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的记忆(余秉湖)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母校的记忆》是中国当代作家余秉湖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母校的记忆
母校的记忆
——写在母校成立70周年、母院成立40周年
余秉湖
江城武汉,喻家山下。有一个享誉全球的名字:华科大。
华科大,全名叫华中科技大学,再早些时候叫华中工学院,是我圆梦的母校。
华科大,她比共和国小四岁,今年是她70岁生日。她是共和国的宠儿。
人过70古来稀,而她却正值壮年,欣欣向上。
40年前,华科大开工科院校先河,建立新闻系,也就是今天的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
笔者38年前拍摄于华科校园
三十九年前,117位在不同岗位上的,宣传新闻战线上的姣姣者,这些大多巳为人父为人母,步入而立之年,有的甚至巳是“不或之年”的男男女女,经过严格的考试,从粤湘鄂,搭上“末班车”,在这里相聚,特别幸运的是,我也在其中。
我们虽错过了上大学的最佳年龄,所幸搭上“末班车”,圆了大学梦。 因为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
843班合影
东五楼明亮的教室里,传出带有浓厚的地方口音的“英格里西”的读书声。同学中,26个英文字母都写不全,读不准的大有人在,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时,我们手拿许国璋英语课本,在李老师耐心的带读下,一字一句的朗读着。为了便于记忆,我在英语下面标注上汉字,常常会闹出些乌龙,引起大家善意的哄笑……
现代汉语的老师,黑板上正楷的板书,大展方正汉字的魅力。以至于到现在,看到纸笔的我都会忍不住要拿起来练练手……
逻辑学老师的逻辑推理,逻辑思维,对于我们来说,不仅让我们开阔视野,更让我们增加反应力,判断力及创新力……
现代史老师讲述的红色故事,把我们带入了那个时代,让我们热血沸腾坚定信念跟着党的路线走……
采访学老师教导我们,腿勤、脑勤、手勤是一个新闻工作者必备的。因为只有“三勤”才能极早获取新闻素材,第一时间写出具有时效性的新闻……
843班的五朵金花
教授我们新闻理论的王一民老师,是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他曾在我的家乡《黄石日报》任职。也许是曾经的老乡,我常去他家拜访请教。最记得王老师曾给我们布置一篇命题作业:让我们去资料室翻阅报刊,从刊发的新闻作品中挑毛病,写一篇评论。我在1986年3月7日的《人民日报》第三版上刊发的一则新闻中,发现有“顾此失彼”之嫌。这则新闻的题为“谁家姑娘媳妇多谁家富得快”。此则新闻的用意,是在“三八妇女节”前夕,宣传妇女的作用。但此则新闻却违背了当时的计划生育的国策。因此,我完成了一篇题为“角度对新闻价值的影响”的作业。后在王老师的精心指导下,修改成一篇论文,并发表在《国际商报通讯》上。此篇论文还被评为黄石市社会科学研究成果三等奖。从此在王一民老师的指引下,我更加热爱并投入新闻工作。此时此刻,让我更加怀念我尊敬的,巳经故去的王老师。
……
老师们,在东五楼的教室里,在黑板的黑和粉笔的白的黑白之间,教给我们知识,教给我们理想,教给我们“秉中持正”的思想。
我们没有辜负老师们的辛勤付出,拚命努力你追我赶,二十多门课无一拉下,门门合格,甚至是优异。
学习无疑是辛苦的,也是快乐的!课余时间的生活更是丰富多彩的。
东五舍,319室,四张上下铺的床,那是永远抹不去的记忆。我们六位来自不同地方的同学,将在这里同室两年。四位50后睡下铺,两位60后睡上铺。白天一起去东五楼上课,晚上一起在床前的桌子上做作业,讨论逻辑推理,讨论哲学问题,比拼谁的版面画得漂亮……两年后,我们成了一世兄弟。
澡堂歌星孙照明,在课堂上全神贯注聆听老师的授课
夏天的傍晚,澡堂里传来浑厚的歌声,那一定是“澡堂歌星”孙照明一边淋浴一边歌唱。如今,这位己过古稀之年的他,移居广州,是广州一个顶级合唱团的台柱子,昔日的“澡堂歌星”竟成了真正的歌星。
每逢周末的夜晚,广场上挂起巨幅银幕,银幕两边黑压压的人不下万余,坐在自带的折叠小凳子上。所有人都兴致勃勃,看得津津有味。
春夏之交,晨曦初开。当你行走在校园里,两旁粗壮的梧桐树显得格外精神,树下的花草揺曳吐香。我更喜欢白玉兰。当它大朵大朵盛开时,一树的热烈与繁华,连成一排排,圣洁又辉煌。
早读的同学在树下的花丛中、池塘边,有的单干,有的成双成对,阅读的嗓音划破宁静的早晨,给宁静早晨带来一片靓丽的风景。
2018年重回母校的同学们
一场蓝球赛,给我们留下美妙的记忆。那是一个周末,我们联系校女子蓝球队,与她们打一场邀请赛。校女子蓝球队是全国高校女蓝的姣姣者,我们自知不是她们的对手。但为了活跃业余活动,提升我们这些曾经的宣传、新闻工作者的知名度,居然勇敢地向她们发出了邀请。校女蓝愉快地接受了邀请。那天观看比赛的同学盛况空前,我作为啦啦队喊破了嗓子。球场上,几个坏小子有意与女蓝姑娘的前胸相撞,但被经验丰富的女蓝姑娘们一一化解。比赛结果不言而喻,我们输得一塌糊涂,却个个异常兴奋,津津乐道,到现在还常常聊起。
1986年6月25日,那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日子。下午五点,开完毕业典礼的老师和同学们,参加毕业晚宴。刚端起酒杯,整个宴会厅就完全失去了控制,我们无法接受即将分别的现实,同学抱着老师,男生抱着女生失声痛哭。泪水滴入酒杯,与酒溶为一体。我们喝着和着泪水的酒,唱着“酒喝干,再斟满”的歌。此时此刻,没有了老师和学生之分,也没有男生与女生之嫌,只有师生情,同学谊。我们相互拥抱,相互倾吐,相互祝福……
部分同学参加30周年院庆时留影
37年,弹指一挥间。如今的我们,大多己过花甲之年。母校是我们一生的念想,一生的牵挂,一生的记忆![1]
作者简介
余秉湖,字太平,1952年出生于大冶市茗山乡鹤桥村上余楚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