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多拉鄧肯
伊莎多拉·鄧肯(Isadora Duncan,1878年5月27日—1927年9月14日),原名安琪拉·艾莎道拉·鄧肯(Angela Isadora Duncan),美國著名舞蹈家,現代舞的創始人,是世界上第一位披頭赤腳在舞台上表演的藝術家。出生於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她的舞蹈動作完全自由,從人為的技術性限制中解放出來,擺脫對輝煌而空洞的動作技巧的依賴,隨興而發,經常有即興創作,她為使現代舞發展成為一種重要的舞蹈藝術鋪平了道路。她的著作有《鄧肯自傳》和《論舞蹈藝術》。 人物生平
伊莎多拉鄧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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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多拉鄧肯 | |
原文名 | Isadora Duncan |
出生 | 1878年5月27日 |
逝世 | 1927年9月14日 |
國籍 | 美國 |
職業 | 舞蹈家 |
1877年5月26日,鄧肯出生於聖弗朗西斯科。她出生時,父母已經離婚了,上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在這樣的單親家庭,小時候的她生活貧寒,經常搬家。母親是音樂教師,從小就給予她良好的音樂教育,培養了 她的舞蹈志趣。鄧肯6歲就能教小夥伴跳舞,並表現出對僵化、刻板的古典芭蕾的反感,她立志把自己的舞蹈建立在自然的節奏和動作之上,去解釋和表演音樂家的作品。她不屑於為生活而去跳低級的商業化舞蹈。
21歲時她被迫去英國謀生,在不列顛博物館潛心研究了古希臘藝術。她從古代雕塑、繪畫中找到了她認為理想的舞蹈表現方式:身着長衫,赤腳,動作 酷似樹木搖曳或海浪翻騰。她從古典音樂中汲取靈感,追求「可以通過人體動作 神聖地表現人類精神」的舞蹈。她認為:技巧會玷污人體的自然美,動作來源於自我感覺,舞蹈應該自始至終都表現生命。因此,她在倫敦的表演,使觀眾耳目為之一新。她像森林女神一樣,薄紗輕衫、赤腳起舞的形象,在整個歐洲受到人們的歡迎。
1904、1905、1913年鄧肯數次訪問俄國,她的表演對舞劇編導 M. M.福金和後來的俄羅斯芭蕾舞團經理 C.П.佳吉列夫都起過較大的影響,震動了俄國藝術界。鄧肯認為,舞蹈藝術源於自然人體動作的原動力和來自大自然的波浪運動: 海、風、地球的運動永遠處在同一的持久的和諧之中。她認為在自然中尋找最美 的形體並發現能表現這些形體內在精神的動作,就是舞蹈的任務。她的美學思想可以歸結為一句話:美即自然。鄧肯認為芭蕾規範違反萬有引力定律和個人的自然意志,它的每一種姿勢都是一種終止,沒有一種動作、姿態或節奏是連續的或可以發展的。鄧肯認為一切藝術的使命在於表現人類最崇高、最美好的理想。舞蹈家的天職就是表現藝術中最有道德、最健全、最美的事物。鄧肯早期的舞蹈大多表現生 之歡樂,抒情題材的作品較多。1913年以後,她的創作轉向悲壯的、英雄的題材— —L.van貝多芬、R.瓦格納、Π.И.柴科夫斯基的音樂。這其中有她創作和表演的最著名的作品《馬賽曲》、《斯拉夫進行曲》、《國際歌》、《第六交響曲》 (柴科夫斯基作曲)等。1921年,鄧肯應邀去蘇聯辦學,同時在德國、法國設有舞蹈學校。她曾謳歌過蘇聯十月革命。1922年,她與蘇聯詩人C.A.葉賽寧結婚,後又與之分手,到歐洲旅行。1927年9月14日,鄧肯因車禍(法國尼斯)逝世。
鄧肯的舞蹈作品傳世甚少,她的思想、言論散見在她的自傳和後人的回憶錄中。她在世界觀上既接受柏拉圖、叔本華、F.W.尼采、J.?J.盧梭,又接受W.惠特曼的影響。其主流具有一定的人民性和民主性。鄧肯畢生從事舞蹈改革與創新,她的實踐和理論對當時和後來的舞蹈藝術發展都有很大影響。在20世紀初的歐美舞台上,一個身披薄如蟬翼的舞衣、赤腳跳舞的舞蹈家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她的舞蹈是革命性的,與一直統治着西方舞壇的芭蕾舞大相徑庭,充滿了新鮮的創意。做為一個舞蹈家,她獲得了成功。她成為美國現代舞蹈的奠基人,並以自己創辦的舞蹈學校,傳播推廣了她的舞蹈思想和舞蹈動作,影響了世界舞蹈的發展進程。
與此同時,她的私生活充滿了迷幻色彩。她以其異想天開的愛情觀和婚姻觀,向傳統的道德觀念發出了挑戰。她像換衣服一樣變換情人,全憑一時的心血來潮和隨時隨地的心理感覺。為此,有人稱她為「高級妓女」。做為一個女人,她是不幸的。她放縱自己的情慾,在男人世界中恣意遊戲,但同時也被這种放縱所累。由於她的不端作法,令她傾心的男人一個個離她而去。每到這時,她便陷入迷茫的苦惱和痛楚。而給她最大的打擊,是她與三位情人所生的孩子,一一因事故死去。她,就是偉大的舞蹈家伊莎多拉·鄧肯(Isadora Duncan,1877-1927)。
大舞蹈家鄧肯的出世,使女人才真正領悟到舞蹈的原意,是來源於對造物主創造了女人的首肯、讚美與感激。鄧肯憑其對舞蹈的意念,對原創性與自由的要求,以獨創一格的舞蹈,結合後來女性主義者強調的個人表達和婦女主張的社會責任於一身。鄧肯認為女人是萬物之精華,是大地之母,她讚嘆女人身體的精妙,為此創造了無以倫比的優雅的舞蹈,並找到了人體與音樂的最佳結合形式,成為現代舞蹈之母。
目錄
人物看法 女性身體
鄧肯演出的時候,放棄了傳統的舞衣,改穿寬鬆裙袍,赤雙足,自由擺動,既看不見女體的曲線,也省去了芭蕾舞鞋引帶的婀娜。鄧肯是把渾身的自由糅合到舞動的身體裡去了,那是人體最自然不過的事,而非在男性的凝視中,把性感作為欲望的對象來觀賞。此舉也重新界定了女性美,不受囿於傳統的標準。
傳統的標準,一是要誇張女體的性感曲線,一是在禁慾的氣氛中對它諸多束縛,但鄧肯卻要求自然和解放。「所謂女性美,乃由認識自己的身體開始。」她說。在西方傳統社會裡,女性的身體從來便被視為多愁善感,也因為這個緣故,主張要諸多約束,罷免其傾覆的可能。鄧肯的舞蹈,卻正是自由的表達,其舞蹈被閱讀為一種文化上的逾越,拒絕約束,把內在感受與身體外現的行為二分,並主張藝術與自然結合。
赤足的鄧肯,的確給上世紀的美國舞蹈界帶來了一股有力的衝擊。舞蹈史家的描述是這樣的:鄧肯整個身體在舞動,並把心靈安置其中,不守成規,也因而不落俗套,超越了「肉慾的對象」。
舞蹈身體
鄧肯其時身處的美國舞蹈界,主要由三種傳統舞組成:社交舞、體操及芭蕾舞。女士們參與其中,主要是為了顯示她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對於芭蕾舞,鄧肯是頗有意見的,她認為芭蕾舞把舞者表現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對身體活動的約束也很不自然。鄧肯既然主張透過舞蹈來自由表達思想與情感,以身體來協動心靈,便不奢談理論或步法。她把舞蹈定義為:「一個對生命的完整概念,還有透過動作表達人類心靈的藝術。」鄧肯的舞蹈,表達了不少20世紀初西方正在萌芽的多種進步思想,包括現代化的觀念和女性的解放。她認為美不僅在外表,也是人與自己、與社會中的他人及宇宙的和諧狀態,因而舞蹈是社會、政治,也是宗教。
綜合上述舞蹈的信念,表現在鄧肯的舞姿上的,便不是裝飾性的舞衣和大腿動作,而是一連串有感而發的,探索、尋找和期待的過程。化之為舞蹈的動作,便是高昂脖子,不停旋轉、搖動和沖前的姿勢,這些都令當時的舞評家不知所措。
人物評價
鄧肯不僅是一位劃時代的舞蹈家,而且是一位罕見的才女,讀過她那優美動人的《鄧肯自傳》者,一定曾不時地為她那淵博的才學而拍案叫絕。這是進入《世界文庫》中為數不多的舞蹈家手筆之一,它記錄了鄧肯為舞蹈爭得與其它各門藝術的平等地位而奮鬥一生;這也說明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並非真是舞蹈藝術的秉性。她的舞蹈思想與舞蹈實踐通過這部自傳更是傳遍了世界各地。僅在中國,自40年代至今,就先後出版過4個不同的譯文。
在20世紀初的歐美舞台上,一個身披薄如蟬翼的舞衣、赤腳跳舞的舞蹈家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她的舞蹈是革命性的,與一直統治着西方舞壇的芭蕾舞大相徑庭,充滿了新鮮的創意。
與此同時,她的私生活充滿了迷幻色彩。她以其異想天開的愛情觀和婚姻觀,向傳統的道德觀念發出了挑戰。她像換衣服一樣變換情人,全憑一時的心血來潮和隨時隨地的心理感覺。為此,有人稱她為「高級妓女」。
做為一個舞蹈家,她獲得了成功。她成為美國現代舞蹈的奠基人,並以自己創辦的舞蹈學校,傳播推廣了她的舞蹈思想和舞蹈動作,影響了世界舞蹈的發展進程。
大舞蹈家鄧肯的出世,使女人才真正領悟到舞蹈的原意,是來源於對造物主創造了女人的首肯、讚美與感激。
鄧肯憑其對舞蹈的意念,對原創性與自由的要求,以獨創一格的舞蹈,結合後來女性主義者強調的個人表達和婦女主張的社會責任於一身。鄧肯認為女人是萬物之精華,是大地之母,她讚嘆女人身體的精妙,為此創造了無以倫比的優雅的舞蹈,並找到了人體與音樂的最佳結合形式,成為現代舞蹈之母。
相關介紹
實際上,大自然的確是她最初的舞蹈老師。鄧肯在自己的傳記里曾再三提到,她最初的舞蹈靈感和衝動來自那奔騰不息的大海、微微顫動的鮮花、翩翩飛舞的蜜蜂和展翅翱翔的鴿子;在她的眼中,自然界一切都在舞蹈,而且遠比人類自由舒暢得多。
但當時的美國觀眾並不欣賞她的這種貌似無技術的「自由舞」,而只是迷信俄國芭蕾名星巴甫洛娃和她的代表作《天鵝之死》一類的古典芭蕾。這使她不得不去英國和法國碰運氣,但結果不理想,原因除了那裡(特別是法國)有着深厚的古典芭蕾基礎外,還由於西歐舞蹈劇場的觀眾普遍比較保守。鄧肯真正的成功之路始於中歐的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隨後她的舞步才遍及歐洲各大城市。她那靈魂與肉體高度的統一、身心沐浴在自由陽光之下的舞蹈在觀眾心中捲起了一陣激情和波瀾。她的代表作有《伊菲革涅亞在澳里斯》、《馬賽曲》和《前進吧,奴隸》。
《伊菲革涅在澳里斯》是希臘神話中一段悲壯的故事,說的是希臘軍隊的最高統帥阿伽門為祈求順風,以便使船隊早日到達目的,使將士們能與特洛依人決一死戰,不得不在澳里斯這個地方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女伊菲革涅亞去祭神。據早年曾在鄧肯舞團表演過的一位演員介紹,鄧肯在表演這個作品時,時而幸福安詳,時而悲壯淒涼,時而滑行搖動,令人無限神往。這個作品充分地證明鄧肯並非象有些人想象的那樣僅是隨着音樂興之所到地即興作舞,而是善於用優美的壯美的動作將觀眾全然控制在自己特定的藝術氣氛之中。
《馬賽曲》是鄧肯的另一部頗受歡迎的作品。樂曲本身具有革命性和強大的感染力,最初是由成群結隊的革命者從法國港口城市馬賽向首都巴黎進軍時唱的,後業成為法國國歌。鄧肯的形象化、想象化、雕塑化、舞蹈化表演獲得法國和其他各國觀眾的歡呼聲——她身着火紅的拖地戰袍,神情如同監視着步步逼近的入侵之敵;敵軍攻上來,她差一點要被摧毀;她熱切地親吻着紅旗,從中吸取力量;她好象聞到了血的腥味;終於又站了起來,雙臂高拳,以拳緊握,就象撐開了一張巨大的斗篷或戰旗;她痛苦地召喚自己的同胞快快拿起武器,與敵人作殊死的決鬥;她那莊嚴的身軀象徵着無堅不摧,她那傲然挺立的姿態意味着戰無不勝;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結束了,她在一片突然到來的寂靜之中儼然化作了一尊自由女神雕像。
從理論上說,藝術人格與生活人格在藝術家身上應該是統一的。從實踐上看,鄧肯就是這樣一位無論在現實生活上,還是在舞蹈創作上,都富於高度同情心的人和藝術家。《馬賽曲》是一部同情法國革命的作品,《前進吧,奴隸》也是這樣一部感人肺腑的傑作,它表現了鄧肯心靈深處對俄國農民爭取自由的鬥爭所懷有的天然同情。舞蹈一開始,鄧肯獨立台上,雙手置於背後,如同被人捆綁住;她異常艱難地向前挪動着,她極為謹慎地向前摸索着,她心懷恐懼地向前窺視着,她雙滕顫抖着向前摔倒——她自始自終是和前的。終於,她那遭到捆綁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她緩緩地向前伸展着自己的雙手,儘管這雙手還一時僵硬,但畢竟是獲得了自由的雙手;僅是這種自由就足以使她感到由衷的欣慰和歡樂,這種自由在鄧肯的表演中似乎既屬於俄國農民,也屬於她自己。雖然她是以擅長表演輕鬆自由而聞名於世的。但她在這部作品中,將注意力沒有集中在燈光配合下的輕快動作上,而集中在戲劇性的細節摹擬上,關於這個作品,值得一提的是柴科夫斯基的音樂《上帝保佑沙皇》。鄧肯反其道而行之,用它來成功地表現了俄國農民反對沙皇暴政的鬥爭,這在藝術嘗試上本來是件可喜可賀的事,除了它當時積極的政治意義外,也是對標題音樂內涵的所謂確定性提出了有力的挑戰;但當她在蘇聯演出時,卻因為這個音樂作品的標題而受到批判。
鄧肯的舞蹈思想與舞蹈實踐不僅為美國現代舞的創立鋪平了道路,而且還從精神上推動了德國現代舞;她不僅開創了世界現代舞的先河,而且還在觀念上影響過被譽為「現代芭蕾之父」的麥克爾·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