑娘用中文回答是時,我突然有種想落淚的感覺。因為還是沒有找到信封,我又發不了兒子住址的英文音,就趕緊告知姑娘們,我大概居住的方位,姑娘們說:現方位離你們居住地方是兩個不同的方向,距離挺遠。她倆熱情地想為我們預叫一輛出租車,我拒絕了,因為我和老張都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沒有辦法和司機交流,也擔心出租司機把我們拉到別處,不敢想。我表示我們最好能夠走回去就好了,同時,特別希望姑娘幫幫我們(記有兒子的電話的那張紙也找不到了)。姑娘們一邊勸慰我們,一邊指了指一個方位說:那個方向是通往沃爾瑪去的·······---,她倆的話音沒落,我和他一聽沃爾瑪的詞,立即興奮起來,雖然沃爾瑪離我居住地還很遠,但是從沃爾瑪回家的路,我們是熟悉的。謝過兩位熱心的姑娘,我和他輕鬆地朝沃爾瑪走去。回到家後,我在雙肩包的外層找到了地址信封,信封早已讓雨水打濕過多少次了,字跡也早已不清楚。看樣子什麼事情都不能一勞永逸的,要及時更換。兒子回來後,說與他聽我們的迷路記,他笑笑說:這個小鎮的治安很好,人們也很熱情,但為了安全,夜晚你們最好不要外出,免得有意外。小鎮的地貌的確是很奇特,我都在此生活了四年了,每次外出遠行基本都是靠導航行走。隨後,兒子再次教了我們關於英文導航的使用方法。

自此迷路後,我倆共同的感受是:在異國他鄉,不通語言,夜晚還是不要出動,遇到不測,首先自己表達不清 ,別人想幫助你,無奈也沒有辦法。有些新技術還是要學習掌握的,不要以年齡大了為藉口,放棄學習,你的各種技能終會有用的。為了檢測一下我們對手機導航技術的掌握程度,我對他提議:要不我們白天再迷路一次?讓導航將我們帶回來!哈哈哈。

老張被丟失

五月的中旬,在兒子的陪同下,我和老張馬不停蹄的參觀、遊玩了紐約和華盛頓兩大著名的城市,了解了不少美國的歷史人物和風土人情,品嘗了美國正宗的牛扒、星巴克的咖啡,麥當勞的漢堡及薯條。我和老張都感到輕鬆和幸福。接下來的十三天的美國之旅行程,兒子由於要工作,就不能相伴左右了。語言上的障礙,多少都讓我為後面的行程有些擔心,畢竟我和張都是第一次出國且英語一點也不會。兒子抱歉地說:「一切只有靠爸媽自己解決問題了,實在說不清楚,也沒有找到幫忙的人時,直接給我打電話」。為了此次美國旅遊時,便於和兒子保持聯繫,兒子專門為我開通了一部美國網路手機和微信流量,不受WIFI限制,但沒有開通國際漫遊,老張的電話開通了國際漫遊,但微信使用必須在有WIfI的情況下才行。我說老張:你回到酒店就知道玩微信,也不操心一下明天和以後的行程怎麼辦?兒子明天就回去工作了,你還不趕快準備一下!老張是個樂觀主義者,他說:有什麼可怕的,車到山前必有路,還可以問別人嘛!文盲都出國旅遊呢,你不是還學了幾句英語嘛?別怕,一切由我呢。我說:哼,有你?就你這麼大心的,你不讓我操心就阿彌陀佛了,可別把你丟在美國了,到時候你流浪街頭。

第二天清晨,天空一直陰沉沉的,天氣預報有大雨。我在美國生活了四個月,知道了美國是海洋性氣候,說下雨就下雨。天氣預報經常是精確到當天幾點下雨,幾點雨停。我們的機票是中午1點從華盛頓飛往邁阿密的。為了防止發生跑錯路,而耽誤了乘機,我們決定早一些趕到機場,並在沿途給汽車加油。因為送走我們後,兒子獨自一人還要開五個小時的車才能回到學校。所以趕緊吃早飯,收拾行裝。將我們的隨身的物品與兒子的物品分開,搬運到租的汽車上。天空開始飄着毛毛細雨。我習慣地在後排坐下,老張也習慣地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下,就等兒子開車前往機場。不一會,我聽到兒子說:媽,你做到副駕駛位置上吧,行車導航儀可能有些問題了,不能用了,我要用我的手機導航,你幫我拿着手機吧。在美國幾個月,學到最大的本事就是會看英文手機導航行車路線圖了,知道什麼時間、還剩下多少米、在哪個地段,提醒兒子就可下高速或在哪個路口拐彎了。老張知道自己看不了美國手機的導航指示圖,也趕緊從副駕駛位置上起身,下車走向後排。我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只聽得老張說:兒子,這個空飲料瓶要不要了?我和兒子齊聲說:不要了。便和兒子專心的連接手機導航事項,兒子再次耐心地告知我,在手機上看到什麼標誌和英文時,要及早提醒他。身後聽到「咣當」的關車門聲。車窗外的雨,開始急促的下起來了,兒子發動了車輛,起步緩慢駛離酒店。導航顯示,從酒店到機場大約需要兩個多小時。車開出十幾分鐘後,雨,下落的趨勢可用傾盆來形容,落在前擋風玻璃上,將兒子的視線全部擋住,車上的雨刮器,不停的來回擺動工作着,可是,能見度還是不好。路上,前後的車輛也在急速的運動着。我目不轉睛的盯着手機,生怕有閃失而導致跑錯路。兒子也是第一次獨自駕車跑在不熟悉的城市和道路上,能否正確到達目的地,全憑導航的指引。在美國行車,跑錯路可不是隨便半個小時就能重新回到正確道路上來的。我手恰到好處地舉着手機,既不能影響兒子看後視鏡的視野範圍,也要便於讓兒子看手機導航所指的箭頭。在美國開車還真得有膽量。首先,每輛車的速度之快,可以用飄移來形容。那麼大的雨,我卻沒有見到有一輛車減速的。我記得在國內考駕考理論時,專門有道題是遇到雨天,應該減速或是停車,下車查看雨情什麼的。看路上的車輛,都沒有要減速的意思。我着實擔心的不得了,也不敢和兒子說什麼,怕讓他分心,影響他觀察和判斷。兒子也專心的開着車,並沒有注意我的心理變化。雖然下那麼大的雨,但行車的道路上卻沒有見到有積水橫流的現象,可見美國道路的排水工程規劃實施的不錯。行車半個多小時後,雨,似乎下的小了些,我舉手機的手也有些酸痛了,便提醒兒子,是否該加油了。美國的加油站基本上是自助加油,油價也很便宜,每個州的油價不一樣,但沒有超過3美元的。兒子熟練準確地將車停在加油機旁,下車加油。我坐在車裡,大喘了口氣,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側面回頭,準備說一下後排座的那個享福的人。一路上,連一句讚揚的話都沒有,肯定是自顧自的睡着了。眼睛餘光沒有見到人,咦?心想:享福的人,睡半個小時的覺還躺下,也不關心一下勞累的兒子和辛苦的老婆!剛想大聲吼他。心,卻突然猛烈抽動急速跳動起來,推開車門,跳下車,聲音顫抖地對着兒子說:你你爸呢?你爸呢?他這麼快就下車了嗎?正在手持加油槍加油的兒子,聽了我的問話,眼睛和嘴巴同時張大:不在車上嗎?沒見他下車呀!不是在車上睡着了嗎?我語不成句的說:沒沒沒有在睡覺,他他他人不見了!咱們路上沒有急拐彎呀,也沒聽到從車裡甩出東西的響聲呀,他到底怎麼了?上哪裡去了?我手發抖的急忙從隨身包里翻找着出我的手機,看手機顯示屏上,即沒有未接來電的顯示,也沒有微信的語音提示。我的心立即亂了:老張嫌麻煩,便將他的護照、身份證、錢包、鑰匙全部都放在在我隨身背的背包里。哎呀,這人是哪裡去了?去廁所了?但他下車我也應該能聽到開車門的聲音呀,也不可能跑的這麼快呀,難道他有輕功?難道真的印證了我昨天隨意說的話?把老張弄丟了?我嚇的不知怎樣才好。兒子安慰提醒我說:趕快給我爸打電話,我去廁所看看。我說:我的電話打不了他的電話,只有他能給我打。兒子也焦急地說:打我爸的微信電話呀。哦,微信電話。我的心臟急速地收縮着,拿電話的手一直在抖,手機都差點抖得掉在地上。恨他取了個什麼鬼微信名嘛!第一個字還是以Z打頭,在所有微友人的後面。好不容易在微信通訊錄找到了他的微信名,點開--點加號--點視頻聊天--點語音聊天,不知是手抖的用力不當,還是智能觸摸屏不好使了,越着急手機反應越慢。似乎很長時間音樂聲才響起,但響了很久很久,卻沒有人接聽,隨後手機屏上跳顯示出一行字:對方手機可能不在身邊,建議稍後再撥。為什麼?手機不在身邊,手機被摔出去很遠?人會被摔的咋樣?有沒有被摔-------?哎呀呀,不能再想了。我的心再次超速亂跳,結巴地給兒子說:沒-沒人接,咋辦?。兒子說:別慌,再重撥。我便再次慌張的操作重撥。終於等到有人接起電話。我急急的說:張林虎,是你嗎?你在哪?你是怎麼搞的?你怎麼回事呀?什麼時間下的車?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現在在哪裡?你沒有事吧?你安全着呢吧?只聽對方他說:我還在酒店呀!你們是怎麼回事呀?還不回來?來不及解釋什麼,我趕緊對他說:你就在酒店不要亂跑,否則沒有Wifi不好,等着啊啊,千萬不要離開酒店。也不等他回答,便急忙掛機,對兒子說:還好,你爸還在酒店。還在酒店?兒子疑惑地睜大了眼,我也納悶着整個過程。我和兒子也來不及去想為什麼會這樣了。好在兒子沒有將酒店的名字刪除。重新設立導航目的的。我仍舊舉着手機導航,根本就顧不上手的酸痛了,便和兒子急忙朝酒店的方向駛去。

原來,老張在詢問完飲料空瓶子後,就將空瓶拿到酒店裡的垃圾桶按分類投放。出酒店時,見車已經駛出酒店進入道路,他以為我們只是去給車加油,爾後再回來接他,便也就心安理得地在酒店的大廳等我們。我和兒子只是聽到咣當的關車門聲音,想他肯定是在後排坐好了,且我們把精力全部都放在手機導航上,全然沒有想到,他會去丟垃圾。而且我們在專心的行駛過程中,沒有聽到老張發聲,都以為他在睡覺,也沒有回頭看看後排的情況。誰料想,差點將老張遺忘在美國的一個小鎮上。還好,在車開離不久,就發現老張丟失。慶幸我們提早出發,中途加油。倘若直奔機場後,恐怕後果就不知會是怎樣的結局了。我說:這麼長時間不見我倆回來,你也不知給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明明知道我是給你打不成電話的呀。老張說:打電話影響兒子開車咋辦?就是把我丟了,我兒子不會不管我的吧?接着又幽幽的對我說: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的想把我丟在美國,讓我孤獨街頭呢 !

幸好是老張被丟,如若換成是我被丟,我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呢。記得剛來美國不久,人生地不熟,兒子有學術活動要去其他的州開會。聽到消息,我則嚇得大哭,身體也出現相應反應,皮膚成片的出紅疹不褪,就此,兒子也只好放棄了外出開會。

有了此次的驚險經歷,兒子再三的囑咐我和老張:十三天的旅遊過程中,一定要跟好團。爸媽分開超過十分鐘以上, 爸爸必須給媽媽打電話,不要怕浪費電話費,安全是第一的。我倆頻頻點頭。

願我們的旅遊快樂。[1]

作者簡介

陳軍玲,女。喜愛閱讀和書寫隨筆。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