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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裘贤珍(元辰)

救治裘贤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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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裘贤珍》中国当代作家元辰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救治裘贤珍

书来北岭溢丹香,大德高师布道场。

盖世神功倾顶灌,无双杏技解端详。

清茶淡酒殇人事,鹤影梅芯寄胆肠。

接力龙溪平蛊患,留名雪域自芬芳。

南岳宪批评卢友林之后,又去给罗小玲解释,你们两个憨憨碰到一起,由无知而引起误会。说明人生有学不尽的东西,师生都需要成长。卢老师不是耍小心眼的坏人,你不要背包袱。

罗小林说:“谢谢南校长,也是我太缺少知识了才有这误会。我不会背包袱的。”

晚上,南岳宪招开了教师会议。卢友林无知,作检讨;和大有踩人,挨批评。这事总算过去了,教学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时光如飞,转眼大半年时间过去,药王把药制好了,托柳汉伦带信第二次约见南岳宪。得信正好是周六下午,南岳宪放学后与张又常一起回家,对张告栓、柳汉秀夫妇说起药王再次约见的事。

张告栓问他约见你干什么?他跟柳汉秀一样担心南岳宪出点什么事,自己家的知青一定得好好保护。

南岳宪如实说,我和丁药王有些前缘。丁药王他说用四五年采集了药材,估计预知自己时日不多,上次约见告诉我,要传我调药、治病之法,接替他救治织绣王裘贤珍。这次约见,估计是去蛊忘情丹以调制好了,要让我开始为她治疗了。

张告栓听后没有作声。他不可能不知道绣王的病情,不可能不知道药王的决定必有前因后果,不可能不知道男儿的担当与风险,更不可能不知道南岳宪的秉性,对于这样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柳汉秀一听便连连咋舌:“天的妈呀,丁老头、裘贤珍、南岳宪你们有前缘?这可是一件风险特大的事。裘贤珍已被她丈夫害得失性,完全不能把控自己。偏又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哪个男人在她面前能把控自己?许多男子被她弄到虚脱,病病殃殃半年不能还阳,这才被宗祠会架木栅栏囚禁于南山。你为她治病本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不进木栅栏最好,若要进木栅栏,可要认真掂量。你一个童男子远离家乡,来到雪村,潜龙于渊,终归于海。可要经得住仙色诱惑,不能栽在雪村、陷在雪村!”

南岳宪说:“姐姐说得非常是。我和丁老头的确有些前缘,冥冥之中有一种割不断的情丝,如同和你们一家人一样。裘贤珍却是未曾谋面,没有牵挂之处。丁老把此事托付于我,相信必有他的道理,不会让我落入火坑。再则,我虽处青春健旺时期,定力却是足够,相信再难堪的淫色诱惑,我不动心,她也无奈我何。”

张告栓这才开言:“既然兄弟有如此决心,我们相信你能做成这桩救难于水火的善事,你放心去。但无能如何,都得把控住自己。男人不只是为美色活着,何况是一个生病的美人。”

南岳宪激动地说:“谢谢哥嫂的信任!”

南岳宪周日一早起来,一如前次,独自来到北山。远远望见丁宗顺已在木屋外等候,一对白鹤立于肩头,健壮的猎狗端坐其后。时值深秋,层林尽染,咤紫嫣红。阳光从木屋后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由东向西斜照。穿过熟透柿子的阳光,在木屋和丁老身上,映出一道道血红,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白发白须白眉的丁宗顺说:“你来了,这很好。屋里请!”

南岳宪随丁宗顺进屋。两只丹顶白鹤飞向柿子树,猎狗也知趣地走开,到门前的路口守望。

丁宗顺在席地而坐的小供桌上,摆开刻制精细的竹制茶具,转身提来烧好水的炊壶,稳稳地冲水涤器。然后打开竹制茶罐,用竹制小勺舀出茶叶,放进茶盏中冲水醒茶。然后撇去汤汁再冲水,向功德杯中沥出茶汁。接着端起功德杯,将茶汁分到南岳宪和自己面子的闻香杯中。嗅香之后,再换入品饮杯中细细品饮。 孓然一身的丁老在深山老林之中,生活得如此精致、文雅,完全不像生活粗放的雪村人,这让南岳宪惊讶而又羡慕。在极其简陋的环境里也保持着内心的尊贵,不向环境屈服,一般人很难做到,丁老却早已习以为常。这就是涵养。

一杯三嘬之后,神清气爽,缥缈若仙。

丁宗顺这才起身,抱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有六只精致的木盒。丁宗顺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他说:“我制的去蛊忘情百花丸全在这里了,每盒九丸,三天一丸,不能间断,你必须看着服下。如若反抗,强制她服下。”然后又掏出一张销得很软的兽皮,递给南岳宪说:“这是药方和调制方法,名称、剂量、产地、采集时间都有,你看一下,若有不明白的,赶紧问。”

南岳宪慎重地接过来,立即细看。秀丽的大篆字体,清晰详尽的说明。幸而南岳宪精通六国古文,没有疑问和障碍。

南岳宪看完后说:“谢谢恩师记载如此详尽,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这些地点,我并不熟悉,估计张家人也不是每一处到过,找起来可能费些功夫。如果需要,我会全力以赴。”

丁宗顺说:“那好。接下来我会传你救治方法。但此前得先传你功夫。你不要顾虑,我的功夫和你们南家的内功不冲突,反而会相得益彰。你过来,到那块木板上打盘坐下,调匀气息,放松心神,勿生任何妄想,顺从我的传功,以免发生危险。”

南岳宪知道,丁老是要将毕生武学修行传付予自己,接受这些功夫,虽然有一定的危险,但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会省去自己好多年勤学苦练。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炼化,就会与自己原来的功夫融为一体,使原有的功夫提高若干个层次。这种机遇可遇而不可求,没人会不珍惜。于是,赶紧给师父磕头致谢,然后坐到师父指定的位置,放松身心,进入禅修状态。

丁宗顺待南岳宪进入安静状态,来到他身后坐下,调匀气息,进入天人合一、物我合一、人我合一状态,伸出双臂,两掌按住南岳宪后背,探查南岳宪的功夫根底及其气脉运行路径,顿时感到这位年轻人根器不凡,武功基础扎实,全身气脉宏大庄严,运行平稳舒畅,无滞无碍,印证了自己的估计。于是,丁宗顺运气打开两人之间的气息通道,缓缓将自己毕生所修的气息灌注到他的气息之中。

为保证融入的和谐,丁老采取“润物细无声”的传输方法,由弱到强,不急不缓,连绵不断,如大海之水缓入小河,一直坚持了一个时辰。

虽是如此的精细平缓,南岳宪仍感到大河陡涨,波涛涌来,全身气脉迅速扩张,巨大的能量灌注进来,当量迅速提升好几个级次。丁老毕生所学几已登峰造极,仿佛整个宇宙被他化入身中,力道纯正汪洋,不可遏止。洪流滚滚而来,一会儿南岳宪已河涌库漫,全身鼓胀得似要爆炸,疼痛难忍,大汗淋漓。 丁老声音不大地说:“吸纳,压缩,归仓,打开你的南氏梵净天金印大阵,采用金丹九转之法,炉鼎旺风旺火,炼左右中三脉、上中下三关,炼黄炼赤炼蓝炼白,炼稠炼粘炼珠,收珠深藏丹田。”

南岳宪不敢违抗,一一照办。好在他三岁参禅打坐,吐纳炼丹之法非常熟悉,梵净天金印大阵已能运转自如,按丁老要求做并不难。满河滔天洪水渐渐分脉归流,在炉鼎和三脉三关中被压缩精炼,最终成为金灿灿的圆珠储进丹田。神光内视,但田径扩大了一倍还多,全身筋骨经过锤炼强度上升了一大台阶。这时周身气息也已畅通,舒坦至极。

丁宗顺将毕生功力输出到三分之二时,开始收功,留下三分之一处理后续事务。再说现今不比古时,不能让南岳宪当场为他收尸,留下封建迷信的口实。 南岳宪本没有贪得神功的奢望,也不想丁老马上就为自己羽化归天。一老一少心意相通,无须像常人一样把话讲得明明白白。

收了功,南岳宪几乎瘫软,继续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也无言语,只是给师父磕头,再磕头。

丁宗顺说:“好了,不必多礼。你的吸纳功夫了得,让我十分满意。马上中午了,你给师父炒菜做饭,陪师父喝盏浅酒,然后告诉你几个点穴的救治方法,就可下山,直接到南山岩洞让绣王把第一次药服下,然后每隔三人送一次。”

南岳宪说:“好呢,我这就去。”

食材都是丁老准备好的,南岳宪旺火爆炒,文火煨汤,火石焖饭,一会儿就把三菜一汤做好,端上桌来。

丁宗顺拿来一壶清酒,两只犀牛角骨杯。南岳宪把酒斟上,要给师父磕头敬酒,被丁老制止,说:“酒为友酿,师徒对饮足矣,何须繁文缛节?我三杯,你随意,多也可,少也可。”

南岳宪说:“好。我饮两杯。”

各饮一杯,大约一两,然后就菜。丁宗顺说:“小子厨艺不错,懂得顺从物性,和合归一,火候只比老夫差一点点啊!”

南岳宪说:“惭愧。我上灶少。”

丁宗顺说:“已经很不错,比常人强百倍了。饮食有道,你是上道之人了。你看这酒如何?”

南岳宪说:“雪村山果酒,已是人间上品。师父酿的酒虽然也以山果为原料,却非人间佳酿,而是上界神品,除惑解忧,清心明目,让人喜乐内生,叫人眼界洞开。”

丁宗顺说:“评鉴不错,可惜不能将方法传你了。你也不要沉溺这些雕虫小技。潜龙毋丧志,终有归海时。多学匡时济民之学,报效家国。不要像我,一生陷落小小雪村。”

南岳宪说:“师傅菩萨心肠,救人无数,不也挺好?”

丁宗顺说:“命不同运不同。你的运终会到,那时要顺运。”

南岳宪说:“弟子谨记。”

喝完酒,丁宗顺说:“过来,碗也不用你收,我教几个穴位。”

说着,便在南岳宪身上戳点,告诉他这是强制喂药穴,这是治晕穴,这是控制性欲穴。

南岳宪对人体经络图十分熟悉,全身穴位都记得,无须老人重复。只是这点穴手法,与武术界全然不同,用的是内气灌注法,干脆利落,功力强大,南岳宪还要反复体会练习。

传完功夫,丁老说,赶紧下山吧。有什么消息,我的白鹤会告诉你。

南岳宪知道此去成永别,难免伤感,但对世外高人,岂能婆婆妈妈,强忍心绪,快步下山。按照师傅的吩咐给裘贤珍喂药。

赶到南山,已到申时。听见脚步声响,裘贤珍就来到洞口,手扶栅栏,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南岳宪。

南岳宪并不理睬,默默观察着这里的环境。这是深林中人迹罕至的一处偏岩洞,洞口不大,被罗碗粗的原木穿架栅栏架死。原木间留一拳的直缝透光透气,栅栏脚埋地三尺,地面上有一个二尺见方的送物口,上着一把古旧的大铁锁,石头也难砸开。

南岳宪已从大队长柳汉伦手上拿到了钥匙,服药后倘若需要急救,便可开锁进入。

洞里空间很大,一眼望不到头,也很干爽。

裘贤珍的被子在尽头的避风处铺垫的干草上,亮处有石头支起的铁锅和水桶。

她家里每周送一次水和食物,捡的一些干柴。她也不常生火。

得知那些下山的男人全都瘫倒,她也自感罪孽深重,再发病时,也只在木栅栏上撞头,不再企图找男人交合。所以南岳来时,她并没有出格的举动。

南岳宪终于将目光移到了裘贤珍脸上。尽管额前撞起了伤疤,头发也由此而散乱,眼睛迷茫而呆滞,却仍然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美人。那种风骚性感,勿需要任何动作表情都已展露无余,似乎每一处都是为诱惑男人而存在,不是用漂亮、美丽等等词语可以形容的。

至少在南岳宪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没有一个可以和她相提并论。丁老说是仙品,柳汉秀说五百年难得一见,不算言过其实。或许古代的褒姒、妲己、沉鱼、飞燕也不过如此。可是,她现在却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病人,真是美人却被美颜误,造化弄人啊。

南岳宪的使命不是来品鉴美人也不是感叹造化,是要救其出水火。丁老说有些前缘,到底是他和她还是自己和她,不得而知。既然丁老把她托付给自己,也就是前缘,不一定非前世和自己有交集。佛说众生平等,那救人就是救自己啰。无论如何,都得完成师父的嘱托。

南岳宪必须和裘贤珍交谈了。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口道:“年轻的绣王,你知道药王丁宗顺吗?这个老头用四五年时间为你采集调制了去蛊忘情百花丹,是针对你误吞狐狸珠专制的。可惜老人家不能亲自送到你手中,托付我来服侍你用药,你愿意吗?”

也不等裘贤珍回答,他接着说:“我是雪村知青南岳宪,今年春上来的,住张告栓家,你犯病了,肯定没见过。但丁宗顺、张告栓与你同为雪村八王,你一定认识。还有柳汉伦,大队长,宗祠会理事长,你一定知道,这钥匙就是他给我的。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服药治病,我既然接受了委托,就一定要你按时把药服下。”

停一会儿,南岳宪有说:“我让你服药的办法很多,明说了,不论你仗着前世仙缘,还是今世天生丽质,都无法拒绝我的要求。你现在就是我的病人,只有我才能让你摆脱苦海。你若不肯配合,我打开洞口,按在地下,也会让你服下。你想好,再回答我,是自愿配合接受治疗,还是逼迫我强行治疗。告诉你,我用起狠来,不会怜香惜玉,你的风骚漂亮、前世仙缘,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个病人。”南岳宪越说越狠,似乎要立刻将裘贤珍生吞活剥 。 这番话对裘贤珍触动极大,明显感到来者绝非一般轻薄男子,也非不敢用狠的医者,而是个根基、胆识、定力都非常出色的男子。不然药王怎么会把这事托付给他。而且药王用四五时间为她这个女流之辈采药调药,已让她十分感动。再说,淫欲之珠也是死鬼丈夫让她含的,滑下腹中并非情愿,拉郎交合只是把控不了自己。现在有人救自己,为什么还要反抗拒绝呢?

于是她说:“我听你的就是,知青哥哥,我是病人,不要对我用强。”

南岳宪说:“你记住你是病人,必须听医生的话。药王不仅把药交给我了,把配方与调制方法、服药后万一有反应的救治方法也交给我了。听我的话,保证无虞。”

裘贤珍又嗲声嗲气地说:“我听就是了,哥哥!”

南岳宪说:“别那么恶心人,叫南医生,或者南岳宪!去舀半碗水来,我看着你把药丸服下。”

“是!我的南医生!”

由于狐狸珠作怪,她说话还是妖里妖气的。当然,所谓狐狸珠,丁宗顺药王分析过,只是域外蛊毒使用者的诡称,并非真正的狐仙所留。

南岳宪把药丸递给裘贤珍,裘贤珍拿药的时候,情不自禁在南岳宪手上妖娆地摸了一下。南岳宪立马感到一股超乎异常的女人气息扑来,这颗所谓千年狐狸珠的魔力实在强大,难怪那些男子淫火攻心。但他不动声色把妖气压了下去。

裘贤珍把药丸吞下,却被腹中狐狸珠的魔力托在喉咙管里,不让下去。裘贤珍想吐出来。南岳宪一看不好,伸出手就卡住她的喉管,两指轻轻一滑,推入腹中,随即在胸口轻轻一拍,从胃口推入胃中,再也无法哇出来了。

狐狸珠岂能心甘,魔力闹腾起来,只见裘贤珍面色苍白,口吞白沫,瘫倒在地下。南岳宪立马打出一个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很快架住了狐狸珠的魔力,裘贤珍迅速恢复了镇定。

南岳宪说:“你也是个有仙缘的人,怎么能任由狐狸珠作乱?它害得你还不够惨吗?守寡,滥交,你就不能打起精神,遏制狐狸珠的魔力?”这席话再次震撼了裘贤珍。她毕竟是个根器不错的女子,立刻感到放纵自己的羞愧,脸红红的,一言不发。

南岳宪继续说:“心性不能失落,人格不能打垮,破罐子破摔是堕落无耻的行为,必须振作起来,才能度过难关。这是对你的拷问,也是对我的考验。我们一起共渡难关!今后我每隔三天送药一次,直到你平复如初。你也不能只依靠我。战胜狐狸珠,把它排出体外,最根本的要靠你的心性与定力。你不要让药王失望!错过这次机会,你就只能因狐狸珠而气绝而亡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紧赶慢赶,回张家已是黄昏。屋里已点上松明子。

柳汉秀捡桌子端饭菜,张告栓在给牛羊添草料,张又常在门前打望。

柳汉秀问:“望见了南校长没有?”

张又常说:“望见了,不到一里路了。”

“你还不赶紧打水去!”

张又常说:“这就去。”

南岳宪进门,叫了哥嫂,张又常就把水端来了。擦了头脸,上桌吃饭。

张告栓问:“没出什么意外吧?”

南岳宪说:“出了。丁师傅把一身功夫和医道传给了我,他剩下半条命,肯定要隐修了,今后村里治病,我也要担负一部分。”

柳汉秀说:“哦,你得了药王传承,要永久留在雪村?”

南岳宪说:“丁老没这么说,只是让我按时给裘贤珍喂药。如果治不好,还要继续采药。村里不是还有郎中吗,他们可以担当药王职责,管大部分人的治疗。”

张告栓说:“雪村还要不要八王很难说,谁找你治病,治得了你就治吧。我只关心你给裘贤珍喂药遇到什么麻烦没有。她是该治,但你也不能伤了自己,那个狐狸珠太厉害了,估计是山外传来的蛊毒,不知胡前嗣怎么弄进来的。”

南岳宪说:“我也是这么估计,胡前嗣肯定接触过山外什么人,把自己的命玩丢,把裘贤珍害很惨。不过,有丁老传承和自己的功夫在身,喂药没什么危险,我把持得住。”

柳汉秀说:“那就好,那就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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