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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的六月雪裡也有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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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的六月雪裡也有漣漪》中國當代作家冷夢鈺的散文。

作品欣賞

旋轉的六月雪裡也有漣漪

自出了一部萬行愛情長詩《紫姻緣》之後,便覺得出書也就樣子,便不思長進,為糧草奔波去了。

現在,不知怎麼又突然萌生了一種把博客里的隨筆整理成冊,再出一本紙質書的欲望,並且,還為這些隨筆取了一個躍動的名號《跳舞的石榴》。

到底是在為糧草奔跑的旅途中感到疲憊又再回到這裡來規避疲憊,還是本身就帶着文字的煙火難以去掉,依然要回歸文字的靈魂裡面匍匐不起?

我實在不知。

頭上這個題目,為把我的文字讀成冰雪的朋友所起(微笑)。

記得,有人說我的文字很冷,很涼。

到底是俗世本身予了文字的薄涼,還是我自身並不暖和,而讓文字滯留在原始的寒意裡邊缺乏熱度?讀了讓人寒顫顫地深陷其中。

我也不知。

或許。都是如此的吧。

或許,就是因了我本身的寒意無法褪去而讓我的文字也綻放出冰雪的容顏,把原本熾烈的火焰降落為薄涼的意境。

也說不清楚。

我的天,如此說來,我簡直就是一塊冰川,頑固不化到了凝聚着五千億年冷漠的北冰洋(大笑)

而真實的我,卻是一名說一句話綻放一萬次笑的火熱女子,也即是說,我是把笑時常掛在臉上來取悅時光,以提高溫度的充滿滄浪的人啊。

美容師一再警告說:笑得越多,臉上的皺紋越繁盛。我還是依然故我地忍不住奉上我從內心深處提煉出來的帶着微笑的玫瑰供奉予人,且這些,絕對是來自內心深處(又笑)。

可我不知,在除開我之外的外人看來,這些玫瑰全都帶着凜冽色彩(苦笑)。

或許,從她們的刻意解讀裡面,我火烈的眸子也是冰冷的湖泊,裡面的魚水和秋草都在寒風裡泅渡,和我的靈魂一樣高冷。

於是,就有這些冷涼冷涼的文字誕生於我的指尖而成為旋轉的六月的雪。

雪便雪吧,冷便冷啊。

雪花綻放在寒冬的寒抵達妖嬈至極的歲月里不也是一種至極的榮美麼?

那些一懷抱一懷抱的暖意從南方划過秋景刻意雕琢的奼紫嫣紅之後,寒,便要接着而來的。

我想,你在我的文字里冷得打顫的時候,一定就有波瀾壯闊,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同一種感受,或許,有人一輩子在我的冷裡面一蹶不振。

親愛的,那不是我的罪過,是你的意境抵達不了我的意境(歉意地笑)

如此說來,那麼——

我的這些隨筆是隨隨便便敲打出來達致癲狂時代快要崩裂的冰川,因了感染暖意而促使她們龜裂

如果你能在裡面獲取一點熱量而驅除寒涼,那麼,請你記得,是我,拯救了你(大笑)。

多添加點衣裳才來閱讀我的這些隨筆,親愛的,既然是隨筆,也請你隨隨便便地閱讀:敞開自己的心扉,放鬆自己的骨骼,別計較得失。裡面不談得失,只談拯救,崛起,只談如何在薄涼的路途里勇往直前,抵達美好。

任何事物都有陰面和陽面,任何人都有優點和缺點。如果我們走的是一條坦途,便要準備着在我們的前面突然出現一段坎坷,風水是輪流轉動的。

旋轉的六月雪裡,有小陰晴,小雪月,就像六瓣的雪花多棱,就像六月的雪花,因了季風的推力而旋轉着,誕生熾烈,滄浪,美好。

如若,你能靜下心來賞讀,一定會讀出漣漪朵朵,婆娑婀娜……

如何把自己拯救到人生的至高點位,不至於從煙火歡色里墮落成為不值一提的沙粒,相信,我的隨筆可以給你一條出路。

站在下雪的地方才能看到雪,親愛的,宛若,站在開花的地方才能辨別出花朵的名稱一樣。

不同的景致在不同的時光有不同的氣質,但同一個地方,在不同的季節里也有同一種水墨。

我的工筆和我的水墨並不一樣。你能從中釋放出你自己的寒冷而博得你最親愛的人的溫暖,恐怕就是我這朵旋轉的六月雪所需要抵達的高度。

我們視覺的取值範圍不宜太大,親,如果太大,便會有應接不暇之苦,而我們在視覺里偶然安放一點單調的色彩,比如白色,便有了在鮮花叢里陶醉的欲望。

欲望是一朵蓮,欲望也是一朵雪,雪蓮花綻放在最高最艱苦的地方,這就是她的氣質。

我的雪花可以在炎熱的夏季依舊開放,且,開得繁盛多姿,玲瓏剔透。那些無法對比的滄桑和無與倫比的嚴寒所萌生的希望,必定要在每一個帶着熾烈的時代里點燃薄涼的希望。

我本人並未對我的這些文字誕生過期望或非妄,而遺忘了世間的美好來自於對自己的刻意雕琢,才把刻薄停留在表面,因為表面的刻薄而把內心的熾烈融化到了積雪時代。

就像我不知虛偽為何物,而有人硬要把這頂桂冠硬套在我頭上一般。

我的這些隨筆在心靈熾烈的人的眸子裡成為冷飲,他們忘了石榴的表面粗糙而內部晶瑩細膩

其實,就我本人而言,總在相信,世間的美好來自我們人類的互相攜帶,總把飄落的塵埃看作是旋轉的火花,總在相信人的語言來自靈魂最深的部分,因了總在相信言為心聲之說。

直到人家都做出比我獨自想象的要殘忍的時候,才木納納地看着人家說過的話目瞪口呆。

許多時間都是被人把冰涼的刀片架在我炎熱的脖子上面,我還想着要用我的熱血來融化人家的飛刀。

這些零碎的文字,或許,就有大片大片的帶着煙火換色的雪花灑在我熾烈的靈魂里,湍急不已。

當然,我承認我的高冷,也承認我獨自行走在每一個繁華的歷史潮流里均入不了流俗

寒,並非我需要的顏色,也並非我刻意要杜撰的意境。我的文字因了在冰天雪地里呆得時間太長的緣故而渾身沾滿雪花,即使想辦法挨近火爐,也拎不出水來抵擋寒涼。

既然沒有辦法挨近世間的暖意部分,那麼,只好在遠離火爐的帶着北國和南國雪花的疆域裡獨自綻放。

[1]

作者簡介

冷夢鈺,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