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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烏戈爾語族 |
芬蘭-烏戈爾語族,是在傳統分類下烏拉爾語系中的一個語族。它包括烏拉爾語系中除了薩莫耶德語族之外的所有語言。其普遍接受作為烏拉爾語系之下的一個語族的地位的依據是據19世紀時制定的標準,而當代很多語言學家卻認為那些標準不太精確及帶有誤導性。三個人口眾多的烏拉爾語言匈牙利語、芬蘭語和愛沙尼亞語都包含在此語族中,儘管傳統分類下芬蘭-烏戈爾語族中的兩個語支(芬蘭-彼爾姆語支和烏戈爾語支)的共同語言學根源相隔遙遠。
簡介
烏拉爾語系芬蘭-烏戈爾語族是指分布於從斯堪的納維亞往東,越過烏拉爾山脈,直到亞洲西北部廣大地區的一組語言。包括芬蘭語支和烏戈爾語支,共約15種語言,分布於歐亞大陸廣大地區。芬蘭語支主要有芬蘭語、愛沙尼亞語和拉普語。烏戈爾語支主要有匈牙利語、沃恰克語和沃古爾語。芬蘭語的輔音少,已失去齶化齒齦音。匈牙利語輔音多,有清、濁的區別。芬蘭語有8個元音:i、ü、u、e、、o 、、a,匈牙利語也有類似的元音系統。沃恰克語有7個實足元音,3個簡化元音。元音有長短之分, 如芬蘭語的 tulen( 火的),tuulen( 風的 ),tuleen(火中),tuuleen (風中)。有些語言有元音和諧現象,一般出現在一個詞中。芬蘭語、愛沙尼亞語和拉普語都有輔音交替現象。大多數芬蘭 -烏戈爾語詞的重音落在第一個音節上。有些烏戈爾語言的構詞法屬於粘着型,芬蘭語、愛沙尼亞語則更多採用熔合法來構詞。大多數烏拉爾語言的名詞都有數和格之分,格的平均數目為12個,一般包括主格、受格、所有格和三種表示空間位置的格,這是各個語言系統的基礎。芬蘭語、匈牙利語和拉普語的句子詞序是主語—動詞—賓語。
美國英語的外來語有不少是從芬蘭語來的,如sauna/'sɔnə/即桑拿浴室。
「東芬-烏戈爾語族」的分布帶
西西伯利亞的物質生活梯度迥異,不同於葉尼塞與勒拿河,鄂畢河中游基本上全是沼澤,所以物質條件最壞的是中部,而南部條件最好,北部次之,中部最差。而北部的情況綜合諾夫哥羅德的烏斯秋格編年史、彼爾姆神話與口述文學、蘇聯民族資料可以得出;而南部在成吉思汗時代的泰布加酋長這裡就可見一斑。南部已經有了酋長結構。而中部的信息又可以通過諾夫哥羅德南征戈特人與尤格拉人可以得到補充——中部是戈特人等古西伯利亞原住民,而非北丁零人這樣的後來移民的主要活動區——一部分與薩莫耶德人融合,一部分在西西伯利亞大沼澤以南的草原活動,而這也印證了所謂「東芬-烏戈爾語族」的分布帶——烏拉爾山南麓的烏戈爾人與隔尤格拉人的中西西伯利亞沼澤之北的涅涅茨(薩莫耶德)人是如何產生聯繫的。
克柳切夫斯基在描述東斯拉夫人從喀爾巴阡東北逃往奧卡森林的歷史時就提到了一支「黑烏果(戈)爾人」的入侵是他們逃命的動因。這其實就是丁零人在統治尤格拉人失敗後向北向南撤退的南支北丁零。北支北丁零則演化為涅涅茨人。當時保加爾人尚未滅掉匈人,仍是附庸,但不久即在拜占庭支持下滅掉烏提加與庫特利格爾兩支亞速海匈人,在黑海北岸坐大,又成為君士坦丁堡眼中釘,因此被哈扎爾人擠壓到北部,建立保加爾汗國。「黑烏果爾人」的西遷決不晚於哈扎爾完全取代保加爾人,因此必定在7世紀60年代之前,即巴顏徹底敗北前。而西遷又受外力牽掣,並且南俄草原幾乎真空,所以大約在庫弗拉特汗去世至保加爾城建立之前的幾十年內。這與克柳切夫斯基所云「杜列比人」被黑烏果爾人衝垮的時間——杜列比人因「阿瓦爾人」西進而衝垮導致成文史中斷的年代650年到9世紀(800年)之間相吻合。這也是黑海保加爾國混亂的時期。
阿瓦爾人不是柔然人,而更像烏戈爾人
而這支黑烏果爾人基本上就是阿瓦爾人,但是筆者不太贊同柔然說。柔然被突厥推翻後是遭到殘酷報復的——東部柔然與西部柔然分別投奔北齊與北周,特別是逃往西魏/北周的那一支柔然,最後王族基本上都被突厥逼迫殺掉(表明突厥人對柔然的態度是趕盡殺絕),只有少量西逃,而擴張到裏海沿岸的突厥怎麼會放任柔然貴族經中亞逃跑?——薩珊與突厥殲滅中亞的白匈奴後的,白匈奴(嚈噠)王國之地為兩者瓜分,柔然能在這種情況下活着西逃到南俄草原是十分令人懷疑的。筆者認為這支西逃的柔然殘部最大可能是投奔吐谷渾等高原勢力,而非突厥可染指之處。所以阿瓦爾人更像是烏拉爾山南麓的丁零人的一支附庸,而非柔然。[1]
匈牙利語
美國英語的外來語也有不少是從匈牙利語來的,如:
coach /kot∫/ 二等車廂
goulash /'gulæ∫/ 牛肉和蔬菜煮成的辣味菜
paprika 紅椒
參考來源
- ↑ 西伯利亞談(十四):從丁零人與匈人西遷看芬蘭-烏戈爾語族形成,360圖書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