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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元辰)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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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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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中國當代作家元辰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說干就干

豬羊野畜壯蹄筋,馴化交繁興種群。

父子圍山欣捕幼,土洋合策望成豶。

飼精草細優圖盛,育健耕良巧運釿。

幸遇江南多學子,高才領富雪村醺。

第二天一早,南嶽憲和張又常從頭到腳,穿上全套獵裝。要在牛皮淩封凍的巉岩絕壁間行走,不僅打了麻繩綁腿,而且腳上還打了麻繩防滑。一人一隻背簍,背上攔截牲畜的麻網、砍刀、獵槍火藥、乾糧狗糧、水筒,還有四隻竹籃。帶上威子虎子兩隻由張告栓調教出來的獵犬,出發了。他們要到的第一站事野豬活動的三山與五山之間,到達這裡需要半天時間。

一上路,又常就問:「爹,你搞得神神秘秘的,到底要抓什么小動物?」

南嶽憲已經習慣這個本該是小弟弟的男孩叫爹,他已實實在在做了繼父啊。只是柳漢秀反對將他們的夫妻關係公開,這就把張又常坑苦,在家裡三人當面要叫爹,有外人的時候只能叫哥、叫南老師,弄得好彆扭。南嶽憲漫不經心地說:「抓兩頭野豬和岩羊,養壯,與家豬、山羊配種雜交,培育更健壯的家養品種。」

張又常說:「這行嗎?」

南嶽憲說:「應該沒問題。雪村家養的生豬和山羊原本就是女祖時代指揮獵人從山上抓來的品種,與野豬、岩羊同宗同源,差異只不過是二千多年的生長環境不同。返祖,會使它們生長能力更強。」

張又常說:「這確實是女祖時代才幹過,我爹、我爺爺、太爺爺好多代都沒幹過的事。干成了功德無量。」

南嶽憲說:「我倆任務很艱巨。要把豬群羊群趕起來,盯准小公豬小母豬小公羊小母羊,一撲就逮住後腿,人和動物都不能受傷。然後裝進豬籃背回來。」

張又常說:「這對我們學習獵道如何,是一次檢驗。我倆要好好表現一下。」

中午到達三山和四山之間的沖溝,二人找了一個背風的半邊岩洞,放下背籠,與威子虎子各進中餐,然後便收拾行裝,給威子虎子下達追尋豬群的口令。

兩條獵狗在前,二人在後,進了深林。直到太陽快要落西,威子首先發出發表目標的叫,接着虎子也叫起來。

南嶽憲立刻下達收工的口令,威子虎子心有不甘,發出嗚嗚的低鳴。

張又常知道,天色已晚,兩個人作戰不比獵隊圍獵,難以把轟起來的豬群圍到必經的仗口,一旦撲捉失手,豬群跑散,明天再轟起來要多跑幾架山,不如現在收手,明一早轟起來,有一整天時間追捕,把握大得多,連喚幾聲「回來!」。

威子虎子不得不回到二人身邊,分別在南嶽憲和張又常腿上蹭來蹭去。二人只得拿出狗糧獎賞它們,然後回到岩洞驛站,各進晚餐,一人一張皮褥鋪到地下,躺上休息。威子虎子時而臥倒腳頭,時而走到四周巡邏

天剛黑,躺在褥子上閒散無事,南嶽憲說:「我們以秋獵為題,各人作一首七絕,看你對格律詩詞的常識掌握得如何。」

張又常說:「行啊,只怕作不好,要挨你尅。」

南嶽憲說:「第一次,作不好也不尅你。只管將你本事拿出來。」

沉吟一會兒,張又常開口道:

「玉樹瓊林肅殺秋,男兒奮戟向獅頭。

風掀獵氅飛天蓋,犬吠人呼鬥戰遒。

仄起入韻十一尤,還可以吧?」

南嶽憲說:「很好,平仄中規中矩,頗得唐邊塞詩遺韻。二十八字把一場獵斗寫得風生水起。果真後生可畏。」

接着說:「我也有了:

領命秋神肅獸門,人騰犬嘯月黃昏

山高路陡驚心夜,戰罷瓊林有血痕。」

張又常說:「你這首仄起入韻十三元,用韻險,平仄規規矩矩,內容有大將之風,為我所不及。」

南嶽憲笑道:「我也不如你精巧。」停一會兒,接着說:「作詩,必須學習古人的技巧格局和情懷,但是又不能生活在古人的陰影里,把自己弄成活死人。題材上、立意上要厚今薄古,寫自己生活。」

張又常說:「好,我記住了。做自己,不做活死人。」

一覺睡到天蒙蒙亮,南嶽憲和張又常起床,與威子虎子各進乾糧。岳憲對又常說:「待會兒威子虎子將豬群轟起來,我倆守在必經仗口,盯住初花母豬生的二十來斤斷奶不久的仔豬,你抓母的,我抓公的,抓完收隊。動作一定要麻利,母豬會護崽,公豬發現也會趕過來,情形就會很危急。一定要一抓得手,迅速撤離。」

張又常說:「知道了,你也要注意。」

威子虎子熬了一夜,聽到口令,立即奔向林中。南嶽憲和張又常一邊吆喝,給狗指點方向,一邊趕往必經仗口,潛伏下來。把豬群轟動起來要一個過程,如果狗的軀趕構不成威脅,豬群是不會竄動的。威子虎子跟張告栓五六年,身經百戰,自然有一套辦法。發現豬群即兇狠撕咬,只要一頭出血,其它的都會害怕。然後偷襲豬王,這樣整個豬群就會按既定路線逃竄。這個過程要一個時辰,巳時剛過,青年野豬組成的先頭部隊已倒仗口,被放過去。第二批到達的老年野豬也被放過去。第三批由豬王和成年公豬護衛的繁殖群到達,南嶽憲與張又常屏主呼吸,放過成年母豬帶領的豬崽群,盯住初花母豬帶領的幼崽群,就在接近仗口的一刻,二人朝各自盯住的目標飛撲過去,一把抓住仔豬的後退,抱起小豬,就地一滾,脫離豬群。母豬和護衛的公豬回過神,回頭追趕,被從後面追來的威子虎子攔截。大部隊已浩浩蕩蕩過仗口,十來頭野豬不敢戀戰,倉皇逃走。

一公一母二十來斤的小野豬,在二人懷裡嚎叫掙扎,但無濟於事。很久被二人抱回岩洞驛站,裝進了豬籃。一會兒威子虎子被喚回來,守在豬籠邊,死死盯住。兩個小傢伙不得不安靜得大氣不敢出。

午時已到,兩人和威子虎子各進乾糧、飲水,稍作休息,收拾背籠行裝,背上兩頭小豬,向五至八山進發。黃昏時分到第二站——五至六山之間的沖溝,再找一處岩洞,放下行裝,放置好豬娃,鋪好皮褥,給威子虎子、兩隻小豬分乾糧、飲水,然後二人也就涼水吃乾糧。雖奔波兩天,但二人並不覺累,躺在皮褥上,天南地北說一些趣事,酉時便已入睡。

是夜北風突起,天降大雪。真是:千山雪花大如席,萬樹白雲壓枝低。早上醒來,岩洞前的雪已堆積二三尺厚。

張又常說:「這場雪來得好,只要威子虎子能把岩羊從山頂攆下山,捕捉就方便多了。」

南嶽憲說:「可也給我們增加了危險,一腳踏虛,就會跌落深澗、萬劫不復。一定要注意安全。」

說着,兩人分發狗糧豬糧、飲水,然後自進早餐,只帶必備行裝和一根柱路棍,帶着威子虎子向六架山的山頂出大。雖然路程只四五里,但大雪封山,不敢大意,只能摸索前進,到達山頂用了一個多小時。

兩人給威子虎子下達追逐岩羊的指令,兩隻狗領命而去,南嶽憲和張又常繼續前行,下山到六至七架之間的沖溝等候。他們的想法是尋一塊羊群必經的平坦之地,在這裡將目標捕捉,沒有跌下深淵的危險。岩羊的活動範圍在五至八架山之間,被狗群攆動之後,只會向七家山的山頂逃逸,不會返回五架山的山頂。在上七架山的坡腳平坦雪地設伏是最可行的選擇。

他們在選好的坡地兩邊,分別找到兩棵樹,把兩張四五丈長的麻網架上,只准羊群從三丈來寬的通道經過。縮小範圍,捕捉起來就方便的多。

威子虎子也真賣力,一個時辰就把羊群轟下山,正朝七架山而來。南嶽憲說;「這回你抓公的,我抓母的。目標是半歲左右剛長角的小羊,迎頭攔住,雙手抓角扭到,抱起就跑。別被公羊母羊趕上,挨一尖尖角划不來。」

又常說:「我懂。你也注意。」

兩人一左一右各找地方隱藏,等待羊群經過。

下山的羊群大概幾百隻,顯得並不慌亂。哪怕威子虎子在後面追着狂叫,領頭羊依然邁着堅定地步伐,似乎犬吠和大雪都沒有構成致命威脅,挪動不過是避免糾纏,沒到倉皇逃命的程度。哪怕看見了圍網,也沒有驚奇,似乎知道這不過是小打小鬧,不會危及族群安全,依然大搖大擺進入通道,向七架山進發。

頭羊的鎮定感染了這個羊群,隊伍有條不紊、井然有序在雪地里行進。

已經望見小羊擁簇的繁殖群了,南嶽憲、張又常屛住呼吸,瞪大眼睛,搜素目標,快速鎖定,然後計算行動距離和時間。繁殖群剛進入圍道,二人躍起,撲入羊群,撞開前面的公羊母羊,站到目標小羊的面前,小羊想回頭卻來不及,頃刻被抓住小角,扭倒地下,立即被包入懷中,就着平緩的坡勢在雪地翻滾。羊群受驚,紛紛讓路,沿圍道向七架山奔跑。兩人就勢站起,躍出羊群主道,後面的羊群不知所以,唯有跟前面的跑。小羊在懷中掙扎,已無濟於事。

威子虎子趕來,被二人喚下,一人掏出一塊狗糧,獎賞它們的辛勤勞動。它們吃了狗糧,走過來看二人懷裡的小羊,仰頭髮出喔喔的聲音,嚇得小羊往懷裡鑽。岳憲發出回家的口令,威子虎子便歡快地奔跑起來。

回到岩洞,把小羊裝進剩下的兩隻竹籃。與威子虎子各進午餐,給小豬餵糧餵水。然後收拾行裝,南嶽憲背兩隻羊,張又常背兩隻豬,拄着探路長棍,向山下進發。五架山,七八十里,大雪飛舞,積雪盈膝,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直到天黑以後,兩人和狗才回到家裡。

柳漢秀已燒好洗澡的熱水,做好晚餐,等待二人歸來。看見二人背的豬羊,連連嘖嘖:「好漂亮的小畜生啊!」

南嶽憲說:「好好喂,這四個寶貝,三年以後回給我們家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說着,就把四隻竹籃提到豬欄羊圈邊空閒的一間雜屋裡,拖出前幾天做好的四隻原木籠,把四個寶貝分開裝進去,拴好門。在豬槽里放上溫水,投入前幾天調配的豬糧,用木棍攪和。兩隻小野豬聞到食香,跑過來大口大口吃起來。

柳漢秀問:「小羊要餵嗎?」

南嶽憲說:「上午剛捉的,丟點乾草就行了。明天起加豆糧和清水。」

然後柳漢秀打水二人洗澡,換衣服,一家人痛痛快快吃晚飯。

入夜,柳漢秀免不了又到岳憲房中,與心愛的小男人云雨一番。情到極興時,南嶽憲說:「好姐姐,請你答應給張又常生個妹妹吧!」

柳漢秀說:「不行,那就把你栓在雪村了。我什麼都給你,就是不給你永遠留在雪村的理由。龍游大海才是你的歸宿,小小雪村只能留下池中物。」

南嶽憲無可奈何地說:「哪裡有心愛的人那裡就是家,既然你已答應我做張又常繼父,何必又沒攆我走?誰說蛟龍定要歸大海,山中也是龍歸處啊!」

柳漢秀說:「你還有奶奶,還有家族責任,你父母的冤未申。這都是你的責任,我不能太自私。目前你留下給張又常當繼父,是因為你還走不了。而且,你不當繼父只當朋友,孤男寡女一樣要受議論,不如坐實了,你我都心安。到可以走的時候,你離開也不覺得欠張家一份情誼。最困難的時候該做的你都做了,該幫得你都幫了,有何不好?你年紀輕輕,將來找個合適的姑娘生兒育女可以生一大串啊。」

南嶽憲只能無言,這個姐在他心中地位僅次於奶奶,不敢違拗她的安排,生孩子的事情再也沒提過。

抓回兩隻野豬和岩羊,一家人安居樂業的願望被調動起來,餵養做得十分精心。柳漢秀按照南嶽憲對兩種動物習性研究後制定的食譜,野豬以鮮嫩青飼料加昆蟲、禽卵、豆類,調配混合飼料餵養;岩羊以蒿草、苔草、針茅、杜鵑、繡線菊、金露梅等枝葉以主料,添加玉米、豆類等餵養。還注意打掃衛生,保持欄圈清潔,四個小傢伙生長得順利,十分可愛。

南嶽憲想,母豬、母羊、公羊的性成熟尚在一年以後,公豬要到兩年半以後,屬於長線投資,現在剛剛開頭,效果如何一時看不出來,成功了,受益也在幾年之後。現在,張家就需要收益轉變,重點還是要放在種植業上,通過種植方式改變,一二年內獲得顯著收益。不然,這個家很難重新站立起來。

南嶽憲決心做兩件事。

一是常規種植業要採取兩季套種輪作的方式。他分析了雪村氣候反常,常常一場突如其來的雪終止植物的生長,雪後趕種另一季,如果關鍵時刻再來一次大雪,這一季又泡湯,還得趕種,大多數年只能順當收穫一季,想出了兩季套種輪作的辦法。把原來的每一廂土地分成兩廂,一廂種當季作物,另一廂留下稍後種下季作物。雪村極端低溫天氣長,植物生緩慢,如果不遇反常大雪,當季和提前種植的下季作物都能得到收穫。收割第一茬作物後,又接種下一茬。如果大雪天來凍死了當季作物,第二茬作物比趕種的早,很快就有收穫;雪後趕種第三茬,檔期又稍提前,地里總是有一前一後兩茬作物。如此輪作,災年可以保證有一茬半收入,天公作美會有兩茬到兩茬半收入,比傳統種植方式收益提高近一倍。不管結果是否會按願望實現,他和漢秀一商量,就義無顧反在田裡試驗開了。

二是實現冬筍、松茸、雪蓮瓜集中種植。南嶽憲打山貨時,發現這三類植物是雪村家家戶戶離不開的三種生活物資,品種資源豐富。但張家後山只有零星資源,每年需花大量時間進山採掘。他想,張家後山最高海拔3800米,谷底海拔600米,宅地海拔800米,而冬筍生長在800米左右的沖谷地帶,松茸長在3500米左右的高山,雪蓮瓜生長在1500米左右的沙壤坡地,土壤、氣候均適宜三種作物生長。何不採集資源,在宅地兩側的平坦林地栽高山毛竹,在山腳坡地種雪蓮瓜,在雪山線以上的松杉林中植松茸?

他對柳漢秀說了自己的想法。柳漢秀說:「我知道雪村的藥匠栽植過難找的藥材,方法跟你說的一樣,興許幹得成。想干,我們就一起干吧。」

南嶽憲一拍手,干就干大的,今年一秋冬,一樣搞十畝。搞成了明年再擴大,還要集中移栽桐麻、構麻、棕櫚,擴栽線麻,把張家山搞成富裕山,一家人衣食無愁。

柳漢秀說:「那感情好。再進山打山貨,只採掘後山沒有的,節省很多時間。」

一家人說干就干。大雪天,別人都在家裡烤火,南嶽憲和柳漢秀就在屋場兩側的平坦林地里,刨雪砍場,挖毛竹窩子。每個窩子砍五米見方的場子,挖八十公分見方的窩子,兩人一天挖十個窩子,已經很累。一連十來天,搶出一百多個窩子。餵豬餵養、燒水做飯的事都交給了張又常。

天開晴,雪也化了。陽光普照,樹上還掛着淩勾子,水珠落下,滴答滴答。

柳漢秀說:「路已乾爽,林子裡有墒,正好挖竹子,我倆一起進山。」

兩人背了背簍,帶上工具,直奔天體浴場,那兒有大片毛竹林。南嶽憲第一次打山貨,到過這片林子,還在浴場裡赤身裸體教柳漢秀游泳了。

進了林,選好土腳好挖、生長健壯的成年植株,兩人便便開始挖起來。柳漢秀是老手,活幹得利索。南嶽憲肯動腦筋,雖是新手也不輸人。不到一個時辰,一人挖了七八株。斷顛,只留兩米以下干支,去長根,然後收到一起,用藤條捆成兩捆。歇一會兒,吃中午飯,又挖兩捆。

然後一人背一捆,一百七八十斤,吭哧吭哧往回趕。扔到挖窩的林地,馬不停蹄背第二回。再回來時,天色已晚,雙雙還家。

張又常趕緊打水他們擦洗頭臉。接着端上飯菜,一人一杯清酒。

張又常說:「明天我也去吧,多個人多份力。」

岳憲說:「明天不去,把挖回來的先栽下,有墒,活得快。後天再去,你還是在家,餵豬餵養,燒水做飯。有時間抓緊讀書。」

一天挖一天栽,又十來天,一百多個窩子才栽完。算算,才完成計劃的一半。南嶽憲說等把地里該種的種了,還得去挖。

晴和的深秋,雪村的氣溫並不低。沖谷里頗有三秋小陽春的氣象,暖陽,和風,花香,鳥語。應季作物長勢喜人,人也顯得精神爽快。南嶽憲、柳漢秀脫掉大皮襖,穿上秋裝,甩開膀子,該收的收,該管的管,該種的種。張又常幹完他擔任的餵豬餵羊、燒水做飯的任務,也跑到田裡來享受陽光。一家人幾天就把一二十畝地收拾得停停當當。

接下來,南嶽憲說趁天氣清和,趕緊到雪山線以上採集含松茸孢子體的松杉根塊。柳漢秀說,是。松茸生長在3500米以上松杉林的腐根上,藏在地下,須憑豬的嗅覺才能找到。雪村人打山貨,都在秋季陽和的季節,趕上豬,來回十來天,才能曬幾斤乾貨。唯有我家告栓訓出的威子虎子,嗅覺特別靈感,能比豬還快地找到地下的松茸。單憑人的估計,挖十窩找不到一窩有松茸,效率特別低下。倘若雪厚了,狗也難嗅到,那就要等下年了。

兩人這就準備了乾糧盤纏,收拾行裝,喚了威子、虎子,一人一隻背簍上山,把張又常一個人放在家裡。[1]

作者簡介

元辰,本名袁國新,夷陵人,現為中國文藝**家協會、中國散會學會、湖北省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