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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聚之桑葚酒(賈道北)

友聚之桑葚酒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友聚之桑葚酒》中國當代作家賈道北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友聚之桑葚酒

我愛酒,眾人皆知。何況桑葚酒,何況十國千驕群友家自釀的桑葚酒。我更愛之。「於嗟鳩兮,無食桑葚」。仿佛二千多年前就有我的知己,仿佛二千多年前的那隻斑鳩也算一個。

「……於浮世中獲心安,於深淵裡望星河,於人海中覓知己,於痛苦中尋沉醉。」

這些年,由於家庭出現重大的變故,我成了悲觀厭世的思考者。酒之於我,是生活中的麻藥。桑葚,如魯迅先生所言:痛定之後,徐徐食之。二者兼之,人生再多苦難,也就不至於沉淪了。

進「十國千驕」群,似乎是偶然中的必然。放蕩不羈的青春已逝,義無反顧的真情已逝。而那些已逝的,我能否賦予它全新的生命呢?我們十個人,雖以文結緣,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質,十人十面。有時我把這群看成一個社會,有時看成一個家庭。但不知何時開始,我不再高歌情誼了,因為我想:不論何群,一旦進入,都會有厭惡或者喜歡。我只能用安靜的心點燃流動的火。

小才女楊露告訴我:桑葚酒,江南家釀的。江南,一個讓人聞之暈倒的名字。其名其文其酒皆冒仙氣,似無半點人間煙火味。何況消息出自於楊露之口,真乃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四皓添新寵,桑葚釀金樽。」在這個匪夷所思的群里,難免有一些讓我不開心的人與事。但一端酒杯,相逢一笑,便寵辱偕忘了。我舉杯疾呼:大明哥,干之。大明哥軍人出身,戶外干將。他大口大口地喝酒,有颯爽的英雄氣概,着實讓人羨慕。唉,不像我長得猥瑣,酒也喝得猥瑣。只能小口小口地喝。但我酒量並不比他差。也許他的前世來自梁山,我的前世來自揚州。「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嘻嘻,我笑了。 論酒量,我服費總和袁觀燭老師,他們不光酒量好,連續作戰的能力也屬少見。「詩萬首,酒千觴」。這說的是詩文與酒。但我想到的是:見買若耶溪水劍,明朝歸去事猿公。可見文也好,武也罷,當遵從自己的內心。天下萬物當臣服於文字,文字臣服於心。我四十歲開始寫詩,一直秉承這種想法:用偉大的詩歌來泄自己的私憤。快哉!如同便秘者突然通暢。狂者救己,縱慾成仙。

「清溪最是此處好,載酒時作凌雲遊」。這句詩送給清溪老師最恰當不過。她爽朗的笑語,麻將的技藝,都讓我服服帖帖。但有誰知道,我之所以感慨萬千卻只在那個游字上,爽朗的笑聲中所隱含的遊戲人間,洞察萬物之後的篤定。可為吾師矣。

酒呢?桑葚酒呢?酒量最次的尹海霞,卻也能讓我想起酒,想起金柯,想起她一瓶啤酒之後的踉蹌。晚霞洗面,步若踩棉。她呀,讓我有犯罪的欲望,往輕些說,是耕者忘其犁了。十多年的相識,她的悲憫之心能壓制住我心中的惡。在我詩集《忘記,或記起》出版後,她拿了幾十本,在同事與朋友間,大力推銷。我永遠無法做到的事她卻能做到,何況她是那麼高傲的人。

「李瓊枝最為乖巧」。她稱我為師,這樣評之,妥妥的。她也是十國千驕群的群主大人,因為善良,她德很配位,表面上我們都聽她的,實則她在免費為我們服務。有時,我叫她「黃石日報專業戶」,我們幾個人加在一起,也沒有她在黃石日報發表的多,當然,我一篇也未發過,唉,愧為師矣!

秋樺老表放在最後壓陣,是最好的安排。他詩書畫俱佳,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每天着裝整潔大方,頭髮一絲不苟,而且他還有情感上的潔癖。他時常批評我缺一顆敬畏的心。所以我成了他黑名單的第一人。一個浪子似的人物,與一個儒雅之人,確實無法完全相融。但我深得阿Q的精髓,其精神放之四海而皆準,「蘇格拉底,耶穌這樣的道德典範都被賜死了,何況我呢?黑名單而已。」這樣想想,我暗自笑了。也許,過不了多久,法院會送我一個老賴的頭銜,上一個更大的黑名單,他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有生之年,我儘量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儘量寬容自己,寬容別人,與這個渾濁不堪的世界握手言和。

寫了這麼多,口水又流了。突然想起東北一句經典:桂花,上酸菜囉!我們南方呢,我們十國千驕群呢?是不是也該來一句:江南,上桑葚酒囉! [1]

作者簡介

賈道北,70後,湖北陽新人,湖北省作協會員,自由職業。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