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十灾
埃及的十灾,外文名:PLAGUES OF EGYPT,基督教圣经专名。
公元1世纪,基督教为犹太的拿撒勒人耶稣在今日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和约旦地区所创立,继承了犹太教的《圣经》和许多文化传统[1],信仰上帝(天主)创造并主宰世界。它认为人类从始祖起就因不遵守上帝的律法而犯了罪,并在罪中悲苦受死,只有信仰三位一体的上帝,借助耶稣基督[2],才能获救。
目录
简介
当神差派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时,祂警告摩西说,法老的强权必定要被神无上的权能克服,他才会容许以色列人离去,因此神要透过神迹奇事攻击埃及(参:出三19-20)。在杖变蛇的奇事里,亚伦的杖吞了埃及众术士的杖,然而法老心里刚硬,不容以色列人离去。自此之后,神藉一连串十个审判之灾,向法老及其子民表明祂的权能。这些审判的方式清楚描绘出以色列的神的真实和能力,反过来也显明埃及诸神的无能。第一至第九个灾殃直接与尼罗河流域的自然现象有关,但第十灾──头生的死亡──则完全属超自然的范畴。
首九灾显示神利用受造物来达到祂的目的。对这些记于出七-十二的事件,近期的研究倾向确定其真实性,也确定叙述者具准确、亲身观察的能力。十灾的神迹成分往往与它们的强度、发生时间和长度密切相关。到目前为止,最苦心研究十灾的是霍尔特(G. Hort, ZAW 69, 1957, 页84-103; ZAW 70, 1958,页48-59)。她对首九灾的处理非常出色,但她把第十灾的“头生”解释为“初熟的果子”这做法,则肯定是武断和靠不住的。
霍尔特指出,首九灾形成一个符合逻辑且连贯的次序,由七、八月尼罗河异常高涨的泛滥开始,一直延至三月(来:Abib)为止。在埃及,尼罗河的水位太高或太低都会造成重大伤害。
第一灾
(出七14-25)
神吩咐摩西伸杖在尼罗河所有聚水之处以上,使水“变作血”;这样,河里的鱼会死,河变腥臭,河水也令人难以饮咽。圣经并无记录这些情况即时的结束。这些灾祸相当于异常高涨的尼罗河所引致的情况:尼罗河的泛滥愈高涨,水中悬浮的沙土便愈多,特别是蓝尼罗河和阿特巴拉河(Atbara River)流域的幼细“红色土壤”;悬浮沙土愈多,尼罗河的水便愈红。这种过度的泛滥还会进一步带来一种称为鞭毛虫(flagellates)的微生物及与之有关的细菌:除了加深河水的血红色外,还会制造不利鱼儿生长的环境,便河鱼大量死亡,像经文所记载的。然后,死鱼腐化分解,污染河水,使河水发出恶臭。尼罗河的水位一般从七/八月开始上涨,到九月达到高峰,然后便回降;因此,水变血之灾由七/八月开始影响埃及,直至十/十一月为止。
第二灾
(出八1-15)
七天之后(七25),埃及受到蛙群之灾;翌日,蛙群按照神的预告大批大批死亡,并迅速腐烂。青蛙在八月从河里成群涌到岸上是极不寻常的事,这情况出现大概是因为众多腐烂的鱼儿漂流于河岸与死水处,弄脏青蛙在河岸的生息地,并使青蛙受到细菌感染。蛙于是跳上岸,在房屋和田间寻找栖身之所。青蛙的突然死亡,和迅速而恶臭的腐烂,皆显示蛙群受到内炭疽病(internal anthrax,由炭疽杆菌 [Bacillus anthracis] 所引起)的感染。
第三灾
(出八16-19)
霍尔特认为这是一场反常的蚊灾(AV:“虱” [lice]; RSV:“蚋” [gnats])。蚊子本身的繁殖率已相当高,现在加上水位异常高涨的尼罗河为它们提供特别合适的繁殖条件,它们便迅速滋长。
第四灾
(出八20-32)
此处经文提及的“蝇”大概是螫蝇(Stomoxys calcitrans)。有关这种昆虫的祸害,参下述第六灾(螫蝇是最有可能引致这灾的昆虫)。
第五灾
(出九1-7)
一场“重重的瘟疫”临到埃及人所有留在田间的牲畜上(并非一切家畜)。这种只传染田间牲畜的疫害,可能显示它们受到在田间腐烂的死青蛙所传染的炭疽病。倘若以色列人的牲畜留在内,便不会受到感染。
第六灾
(出九8-12)
这里所说的“起泡的”*疮,大概是因被带菌的螫蝇所咬而传染得的皮肤炭疽。螫蝇在腐烂的植物上繁殖,它们很可能会把病害从上述青蛙的住处和牲畜身上带到人和其他动物身上。这种疮似乎特别侵袭手和脚(出九11:术士在摩西面前站立不住;参:申廿八27、35),这点使我们更有理由相信这是炭疽皮肤病,且是由螫蝇传播的。这病约于十二月/一月侵袭人畜。
第七灾
(出九13-35)
重大的雹连同雷轰、闪电和暴雨临到埃及地,毁坏了大麦和麻;小麦和粗麦则还未长成,故此没有遭殃。这现象与二月初的时间相合〔译注:埃及人在一、二月间收割麻和大麦〕。这突如其来的灾害在这季节侵袭上埃及而不侵袭较近地中海岸的歌珊,是与这些地区的气候相符的。
第八灾
(出十1-20)
在埃提阿伯和苏丹的豪雨,除了令尼罗河的水位异常高涨外,还会为严重的蝗灾提供有利条件(蝗灾约发生于三月)。这些蝗虫循着惯常的路线飞行,到了适当的时候,就会被东风吹进埃及北部,而“西风”(ru^ah]-y{am,直译为“海风”,实际是指一股北风〔或西北风〕)则刚好把它们吹到尼罗河流域。有鉴于此,霍尔特把“红海”(ya{m su^p{)修订为“南方”(ya{mi^n),不过严格来说这是不必要的。
第九灾
(出十21-29)
这是一场似乎摸得着的“浓密黑暗”──喀新风沙(khamsin dust-storm),然而却并非一般寻常的风沙。巨洪所冲下和淤积的大量“红色土壤”,现在干涸成为一层幼细的尘土;当喀新热风卷起这层沙土时,便会令空气异常混浊乌黑,并且将太阳的光辉掩盖。出十23所说的“三天”,是我们所知一场喀新热风可能刮的时间。这次热风的强度,也许显示当时正值旱季之初,故大约是在三月。倘若以色列人住在特米拉河谷,便能逃脱这黑暗之灾最严重的影响。
第十灾
(出十一1-十二36)
神在先前的九个灾祸里,充分显明祂完全掌管大自然。神曾吩咐祂的仆人摩西预告这些接踵而来的祸患,并使它们以雷霆万钧之势逐一成就,而且一灾比一灾严重,因为法老虽然面对神能力和权威的明证,却是愈来愈刚硬,不肯承认以色列的神。这最后一个只杀头生的灾祸,是最清楚的表记,把神精确而完全的控制表露无遗。法老事先已遭警告(出四23),并有十足机会承认神和听从神的命令,但他仍然刚硬到底,因而要承受拒绝神的恶果。
其他方面
后来,约书亚在迦南提醒以色列,神怎样以大能藉十灾拯救他们出埃及(书廿四5);非利士人同样听闻这些灾祸,并畏惧那位肇造灾祸的神(撒上四8)。往后的日子,诗人也歌颂这些令人敬畏的事迹(诗七十八43-51)。
神在出十二12提到祂要审判埃及一切的神明,当祂施行十灾时,祂在某程度上达到了这个目的,因为埃及的神明与大自然的力量是息息相关的。以下是受影响的埃及神祇的一些例子:哈皮(Ha`pi)──尼罗河泛滥之神──不但没有带来繁茂,反而造成毁坏;青蛙──丰饶女神赫奎特(Heqit)的象征──只带来病病和荒凉;冰雹、风雨,可畏之事的先兆(如金字塔文所载)〔译注:金字塔文(Pyramid Texts)是古埃及的宗教文献,刻在金字塔内壁上,多为保佑法老或王后死后幸福的丧仪祷词、颂歌和符咒〕;太阳神锐(Re{`)的光辉给掩盖。
有关十灾的叙述显然是连贯一体的记载,因为只有整体记述的全部细节才能如此独特地与可见的自然现象相符。相反地,十灾的叙述若像一些学者所说来自不同底本(J, E, P, 等等),则各底本只会记载零碎的灾祸,且呈公式化而一致的特征,跟现今为人所知的自然现象便不相符。后人若把这些不完全和格式因循的多份叙述随意改编,合并成一份叙述,而这叙述竟与发生于古时远方的可睹现象完全吻合,就肯定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霍尔特的论点)。因此,采取较显浅的解释,和主张十灾叙述的统一性,当比接受上述无法证实的假设更为合理。
参考文献
- ↑ 宗教与文化,文档之家
- ↑ 六、耶稣与现代基督教,中国台湾网,2013-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