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秋
李涵秋 , 又名李應漳,字涵秋,號沁香閣主人、韻花館主、娛受室主,揚州人、着名作家及鴛鴦蝴蝶派代表人物。20歲中秀才。29~48歲,先後到安慶、武昌作家庭教師。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返回揚州。宣統二年(1910)起,任兩淮高等小學文史地教員,後兼任江蘇省立第五師範學校國文教師。1921年赴上海,主編《小時報》,兼為《小說時報》及《快活林》等報刊撰寫小說。次年秋,辭職返揚州,未幾病逝。
李涵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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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人物生平
李涵秋於20歲時中秀才。在29歲至48歲時,他到安慶、武昌當家庭教師。光緒十五年(1889年),他在武漢漢口主持《公論報》。及後在辛亥革命期間時擔任揚州民政署秘書長。至清朝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他返回揚州。九年後,即宣統二年(1910年),李涵秋任職兩淮高等小學文史和地理教師。其後在江蘇省立第五師範學校兼教中文。1921年,他到上海主編《小時報》,並為《小說時報》及《快活林》等報刊撰寫小說。翌年秋,李涵秋辭職返回揚州,於1923年因腦溢血病逝。 在民初年間,報紙都連載李涵秋的小說,時人有「無鄭不補白,無李不開張」的說法。意即報紙的補白(報刊上刊載的文藝性文字)必須為鄭逸梅,而副刊的開張必須為李涵秋。李涵秋是鴛鴦蝴蝶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被譽為民國第一小說大家。他着有長篇小說36部《雙花記》和《雌蝶影》、短篇小說20篇、詩集5卷、雜着5篇以及札記20篇。其代表作為《過渡鏡》(即《廣陵潮》)據裴毅然《撩看民國名士: 名絮集錦》(2015年由獨立作家出版社出版)第262頁「李涵秋與《廣陵潮》」段指出,李涵秋於1909年開始發表《廣陵潮》。直至1919年才完成發表。當時,《廣陵潮》這部作品計有逾百萬字,合共100回。當小說推出後曾一度掀起了以「潮」字來命名的小說。其後有商家支持李涵秋出版《新廣陵潮》。但他只寫了一回小說便因腦溢血瘁逝,時年40歲。廣受讀者的歡迎。 李涵秋的妻子為薛柔韾。二人於1897年結為夫妻。此前,他於20歲時(1893年)中秀才之後遇上一位揚州的富家千金,名叫媚香。媚香對李涵秋傾情,不過最後未能開花結果。其第一部小說作品《雙花記》中的女主角正是媚香的原型。
人物逸事
涵秋的逸事很多。據說他每次去上課,總是騎着一匹毛驢到學堂去,優哉游哉,令人想起在驢背上覓詩的古代騷人。他喜歡養鳥,認為鳥鳴可以助其文思。他初次到上海時,友人領他乘電梯,他驚訝地說:「這房間怎麼這樣小?」每逢友人相聚會餐,別人吃西餐時,他總是單獨要一份中餐。他的眼睛高度近視,有一次去訪周瘦鵑,晤畢告辭,但一二分鐘後又折回原處,因為他看不清樓梯。有一次,涵秋在一部小說中偶然涉及某公司產的糖果,該公司因此銷路大增,盈利數倍,為感激作家,這家公司特地備了最高級的糖果,裝以錦匣,恭敬地送給涵秋。涵秋本是無意,不料得到意外口福,便將糖果分贈給朋友。 涵秋文思敏捷,有時能夠同時做五、六種小說。周瘦鵑在《李涵秋》一文中就曾回憶說,有一段時間,涵秋同時為《新聞報》寫《鏡中人語》,為《時報》寫《自由花范》,為《晶報》寫《愛克司光錄》,為《快活》寫《近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為《小說時報》寫《怪家庭》,還為《商報》寫一部名字不詳的小說。這種超人的精力,是一般人難以望其項背的。
主要作品
李涵秋一生著作頗豐,著有長篇小說36部、短篇小說20篇、詩集5卷、雜著5篇、筆記20篇。長篇小說處女作《雙花記》及相繼問世的《雌蝶影》,受到讀者的廣泛歡迎。代表作《過渡鏡》(後易名《廣陵潮》)以揚州社會為背景,以戀愛故事為線索。
主編小說
涵秋先後在揚州、安慶、武昌執教,歷任《半月》、《快活》、《小時報》、《小說時報》主編。其間寫了大量小說,知名者就有:《廣陵潮》、《雙花記》、《雌蝶影》、《琵琶怨》、《並頭蓮》、《梨雲劫》、《雙鵑血》、《好青年》、《怪家庭》、《還嬌記》、《眾生相》、《平沙恨》、《怪姻緣》、《青萍吼》、《滑稽魂》、《瑤瑟夫人》、《姐妹花骨》、《俠風奇緣》、《孽海鴛鴦》、《鏡中人影》、《情天孽鏡》、《秋冰別傳》、《玉痕小史》、《雪蓮日記》、《無可奈何》、《綠林怪傑》、《戰地鶯花錄》、《愛克司光錄》、《社會罪惡史》、《劍釧雙俠記》等長篇小說,《奇童記》、《兒淚血》、《磁菩薩》、《怨偶記》、《林芝祥的妻子》、《一千個鬧時髦的笑劇》等短篇小說,及《我之小說觀》、《沁香閣筆記》、《沁香閣詩集》等詩文雜著,可以說是著作等身了。
代表作品
人稱他是民國初年揚州派作家的領袖,他實在是當之無愧的。 涵秋的代表作是《廣陵潮》。對於《廣陵潮》的評價,向來有些撲朔迷離。如胡適在《建設的文學革命論》中認為,在「現在的小說」中,《廣陵潮》是屬於「上等的」,但同時又認為它「不配在新文學上占一個位置」。瞿秋白在《鬼門關以外的戰爭》中認為,在「新出的白話小說」中,《廣陵潮》是屬於「壞一點的」,但同時又承認它「至今還占領着市場」。無論如何,《廣陵潮》在辛亥革命之前就已經問世,而在八十年以後的今天仍擁有大量讀者,這不能不說它具有頑強的生命力。正如張恨水在《廣陵潮·序》中所說: 《廣陵潮》是三十年前的作品了。第一,我們不能用文藝尺度來量它,這是要緊的。認定了這一點,我們可認為李先生在當年下筆,對社會現狀有很好的反映。寫出來,雖然是中國一個角落,那也可以看出當時的社會是個什麼狀態。他雖沒有強調革命的意識,在許多地方他是反封建的。當年除了《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和《官場現形記》,沒有第三部書能夠這樣對舊社會猛加抨擊。而且以上二書,有些地方誇張過甚,倒不如《廣陵潮》寫一角落,還比較能把握現實。根據《魯迅日記》的記載,魯迅也曾經購買和閱讀過《廣陵潮》這部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