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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塞外詩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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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塞外詩伴行》中國當代作家李彥良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端午塞外詩伴行

凌晨4點多,家兄就起床備飯了。吃罷,女婿送我們到政府廣場的軍分區大門前乘車。我、家兄、女兒、外孫女梁好和六弟媳秀青,隨青春旅行社到內蒙看草原看沙漠。早上5時多集中,6時出發。滿滿一車人,一個也不認識。導遊是個年輕男孩,漫不經心的,但一開口說話,玄玄乎乎的,大家初到一起,雖然互相沒有交談,但都覺得這個導遊不很地道。

穿過5000多米的隧道,出雁門關,過金沙灘。看見金沙灘與十多年前隨省人大常委會視察時大不一樣了。那時候,省政府為了退耕還林還牧,下大力推廣紫花苜蓿的種植,如今已經大見成效啦。只是山陰那段稍微差一些。大同南郊一帶的空氣里有化工污染的氣味。午時,出「得勝口」,中途,看見有一金光閃閃的臥佛臥在一個叫「有生福」的隧道口。下午1點多到了卓資山服務區。初入內蒙古境內,視野開闊了許多,但看不見草原。裸着黃土的丘陵起起伏伏,緩坡上幾乎看不見石頭,卻有整齊的大塊梯田,我判斷那梯田是「農業學大寨」時留下的「傑作」。那碩大的和尚頭,在被整修成梯田之前,可能上面長着高大的樹木,或者覆蓋着茂密的牧草。但轟轟烈烈的學大寨運動,將其「舊貌換新顏」了。而梯田裡的莊稼因為缺水,稀稀落落的。不過,公路兩旁的綠化搞得很好。相向而行的煤車,一輛接着一輛,如蝸牛在爬行。遠處的山上有靠風能發電的風車,銀光燦燦,一個接一個,很壯觀。漸漸地,快到大青山了,才顯得有了些蒙古地域的味道,因為路邊有了蒙古包和着蒙裝的女人。下午4點多翻過大青山,到了武川。算是到了目的地啦,看見了成片的蒙古包。草原無草,大青山不青。但覺得內蒙古還是充滿活力的。內蒙古近幾年來,「羊煤土氣」,四大產業大發展。牧業、奶業、紡織業大發「羊」財。得天獨厚的露天煤收入超過了山西。天然氣和稀土也給內蒙古帶來了空前的發展動力。

導遊用「千萬不要給別的車上的人講」的神秘說法忽悠大家:今晚吃烤全羊的,一個人交80元,因為我們幾個不吃肉,所以就沒有交。又說:騎馬的每人300元,跑5個旅遊點。因為忽悠得人太離譜了,車上有人與他爭吵了起來,結果沒有一個人交騎馬的錢。事實上雨後路滑,也不能夠騎馬。而後導遊又以來客多,住不下,動員大家合併住宿。結果又與遊客爭吵了起來。僵持了一陣,沒有辦法,大家只好下車了。忽悠大家騎馬,忽悠大家吃烤全羊,忽悠大家住豪華蒙古包,導遊的忽悠,忽悠壞了大家的好心情。下車後,頓然覺得天氣涼爽了好多,快加衣服。入住蒙古包,蒙古包帶衛生間,並不是人多住不下,而都是三人間。門窗也都不嚴實,四處走風漏氣的。與廣告上寫的「豪華」,相距甚遠。我、家兄和女兒、梁好一起住,秀青和礦一中的母女倆一起住。

雨停了,太陽出來了,我們到草原上散步。

兒子來電話問候,他和媳婦與朋友們到了秦皇島。聽見很開心,雖然只有馮凡在家,但是他和他媽媽在一起,我們也放心。晚飯的餐廳設在一個很大的蒙古包里。大家吃的飯菜都一樣,一桌有一盤羊肉,並沒有烤全羊,即使交了80元的人,也沒有見到烤全羊的影子。不過,有着蒙古盛裝的歌舞演員給交錢的人獻了哈達。上了當的人免不了後悔:烤全羊變成了哈達了。而後有篝火晚會,天冷,我們沒有出去參加。電視是黑屏。洗涮也不方便。女兒把門窗關好,我們就在呼嘯的風聲中休息了。有家兄和女兒在身邊,我沒有孤寂的感覺。梁好睡在我和她媽媽的中間,她們很快就入夢了。我在本子上草了如下5首詩作,待回家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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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彥良,山西昔陽人,1948年生。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